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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在他的空间里闲逛,准备找些吃的!
付巨胜紧跟在于蝉后面赔不是,看于蝉一直不理他,想了下,去拿了好些吃的过来!
于蝉闻到烤羊肉串的香味,嗅嗅,转身,付巨胜手上拿着一大把烤羊肉串正啃的欢实。
“呵呵,付哥哥,咱们是好伙伴,见面要分一半!给我一半。”于蝉去分付巨胜的羊肉串。
本本说丫头是个吃货,一点不假。对付饥饿的吃货还有比美食更好的办法吗?“呵呵,别急,都给你!那边有好多呢!跟我走!”
于蝉吃的正香,任付巨胜拉着她走!
看于蝉这样子,付巨胜又觉得有点头疼,这样的丫头会不会太好哄了?万一以后有别人也用这个办法把丫头骗走了怎么办?
(⊙o⊙)…,这算不算是幸福的烦恼?
在一个有花园的小亭子里,摆着一溜的烧烤工具和串成串的各种吃食,还有一个冰盆,里面放着的透明的嫩绿色的清灵果酒。付巨胜走到烧烤架前面,招手唤来一群灵火蜜蜂,开始烤鱿鱼和茄子。于蝉拿起酒瓶,打开瓶塞,闻了下。
“你这准备的挺齐全的哈,这琉璃果酒好像是酿的,你啥时候偷的?”
“偷多难听啊,我是自己拿的。咱俩谁跟谁啊,是吧?”
于蝉翻个白眼,不理会自来熟的家伙。
付巨胜没听到于蝉搭话,以为她恼自己没跟她说就私自拿了,所以回头看她一眼,又说:“看看我这里面喜欢什么,随便拿!我人都是你的,何况这点东西!别客气!”
于蝉刚好喝了一口冰酒,闻言不自在的大哥哆嗦。“你这是要腻歪死人吗?不要这么油腔滑调的好吗?”
付巨胜搞怪的冲到于蝉的面前,蹲下敬个礼,“遵命!老婆大人!”说完又呲溜的跑到烤架前继续。
于蝉感觉有点食不知味了。上辈子朱豆文只是开始认识的时候天天给自己送早餐,一直到婚后好多年,也从未这样甜言蜜语的,自己想着他大概不是那种油腔滑调的人,现在有了对比才明白,人家只是不屑去说。那点早餐的温暖啊,代价真是大啊!
(⊙o⊙)…走神了⊙﹏⊙b汗于蝉站起来走到付巨胜身边看着他,“你说说老婆大人是什么鬼?”
付巨胜身子不自觉的一僵,拿起鱿鱼塞到于蝉嘴边,“那这鱿鱼好了,趁热吃。”
于蝉不得不张大嘴接住,“嗯,真好吃!再来一个,还有那个翅中也烤两个,一天没吃饭了,饿死了都!”
付巨胜暗暗得意,拿起早就考好放在盘子里的茄子片塞到于蝉嘴边,“好嘞,那茄子先吃,不能光吃肉,荤素搭配才有营养。”
不多久于蝉吃饱喝足,呼呼大睡。付巨胜摇头笑笑,抱起于蝉放到自己的暖玉床上,盖好丝被,轻吻了一下,曹依依不舍的出了空间。
里面过去半天,外面才不过一瞬间,所以付巨胜出来游了不大会又被他们抓住了。
两艘快艇上10个人,把付巨胜围起来,那个开车的司机举着冲锋枪站起来:“小子再跑啊!信不信老子把你突突了!”
“大哥别开枪!我不跑了!”付巨胜低声下气的求饶。
“说,那个丫头呢?”
司机把他拉倒快艇上,“我,我不知道!我们掉到水里就冲散了!”
刀疤眼开口问老爷子怎么办:“爷您看这?”
老爷子叹口气:“一个就一个吧,再去劫一首渔船赶到基地再说。”
付巨胜叹口气,早知道不烧那船了,也不知道那艘是不是也是劫来的?一群亡命徒,本尊要你们一个个的都去冥司报道!(未完待续。)
108 可叹可悲()
那艘烧毁的船确实是他们劫来的,不过是改装过了,放油桶的上面那层地板上正堆着弹药,付巨胜一把火不仅引燃了3桶柴油,还引炸了他们的弹药。所以他们现在想劫一艘打渔船赶回基地。
付巨胜当然不会等他们真的劫到打渔船让无辜的渔民受连累。他放出来了十只大的幽蓝蝶,命它们迷魂那十个人。
刀疤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蓝色大蝴蝶,喃喃自语:“这是打哪冒出来的?这离陆地远着呢!”话刚说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其他人也不例外。
付巨胜看着他冷笑:“呵呵,打你爷爷这冒出来的!”
付巨胜把自己这船上的5个坏蛋抹了脖子,扔进大海,又把两艘靠在一起,跳上另一艘,留下老头,其余的也都抹脖子后扔进大海。
“你们也就喂鱼这一点用处了!”
轻松简单的解决了他们开船返回来时的小渔村。
下午,于震庭马天行和付爱国带着人,押解着马玉蓉,赶到交换的海域时,在望远镜里看到,只有一艘快艇停在那。付巨胜和于蝉正坐在里面吃烤鱼喝酒,旁边躺着手脚都被绳子捆起来的老头。
一行人有点懵圈,这是什么情况?
于蝉冲远处的军舰挥手,“喂!我们在这呐!”
付巨胜躺船上,喝掉杯子里的酒,望着于蝉懒洋洋的道:“省省吧,他们听不见。坐下安心等着,望远镜早看到咱们了。”
“哦!啊!你把我的酒也喝了?”
付巨胜向着阳光,眯着细长的丹凤眼看于蝉,慵懒的道:“你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哦。”
于蝉瞪他:“现在知道我未成年了!”早亲我的时候,刚刚在你空间吃烧烤的时候咋不说我未成年。“哼!那是有灵气的酒,喝高了也没事,快拿来!”
付巨胜装听不见。
于蝉磨牙。“哼!刚刚还说要听人家的话,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就食言了,男人呢!唉!”
付巨胜一脑门黑线,这丫头!“只一杯哦!”
“嗯嗯!”
没一会,军舰就到了快艇旁边。于蝉和付巨胜在士兵的帮助下登上军舰。
本本一看到付巨胜就从于震庭的怀里冲出来,扑到付巨胜怀里。
气的于蝉在于震庭面前刷完存在感,就过来提溜起它的背骂:“死狗!谁是你的主人忘记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鱼!”
“汪汪!”虽然本本知道于蝉只是吓唬它,但是这样被提溜着很不舒服,只得认怂。“呵呵,当然您是我的主人了!主人美丽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于蝉冷哼一声,绕过它,对于震庭说起了这一路的经历。“呵呵,爸爸,付伯伯,就是这老头策划的绑架,其他人都被都被付哥哥扔海里喂鱼了!”
吧啦吧啦将付巨胜怎么制服黑子,火烧贼船等等说了一遍。至于怎么杀的那些坏蛋,省略了。还好他们担心于蝉和付巨胜后怕也没问那么详细,心中猜测是趁起火的时候杀的。
然后两位父亲与有荣焉的开始了相互吹捧。
“老付哥,你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于老弟也是啊,令爱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
“哎呀!这丫头就是知道玩,还是老付哥教子有方啊!将来又是军中一员猛将啊!”
“哈哈,令爱巾帼不让须眉……”
于蝉和付巨胜对视一眼,很无语。付巨胜打断他们,“咳咳,两位父亲大人,差不多就可以了,咱们还是审审这老头吧。拒我观察,他们还有个老窝!”
这时马天行开口了,“此人老夫认识!哼!军中败类丰禾!当年企图联合他人窃取军工研究所的绝密资料,他听到风声跑了,同伙被抓住了。”
“呵呵!老马,你应该感谢老夫当年大冬天没把你女儿扔河里冻死。”
于蝉和付巨胜对视一眼,付巨胜说:“你说带她去见亲姥爷,到底怎么回事?”
丰禾冷笑,“放老夫和蓉蓉安全离开,老夫就告诉你!”
一直当背景板的马玉蓉带着手铐跪下到马天行面前,“爸爸,小蓉蓉求求您,放女儿走吧,女儿不想坐牢,爸爸!”
马天行怒斥:“你闭嘴!你把军队当什么?那是国家的!当你把资料告诉他时,就已经叛国了!都是你娘把你宠坏了,唉!”
马玉蓉痛哭着,砰砰砰的磕头求饶,“爸爸,女儿知道错啦,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嫉恨,我不想叛国的啊,爸爸!我没想到那张随便画的的草图那么重要啊,爸爸!爸爸!”
马天行看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没有形象和尊严的哀求,很痛心和惋惜。扭“你嫉恨人家干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深深的叹口气扭头不看。
马玉蓉似乎有点魔怔了。“哈哈!爸爸你好狠心!当年女儿苦苦的求您给于震庭施压,让他娶我,你就是不肯,现在怪女儿犯错了!早干嘛去了?”
说到这马玉蓉愤恨的看向于震庭,“于震庭我恨你!你不声不响的结婚招呼都不打也就罢了,凭什么把我调走?”
于震庭恶心的转身,不想看她。“我结婚凭啥要和你打招呼?把你调走是你爸的决定。”我只不过打个申请,找他谈了自己的困扰。
“于震庭你好狠!我只不过是太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农村的野丫头?”
于蝉怒目,冷哼:“哼!你那点都比不上!不要脸的疯子!”
于震庭捂住于蝉的嘴,看了一眼马天行。马天行冷着脸,别过头。
于震庭无所谓的笑笑,想了下说:“既然这样,就说开吧。其实第一次在医院见你,我对你的也没那么差,人漂亮业务熟练。
可是自从有一次我上厕所经过护士站,看到你跟护士们议论那些农村来的士兵,我就对你改变了看法。你说他们臭烘烘的,不讲卫生怎么怎么的脏,把他们批的一无是处。
可你知道吗,他们都是战斗英雄!在越南的丛林里他们可以忍受蚊虫叮咬,潜伏一天一夜,他们战斗负伤后就被抬到医院。请问他们那来的时间洗澡?”
“我,我那只是随口发发牢骚而已……”
于震庭冷笑:“呵呵,我不瞎也不聋,你平时怎么对他们的我一清二楚。
(未完待续。)
109()
于蝉插嘴:“瞧你那恶心样!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疯狂的举动。我爸和我娘结婚回到部队,你看到我爸就不管不顾的就投怀送抱,那边上还有好多人看着呢!真不要脸!”
于震庭绝不承认,他是故意放开女儿的。“马老,对不住,小孩子口无遮拦!”好吧,其实他也想骂几句的!特么的不要脸的,就因为你那一抱,媳妇半个月没让老子上~床,老子现在想起来还亏的慌!
马玉蓉怒瞪着于震庭父女:“你们不要太过分!”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悔改吗?”马天行很痛心,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小女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顾礼义廉耻了?“唉!养不教,父之过,都是老夫无能啊!”
于蝉翻个白眼,这当爹的,早干嘛去了?瞧瞧你老惯的好孩子!她破坏我爸妈的婚姻,还嫌我们说话难听过分,天下的道理都是你家的啊?
这次要不是巧合发现了赵美丽,审出来这些背后的隐秘,等着我爸的还不知是什么样的陷害呢?
其实于蝉不知道的是,这次于震庭休假除了腿受伤需要休息外,还被内部调查了。当然这些只有几个领导知道,就连于震庭本人也是被瞒着的。
那次任务表面上看他们顺利完成了,不仅端掉了敌对势力的一个巢穴,打死了十几个人,还缴获了一批枪支,可是实际上像丰禾这样的领头人物都跑了。他们留下的那些枪支也不过是准备要淘汰的。绑架于蝉时用的冲锋枪就他们是最新购买的。
马玉蓉可怜兮兮的望向马天行,“爸爸,你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坐牢吗?爸爸?”
“不然你让爸爸怎么办呢?那是反对分子,你怎么跟他牵扯到一块去呢?好好认罪,服从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吧!”
马玉蓉趴在马天行的腿上苦苦哀求,“爸爸!爸爸?你不能不管我啊!他跟我说可以带我出国享福,女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爸爸?”
“唉!爸爸也无能为力,好之为之吧!”马天行说完,拔腿走了。
马玉蓉失神的坐在夹板上。命运怎么那么捉弄她呢?怎么就那么巧被他听到了呢?如果他没听到这些,那是不是结果就不是这样的?如果自己听了爸爸的教诲谦逊一点,是不是他就对自己另眼相看了?可是没有如果了!马玉蓉想到这后悔的大哭!
丰禾看着女儿的可怜样,心很疼,很想为她做点什么。故意大声道:“你们别难为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老夫的真实身份,老夫是以归国华侨的身份接近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老夫在马路边见的她。当时着急上厕所,身上没有纸,她才把那张草图给老夫的。不知者不罪,你们放过她吧!”
数罪并罚反正也一个死了,只希望女儿能好好活着,有国外银行的那些钱,出
去了怎么也能富足的过一辈子了。
其他人怎么会这是不明白他故意替马玉蓉开脱的说词,只是碍于马天行的面子没人愿意出头拆穿他!
于蝉一脚踏在丰老头背上,“死老头!你少胡说八道!什么上厕所没纸了,当别人都是小孩子呢?世上那有那么巧合的事!犯罪了就是犯罪了。不想说实话是吧?哼哼!有你开口的时候!”
“爸爸咱们他弄屋里审吧。”于蝉说着冲于震庭眨一下眼睛。
于震庭很配合,“嗯,好!老付,马老爷子您们看?”
“呵呵,你们随意!”二人很痛快的答应了!
于震庭叫两个士兵把丰禾拖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于蝉抱着本本跟着于震庭进去。
有本本迷魂的技能,丰禾不仅交待了他所知道的敌对势力在国内外的所有一切,还说了国外银行的存折以及密码。
于蝉凑近于震庭低语:“爸爸,将近两个亿那,咱们留下一点吧!”
于震庭严词训斥:“不行!不是我们该得的坚决不要!人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咱自己挣得钱够花了,要那么些钱做么?那钱拿了烧心!”
于蝉撇撇嘴,心话最后一句才是您的心里话吧!谁还嫌钱多啊!
“本本,再叫他说说我娘的亲生父母是谁?”
“马天行和他老婆苗梨花。”
于蝉惊呼:“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啊!这是什么孽缘呢?”
于震庭震惊的有点懵圈,这真的假的?太邪乎了吧?于蝉那声的惊呼让回神,“就到这吧。本本给他暗示你舔他脚心,他受不住奇痒才坦白的。”
本本脑门冒黑线,本大人有那么无下限吗?想想,本大人就恶心的要命!
于蝉看本本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生闷气,哈哈大笑,“行了,你又不是真舔,至于吗?还不快去!”
“不是真的也硌应人好吧!本大人可是高贵的器灵大人!几万年机缘巧合才生出灵智的好吗?”
于蝉翻个白眼,“行了,器灵大人委屈你老了。”看它还不行动,于蝉翘起脚尖,弱弱的威胁:“尊贵的器灵大人,差不多就行了哦!”再不动就给你一脚。
本本瞥一眼于蝉的脚,“就知道威胁本大人!”
“嗯,哼!是谁没经本主人允许,私自放付巨胜进来的!”
本本闻言立即朝丰禾挥爪子,“美丽的主人,已经暗示好了!”
于震庭笑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个小狗,在家里跟个祖宗似的,那普摆的……”
于蝉眯起眼看向本本,“你很大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