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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秦殇出了房,在李青文家一一纠正风水格局:“李静卧室墙上的镜子拿掉,否则晚上难以安眠。”“您卧室里的浴室正对着床,要重新布置,否则会身患恶疾。”“客厅隔角煞冲射,最好放个长青盆栽抵挡煞气,利于家运……”
李青文一一记下了,最后秦殇根据李青文夫妻的八字属性,又一一交待了布置方法,因地制宜的布置出了一个“二龙戏珠”局,说道:“按这种格局,不出半年,您便可官运财运亨通。”随后又聊了些家长里短才回了家。
第二日,秦殇骑了小铁驴决定按照昨晚与李青文商定的办法去找找那位王半仙的晦气。
到了大龙寺脚下,大老远就看见一个老大的招牌,上面写着“大仙显灵,有求必应”几个字,大清早的这算命的桌前竟然围满了人,秦殇不屑的笑笑凑到了近前。
只见桌后一个长相猥琐、身材瘦小的中年道士,穿一件略值几个小钱的崭新八卦袍,背上斜插着一把桃木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正对桌前一个神色憔悴、脸色蜡黄、明显家境不怎么样的中年妇女煞有介事的说道:“从面相看,你前半生家境清贫,中年奔波,晚年方能安定,你且回去,好自为之吧。”
那妇女听他说的与实际相符,也没仔细分辨,便急忙说道:“那还请道长帮忙算算家人平安与否。”
道长鄙视的撇了那妇女一眼,伸手接过了20元皱巴巴的钞票,才懒洋洋的说道:“花开花亦落,云卷云也舒。等闲听风雨,坐等燕回环。”那妇女再问时,那道人只是摇着头道:“天机不可泄露,能否悟的通就看你的机缘吧,去吧。”说完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欠收拾的样子,那妇女也失望的刚转身要走。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且慢,你既然说不出缘由,那就不能收人家的钱。”正是秦殇看不过去了。
那道士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再一看秦殇穿着破旧,便又镇定了下来,傲慢的说道:“小兄弟,本半仙在此卜卦解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出去打听一下啊。”旁边的一位大婶也说:“小伙子不要乱说,这王半仙从来都是很灵验的”,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道:“是啊,是啊,小伙子你还年轻,别给自己惹祸了。”
那道士听的舒坦,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想着秦殇应该会知难而退了,谁知秦殇却说:“那好啊,我这人认死理,也听说王半仙赛神仙,卜卦风水相术无不精通,我也崇拜的很,最近看了几天《易经》,感觉也能来几下,想跟半仙切磋一下不知意下如何啊?”
他看王半仙张嘴要反驳,怕他以“跟我比试你还不够资格”之类的话做借口,便又急忙补充到:“当然了,如果半仙觉得水平不如我这学了几天的半吊子,那便收了摊子回去吧,我也掉头就走,如何?”说完挑衅的看着他。
那王半仙竟也吃激将法,心想:“就算你打娘胎里学占卜相术,也比不过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今天就让这臭小子吃个小亏,也好提提我的名声,最近生意有点滑坡啊。”想到这里,便站起来抱拳给大家说道:“既然这小兄弟想挑场子,我王某人今天就教教他,还请各位做个见证。”人群中应声不断。
不过秦殇自是艺高人胆大,率先提议到:“不如在这些乡亲中随意挑选,我两一起为他卜卦,然后将答案写在纸上,交由乡亲们判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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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砸 场()
俗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句话已经经过无数人的验证了,我们可以称之为“公理”。圣人说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也是这个道理,为什么会这么规劝世人呢,主要是因果在作祟,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这王半仙做了孽,却没算到秦殇就是讨债的。待秦殇说出规矩后,王半仙打眼一瞧,周围站着的都是这些日子被自己忽悠惯了的,家里狗屁倒灶的事自己都已经摸清了七八分了,这比法对自己很有利。便“哼哼”了两声算答应了,为了显示自己的业务技能更高一筹,还故作大方的让秦殇先挑。
秦殇说:“我们第一局比面相,第二局比占卜,第三局比测字,如何?”
王半仙沉思到:“这测字是最难的,自己连半吊子水平都算不上,不过无论算什么,都是要说出个道道才算的,到时候自己往这方面靠靠就行拉。”于是也答应了。
秦殇转头看向刚才的妇女,大声道:“既然这位大婶刚才算过了,小子我也想替她看一下面相,算算他前半生的经历,好向半仙请教请教。”
王半仙心里更乐和了,强忍住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就请吧。”
于是两人拿起纸笔写了起来,片刻后都已写毕,便交给中年妇女让她评判。
那妇女先拿起王半仙的一看,还跟他以前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东西一样,也算对,但准确度差点。
再一看秦殇写的:“现年45岁,32岁丧偶,二婚,有一子两女,克夫,现丈夫已卧病在床3年。”跟自己的情况一摸一样,便惊奇的拿着秦殇的写的直喊:“神了,小伙子真神了。”
这第一局结果很明显,但王半仙认为他肯定从哪里听说过这个妇女的事,便要他说出个道道。
秦殇也不含糊,笑了笑道:“我观她眉间有四道皱纹,而额头有五道,所谓男为阳女为阴,额为阳、眉为阴,阴阳轮回刻画出的数目不会有假,便刚好是45岁;其左脸靠下有颗痣,相术上这个位置的叫‘恶痣’,女子长于左脸克夫,长于右脸克母,因此判断她克夫;再看其左边眉梢开叉,成梅开二度状,表示二婚,但因她面相为少有的忠厚老实之相,一定是恪守妇道之人,那必定是前夫已亡。其余的我想我也不用再说了吧?”
周围人听他所言,俱都清楚易懂,便推了第一局他胜出。王半仙虽然恨的牙痒痒,但也不能说什么,生生的忍了。想到第二局比的是占卜,自己绝对稳操胜券,便对秦殇说道:“这第二局,由我挑选一位观众,让他说求卜的内容,再一起写下来看看谁的准,如何?”秦殇笑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那半仙挑了一个矮瘦的青年,面色略带颓丧,问道:“你想问什么,必须是已经发生过的?”
这青年想了想说道:“那就帮我算算去年腊月,我家里发生了什么让我的性格和命运突然改变的大事吧”
这回秦殇略做沉思,便从兜里掏出了三枚古钱,往天空一撒,随即落到了桌子上,只见三枚古钱竟奇妙的一个压一个摞成了一摞,秦殇心里一突,随即提起笔开始写了。
反观那王半仙,却也装模作样的拿了一把蓍草,抽了几根在那做沉思状呢,看秦殇动笔了,他也开始写。
那王半仙自然知道这人去年正是老父亲失手杀人坐了牢,导致他性情大变,从此一蹶不振。便先写好把结果给了他,那青年看了点了点头。
轮到秦殇了,却见秦殇疑惑的说道:“虽然现实中我不敢肯定,但就卦象上来看的确是这样。”便把结果给了过去,那人看了秦殇的结果,突然眼神变的极其惊恐,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恢复原状了,不过眉宇间却多了一丝解脱的神色。
只听那青年声音沉重的说:“两位写的都对,但半仙所写是人所尽知的事,而这位小哥写的才真的是我的难言之隐,也是事实的真相。”于是便说起了去年的那件事,听的人们唏嘘不已。
原来这人去年因为与邻居争执,失手把邻居推下了楼梯摔死了,当时没有目击者,他回去把这事告诉了父亲,他父亲为救儿子自己跑去投案自首,判了无期。自此,他便日夜受着良心煎熬,今日想来问一卦,解了心结好去投案,洗清老父亲的冤屈。
那人说完后,只听秦殇喝道:“冤孽既已造成,躲避又有何用,因果报应,循环不爽,此时不去勇于承担,还要欠到几时?”由于呵斥时用了些许真气,那人精神一凌,似是大彻大悟了,便感激涕零的道了谢投案去了。
再说众人见秦殇又算对一卦,便问原因。秦殇也不矫情,缓缓的说道:“我这卦叫金钱卦,刚才三枚钱叠成一摞,而且每一枚都是背面也就是阳面朝上,所谓物极必反,阳极为阴,而且三爻合一,中心为空,正是去心留骨的大凶之兆,说明是他犯了命案,本该受牢狱之灾,但却没有受到相应的责罚,再略结合其面相便知事情经过。”众人随即恍然。
轮到王半仙时,他只是狡辩说自己本来测的是事情目前的状态,因此不能算输,秦殇也不计较,让了他第二局胜。
到得第三局,王半仙刚想据理力争由自己挑人,结果先前那中年妇女又急匆匆的冲了出来恳求道:“两位高人,我还是想问问我丈夫的病情,请为我再算一次吧”
秦殇当然无所谓,王半仙想到她丈夫明显卧病在床,我就说他一年内重病而亡,到时候再巧言辩驳那绝对是有胜无败,而且一年后自己也早就跑路了,还怕她找自己麻烦不成?便也同意了,随让那妇女写个字。
那妇女没念过什么,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写什么字好,便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写了个“大”字。
王半仙一看,写这个字写的好啊,这不就是人活一年吗,便幸灾乐祸的瞥了瞥秦殇。
秦殇皱皱眉头,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沉声的说:“命该如此,那我便为你一测吧”说完便拿起笔只写了四个字。那王半仙一看秦殇都充大头了,来不及多想也写了四个字。
那妇人一看,秦殇写的是“今日即亡”,而王半仙写的是“一年内亡”。那妇人自然不信秦殇所说,对众人道今日他丈夫还能下床吃饭。王半仙一听有戏,便解释道:“我看你写了个‘大’,所谓命由天定,天意便是让你所求之人一年内即亡啊。”
听的那妇女神色更加黯然,却突然见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挤进人群,带着哭腔对那妇女说到:“妈,我爹他刚刚去了。”随即拉了有些呆滞的妇女匆匆而去。而他的这句话却让众人大惊,又向秦殇询问缘由。
秦殇说道:“‘大’字是“人”字脖子处加一横,人被卡着喉咙,这便是说他丈夫已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而这个‘大’字又是在地上画的,这一横不就是土吗,人已经到了土下面,说明这时候他丈夫已经去见下面那位了。”众人听他说的非常在理,知道的确是高人,再看向王半仙,发现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了。
秦殇却早已看清了他的去向,随找借口辞别了众人,骑着自行车沿着山脚晃晃悠悠的到了一个破庙里,没一会听到有人边喘息边往庙前跑,到了门前台阶处一屁股做了下去,喘了几声后,自言自语的说:“真他娘的晦气,竟碰到了个小灾星,看来这地方待不下去了,还是得挪窝啊”听声音可不就是那王半仙吗。
“半仙不进来坐坐啊?这么急着走吗?”秦殇的声音忽然传来,吓得王半仙一个激灵,待看清楚是秦殇时,随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意思是“我也跑不动了,你爱咋咋地”
秦殇黑着脸说道:“你个遭天杀的狗东西,前些日子收了别人10万,还给人胡乱布置了个要命的风水局,差点出人命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那现在报应就来了”说着拿出了藏在体内的破邪剑吓唬他。
这王半仙果真是个怕死的主,忙忙一边求饶,一边交代事情,连祖宗十八代都没落下。
不过秦殇倒是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原来这人以前是跟着大龙寺一个道人学艺的,帮着师傅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师傅一直想干一票大的然后还俗,还有人愿意在他还俗之后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不过代价是帮他干掉戈壁院子里的娘俩,结果有一天王半仙跑出去喝酒,第二天回来发现他师傅被烧死在房里了,据寺里法力高强的主持说,是跟人斗法失败遭到反噬的,还说作孽太多命该如此。自此,王半仙没了师傅照应,生活来源断了,只好出来骗吃骗喝了。
秦殇这才知道,那晚在范龙家与自己斗法的人竟是这半仙的师傅,暗自感叹因果之说果然不是子虚乌有,不知这师徒俩上辈子欠了自己什么,竟都栽在了自己手里。随逼着王半仙拿出了所有骗取的钱财,对他施了个反噬咒,只要他做害人的事,就会立即瘫痪。这才让他光屁股滚蛋了,自此,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乞丐。
给读者的话:
收藏在哪里?票票在哪里?切让我来计算一二,啊原来在友们的口袋里,此时不拿出来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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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大人物()
人是矛盾的集合体,通常总是止步于现状却不满足于现状,总想超脱于世俗却往往被世俗所牵绊,于是便有那天资聪颖之辈不停的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徘徊,至死也不得超脱。
话说秦殇与那西贝货半仙对赌三局,把人家变成乞丐并讨回了民脂民膏,骑了车到了李青文县长家,退还了被骗的10万大洋,委托他把剩下的钱捐掉,又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让李青文欠下了一个大大的人情,更是把秦殇奉为上宾,思忖着得重新评估秦殇的价值了。
具体怎么个评估法我们也不得而知,却说秦殇想到放假了应该回老家看看爷爷和师傅,便出去置办了些酒肉,辞别了父母第二天骑个自行车带着满满当当的礼物回老家去了。
一路上哼着小调好不惬意,到了秦家村,发现路还是那路,树还是那树,只是物是人非,牵挂的人却苍老了许多,见到师傅王阴阳和爷爷秦建国后,饶是秦殇心境通透,也不免眼中悬泪。
见已到了饭点,便忙忙在院子里的大杏树下支起了一张老八仙桌,搬了几个凳子,拿出了带回来的酒肉,招呼两个老爷子坐了下来。
两老一少边吃喝边聊,秦殇也将半年来的自己和父母的情况一一道来,心里却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和宁静祥和,不知不觉间心境似乎又增长了许多。
接下来每日便是陪两老下棋、打牌、聊天,院子里的笑声从未断过,得空也到村子里转转,日子过的极其舒坦。
这样过了有半个月,一日秦殇正在村里散步,听的爷爷在自家院子里扯着嗓子喊他,急忙回家一看,门前竟停了好几辆轿车,旁边站着的竟然是张记的秘赵小宁、还有李青文县长等人陪同着,正与两个老爷子说话。
他赶紧上前几步,笑道:“李叔、赵大秘,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到这疙瘩里了?”
他俩听得秦殇调侃,摇头苦笑着对视一眼,小赵秘上前说道:“你小子跑这里躲清闲来了,可是让我们好找啊”又压低声音说道:“张记找你有急事,你赶快收拾一下跟我去趟市里吧他电话里都催了好几次了。”
秦殇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依依不舍的跟两位老人告别,只听爷爷说道:“小殇,你现在出息了,这么大的人物都来请你,爷爷很高兴。你赶快去吧,我跟你王爷爷都好着呢,走吧走吧”
瞎眼的王阴阳也拉着秦殇的手,低声说道:“你干的挺好,比师傅强多了,但是一定要记住师傅跟你说过的话啊,找到破解之法”
秦殇看到两位老爷子眼中强压下的不舍之情,眼眶红了红,转身上了车。
在车上得知原来是张记的一个老上司得了重病,检查出的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