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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它的牙齿都没长全呢,连骨头都啃不了,两位要说是它咬死你们的藏獒,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说出去我想恐怕没一个人会相信的,不信你让老乡们来评评理。”
两人脸色一变,知道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真要说出去,恐怕信的人还真没有。其中一人眼珠转了转道:“小子,不管是不是你的狗咬死的,但总归是在你跟前死的,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得陪我的藏獒。”
秦殇冷哼一声道:“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真是可笑。你的狗身上没有我一点儿指纹,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嘿嘿,想靠这个讹诈我,恐怕太牵强了吧?”
两人眼看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心中愤恨不已,当即原形毕露道:“小子,今天这事没完,你最好乖乖的把这小狗交出来,再赔了我的藏獒咱们就揭过了,否则,我让你这个年在局子里过你信不信?”
秦殇笑道:“我还真就不信了,你能怎么着?”
其中一人哼了一声,拿出一款老旧的手机拨了出去,接通后道:“飞哥,我是毛子,有人弄死了我的狗,对对,就是上次你看上的那只藏獒,你快点儿带人过来吧……”挂完电话后,斜眼看着秦殇道:“小子,要怪就怪你不长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进局子再说吧,哼”
秦殇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理两人,自顾自的逗着银狼玩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群身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为首一人四十岁左右,面色阴沉。那个叫毛子的汉子上前点头哈腰的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秦殇和地上的藏獒。
那人眯着眼看了看,走到秦殇跟前道:“小子,身份证拿出来,我怀疑你故意行凶杀狗,跟我们走一趟吧”秦殇知道,这人应该就是毛子所说的飞哥了。
他还真带身份证了,早在自己决定做回自己之时,就有人替他办好了一切,当然至于身份证这样的小事自然不在话下了,当下便从混沌戒中拿了出来,用两根指头夹着递了过去。
那飞哥接过来扫了一眼,疑惑的念了他的名字“秦殇”,随即装进了兜里,对他喝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简直是找死,等会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带走”
身后走来两人,一左一右抓住了秦殇的胳膊,秦殇微微用力便挣脱开来。那飞哥眼睛一瞪,沙哑着嗓音叫道:“哟呵,看不出来还是个硬骨头啊,还敢拒捕,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让你受点皮肉之苦恐怕你这小身板也熬不住。嘿嘿……”
秦殇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要逮捕我?那把你的逮捕令拿出来我看看,不然我告你滥用职权、非法拘禁”
那飞哥心中一凌,他就是一个协警,哪有什么拘捕令啊?再说以前对那些老农民这么一咋呼,对方立即会吓得双腿打颤,自己也可以乘机捞点好处,哪知这小子竟然还懂一点点法,一句话说的自己哑口无言。
但想到这是自己的山头,又有这么多弟兄看着,就这么认耸也太过丢人了,便气急败坏的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逮回去还冲老子要拘捕令,要你妈啊,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老子的话就是王法。”
秦殇脸色一冷,脚步一错,上前就是左右开弓,一顿响亮的耳光抽的那飞哥整个成了猪头。其他人也没想到秦殇如此大胆,还突下黑手,都愣在了那里。那飞哥也被抽懵了,待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才回过神来,抽出了腰间的橡胶棍,厉声道:“***还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担着,上啊”
其他人包括先前毛子俩人脸上带着狞笑,齐齐发喊冲了上来,秦殇眉头一皱,大耳瓜子抽在了当先的毛子脸上。由于心中气氛,手上便加了力道,只见毛子直接被抽飞,倒下时至少有一半牙齿被打落,和着血吐了出来,模样极为凄惨。
其他人脚步都是一顿,或许是鲜血的刺激,让众人不但不惧怕,还激起了凶性,再次发喊冲了上来。不过这并不能挽回什么,秦殇如阵风一般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啪啪”的耳光声和惨叫声不断响起,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
众人有的已经昏厥过去,清醒着的大都捂着自己的脸颊,惊恐的看着秦殇。只有那飞哥眼中充满着怨毒和愤恨,死死的盯着秦殇。
秦殇迈开步,缓缓的向他走过去。那脚步声像是踩在众人心坎上一般,被他的节奏带的心跳越来越沉重。飞哥满口牙齿早被打落,说话都开始漏气儿了,但最还是很硬:“小志,你狠,但是系情还没完,你一定会系的很产的。”
秦殇嘿嘿笑了两声,一个巴掌拍了过去,道:“是吗?”那飞哥不吭气,只是扭过头来继续瞪着他,秦殇面无表情的又是一个巴掌,道:“服不服?”
那人倒也硬气,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耳光,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脸颊肿的连他妈都快认不出来了,还不服气,只是干张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殇是个医生,很牛逼的医生,当然知道这些伤看着恐怖,但只是皮外伤而已,因此是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继续扇了下去,那股狠劲儿看的其他人心中冷气直冒。直到将他打晕了过去,才冷哼几声收了手。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飞哥本来是个愣子,但秦殇那股狠劲却让他感到害怕了,他已经开口求饶了,只是牙齿没了,脸也肿了,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后面的巴掌白挨了。
秦殇起身淡淡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看向了其他几人。这些人似乎没那么硬气,虽然也干了不少为非作歹的事,但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再看秦殇一顿巴掌将飞哥扇晕了,脸上却那么淡定,双腿都开始打颤了,都反过来跪在地上求秦殇放过自己。
秦殇没什么兴趣去教训他们,冷冷喝道:“滚”几人连滚带爬都就要跑,却听秦殇在后面喊道:“慢着”几人心中一凉,齐齐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秦殇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指了指地上的飞哥和那条死狗道:“把这两条狗也给我带上。”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个人拖着一人一狗撒丫子散了。
秦殇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摸着银狼的头轻轻的叹道:“恶人终须恶人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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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找过来了()
今天发生的事秦殇并没有告诉爷爷和王阴阳,再转悠了一会儿,吃了点老家特色的凉皮、油膏之类的,找到了闲逛的两老。 看他俩一人提着一个小袋子,便接了过来笑道:“爷爷,你们买了什么好东西啊,我看看”
打开袋子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包括那劣质的雪茄、收音机用的电池、还有红糖之类的,都能开个杂货铺了。但看到那雪茄,还是好奇的问道:“爷爷,你怎么又买烟啊,上次不是给你带了几条吗?”
秦三爷叹了口气道:“你说你带烟就带烟吧,我问了前面商店里的小刘,他说那种烟一条要好几百呢。咱是老农民,抽不起那么好的烟,再说那也没这种烟抽着带劲,所以就跟他换了几条。你小子也给我记住,以后不许再这么败家了。”
秦殇能说什么啊,只能干笑着应承了下来。眼看人们都开始往回走了,他们爷孙三人也加入到了返家的人群之中,心中已经在盘算明天三十怎么过了。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有两个脸颊半肿的汉子悄悄的跟着他们后面,手里还像模像样的提着几个包,正是被秦殇教训过的那毛子两人。
毛子他们将飞哥抬回去后,刚好碰上飞哥的姐姐回来,看到他的样子,便厉声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毛子便将怎样碰上秦殇,又怎么被他教训一顿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
飞哥的姐姐便打了个电话给老公,嚎啕大哭着让老公给弟弟出气。她老公叫路彬,是周围路家庄的,为人阴狠、又会钻营,但因为是大白字儿一个,在乡上混了十多年,已经快40岁了,才混了个副*乡*长。却仗着权势总是勾*搭单位上的几个寡*妇,被老婆逮住过几次,最后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才得到了她的原谅,因此,一直以来都比较惧内。
这回正思忖着怎么从刚批下来的几百亩果园上捞一笔呢,就被老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小舅子被人打成猪头了。心中暗骂一声,气的火冒三丈,想到自己自从当了副*乡*长以来,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连带着老婆一家也被人奉承上天了。今天却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欺负到头上,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当下便坐着乡上那辆三手的桑塔纳,急匆匆的赶到丈母娘家。刚进门,就被那黄脸婆上来又揪又打的嚷嚷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是副*乡*长呢,你平日里不总说自己多牛多牛的,现在你小舅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到底能不能管啊?”
路彬皱了皱眉,脸色变了数变,软言劝道:“好了,我先问问情况,一定找到凶手为飞子报仇好不好。”随即看向了毛子道:“怎么回事啊?”
毛子便又将情况说了一边,路彬略一思索,官威十足的说道:“那你俩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快跟着那小子,给我查清楚到底是哪个村的,但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哼,还不快滚?”
话说秦殇回到家里,见已到晌午,在城里刚是人们下午上班的时间,但农村里已经开始做下午饭了。由于爷爷爱吃面条,他便做了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刚要端上桌就听得外面人声鼎沸,有人边喊边敲门。
不知道这年头上,谁这么兴师动众的上门来,听架势不像是拜年的。用天眼一扫,看到了人群中的毛子等人,便明白了缘由。他刚走出厨房,发现爷爷和王阴阳已经出来了,看见他后说道:“怎么外面这么多人啊,真是奇怪了,以往每次拜年都是年后啊”说着就要去开门,秦殇急忙挡住。
王阴阳见秦殇似了解内情,便道:“小殇,你知道外面是什么人?”
秦殇点点头,不理外面的叫门声,简单的将在秦家庙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见爷爷和王阴阳脸上都露出担忧之色,忙劝慰道:“放心吧,没事儿的,你们不要担心。”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村长张三的声音:“三哥,路乡*长来了,你快开门啊”
正拍门呢,秦殇“吱呀”一声拉开了厚重的杨木大门。张三指着身后一个大腹便便、头发油亮的中年人,面色焦急的道:“小殇,这是乡里的路乡*长,你爷爷在吗?”
秦殇对他笑了笑道:“在里面呢,您进来坐”说完就让开了门,张三刚要让路彬先行,却被秦殇一把拉了进去。还不待说话,就被秦殇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路彬脸色一变,挺着啤酒肚上下打量了秦殇一番,沉声道:“你就是秦殇?”
秦殇点点头道:“是我,不知道你们纠集这么多人到我们家门口闹事是为啥啊?听说你还是个副乡*长,为什么不管管啊,我们纳税人的钱又不是狗拉出来的。”
他的话说的极为刻薄歹毒,把个路副乡*长说的脸红脖子粗,没想到一伙人下来兴师问罪,还没开口就被他倒打一耙,心里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倒是身后一个穿制*服的中年人上前一步道:“秦殇,有人举报你今天在秦家庙纵狗行凶,使人民的财产受到损失。路乡*长听说此事,认为让老百姓过一个安全祥和的春节是当务之急。因此,不顾劳苦,亲自下来监督这起恶性案件的处理。请你不要反抗,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秦殇斜眼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个老油子,话说的滴水不漏,不见那路乡*长都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吗?但秦殇也没那么好说话,冷冷的道:“既然是协助调查,那我有不去的权利。对不起,我很忙,没功夫跟你们去调查。”
那制*服男子皱了皱眉道:“你不配合也不行,还有你那条狗也必须交出来,我们要回去做伤口对比,调查完之后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他这么说倒是天衣无缝,但秦殇略一思忖,道:“可以交给你,不过得等它回来才行,我那条狗懒散惯了,但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或者咬狗,也不贪吃,不会破坏平头百姓的财产,更不会吃的大腹便便去欺负老百姓。”
路彬脸色阴沉,他自然听得出来,秦殇是把自己比做好吃懒做,专门对付老百姓的一条狗了。恨不得上去大耳瓜子抽他,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有周围越来越多的村民,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转头看了一眼那制*服男子,眼中有催促的意味。
那制*服男子上前一步,道:“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纵狗行凶、恶意伤人,人证物证俱在,我们虽然没有拘捕你的权利,但可以强制扣押你48小时,等调查过后再说。小子,你是自己上车呢,还是让我们动手啊?”
秦殇心中一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时,爷爷、王阴阳还有村长三人出来了,村长上前道:“路乡*长,你看这大过年的,再说事情还在调查,我看要不先放一放吧,走,去我家里吃个饭再说,我前几天弄了半扇野猪,刚好拿来为贵客接风。”
路彬沉声道:“一码归一码,张老三你不要再说了,这小子我们今天必须带走。”说完后,几个穿制*服的就要上前扭住秦殇。但秦三爷不答应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道:“你们这是国*家工作人员吗,只听过黄世仁大年三十上门讨债的,你们这是要做黄世仁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周围的村民一听,也是七嘴八舌的咒骂起来。路彬和那制*服男子眼看局面要不受控制了,忙喝道:“你们都给我后退,想干什么啊,想造反吗。华夏国有华夏国的律法,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谁再敢阻碍执法,连他也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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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书记到来()
农村里的人潜意识里“民不与官斗”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制服男子这么一喝,他们便都噤了声,不敢再上前了。 路彬威风凛凛的扫视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带走”
秦殇知道这趟不走是不行了,便安慰了爷爷他们几句,无所畏惧的上了乡派出所那辆破吉普。车子行到村西口,迎面走来了一个车队。因为是乡间的土路,行驶一辆车刚刚好,但要是并排行驶两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要通过就必须有某一方将车退回去,让开路,让对方先过。路彬自觉身为副乡长,要是主动让路那也太没有领导干部的做派了,当下便催促司机狂按喇叭。但他预想中对方退开的情况却没发生,反而也跟着狂按喇叭。
路彬心中有火,对那司机喊道:“开上前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敢跟我作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车继续向前开了几十米,司机一脚将刹车踩死了。路彬差点儿因为惯性把头碰前面的座位上,喝骂道:“你他娘怎么回事啊,开这么长时间了,还毛手毛脚的,是不是想下岗啊?”
司机颤声道:“乡长,前面那……车牌好像……好像是县……县委一号车。”
“我管他什么县委一号车呢,他娘的敢堵我的路,我让他……”路彬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说什么?县委一号车?没看错吧?”他的眼睛有些不太好使,忙让司机和车里其他人再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