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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巨胜跟他点头致意,谢绝了杨井岗的免费的。他一年来不了一次呢,要啥免费啊!
且说于蝉从卫生间出来正走着,被一个香喷嗤鼻打扮时髦,戴宽边圆帽和红色蛤蟆镜的女人撞了一下肩膀,“啊!”
女人撞的她不但不道歉还怪于蝉走路不长眼睛。
于蝉火了,“你特么的老太婆,有病啊你!是你撞的我好不?”
女人看清于蝉的脸愣了一下,丢下她,小皮鞋嘎嘎嘎的快速跑进厕所了。
留下于蝉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边往回走边喃喃自语:“她认识我?我已经彪悍到靠刷脸就行了?有那么彪悍吗?谁啊那是?”于蝉决定躲到身后的空包厢里等她出来。
大概十分钟,嘎嘎的皮鞋声传来,于蝉隔着门缝往外看,那女人去了金桂包厢。
于蝉轻轻的跟上,紧张的隔着门偷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哎呀!吓死我了!刚刚在外面碰到苏琳那死丫头了,还好她戴着帽子眼镜,她没认出我来。”
一个的男人接着说话:“菊花不要担心的了,没有关系的了!”
于蝉想了下,确定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叫菊花的。
这时听里面一个老家口音的人说:“那咱们别在这吃了,换一家饭店吧,我去结账。”
于蝉吓得刚要躲开,听里面又说:“没事的了,没人敢管我们的了,放心吃饭的了!”
听到这于蝉决定回去,让杨井岗找机会把自己的录音机放进包厢去。
于蝉把自己上高中后,新买的学英语用的小录音机,从书包里拿出来,交给杨井岗。“杨哥哥,帮下忙,把这个偷偷的放到金桂包厢里,录下他们的谈话。别被发现了。”
杨井岗也没问为什么就去做了。于蝉拍拍胸口,喝了一大口茶,“唉吆!吓死我了!”
付巨胜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于蝉深呼吸一下,说:“肯定不是好事!听听都录些什么吧。”
很快杨井岗回来。“你认识他们?”
“不知道,没看到脸,里面有一个家乡口音的耳熟。”(未完待续。)
122 饭店偶遇()
估计一盒磁带快录完了,于蝉又在书包实际是空间里拿出两盒空白磁带,递给杨井岗。
杨井岗随口问:“你书包里,还备这个?”
“是啊!英语难学,天天都有新课,我要录每一节新课,自然就备了很多磁带。快去换吧,那盒差不多录满了。”
一会儿杨井岗提着一个大录音机进来,按下播放健。
三人边吃边听。秋天是吃螃蟹的和河虾的时节。见于蝉喜欢吃这些,付巨胜出去洗过手回来后,就动手剥蟹壳和虾壳。把剥好的蟹黄蟹肉和虾肉放到于蝉的小碗里。
于蝉看一眼付巨胜,莞尔一笑,说:“付哥哥真好!谢谢!你也吃!”于蝉夹起一块虾肉要放到付巨胜碗里,不想他就着于蝉的筷子吃了。
于蝉愣了一下,脸不由的红了。这是间接接吻吧?是吧?其实直接的也和他吻过,可是他刚刚那眼神好撩人哦!感觉他舔的不是筷子而是自己的唇,啊!不要调戏老人家啊!
杨井岗正不甘落后的也剥螃蟹呢,看到这一幕,直骂付巨胜不要脸。
付巨胜挑眉得意的笑,“关卿底事?”
“你你,真不害臊!不卫生啊,知不知道?来琳琳,给你一双新筷子,吃我剥的,别吃他的,太不讲究了!”
于蝉正尴尬呢,闻言立即就坡下驴。“就是,太不卫生了!谢谢杨哥!”重生穿回小女孩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随时装傻装不懂!呵呵,无往不利的妙啊!
这时录音机里传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
“霆仔啊,这次要运出去的祛斑霜,你准备好了吗?”
“早备好了,这次都是一瓶瓶分装好的,不需要您到国外再花钱请人装瓶。您放心!”
“呵呵,霆仔做事我还是知道的了。这次还是老地方交接货物的了。你要仔细点的了。”
于蝉撇撇嘴,“好像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嘛!不过这个霆仔说话声音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你大舅家的二表哥,曹霆。”
于蝉两辈子都很厌恶大舅曹金锤一家人,所以跟这个二表哥不熟,仅仅是面子情罢了。于蝉把磁带倒回去仔细的分辨着听了一遍,说:“是有点像哦!难道他不开车啦?负责起了公司业务?他有这样的能力吗?”
杨井岗把一整盘河虾转到自己面前,卖力的给于蝉剥着,付巨胜笑笑,不跟他抢活,靠说话吸引于蝉的注意力。
“这就不清楚了,这个你得问郑思源。请客的那个男的,你应该听出来是谁了吧?”
“嗯,是小舅曹铁锤。”
“来琳琳,吃虾。”
“不要了,我还想留着肚子吃别的呢。”于蝉说完夹起一块九转大肠吃了。
“好吧,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杨井岗默默的自己吃掉一个大虾,拿起湿毛巾擦干净手。
听杨井岗这样说,于蝉沉默了下,好像不经意间说话语气有点重了。但是想想自己对他本就无意,觉得伤了也好,最少不会误人子弟了。
付巨胜一直注意着二人的互动,见状心里有些小得意。挑眉瞥一眼杨井岗继续和于蝉说:“你小舅那个人胆小怕事,能让他这样的人都参与进来,必是有丰厚的利益诱惑,还没有大风险的生意。又或者他不知道里面的风险。”
听他这样说,于蝉想起了拜托郑思源调查她小舅曹铁锤的事,就说了。
杨井岗白一眼有点小嚣张的付巨胜,分析这么简单的事,谁不会啊!就接话:“等会在拿过一盒磁带听听,然后我们一起去找郑思源打听打听。我直觉这里面有事。他们说的那祛斑霜说不定就是你家生产的那个。”
于蝉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再听听他们后面又说了什么在判断吧。”
杨井岗又拿回来刚录的一盒,这盒里面说的是一些吹牛劝酒劝菜的话。
于蝉撇撇嘴说:“你们男人就爱吹牛,一顿饭,就说了两句有用的话。”
付巨胜和杨井岗心里直呼冤枉。“丫头,我不爱吹牛你知道的。”
“琳琳,你杨哥我可是个务实的人哦,而且哥哥我还是男孩子。”
于蝉不由的脸有些红,白他一眼先出了包厢,说:“你们先去楼下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付巨胜笑笑,毒舌的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太监啊?”
于蝉在前面噗呲笑了。
杨井岗心里正为于蝉给他的那一娇嗔冒粉红泡泡呢,“噗呲”,泡泡被付巨胜戳破,恼的爆粗口:“艹!姓付的有你这么损人利己的吗?兄弟是处男,处男你知道吗?你不是了吧?那系花……”
付巨胜急忙捂他的嘴,瞥一眼外面,很庆幸于蝉走的离包厢有点距离了。眼刀子戳杨井岗:“找死啊你!什么系花?老子元阳还在呢!”留着等丫头长大双修,对彼此都有好处,本尊才不会白白便宜了别人呢!
杨井岗嘴不能说,狠狠的白他一眼。等付巨胜放开他,低声说:“拆台,哥们也会!”挑眉,出了包厢。
“艹!姓杨的,你特么算什么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太不讲究了你!”
后者笑笑,“这话你敢当着小丫头的面说吗?未成年呢!还是玩你的系花大吗子去吧!”
“平时没看出来你小子嘴这么欠?再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撂倒?”
杨井岗挥开付巨胜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来呀!”
付巨胜举起拳头,正要揍呢,于蝉自厕所出来了。二人同时扭头去看,清秀粉嫩的脸颊带着水珠,配上水盈盈的桃花眼,粉嫩微丰的唇瓣轻轻上扬,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缓步走来,仿若落入凡间的仙女,让人不敢轻动,只想远远的看着,唯恐惊跑了,再不能看一眼。
今生有空间相帮,于蝉身体里有了上辈子没有的灵气,加上她自小学习古筝,搬到J市后听说有教芭蕾的,一直有些自卑的于蝉又偷偷的去学了芭蕾,用来提高自己的气质。几年跳下来,有些东西慢慢的潜移默化,如今就是站着不动也会成为一道迷人风景了。
“怎么?都被孙悟空定住了?咻咻!”于蝉玩笑的伸出手指轻点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付巨胜去拿于蝉的书包,杨井岗招手叫服务员去金桂包厢拿录音机。
“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怪我打搅你们PK了?”
付巨胜背书包站门口看着于蝉说:“你想哪去了?我们是被你电到了!”
于蝉偷笑,“是嘛?谢谢夸奖!不是雷倒就好!”
杨井岗不解:“不一样带电吗?有何不同?”
于蝉莞尔,这就是代沟啊!“电压不一样喽,二位大才子自己想去吧!嘻嘻,走去看看,那女人是谁。”
于蝉轻轻的跟着服务员到门口,在他开门时,偷偷瞄一眼。
时髦戴宽边圆帽和蛤蟆镜的女人已经摘下帽子和眼镜,露出了脸,她侧面正对于蝉。
这张脸于蝉太熟悉了,是她上辈子的后娘马寡妇。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就算只看侧面于蝉也不会认错。(未完待续。)
123 求人(推荐600+)()
服务员推着送菜车出来,关好门,从送菜车底层拿出一个带盖子的搪瓷盆,把里面的录音机拿出来递给杨井岗。
三人这才出了饭馆去找郑思源。郑思源叫来保安部经理张小龙,详细的介绍了调查的情况。
张小龙查到五个月前曹铁锤的饭店突然不开了,把店面简单的重新装修了一下,卖起了彩电,不光自己经销还往下面乡镇里批发。只是一款进口彩电的来路可疑,张小龙怀疑是走私进来的。
听了于蝉三个说的情况,张小龙认为曹铁锤请的这个人就是进口彩电的供货商。
听到这于蝉有些激动,如果张小龙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将是报复曹芳芳的绝佳机会。可是今生他们一家除了算计了娘的婚姻外,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啊,自己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于蝉想了一会儿,抬头,眨巴两下眼睛,看看大家,“你们怎么说?”
付巨胜看着这样可爱于蝉,莞尔,“不忍心了?”
于蝉诚实的点点头,“有点。”
杨井岗接话:“如果这事属实,他们就是国家的蛀虫,是犯法的,咱们知情不报也是犯法的!”
郑思源和张小龙点头附和杨井岗,“小杨说的对”“嗯,我也这么认为。”
于蝉翻个白眼,至于说的这么高大上吗?这年代的人真是可爱。“好吧,你们决定吧,我就不管了。郑伯伯,谢谢您,我回家了,明天别忘了去我家吃饭啊!”
出来后付巨胜可怜巴巴的说:“哎呀!明天咋没人请我吃饭呢?”
杨井岗不甘示弱的:“还有我!”
这是吃人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的节奏吗?
于蝉翻个白眼,撇撇嘴说:“也没说不请你们啊?都来吧,欢迎你们!”
“还是琳妹妹好啊!放心哥负责所有的菜。”
于蝉撅着嘴不满的拒绝,“不要,今天已经让你破费了,再说了是我家请客唉!”
“就是啊!她家又不是买不起菜,要你多事啊!”
“嗨!又想打一架是吧!”
于蝉一路看着二人打打闹闹,很快的到家了。于蝉接过书包,道声谢,给他们每人泡杯茶。
曹小花听说于蝉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了,有外人在,不好意思凶自己闺女,把唠叨咽肚里,回到卧室继续给双胞胎做棉袄去了。
见状于蝉松口气,“好了,你们该回家了吧?”
付巨胜挑眉,“这是利用完了,就赶我们走?”
见付巨胜不走,杨井岗又坐下,“小琳琳啊,你这样是不对的。”
“那你们在这继续喝吧,我回屋写作业去了,高一的数理化太难了。”
杨井岗按住于蝉放沙发上的书包:“不会的问我们呢?是吧,小胜子?”
付巨胜邹眉,“叫哥!”
杨井岗挑眉笑笑。
于蝉看看他们,拿出了数学和物理习题集,把画圈的题找出来。
第二天,只有骆冰带着郑勤力和郑勤为到了,其他人都没来。骆冰解释说郑思源有事忙,走不开。
星期一一大早于蝉被曹芳芳堵在半道上。“曹芳芳你有病啊?拦我干嘛?”
曹芳芳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人也很憔悴。拉着于蝉的胳膊哭求:“苏琳,我求你,救救我爹吧!他咋说也是亲姑夫啊!我娘可是你亲姑啊!以前是我们不对,不该欺负你和你娘,你打我出出气,救救我爹吧?求你了!”
呃,他们真以为自己是苏富贵的女儿了!那是个血检是本本做了手脚的,我可跟你们家没有血缘关系!
曹芳芳见于蝉看着自己不为所动,要下跪,被于蝉拉住。“你到底要干嘛?还有你爹怎么了?”不会被抓起来了吧?
“你爸是大官,一定认识很多人,求你救救他吧,警察把他抓走了!我娘以前把你家弄坏了,我道歉,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于蝉眼神复杂的看着曹芳芳,这么小就能屈能伸,为了父亲可以给自己下跪,我不及她啊!上辈子被她算计死不冤。
看看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于蝉叹口气,诚恳的说:“你找我有什么用啊?我爸现在不知道那边海上漂着呢?帮不了你的!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于蝉撵走看热闹的人,拉住失魂落魄慢慢走着的曹芳芳,“你没吃饭吧?前边有卖馄饨的,我带你去吃一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的开饭店就好了,为什么要跟人挺而走险做走私呢?
后来于蝉从郑思源那里了解道,曹铁锤只是销售走私彩电,并不知道那彩电是走私来的,所以判了3年劳改。
把曹铁锤引上犯罪道路的曹霆就判的很重了。
曹霆一直负责往H市运送祛斑霜,时间久了,他就发现于蝉存放祛斑霜的仓库只有出库单,没有入库单,而出多少货是由看仓库的老头、装卸工和运货司机三方当场称量体积决定的。
出货后还有多少存货,仓库也没有记录。他还发现每个月发一次货,每次发货的前一天仓库里的桶必定是满的。
他偷配了仓库的钥匙,第一次偷出了一桶祛斑霜,没被发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到被抓时,他已经一个月敢偷五分之一的存货了。
虽然偷了不少,却没卖出多少。直到在一次去南方沿海开放城市送货时巧遇马寡妇才找到销路。
马寡妇也是个有本事的,撇下苏富贵和两个儿子跟人偷跑后,没两个月就被那个人甩了,后来去高级酒店做客房打扫,勾搭上了那个说话总的了的外国人。
那人不仅往国内走私家电,还走私汽车,曹霆都参与了,同时把手里的祛斑霜通过那人偷运到国外销售。
案子越查越大是于蝉没有料到的。她开始只是怀疑曹铁锤哪来的那么多钱给曹芳芳转户口。
一碗馄饨,曹芳芳只吃了两个就咽不下去了。“谢谢,你的馄饨,我吃饱了。”
于蝉心里有些愧疚,自己不多事就好了。这毕竟不是上辈子了。“不要担心了,警察是不会冤枉好人的,让你爹好好配合调查就行了,坦白从宽……”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突然曹芳芳盯住于蝉的眼睛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