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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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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之芝噗嗤一笑道:“二哥哥还是那么自信十足!”
  袁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袁之芝一眼后,沉吟片刻问道:“六妹觉得大哥被封定国公一事怎样?” 
  袁之芝的笑容一顿,看了看周围,除了远处的秀兰外,没有他人。便放心的对哥哥说道:“杯酒释兵权!”
  袁亦一听,笑着点了点头道:“看来袁家的人都想到了!”
  袁之芝微微一笑道:“我记得两年前在振国将军府时二哥哥就和我说过,大哥哥有意将袁家军的兵权慢慢交给义郡王,为何皇上如此的着急呢?”
  袁亦一脸的严肃,想了想才道:“储位之争,已经不再是暗地里的了,如今在朝堂上已经凸现出来。袁家虽然一直没有选什么派系,可是四姐姐是李相儿媳妇,皇后的弟妹。而五姐夫也是实打实的二皇子党。你二哥哥我呢,曾在西北战乱中救过三皇子,又曾是二皇子的伴读。更别说大嫂子的娘家就是三皇子外家,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皇上不放心袁家也是情有可原的。虽说娘娘所出的五皇子刚满七岁,可皇上身体康健,再在位十年不成问题。皇上怕袁家重兵在手,等五皇子成年后,起夺位之心。更怕现在袁家会有所倾斜,让储位之争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袁之芝叹了一声问道:“大姐姐和三姐姐作何想法?”
  袁亦笑了笑道:“与大哥哥一样,放手兵权,保袁家平安!”
  袁之芝点了点头,又不解的问道:“既然储位之争以如此激烈,皇上为何不先立储?”
  袁亦拍了拍袁之芝的头道:“唉,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立储的,别说如今朝堂上已经派系明显,不可能那么平静的接受对方的人做自己的储君,就以皇子本身来说,二皇子是皇后所生,李相是他外祖,文相是他恩师,虽然二皇子性格有些优柔,却不失为仁义之士。三皇子虽为淑妃所出,礼部尚书冯德玉可是他亲舅父,大嫂子的父亲冯大人也算是他的外祖,他又握有西部兵权,为人虽尖刻,却兢兢业业,如若得位,也不失为一名君。这等形式,皇上立谁都会引起朝堂大乱,甚至是国无宁日。除了内忧还有外患,现在北边的北齐一直扩充兵力,与北齐一战少则两三年之内多则十年之内,皇上封云岫为公主为何,还不是想拖着北齐这边,先把西北那边的余战平复。”
  袁之芝听哥哥提到云岫,又想到她嫁过去也不过是皇上想解燃眉之急,心中唏嘘,不禁担心地问道:“二哥哥,一定要云岫嫁到北齐吗?既然与北齐一战在所难免,北齐有皇朝公主在手,投鼠忌器该怎么办?还有那二世子。。。。”
  袁亦见妹妹一脸的担忧,知道她与云岫自小亲厚,后来又听妻子说起那花园指路一事,忙安慰道:“六儿莫要担心。云岫是皇朝公主,即使开战,北齐也不敢动她,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也会善待于她。至于二世子那件事,我听你嫂子提起,也嘱咐她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姐姐三姐姐那儿都不要说明。如若是真的,你也不用担心,那二世子不过是想机会美人双得罢了,即使没遇到你们,他也会提这个亲,即使是你嫁过去,这仗也是避免不了的。”
  袁亦的几句话将袁之芝这些日子来的心结打开,虽然还是担心云岫,可心情豁然开朗。
  袁之芝想了想又问道:“如今储为之争箭在弦上,袁家这样位居楚河中,虽说还能自保,可也非长久之计,二皇子和三皇子都需此棋,袁家一直不动,也许过不了多久,就都将弃此子,袁家不是要腹背受敌?”
  袁亦深深地看了眼这个最小的妹妹,以前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很少像与姐姐们那样与她谈些朝堂上的事情,更想让她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才同意她远嫁于江南一平民之家。可是毕竟她是袁家女儿,会为袁家担心,会忧虑袁家的生死存亡。如果袁家真的有事,她真的能像他们所预想的那样不受到波及吗!
  袁之芝见哥哥一直沉思着,知道这是个无法用语言来预测的事情。二皇子与三皇子如若同时对袁家发难,那袁家保得住保不住就真是个悬念了。
  袁亦见妹妹一脸的担忧,忙安慰道:“六妹也不必太过悲观,皇上心里明白袁家是不可能参与这场储位之争的,所以才给了大哥这个爵位,恩威并进吧,即想袁家能快些交出兵权,又想在万不得已时能保住袁家。还有在朝中,虽然派系分明,但只要是袁家有了事情,还会有很多老臣会站出来的,在朝中谁不知道大哥哥是最忠心为国的。皇上也知道如若连袁家都保不住,那谁还敢再忠心于皇家。”
  袁之芝知道这是哥哥在安慰她,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思本就不是别人能捉摸出来的,更何况皇子们如今为了那位子已经争红了眼。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现在再怎么想也没有用,只能到时随机应变了。
  又与哥哥聊了会儿,袁之芝见时辰已经不早,知道哥哥军务繁忙,便告辞带着秀兰往二嫂子处行去。
  袁亦回到书房,梳洗过后,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被几位将军和管事缠上,开始处理军务。
  
  袁之芝与芳儿郑氏坐在花厅中闲聊,丫头们备了些果点茶水,除了三位主子身边的大丫头,都退出了花厅,在院子里等候。没聊多会儿,刘氏就带着丫头进来。她是当家主母,本就是杂事缠身,不过因为袁之芝的到来,将手中的事情都交给管家婆子自行处理。今天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她来决定,才来得晚了些。
  见刘氏进来,三人忙站起身给她问安见礼,刘氏忙摆摆手道:“在自己家里还用得着这些个虚礼!”
  四人坐定后,刘氏对身边的丫头道:“把东西给你家姑奶奶看看!”。刘氏的丫头忙将手里的缎面小包袱递到袁之芝面前道:“六姑奶奶,这是前些日子奴婢回京师时,四姑奶奶和五姑奶奶让奴婢交给姑奶奶的。”
  袁之芝一听是四姐姐和五姐姐给自己的,忙打开包裹,见是几套精致的婴孩衣裳,抿嘴一笑道:“若说是四姐姐送的我还相信,五姐姐可是和我一样打死也不愿碰针线的主儿,这里真有五姐姐做的?不会是又让她那凤儿丫头代劳的吧!”
  几个人一听都是一笑,芳儿笑着撇撇嘴道:“你这人就是刁人,人家五姑奶奶巴巴的给你送礼,你还挑上了。”
  袁之芝一撇嘴道:“人家不是太了解五姐姐了嘛,她可是比我还懒,连五姐夫的荷包都托人给绣,还硬逼着我绣了两个呢,要不是那时我太小,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我才不给她绣呢。告诉你们,我现在不愿做绣活儿,完全是五姐姐给的阴影!”
  几个人听她埋怨不已,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旁边的丫头笑着道:“这是凤儿姐姐交给奴婢的,凤儿姐姐说那件绣着福寿童子的确实是五姑奶奶亲手绣的缝的,那两件绣着小老虎和吉祥花的是四姑奶奶缝绣,剩下那三件还真是凤儿姐姐绣的,凤儿姐姐说就是不告诉姑奶奶,姑奶奶也能一眼看出来。”
  袁之芝看着喜欢,一件一件的翻看,旁边的芳儿和郑氏也拿过来瞧看,还不停的评论谁的针法好,哪件绣的更精致。袁之芝让秀兰将小衣裳收好送回房间。抿了口茶对二嫂子问道:“四姐夫现在可收敛些了?”
  刘氏撇撇嘴道:“怎么可能,不过对四儿倒是比以前更敬重些了。你知道他们李家向来是眼高于顶的,四儿又是个庶出的姑娘,要不是皇后急于想拉拢袁家,怎么会一门心思就要娶四儿过门。你当时还小并不知道,当初大嫂子知道四儿是个性子软的,想给她家那侄子,虽也不成什么器,可性子好,祖荫也丰厚,还有大嫂子看顾着,定是委屈不了咱们家姑娘。可皇后想要的人谁还敢娶。唉,同样是袁家的姑娘,再看五儿,你五姐夫就差没亲自伺候她了,什么都依着她宠着她,夫妻感情好的让人嫉妒!”
  袁之芝想到四姐姐这些年在李家所受的那些个气,心中也难过起来,叹了口气道:“人算不如天算,四姐夫又是个心不定的,也只能盼着四姐夫早点看到四姐姐的好。”
  刘氏摇摇头道:“哼,都成婚十一年了,还是那个样子,幸好四儿有了个儿子,也算是有所寄托了,至于你四姐夫,也就那样了!”
  几个人都唏嘘不已。
  
  在将军府住了七日,陈家来人说府中要为四爷办寿筵,两人不得不回去,所以陈永持说要好好陪陪之芝的话也无法实现了。
  本以为能住些时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之芝心中难过。最难过的是芳儿,听他们马上要回译屏,眼泪就没断过。袁之芝想起自己出嫁时,好像与现在的情景一样,不禁噗嗤一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似的,等你生完孩子,把身子养好了,让鸣志送你来译屏住些日子可好?”
  芳儿用锦帕拭了拭脸上的泪水,啐了一口道:“没良心,人家在这边伤心难过,你还取笑人家!我才不去看你呢,去了也是让你用来取笑的!”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拉着袁之芝的手道:“你要小心着些,生孩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袁之芝用自己的帕子为她拭了拭泪,轻声道:“这是我要嘱咐你的呢,你比我早两个月,这眼看着就要到日子了,别忘了生了给我报个喜去!”
  刘氏见两个人在这么下去,估计陈永持他们傍晚也到不了译屏,忙过来劝解了一下芳儿,又嘱咐几句后,让秀兰秀枝扶着袁之芝上了马车。袁亦因为军务没能来送行,袁之芝还真怕哥哥来送他们,自己在嫂子面前已经强忍住泪水,若是见到哥哥估计也与芳儿一样,哭个不停。
  当马车缓缓的移行时,袁之芝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泪水的纷涌;轻轻撩开窗帘子的一角,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嫂子,芳儿还有郑氏,心中默默地叨念着:我会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 
  回程的途中因为时间太赶,没有休憩,马车移行的速度也比来时要快许多,陈永持多次在窗口询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她都是摇摇头,现在很想找张床躺上一天,快些回府,就能快些回到她那屋子里的软塌上。袁之芝无比的想念那张软塌。
  大约行了三四个时辰,译屏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已经是傍晚时分,街上行人很少,小商小贩们也都收了摊子回家去了。从译屏城门到陈府要半个时辰,袁之芝困顿的歪在秀兰身上,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睡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床幔放垂着,偶尔会传过来秀兰和秀枝给秀玉讲将军府的轻微的声音。袁之芝感觉嗓子干涸,轻轻的唤了声“秀玉”。
  床幔的一侧被秀玉给掀开,顺手束好。秀玉一脸笑意的道:“姑娘醒了,可是要用茶?”
  袁之芝点了点头,秀枝已经端着一杯茶过来,秀玉轻轻扶她坐起身,用了口茶后,袁之芝看了看屋子里并没有陈永持的身影,问道:“爷呢?”
  秀兰回道:“爷把您抱回西苑,就去老太君太太们那问安,还要与老爷谈些个事儿,说您要是醒了,就先用膳,不用等他!”
  袁之芝听后点了点头,让丫头们伺候着换了件衣裳,稍加梳洗后先到老太君太太那里问安见礼。
  
  给四爷办生辰的事儿是王氏提出来的,听老太君这么说的时候,袁之芝在心中嗤笑道:还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
  这事儿是他们出门那天王氏给老太君请安时提的,说四爷从没过过生辰,既然已经过了二十岁这么多年了,也该好好的办上一回了。大太太本就对这个儿子心怀愧疚,他本应该晚些才出生,却因为大太太不慎摔了一跤而提前了二十几天,这才有了这样的命格。一听儿媳妇说要给儿子过生辰,心中大喜,忙也附和着。老太君觉得既然老师傅说过二十岁之前不可过生辰,这已经过了二十了,自然会是没事儿的。于是让大太太帮衬着四奶奶操办。
  袁之芝歪在塌上,听着秀玉抱怨说这几天四奶奶王氏将她和秀梅也借去使唤,秀美前天还因为打破这一小花瓶受了罚,虽然没挨板子,却也罚她一天不许用饭。袁之芝蹙了蹙眉头,心中恼火。秀梅那丫头连自己都舍不得罚一下,向来比小户家的千金还娇养着,那位趁她不在借去她丫头使唤,还罚了自己的丫头。看来,自己的那番话还是没起什么作用,不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利害,她是不会知道肉疼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的!
  袁之芝蹙着眉头对秀玉道:“你去见柱儿,让他想办法去趟译北,见见将军府的刘三公子,就说是我袁之芝所托,让他帮忙查查王家铺子里的猫腻。”
  秀玉福了福身称是后转身出了屋子。
  苏妈妈想了想问道:“刘三公子,可是二夫人的胞弟,自小就爱在将军府不愿回府的那位小公子?”
  袁之芝抿嘴一笑道:“可不就是他,不过人家已经娶妻生子,不是个小公子了。只不过还是不太愿意回府,这次在将军府见过他一面,成了位玉面公子,结交很广。上次传言的事情就是他帮忙找了柳家大爷办的。”
  苏妈妈点了点头笑道:“老奴记得三公子是最喜欢诗词的,怎么也不上京进学?”
  袁之芝坐起身,端起桌上的茶碗道:“人各有志,不一定非要往那朝堂上挤,挤来挤去没准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对了,刘老爷如今已是两江总督了,有这样的家世,是我也愿做个闲云野鹤!”
  苏妈妈笑了笑道:“也是,人各有命!也不知道这刘三公子可还认得柱儿!”
  袁之芝点了点头道:“该是认得的,以前他见柱儿伶俐懂事,还向大姐姐讨要过柱儿,说自己的小厮太笨呢,只是那时大姐姐没同意,就是让柱儿只要是三公子在京的时候去将军府伺候。我出嫁前柱儿还去伺候了几日呢!”
  苏妈妈点了点头,接过袁之芝手里的茶碗,问道:“时辰已经晚了,姑娘是歇了,还是等爷一起。。。”
  袁之芝摆了摆手道:“歇了吧,元德今天应该是过不来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平妻29
  翌日醒来的时候,袁之芝发现自己被陈永持拥在怀了,他还睡着,大概昨晚睡得很晚,每天都是他先醒来的。本以为他会按“惯例”行事,没想到早上醒来竟然在自己身边安然的睡着,心中的甜蜜是无以复加的。袁之芝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怀中,静静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静静的感受着属于他们两人的幸福。
  陈永持醒来的时候,见怀里的小女人正瞪着大眼睛望着他,他不禁弯起嘴角,道:“看什么?这张脸这辈子都更换不了!”声音中带了一丝嘶哑,有着一种别样的磁性。
  袁之芝也微微一笑,对着他襟襟鼻子道:“相公,我这张脸,下辈子你也甭想换了!”
  陈永持嘿嘿一笑,狡猾的道:“成交,这对于你相公我可是稳赚不赔的!”
  袁之芝撇撇嘴道:“市侩!!”
  陈永持一脸的无所谓道:“我一商人,自然要市侩些!”
  两个人又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一见时辰不早,忙唤进丫头婆子们服侍着梳洗。陈永持换好衣裳,知道今天是不会得闲的了,忙又嘱咐了袁之芝一些话,吩咐丫头们好好的服侍着,刚要转身出门,被袁之芝唤住。袁之芝站起身,抿嘴一笑,福下身去道:“今儿个,是爷的生辰,之芝在这里祝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
  陈永持一愣,然后一只手扶起她,有些无奈的道:“谢谢奶奶,不过,之芝,你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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