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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见李静也话说一半,又不知道自己买的衣服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忙问:“到底拿了什么啊?”
李静憋的脸红半天,才嗡嗡嘤嘤的说道:“那种……”
“啊?”秦殇有些明白了,整天跟天龙的一些大老粗打交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听李静道破谜底,也是感觉丢人丢大发了,一脸尴尬。却又想到张璐那绝好身材穿上它,会是何等的祸国殃民啊,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还真没胆见识。
李静见秦殇呆呆的模样,哼了一声道:“在想什么龌龊事啊,是不是在幻想你的张姐姐穿着那种衣服对你投怀送抱呢?”
被李静揭开老底,秦殇老脸一红,干笑两声,装出一副深情模样道:“怎么会呢,只是我明天就要去洛南省了,也不知道去几天,有点舍不得你。”
李静脸上浮现一丝喜意,但听得秦殇明天要出远门,也有些不舍的道:“那你一定要小心点啊,把该带的都带上,照顾好自己,去了经常给我打电话,早些回来。”也知趣的没问他去干什么,又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秦殇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感觉李静像个小妻子一样,那种感觉也很甜蜜。
第二天大早,秦殇便独自坐上了前往洛南省的火车,随身的行礼只有一个包,里面背了洗漱用和换洗衣服,还有百来颗冲灵丹,不过此时已经被收进了混沌戒。
第一次坐火车远行,心中没有忐忑,却多了一丝兴奋,如果不是担忧清虚老道的伤势,这趟旅行就真是无牵无挂了,只是想着包里的冲灵丹,多了些许压抑。
可能是到了高校放假时间,候车厅里学生模样的很多,还有行色匆匆的生意人,抗着大包小包的农民工,总之是熙熙攘攘、龙蛇混杂。
扫了一圈没有座位,秦殇便站在那里看着芸芸众生,打发着时间。平林是个小站,早上就发一趟车,因此到了检票的时候,人流都开始往检票口涌去,还有那些个不耐烦的打开窗户就跳了进去,几个乘务人员喊了几嗓子也就作罢。
秦殇背着包随着人流进了站,看准自己车票上的车厢号,到了等候区,约莫十多分钟后,火车轰隆隆的开了过来,接着又是哄哄嚷嚷的上车,夹杂着人们的叫骂声、孩子的哭声、乘务员的呼喊声,待各归各位、将行李放好后才好了些。
秦殇的座位在略靠近过道处,坐定后便忍不住开始打量起周围,见整个车厢里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兴奋莫名、有的神色倦怠,更有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穿着清秀的姑娘、西装革履的老板、满脸沧桑的老汉……简直就是一个花花世界的缩影。
不过他对面坐着的一个文绉绉、戴个眼镜的约莫四十出头的男人和另一边坐着的身穿淡黄色僧袍的中年和尚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只因那男人慈爱的搂着旁边一个脸色苍白、眉间青黑的十四五岁小女孩,脸色有些焦虑,似是非常烦恼。而那和尚虽然看似淡定,却眯着眼睛查看着周围的人,面上更无一丝出家人淡然清高的神色。
秦殇便假寐起来,暗暗观察着这两人。只见列车行驶了约莫半小时后,那和尚的注意力便放在了秦殇对面的戴眼镜男人身上,片刻后轻咳一声,转头对那男人合掌作揖道:“施主,相逢即是有缘,我观你身旁的小女孩面色苍白、眉间黑煞缭绕,恐怕身患重病啊”
秦殇差点笑出声,暗想:“看她那面色,谁都知道有病呢,这和尚还真跟不上时代。”但不想那男人听到这话,却惊奇的道:“大师,你说的不错,我女儿确实生病了,到现在连病因都没诊断出来,我也带她去过很多地方了,但都没能治好。实不相瞒,这次我是到洛南为女儿寻医的。我的妻子带着我的大女儿已经先我一步去洛南了,只是昨天突然联系不上了,想必也在为小女之事奔波,手机没电了。”
和尚眼珠子不经意的转了几下,继续道:“贫僧也对医学之道颇有研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遇到了,那我便为小姑娘诊治一番吧,也好结个善缘。”
那男子高兴的道:“太感谢了,那就麻烦大师为小女诊断诊断吧。”说完就起身让开了座位,对小女孩说了几句。那和尚也起身近前,有模有样的开始把脉。
秦殇也对这和尚的诊断颇感兴趣,也不再假寐了,睁眼瞧去,同时用神识开始探查小女孩体内,不过探查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他竟然诊断不来,只探到她体内有一股极其邪恶的气息,用神识竟然很难捕捉,随看那和尚怎么诊断。
只见和尚装模作样的用望闻问切之术诊了一番,做思忖状,片刻后眼珠子咕噜一转,笑着道:“我当是什么病呢,原来是这个。这病虽然难治,但恰好我前段时间也曾治过一个想同症状的病人,你不要担心了,下车后你就跟我去治疗吧。”
男子大喜,忙道谢:“那就劳烦大师了,如果真能治好,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和尚听得最后一句话,眉角难以察觉的跳了跳,眼里露出喜色,但很快收敛,平静的道:“施主言重了,出家人天为被、地为床,视钱财如粪土,你只需付些药材钱就行了。”
秦殇听得暗暗发笑,心想:“这和尚太能装了,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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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意外发现()
一路行去,那男子对和尚可谓是感恩之极,虽然和尚只是开出了空头支票,但他觉得华夏国是高手辈出的国家,自己应该是碰上了所谓的机缘。 因此,一路上便把和尚当菩萨一样供着,并将自己的来历和盘托出。
原来这马来国籍的男子名叫周福,小女儿叫甜甜,他祖籍华夏西北宁省,自幼跟随父母远赴马来国经商,在那边有不小的产业。但半年前,甜甜生了怪病,小小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消瘦,而且经常嗜睡,从最初每天突然睡着半小时左右,到现在每天会猝睡3个小时,而且睡醒后还会全身抽搐,脸色发黑。
这种症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一家人在马来遍访名医,又先后到欧洲、m国治疗,但都毫无所获,最近又到华夏,前几天在藏省找藏医治疗,又让妻子与大女儿月月到洛南寻医,双管齐下,万一藏医治不好,就到洛南去。刚开始病情的确有所缓解,但没过几天就更加严重了。正焦急万分时,有朋友所洛南省少林寺名下的中医医院宝芝林擅治各种疑难杂症,便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想法赶去治疗了。
这和尚自称普济,一路上尽给周福讲自己以前如何治疗疑难杂症之类的传奇经历,秦殇一听就知道他瞎吹,因为他说的都是上早就暴出来的一些事情,而周福却不清楚,越听越觉得普济就是深藏不漏的神医,口口声声的叫他“大师”。
两人聊了一会,周福见对面的秦殇目光灼灼、气质不凡,便问到:“小兄弟也是去洛南的吗,是上学还是探亲啊?”
秦殇道:“这位大哥,实不相瞒,我也是去洛南求医的。”
“哦?不知这位小施主是替自己求药,还是替别人求药啊?或许我可以帮忙。”一听秦殇也是求医去的,那普济和尚便觉得又有财神爷照顾了,急忙问到。
秦殇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拱手道:“是为我姥爷求药,我正愁去了在哪里寻找神医呢,没想到真佛就在眼前啊,那就劳烦大师了。”
普济和尚摆出一副高僧的云淡风轻模样,合掌回礼道:“好说好说,不知老人家是什么症状?”
秦殇忍住笑意道:“这病也是非常奇怪,半身枯槁、犹若朽木,另半身正常,但都未失去知觉。不知大师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普济和尚脸上抽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秦殇,见他不像故意戏弄自己的模样,但眼里还是有一抹惊慌闪过,随即恢复那慈悲样道:“善哉善哉,这病确实难得一见,但未必不可治,只是需要的药材却是有些贵了。”
秦殇似笑非笑的道:“既然大师能看出端倪,相比我那姥爷是有救了,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救人,其他都好商量。”
一句话说的那和尚眉眼一开,连夸秦殇孝顺,也让秦殇下车后与他同去,他要为那小女孩治疗,再想办法给秦殇配药。
秦殇欣然答应了,于是在六七个小时后到达洛市,与周福等四人同时下了车,找了个高档酒店吃了顿饭,略作休息后直接包了一辆车向少林方向行去。
约莫三个小时后,在普济的引导下,到了登市一处挂着普济堂,但大门紧闭的药店前。普济让众人下车后,道:“此处离少林只有不到半小时车程,我们普济堂其实是少林的一处外堂,只是不为人知而已。平日里几乎不对外开放,只是做些药理病理研究。既然跟两位有缘,我便破例为两位解难吧,请跟我来。”说完便像旁边的侧门走去。
秦殇与周福也急忙跟上,只见普济到侧门前,用手掌轻三下、重四下的拍了拍门,片刻后,那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和尚看了看几人,才打开门,与普济隐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竖掌道:“师傅,您回来啦”
普济点点头道:“延清,这两位是来求医求药的有缘人,你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要好生招待,知道吗?”
那延清和尚急道:“师傅,我们少有接待外人的时候,而且现在我们的研究也到了瓶颈,经费很紧张了,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我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一定要行善好施,出家人慈悲为怀,见人必究,难道你忘了吗,还不去办?”普济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教训道。
延清撇了撇嘴装作很不情愿的答应了,这时周福急忙上前道:“大师慈悲之心天地共知,你放心,我们药材钱和医药费照出,治好甜甜后,我还会为你们捐一千万作为谢礼。”
普济与延清听了这话面色齐齐一变,普济率先回神,咳了一声急忙道谢,延清也收敛震惊之情去为两人安排房间了,只是脚步轻快了许多。
待与两人约定晚间就先为小女孩治疗,顺便派人搜集秦殇所需药材后,普济便说要准备治疗所需的药材和器具先走开了,让延清带两人先安顿下来。
两人的房间相邻,在东边一间阁楼的二层,里面布置倒还干净清爽,虽然家具老旧,散发着腐朽气息,但却不显破败。
秦殇略做洗漱后,便盘膝静坐调息,片刻后,延清送来了些素斋,秦殇神识一扫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后才食用了一些,边休息边等待普济的治疗,并暗中用神识观察着整个药堂,想看看这些和尚到底假借着少林的名头在搞什么猫腻。
见周福安顿下女儿甜甜后,拿电话拨了一会,最后烦躁的嘀咕着:“不是跟月月前一天就到这里了吗,怎么联系不上呢?”叹了口气,就去照顾女儿了。
而秦殇在神识探查下之下,没发现这处院子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只是这普济与延清两人在准备治疗所需的银针、药材之类的,想必也是有些中医功底,但所备的药材却只是一些普通的补药,吃不死人,却也治不好病。
看起来就似普通的骗人钱财的地方,刚想收回神识,却见后门一个乞丐模样的男子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对一个小和尚说了些什么,就被径直带往普济所在的房间了。
这让秦殇觉得颇为可疑,便运足精神仔细探听,只见那乞丐一件普济就紧张的说道:“大师,跑掉一个猪仔,怎么办?”
那普济听得这话,立即丢下了手里的东西,抓住那乞丐的衣领,啪啪的扇了他两个耳光,才丢开他,厉声道:“乞老五,你们***怎么做事的,让你们千万小心,怎么会出这种事呢,发动丐帮所有的人,立即给我找,要是事情捅出去,别怪我心狠手辣”
那乞老五吓的满头冷汗,忙不迭的点头道:“大师放心,我们已经在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不会出事的。”
普济冷笑一声,喝道:“那最好了,还不快滚,不要影响我的大生意。”那乞老五慌忙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秦殇心中一动,忙跟了上去。只见那乞老五出了门后,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什么东西,要不是忌惮你后面的那些手段,老子早就干掉你了。”
他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座破旧的房屋前,用了与今天普济敲门时同样的手法暗号,在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打开门后,警惕的看了看身后和四周才进了里面。
秦殇从一处黑暗角落跳了进去,神识牢牢锁定着他,见他到了一间里面布置极其奢华的房间,进去后喝了一大口啤酒,不知给谁打了电话,说道:“狗子,你们他妈给我快点找,老大发飙了,要是走路了风声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又骂了几句才挂掉,自己点起一根烟,把窗台上一个花盆双手抱着拧了一圈。
正为他这个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的秦殇突然看到靠床的地板分开,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原来这里还有这么精妙的机关。来不及惊讶,就看到乞老五拿了个手电筒蹬蹬蹬的下去了,下面是一个只有10平米左右的地下室,但里面用链子锁着一个女人,她听到有人下台阶的声音后,抬起头睁开通红的眼神惊慌的看了一眼。
秦殇也看清了她的面庞,只见她虽然神色憔悴,脸上有些脏,但依稀还能看出大约是40岁左右的一个女人,保养的还不错,依然风韵不凡,就像30出头一般。她看到乞老五后,激动的全身颤抖,尖叫着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把我女儿怎么样了,混蛋放开我”边说边把锁住她的铁链抖的哗哗作响。
那乞老五听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扇了女人两个耳光,抓起她的头发阴阴的道:“***,你个贱女人还敢骂老子,你那贱女儿刚才跑了,我已经让人去抓了,等抓回来一定要让她好看。到时候让你们俩一起伺候老子,哈哈哈……。不过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恐怕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吧,就喜欢你这副高傲的样子。今天老子一肚子邪火,就先拿你玩玩吧。”说着狞笑着就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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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除恶务尽()
见那妇女就要受辱,秦殇不忍之下刚要动手,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片刻后一个男子压低着声音边拍门边说道:“五哥,那小娘皮逮住了,已经被我们兄弟敲晕扛回来了。 ”
那乞老五暗骂一声,不甘的看了一眼被铁链锁住的女人,又淫笑着说:“不要急,你那女儿已经被抓回来了,一会我就在你面前好好惩罚她,让你见识点刺激的,哈哈哈哈。”说完就在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中走了出去。
秦殇急忙将自己藏到房梁上,只见乞老五打开门,外面地上躺着一个被打昏的少女,两个乞丐模样的男人等候在门外。乞老五上前扭住那女子的下巴看了看,随手摔出一摞钞票道:“兄弟们辛苦了,拿去喝酒吧,这个小贱人交给我。”
那两个乞丐欢喜的捡起钱道谢了,又神色淫荡的道:“五哥,这可是个极啊,可不要先动手啊,好歹也得让兄弟们享受遍了再说。”
乞老五奸笑一声道:“老子像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吗,这对极母女花我得好好享受一段时间,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份,别他娘的打扰老子的好事了,赶紧出去找乐子去。”
说完就打发那两人走了,自己提起那被绑的少女走了进去,随后打了电话给普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