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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哈哈大笑着进来道:“什么会很热闹啊?”
李静笑道:“就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知趣的没有问秦殇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之类的,显然是心中早已明悟。说完后想起天色已黑,晚上自己一个人又不敢睡,便再也没了声音。
秦三爷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俩也跑了一天了,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旁边的炕也烧好了,丫头你睡那边吧,我们爷俩就睡这边了。”
李静心中一慌,想起一个人在那边睡,晚上黑咕隆咚的,听说乡下还有老鼠之类的,便急忙道:“那个……爷爷,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要不您先睡吧,我跟秦殇再聊会儿,再说我现在也还不困。”
秦殇一听就明白她这么想的,不过秦三爷一辈子待在农村,是个实诚人,思想也很保守,在男女没有结婚前别说一个人到对方家去了,就连拉拉手都有些看不过去,便道:“那怎么行呢,农村里晚上也没什么好玩儿的,电视到现在也没台了。我们都是太阳落山就睡觉,太阳升起就起床的,这几天串门的比较多,别一大早起不来。”
李静顿时语塞,干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殇。秦殇道:“爷爷,静儿从来没在乡下待过,她晚上一个人睡肯定会很害怕。要不这样吧,你先睡,我陪静儿坐会儿。反正房间里炉子烧的很旺,也不会冻着。”
秦三爷终于明白了,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看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城里的娃娃都金贵着呢。你们坐一宿也不是个事,这样吧,你看咱们这张炕能睡四五个人呢,晚上就讲究一下,丫头睡一半,我们爷孙俩睡一半,中间用枕头隔开,免得你小子使坏。哈哈……”
借着灯泡那微弱的光,秦殇看到李静羞得满脸通红,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办了。当下便铺好被子,中间堆上了枕头、被子之类的,待李静上去躺下后关了灯。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秦三爷的呼噜声。但李静和秦殇都睡不着,却怕吵醒秦三爷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炉中的火光映的房间里面红彤彤的。
李静只脱*下了外面的羽绒服,秦殇也只脱*了外衣。只是秦三爷见孙子回来,一时特别高兴,将炕烧的贼热,初时并不觉得,但一会儿李静就觉得炕上烧的难受,揭掉被子也只能缓解一会儿,没几分钟便又睡不住了。
正辗转反侧时,忽听得“唧唧”几声,再然后是“哐镗”声,吓的李静一个哆嗦,随即便知道是老鼠开始活动了。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慢慢的从中间的被子中伸过手去,碰了碰秦殇。
秦殇知道她是被吓着了,侧过头去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怕,只……是……老……鼠。”也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李静被秦殇在耳边的私语弄的耳朵痒痒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觉得全身发烫、发软,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老鼠似乎跟她过不去,突然一阵更为猛烈的“哐镗”声响起,吓的李静再次哆嗦了一下,一个劲的往秦殇跟前靠去。
秦殇也不忍见她这样,便将身边的被子挪开,轻轻的放在了脚下。又是一阵响动,李静直接挤了过来。少女身上的幽香让秦殇心中一荡,不自觉的伸出手臂搂住了她,还紧了紧。但手却不小心放在了一团绵软上,感觉美妙至极,早已与冷凝儿有过一番**的秦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位置。
但这种感觉确实让他难忘,也突然想起了那次与冷凝儿的疯狂,一时心中火热,手上更是用力揉了几下。李静突然遭遇这种袭击,脑中一热,不自觉的“嘤咛”一声。
秦殇猛然警醒,刚想抽回手臂,却被李静死死拉住。从李静耳后看过去,不知是羞的还是火光映的,她面色红润靓丽,耳珠晶莹如玉,加上心中那份火热的撩拨,让秦殇不自觉的就将她那圆润的耳珠吻进了口中。
李静猛然感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刚想惊呼一声,却突然想到秦三爷还在那边。便生生的忍住了,但耳珠上传来的温热感让她心神动荡,越是想忍住越是难受的厉害,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挣扎着。
秦殇恍惚中突然觉得眼前的佳人变成了冷凝儿,手便向衣服下面伸去。李静迷迷糊糊觉得胸前受袭,惊呼道:“别”秦三爷那震天的呼噜似乎也小了许多。
秦殇也是一惊,忙抽出手,只是轻轻的抱着,心中颇感惭愧,默念了几句清心咒,才平静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李静,便渐入梦境。
只是李静怎么也睡不着,心中的火热久久难以平静,似是身上压过了炕上那火燎般的温度,没过多久却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连她自己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
梦中自己正在一条小溪中走着,心身都感到很放松,似乎能消除一切疲劳。但溪水忽然变的很热,她想跳出来,却发现溪水不知何时变成了大湖,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来,身体还在慢慢下沉。心中虽然惶急,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黑,就在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鸡叫,打了个激灵,睁眼一看,原来是个梦。
瞄了瞄窗外,不知是月光还是积雪,映的天光大亮。她也是睡意全无,便下了炕。响声惊动了秦殇和秦三爷,秦殇道:“静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不多睡会儿?”
秦三爷看了看窗外道:“昨天喝了点酒,睡的太沉了,天已经亮了。看来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场雪啊,这雪还真是没完没了了。”见秦殇还是发愣,又冲他道:“哎,你还愣着干啥啊,还不快起来做饭去,你不饿,那丫头难道不饿吗?”
秦殇“哦”了一声,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才跳下炕。突然瞥见扔到脚边的被子,不禁老脸一红,看向了李静。李静也察觉到他的目光,红着脸低下了头。
秦殇也不好多说什么,忙转身去了厨房,李静也跟了出来。秦殇略顿一顿,沉声道:“静儿,昨晚……”话没说完,李静就抢道:“昨晚睡的很好啊,今天要做什么菜啊?”
秦殇刚想说准备做点稀饭,顺带热几个馒头,突然听到爷爷那老旧收音机扯开嗓子唱到:“呼喊……一声……帮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某大人独马把唐营摧,只杀的儿郎痛悲哀……”正是秦腔《斩单童》的唱段。
心血来潮,唱道:“外面大雪……落纷纷,夫人摧我把饭做。我欲端上大馒头,再加一锅香稀饭。你说啥来我做啥,保准让你喜哈哈……”听他唱的古怪,李静“噗嗤”一声,笑骂道:“你不怕把北山上母狼招下来啊,还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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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该高调了()
香喷喷的饭菜在两人笑闹间终于出锅了,秦殇支好了桌子,让李静往外端,自己去请王阴阳了。 窗外雪花飘飘,屋内饭香缭绕,几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粗茶淡饭,感到无比的惬意。
吃过饭后,便到了秦殇为王阴阳再次诊断眼疾的时候了。这次,没有避开爷爷和李静,就在屋里进行。先是为王阴阳把脉,左右手轮换着,心念微动之间,似乎王阴阳双眼所处的穴道清晰可见,果然,他发现师父眼角处的晴明穴和上眉处的攒竹穴被一股奇怪的力道堵塞了,这正是导致他双眸失明的罪魁祸首。
当下不再迟疑,变戏法般的拿出混沌戒中的金针,仔细消过毒后,采取迂回策略,取眼部周围丝竹空、瞳子髎、球后、承泣、四白、鱼腰诸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同时刺入,穴道受激后,血脉鼓荡,一波又一波的向晴明和攒竹两穴冲击了过去。
但效果并不是太好,秦殇便又开始改变针法,或补或泻,即疏即堵,让血气以针尖状刺向了两处穴道。这次略有效果,但王阴阳却双眸流泪,眼皮颤动。秦殇知道在气血的刺激之下,他双眼会感觉麻痒无比,当即又抽出一根金针,刺在了印堂处,封闭了他的感知。
看他平静下来,又继续治疗,虽然有效,但是效果依然不明显。此刻他还未记起如何调动体内真元,因此只能以手法弥补,效果自然没那么好。但即便如此,也比寻常治疗快了不知几十倍、几百倍。
坚持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见不会再有什么奇效,便收了针。秦三爷急忙问道:“怎么样了,小殇,能治好吗?”王阴阳也睁眼看向他,毕竟能够恢复视力对孤苦伶仃的自己来说比什么都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极为向往的。
秦殇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道:“能治好,只是需要的时间太长,恐怕得两个月左右。我想我还是去县城找些药材作为辅助,这样估计最长又两周时间便能根治了。”
李静过了很不平静的一晚,至今依然心有余悸,怕老鼠再闹腾,又怕秦殇再挑逗自己,万一把持不住,后果不敢想象。便道:“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动身吧,早点儿治好了王爷爷,这个年就可以好好过了。”
秦三爷道:“好是好,只是现在雪下这么大,恐怕连车都不跑了,你们怎么回去啊?”
王阴阳也道:“是啊,我这眼睛能治好都不错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你们还是多待几天,等雪消了,路开了再去也不迟啊。”
见秦殇犹豫不决,李静急了,装作若无其事的狠狠踩了他一脚。秦殇没注意,突然打了个哆嗦。秦三爷见状问道:“小殇,你怎么了?”
“啊,没怎么,可能刚才治疗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觉得有点凉了。”眼睛却瞥向了李静,见她急使眼色,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便道:“官路上车跑的多,很可能雪落不下来。再说师父眼睛的毛病拖得越久治疗难度就越大,必须尽早治疗。我们现在就出发,最迟明天就能凑够药材赶回来,你们就放心吧。”
秦三爷见他这么说,便也不再坚持,叮嘱他路上小心,照顾好李静这丫头后,又为他装了几个馒头,让他带着路上吃。将秦殇送到门外,一直站门口看着,知道秦殇和李静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才回去。
路上的雪积的很厚,一脚踩下去能到小腿处,李静走的香汗淋漓,刚抹了一把汗,突然瞥见后面优哉游哉的小狼。心念一动,对秦殇道:“这么大的雪,估计也没车了,上次回来时我还没骑够小狼呢,我们何不……”
秦殇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把这活宝忘了呢。”当下不怀好意的看着小狼,小狼低声抗议的几声,知道躲不过去,便抖了两抖,瞬间变会原身,在李静面前俯下身子。
李静乐呵呵的拍了拍银狼的大脑袋,跨坐了上去,秦殇也笑了笑骑了上去,轻轻的抱住了李静,喊道:“走喽”银狼便风驰电掣般奔跑了起来,走的尽是荒无人烟、积雪覆盖的荒野。虽然绕着村庄和公路,但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李静那欢快的笑声撒了一路,这次心中不再紧张,倒真体验了一把从所未有的急速狂飙。
原本行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两人一狼赶完,最后在县城河边一无人之处停下。银狼再次变回了小狗大小,随着俩人向县城而去。
秦殇先回了一趟家,对父母说了爷爷的情况,并将自己为王阴阳治病,专程来采购药材的事说了。秦剑点头道:“需要什么药你就去买吧,等会儿我取点钱给你,只要能治好就行。对了,你有没有说服爷爷到县城过年啊?”
秦殇道:“我正要跟你说呢,他估计舍不得家里的热闹,不愿意来。我就没再说什么,我打算过年时陪他在家里过。”
“恩,也好,你这次回去后,到年跟前再上来一趟,拿些年货回去。”秦剑只能无奈的同意秦殇的意见,谁让自己摊上这么倔强的父亲呢。
秦殇所需的药材除了几味比较贵重的之外,基本都买齐了。剩下的药直接让天龙药业的胡老想办法找齐,让人开车送了下来。秦殇一看,却是都是年份较足、保存极佳的药材,高兴之余不忘夸奖司机,说这种路还能这么快就开回来,很有本事。
这司机是个退伍老兵,身上血性不减,也曾听说过秦殇的事迹,早就对他崇拜不已。现在得到了偶像的夸奖,更是激动不已。秦殇见他实诚,从外在来看身手极为矫健,但是却给人一种重剑无锋的感觉,忙问他现在在哪个部门任职。
那司机道:“老板,您交我小兵就可以了。我跟天一大哥在卫队任职,平时主要负责开车,能为您服务我很荣幸,您千万别太客气了。”
秦殇看他宠辱不惊,赞赏的点了点头。李静道:“我得回去了,等过完年你再上来找我吧,我爸妈也打电话催了。”
秦殇知道李静要是再跟自己回老家去,又会有诸多不便,便对小兵道:“你辛苦一下,再送静儿去趟市里吧。一定要保证把他安全送到家,到时候你跟龙一说下,就专门做我的司机吧。”
小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片刻,捣蒜般的连连点头道:“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把老板娘安全送到家的,我用我的荣誉和生命担保。”
秦殇笑了笑,心里赞了句“很有意思的人”,便跟李静告别了。
小兵开车走后,秦殇还不太放心,又让银狼暗中跟着,自己再次进行了大采购,既然要在老家过年,那就过的丰富多彩一些,当下去市场里,将那香烟、名酒、熟食、烟火之类的买了一大票,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放进了混沌戒。
下午吃过饭后,秦殇就接到了小兵的电话,得知已经将李静送到家,并且开车回来后,秦殇这才彻底放心,也终于开始信任这个新司机了。
况且他也知道自己委任司机并不是那么简单,不说天龙卫队的忠诚度,单是要做自己的司机,龙一等人定然将小兵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经查了个一清二楚,否则断不会如此高效的让小兵开车回来。
秦殇让小兵在天龙酒店安顿着,第二天吃过饭后再来接自己。但是当他看到龙一他们给自己的座驾时,还是惊呆了,即便他对车没什么研究,但还是叫出了这款车的名字:布加迪威龙。而且车牌号竟然是“甘L99999”,苦笑一声,随即想到:“也好,看了也该高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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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良征兆()
这辆车即便是在甘州那种大城市也是难得一见,更不用说是在这种全华夏国能排的上号的小县城了。 所以火红色的布加迪威龙呼啸而过时,引得行人纷纷侧目。待看清楚车牌号时,更是大跌眼镜,都在想崇华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人物了。
由于是临近春节,加之近来大雪不断,因此交警每天都在各个路口执勤。一个年轻的协警正打着哆嗦,抵抗着不断灌进制服领口的寒风,忽然,一摸惊艳的火红之色出现在了眼前。协警定睛一看,一时待住了,职业习惯使他瞬间清醒并看向了那牛逼的车牌。
跟着又是一呆,急忙拿起手中的对讲机道:“队长,队长,青年路口出现一辆超豪华轿车,车牌号是甘L99999,怀疑是大人物。”
那名队长起初并不在意,还暗暗嗤笑这小交警没见过世面,但当他调出路口的监控时,竟然也呆住了。急忙亲自拿起桌上的电话,向上面拨了过去。
不出一刻钟时间,消息就传到了现任崇华县委记的高正峰耳中。他意识到若是真有大人物到了崇华,自己若是不出面有所表示,那是白白错过了一场大机缘。随即让各有关部门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