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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长楼也不在意,和人告别之后靠在墙角坐着。看着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从他眼前经过。
“长楼哥哥,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小凤凰被凤三牵着出来,然后蹦蹦跳跳的走到应长楼面前,也和他一起坐在墙角。
“我在晒太阳。”应长楼笑着回答。
没过多久,唯一原因留下来的小凤凰也走了。
应长楼闭上眼,无力的靠在墙角,叹了口气,躺着发呆。
太阳西斜,他坐的位置已经没有温暖。身边却好像多了一股气息。
应长楼睁开眼睛,首先瞥见身上多了一件衣服,然后看见少年端正的坐在他身旁。
还是那般笔直的姿态。
“尧哥,你来了。”夕阳的最后一道光打在应长楼脸上,带着残余的温暖。
“阿楼,我们回去。”尧白望着人,清润的嗓音一如平常。
应长楼笑了笑,突然之间觉得,这样也不错。何必去想以后还为发生的是是非非。
他说道,“好。”
满身轻松的回了住处,应长楼澡也没洗,直接躺在床上。
若是往日,少年肯定要先数落他一番,今天,却是只皱了下眉头,咽下了所有的话。
应长楼终于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他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道,“尧哥,我想喝水。”
然后少年端来了热茶。
他说腰疼,少年连剑谱也不看,立即为他按摩。
当真是十分体贴。
第51章 麒麟之兽()
为了应付不久之后的小考;应长楼夜里挑灯苦读。看了半宿,也没能领悟透彻;最后索性睡觉,做好了挨受一顿皮肉之苦的准备。
尧白看人一阵冥思苦想;到最后的垂头丧气,也忍不住微微摇头。
“阿楼,小考之后我们出门历练。”
应长楼正无聊的趴在桌上扣指甲;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问道,“是不是和丑八一样?”
天天窝在门派里学习,他虽然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多愉快。能出去玩一玩;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和他们不一样。”尧白脸上带着不屑,显然对丑时没有半点好感。
看到少年突变的脸色,应长楼多多少少也猜到些原因;识相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把书一丢,翻身上床。
我们能出去多久?”闭上眼睛没有睡着;应长楼侧过身子问人。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尧白悄悄红了脸。抿了抿嘴唇说道,“少则三五天,多则半月。”
这个时间让应长楼一喜,也不害怕夫子小考了,安安心心的开始睡觉。
尧白就没有这般轻松;睁着眼睛一直看人,直到身旁之人真正睡着才闭上眼睛。
一大早,应长楼笑逐颜开的和众人打招呼,似乎遇到了极大的喜事。他看见众人都围在丑八身边,叽叽喳喳的乱成一团。
“你们在商量什么?”应长楼搭着灼四的肩膀问道,然后顺着缝隙看到了脸色通红的丑八。正疑惑之时,流七开口了。
“你以为他是偷鸡贼,所以狠狠教训了他一顿,结果才知道人家是付了钱的。”流七说完啧啧啧的摇头,直把丑八弄的更是羞愧。
“丑八,你这愚蠢的性格什么能改改。”凤三接着落井下石,居高临下的斜眼看人。
听到这里,应长楼明白了。丑八这次又错怪了别人,就如同攻击他那次。
“我也不知道。”丑八低声说道,脑袋越垂越低。
“那人怎么样了?”应长楼问道,然后又是七嘴八舌的声音。他听完之后,算是明白为何这个时候夫子还没有来上课。
原来是给人治疗去了。
闹了一会,外面传来夫子的声音。众人立刻都回到座位上,规规矩矩的坐好。
“他叫子规,以后就是妖阁的一员,你们都老实点,不要欺负他。”夫子说这话时,眼神凌厉的扫过凤三他们,然后把人安排坐在了丑八旁边。
那人神色温和的坐下,还朝丑八露出笑容,然后红了脸色。
看上去脾气很温和。
柳夫子似乎十分喜欢这人,和他说话的口气要比其他人轻柔几分,如同对待易碎的小娃娃。下了课,也是亲自带着人走,好像担心被他们欺负一般。
其他人自是不满夫子的偏心,再一次围住丑八。
“他是什么东西,夫子对他比对掌门还要温柔。”凤三首先发声,神色满是不解。
一听他开口,应长楼还以为他在骂人。然后看见凤三的神色,才知道他是在问问题。
这也正是应长楼疑惑的,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让千灵宗破例收为弟子。
“子规哥哥是麒麟。”小凤凰仰着头,开心的笑起来。
麒麟是血脉古老,性格温和的神兽,与他们这些后天修成人性的不一样。天生就能化成人形,象征着祥瑞。
这个身份,已经算是尊贵。
“你怎么知道的?”丑八惊讶的抬起头,望着小凤凰。其他人也和他一个表情。
“不告诉你们。”小凤凰笑着跑开。
比起一开始的畏畏缩缩,最近,也不怕生,见着人就甜甜的喊上一声哥哥。就连掌门,对她也是喜爱又加。
“既然他的修为在我们之上,为何会被丑八打伤。”应长楼问出心中疑问,其他人都摇摇头,显然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突然出现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妖哥的众人不会思考,但是掌门总不会也这般糊涂。
应长楼把这个事情说给尧白听,少年并不惊讶的样子。
“盈盈姐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52章 灵虚上人()
“阿楼;别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应付小考。”尧白淡淡的提醒。
然后就见人脸色一变;慌慌张张的拿起书看。做了一会样子,又是发起呆。
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看的尧白微微叹气。
三日之后;应长楼苦着一张脸站到了柳夫子对面。
其他人搬着小板凳,带着一脸的鼻青脸肿看戏。他们的比试已经完成,聚众互殴的结果就是人人身上都有伤。
虽然个个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毁容;但是脸上都是清一色的阳光明媚。
笑的青春盎然;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应长楼被夫子教训。
“小九,准备好了吗?”柳儒风还是那般轻声笑着,周围却早已生长出数条藤蔓,将他包裹在其中。
应长楼的试炼;是只要碰到夫子的衣角;就算通过。
虽然被夫子明面上鄙视,他还是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个任务。也不多说,直接化为原形;蹭蹭的扭着身子向前移动。
应长楼是打算先发制人,这一招已是集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务必做到一击必中。
然而,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在柳儒风眼里,和刚学会走路的娃娃没有多少区别。
轻轻松松的用一根藤蔓拦住他。
“阿九,你就这点实力?”柳儒风嘴角含笑,半是疑问半是嘲讽。
应长楼很想点头;然后求夫子放过。事实上,他滑溜的身体竟然被藤蔓捆的严严实实,完全动弹不了。
“小九,用毒。”灼四在一旁大声喊道,顶着一双熊猫眼十分可笑。
应长楼抽空扫了他一眼,然后张开獠牙,一口咬到藤蔓上,注入毒液。
他心里多少有些顾虑,只敢用微量的毒素。然而捆住他的藤蔓还是丝毫不动,应长楼只好加大了用量。
果然,起了效果。
就见困住他的藤蔓有了明显发黑的迹象,像感到了痛苦一般放松了力道。
这一招,应长楼很满意。高兴之余注意带夫子没有收回那根藤蔓,而是直接折断舍弃,以免毒液流窜累及其他藤蔓。
趁着对方退步的这个空挡,应长楼再次发起攻击。张大嘴巴,扬起上半身冲柳夫子的面庞直去。
当人把他挡住的时候,应长楼开口了,“夫子,我赢了。”
“小聪明。”柳儒风低头,看见自己袖口处被缠上一截蛇尾巴。
他刚才太过关注上方,而忽视了下面。还有一点,其他的弟子可没有这般花招,都是全凭借力量,直来直去的攻击。
种种原因加起来,让应长楼钻了空子,侥幸赢了。
“多谢夫子手下留情。”应长楼化为人身,面容妖媚,春风得意。
原本看好戏的众人都失望的撇了撇嘴,然后一齐去泡泉养伤。
应长楼、小凤凰还有子规,三人是毫发无损,于是坐在一旁看着。
小凤凰极其亲近子规,窝在对方怀里不肯撒手。应长楼想抱她,都被人拒绝了。
“小九,你今天可真幸运。往常我们和夫子对战,都要被打个半死。”凤三羡慕的望着人,然后对着子规冷哼了一声。
自从这个人来了,小凤凰现在都亲近他。
麒麟莫名遭到了排斥,也不生气,对着凤三温和一笑,想去摸对方的脑袋,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
他也不尴尬,继续和小凤凰玩闹。
应长楼看了一阵,也是很喜欢这个青年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和气质。
如同包容万物一般的那份宽容大度,是从内心而出,并非装模作样。
如此一来,应长楼越发迷惑。想了一会,索性不再多想。
真出了事情,上面也有人顶着。
泡了半天,众人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又是活蹦乱跳的模样。
应长楼一笑,带着小凤凰离去。照常把人交给左使,却见左使难得的愁眉苦脸。
“盈盈姐,何事烦恼?”
不问还好,这一问,左使的脸色更加难看,犹如吃了怪味一般。
“右使的小情人找上门来了。”左使似骂似怒,翻了个白眼。
对于感情一事,应长楼不想懂,也不想问。他正打算走,左使却把他拉进房间。
靠着房门,应长楼心下一惊,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旁边的小凤凰不像他这般一惊一乍,咯咯的笑着,迈着小步子跟在左使后面。
不一会,左使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出来。身上带着各种名贵精致的首饰,好像要争风头一般。
“盈盈姐,那人是你的情敌吗?”左使这身装扮,不同于以往的清爽淡雅。红唇红衣,热情似火,自是有另一般风情。
应长楼看完之后,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左使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
“那人喜欢红色,昆仑这小子让人都穿红衣过去。”
听左使这么一说,应长楼想起来,今日凤三也是一身红衣。
“如果不穿呢?”应长楼问道,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脾气这么怪异,在千灵宗内竟然也是如此放肆。
“不穿?那就等轮回。”左使没好气的说道。
手里扔了两套红衣给人,“你们也换上,随我去右使宫殿。”
应长楼从未穿过这么张扬的颜色,拿在手里感觉有些烫手。更关键的是,这款式分明是女子的样式。
“盈盈姐,我今日。。。。。。”
“别废话,不去也得去。”
应长楼商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左使不善的口气。只好拿着衣服,去找尧白。
然后,他看到少年居然已是一身红衣。
“尧哥,你什么时候换上?”应长楼围在尧白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红色更显少年意气,英姿飒爽,如同朝阳初升。只是站着,就令人移不开眼。
“阿楼,你快换上。”尧白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应长楼手里的红衣。
眼里带着几分窃喜。
应长楼嘴角一抽,穿上红衣。若看背影,十分窈窕。
“阿楼穿这身真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应长楼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和人一起去了右使那里。
以往五颜六色的房间被红色占满,所有人都是一身红衣,唯独坐在左首边上的人一身白衣。
神色冷清,孤傲如月。
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那人的眼神扫过来,应长楼忍不住一抖,本能的感觉害怕。身旁的少年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有力而又温热的掌心让他稳下心来。
众人入座之后,右使和凤三才出现,自然也是一身红衣。
“温兄,他们就是我派这一批最优秀的弟子。”右使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凤锦,对那男子说道。
听了右使所言,宫殿中的弟子立刻起身,站成一排,供人挑选。
左右使的弟子自是站在最前面。两人的气质和容貌都超过其他人许多,那人一眼看过来便把目光放到了他们身上。
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看人这意思,是没有相中。
右使挥手让众人都入座,然后看向左使,“温兄既然没有选中之人,我等也不勉强。还请告知万妙宗,我派五年之后必然会培养出符合贵派要求的弟子。”
“昆仑,他是你的弟子?”白衣人没有答话,反倒指着人群中的祁连以问道。
右使与人多年好友,一听这话瞬时明白其中的意思。神色严肃的说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温兄可不要夺人所好。”
“资质不够,灵根不够。”白衣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冷淡淡的点评。
如同谈论小事一般的口气让祁连以心里一怒,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阴霾。握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开口,“弟子人微言轻,在灵虚上人面前自是犹如蝼蚁。但弟子坚信,终有一日,能令上人刮目相看。”
这翻顶撞的话,已是不敬。
左右使没有半点反应,静静地等那人开口。
“修行之道,非朝夕可成。以你的资质,百年也只是尔尔。”白衣人既无轻视之意,也无劝解之心。就事论事的口气冷淡至极。
没有半点人间烟火。
正是如此,才叫人更是生气。
“连以,退下。”看着自己的弟子快要失去了理智,右使及时命令道。
祁连以纵使不甘,也只能回到座位。
同样不甘心的左使再也按捺不住,咄咄逼人的开口,“我的弟子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虽然灵根不行,但也不比万妙宗的一等弟子差。”
“师姐,温兄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不待白衣人开口,右使率先出声。
语气比先前严厉了几分。
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又要等上五年。左使自是不愿,不顾右使劝阻,继续说道,“上人空手而归,只怕万妙宗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这个理由似乎打动了白衣人,只见那人冷若冰霜的脸庞有了一丝裂痕。转头看着尧白,依旧淡淡的开口,“左使的弟子自是不错,若非要选一人,那就选他。”
勉为其难的口气让尧白也是愤怒不已,他面上不显,恭敬的跪下,“多谢上人。”
选人一事结果已出,那人也不做停留,拂袖而去。
告别的话也没有说。
没了那人的威压,其他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锦儿,还好?”右使担忧的望着脸色惨白的凤锦,神色复杂。
“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凤锦紧紧拉着人的衣服,即使害怕,也不愿意退让分毫。
右使无奈,他与那人只是好友。不知为何,旁人都喜欢传他们的流言蜚语。
两人年少时轻狂,又都是不守礼法的性子,放浪形骸之余,给人留了话柄。
他们是问心无愧,旁人却要多些心眼。
而如今,多年时过境迁,各自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姐,你随我来。”右使神色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