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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小子真有趣,我家然然太小,做你老婆不合适,做个妹妹什么的还过得去。”曼女士亲切拍拍他的脑瓜,婉转地拒绝。
天啊,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玩而已;也不是在古代,儿女的婚姻大事要父母做主定夺;女儿的未来还需她自己选择。
顾纯女士暗暗地叹口气,给自家那位使了使眼色,让他想个法子,却见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发话。
儿子自己会想办法,他用不着瞎掺合。
果然,他拉起自家妈妈的手,掷地有声,“妈妈,你不是不知道怎么报答曼阿姨的救命之恩吗,要不我认她们做干爸干妈可好?”
“好啊。”顾纯女士拍手,把自家儿子推到曼女士跟前,“小曼啊,你听到了,我家小睿要认你们做干爸干妈,请忽必答应下来。”
“这……”曼女士看了看自家先生,难以抉择。
会不会有问题,这小子一会讨老婆一会认干爸干妈的。
夏长青微笑地点了点头。
“嗯,好,我们认下你这个干儿子。”曼女士笑眯眯的道。
“干妈。”他颇懂事地叫道。
“哎,好好。”曼女士心花怒放。
认个这么漂亮聪明的干儿子也没什么不好。
大人们又开始相继他们之间的谈笑。
回过头,静静地看着那摇篮里的小女婴,他粲灿地笑了。
他,以身相许,换来对她的志在必得,何尝不可。
后来,有了这层关系,即使两家相隔万里,爸妈也顺理成章跟干爸干妈联系密切起来,尤其是妈妈,隔三岔五一通电话过去。
但他们所做的这些,只有一小部分是为了他,大部分还是基于一种滴水之感,以及爸妈口中君子之交、亲密好友说。
至于他的那件事,爸妈语重心长教导:有喜欢的人固然是好事,但喜欢和爱却有天壤之别。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爱却只属于一个人。老婆无疑是第二种,它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还是种天经地义的责任。
******
早,这里交待大叔与小夏的姻缘。
115。第115章 想她()
即,“老婆”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事实。
“爱她,”就从一而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追求这份“神圣”。
而不是借他人之力,靠他人之手。
男人,就应该有力挽狂澜的本事,把心爱的女人护在自己丰满的羽翼下,抓紧套牢。
爸妈的这段话,他似懂非懂。
他只是想拥有她,用“老婆”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远没有他们说的那种严肃、长远、深刻。
甚至扯到所谓的“爱!”
———
“天时、地利、人和”
“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两样他一一没有,要怎么得到他想要的丫头?
唯有的就是使自己变强,不断地变强,强大到他可以撒下天罗地网,让她自投罗网的一天。
不再是为一个所谓的梦想,而只是为真实存在的她亲手打造属于他们的圣域。
就因为他的这份执念,妈妈取笑他为“情种。”
情种?
他不这样认为,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得到那片圣洁的净域。
那片曾经倒影出他的净域。
他不确认那是不是爱,但他确定她是他的救赎。
uary!
那时候起,他生命中也多了份乐趣,就是每天对着丫头的照片临摹,描画。
看着一天一个样的她,他莫名的悸动、欣喜、甚至有某种很强烈的期待。
有很多女孩追求他,他却个个都看不顺眼,冷眼相待。
明明确确地,他感觉到心里住了一个人,
一个她。
不可思议般,已经装的满满的。
或许他很早就爱了,只是才醒悟、懂得,幸好一点都不晚。
它不再是一场救赎的囚禁。
无可救药般,他为她清心寡欲、守身如玉。
曾一度被人暗地里讹传成“gay!”
很好,听到这种谣言,他竟变态般觉得自豪。
真是疯了!
他想,除了她,他再也看不上任何人了。
随时随地带着她的照片在身上成了习惯,有次被几个要好的哥们发现,他们毫不客气地笑他,“恋童癖。”
为此,他第一次跟他们红脸。
不是服不下这口气,而是他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丫头。
耻笑他藏在心头的宝贝疙瘩!
时光穿梭,襁褓中的她日渐长大,从只会满地爬的小女娃长成了快乐调皮的小女生,再到葶葶玉立的花季少女。
同样的,她的身边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嫩头小子,他们就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窝处,于是他不留余地的一根根拔除。
他的丫头岂容别人觊觎。
然而,他要做的事越来越多,想要飞得更高,变得更强,给她更多,他必须离开一段时间去学习更多的东西。
修完学业,他要在国外呆两年。
丫头身边的“尾巴”他交给了自家亲信的保镖处理,以及要他们每天拍下她的日常生活照传给他。
从来不知相思是什么滋味的他,那段时间里,却格外的想她。
即使每天对着她的照片还是很想,要是能亲眼去看看她多好。
哪怕只是偷偷的、远远的亲自看上一眼。
想她,
想她……想她……
甘肠寸断地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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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独白!希望亲们喜欢,晚上还一更,可能会晚,你们留着明天看吧。另:多谢大家的打赏和票票,求抱,求包养!
116。第116章 有什么可看的()
多少个夜晚,一个人靠在天台,俯视着穿梭在喧哗中的车流人行,闪闪灭灭的灯光纵横交辉,霓虹闪烁,繁华斑离。微凉带着湿气的风掀起纱窗,带动纱窗翩舞;深蓝色的夜空也有几片浮云相伴。
热闹是属于他们的,他什么都没有。
唯有那股浓浓的想念时时泛起,孤独的只是身,而不心。
然,当一颗载满相思的心不得释放,往往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苦涩,像杯越熬越苦的苦羹,又苦又涩。
好想她,
想她想的入骨深髓!
烟,他发现是用来麻痹心底苦涩的好东西,
似乎它的存在把所有苦都化成了甘甜,
压抑得已减轻。
无法远离她,是时候让她呆在身边了。
———
回国,心心念念的丫头终于要看到了,他却被爷爷逮着进了“人间炼狱”,一呆就半年,还好他的丫头按“计划”来了,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内心几乎欣喜若狂。
和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难忘的,他多希望能马上走进她的心。但是他知道,对丫头需要太多的耐心,她很执拗,一旦认定很就难改变。
就像她对他,无半分非分之想,只是一根筋的崇拜、尊敬他。
当发现在她的心里只把他当亲哥哥看待时,他几乎濒临绝望;还有那个住在她左心房的“他”,她的心为之跳动的“他”,他差点控制不住暴狂。
心犹如拉锯子般锯的生疼,疼的窒息;压抑一**袭卷如潮,拦不住甚更涌。
他必须要发泄,不然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本想在外面淋场雨,无奈雨势实在微不足道。
黑夜里,他迎着冷风,僵僵地站了足足半刻钟后,走去保安亭向保安要了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回到车上,把副驾驶座放下,让丫头睡得舒服些。
而他,坐在驾驶座里慢慢地吞云吐雾,心痛瞬时得到麻醉,压抑不再横流直窜。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不可能放手,不是吗?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陪在她身边的只能是他,
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
“大叔,大叔……”夏汐然使劲地推了推大叔。
大叔居然神游了,不可思议!
古睿捏着丫头水嫩嫩的脸蛋,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怎么了?”
“大叔~,刚刚你想什么想得那样入神,我叫了好几次你都没回应。”夏汐然抬起水眸,满眼疑问。
她只是问大叔他为什么抽烟,他怎么就突然神离了?
凝着丫头,古睿轻笑,“想你。”
夏汐然:“……”
混蛋,大叔不调戏她会死。
又是“来个拥吻怎么样”,又是“想你”,
原来大叔也有不正紧的时候。
“咳!——”夏汐然挣扎着身体要坐起来,“大叔,起床吧。”
这种敏感的话题实在不宜继续下去,
她怕被大叔坑了。
古睿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松开丫头,侧躺着,修长的手臂闲适地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哼,“好。”
“呃,大叔,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夏汐然跳下床,在衣橱里翻着衣服。
“有什么可看的?”古睿地扫了丫头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
夏汐然:(=。=)
大清早的,她特么想暴走。
迅速地跳回床,抓起被抛在床尾的小抱枕,对着大叔劈过去,“请给我出去。”
******
晚安~,心理终于写完了。
117。第117章 乖,不哭了()
她又不傻,当她听不懂吗?
古睿大手轻轻松松一接,嘴角笑意盈盈,“我说的是事实。”
夏汐然恼羞成怒地扑过去,小手捏起大叔手臂上的一块肉,恶狠狠道,“大叔,你不许说。”
要是大叔再说,她发誓,她一定往死里掐他的肉。
古睿揽过丫头的腰,快速一个翻身,白皙光/裸的胸膛压向她,握住她的小手,脸逼近,勾起魅笑,“……”上上下下扫视她的胸前。
夏汐然犹如案板上待宰的鱼,窘迫不已,脸憋红,“大叔,你干吗?“
低头盯着丫头的胸前,古睿皱眉,抬了下眼皮,“吃那么多都长哪了,现在连初中生都有b,你恐怕……”
古睿越看眉头皱的越深,顿了下,突然抬起头,“你只有a的最小……”
他家丫头是不是严重的发育不良?
使出吃奶的力,夏汐然推开大叔,一张小脸鲜红欲滴,大眼狠狠地瞪向她,疾呼道,“大叔,你的节操呢?”
大叔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古睿悠哉地坐起上半身,靠在床头,抄起双手,眼里噙着笑意,“我的节操被你吃了。”
夏汐然:“……”
大叔节操碎了一地,无药可救了。
“哼”了一声,夏汐然下床,抱着要换的衣服出了卧室,门从外被重重的关上。
“……”
盯着丫头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古睿略略弯唇,摸着下巴,眸光璀璨。
要不要给他家丫头补补?
在浴室里换了衣服,夏汐然洗漱好后,正要出去,就见迎面走过来的大叔。
大叔穿着干净、工整、笔直的黑西裤、纯白衬衣,颀长的身形俊逸不凡、光彩照人;哦,今天叔还系了条深蓝色的领带,衬托的他更加儒雅、矜贵、清冷、成熟、魅惑;刀工神斧的脸上一派气定神闲,唇角微勾。
夏汐然横了大叔一眼,“……”错开他,扭头走开。
妖孽!
真想揍扁他那张惹眼的脸,狠狠地泄恨。
古睿注视着气嘟嘟的丫头,心头冒着一丝丝的甜蜜。
小丫头穿着海军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针织外套,白色的丝袜,粉色的厚底鞋,长长的黑丝顺滑直下,净白的小脸珠光玉润,娉娉婷婷、窈窕纤细。纯纯的、萌萌的、格外可爱!
真想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一顿。
无奈,丫头还在跟他闹脾气呢,一副非礼勿扰的态度。
……
两人默默地吃着早餐,餐桌上安静的只有调羹碰瓷碗的声音,分外清亮。
“大叔,你看到我的笔记本吗?”夏汐然头低着,眼皮也没抬下,淡淡地问。
她忘记放在哪了,想要想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大叔看过她拿的,应该知道。
古睿长长的双手摊在桌上,背靠着椅背,微凉的眼神,盯着埋着头的丫头,良久,“笃——”古睿冷漠的起身,迈开长腿离席。
“……”
看着大叔碗里没有吃完的粥,夏汐然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搅着自己碗里的粥。
大叔生个毛气?
她才是生气的那个好吗?
回答下会少块肉?摆什么冷脸。
———
“大叔,你说……我的笔记本怎么皱巴巴的?”夏汐然一张一张抚平着笔记本纸张,红着眼睛仇恨地质问大叔。
一上车,她就看到自己的笔记本被搁在大叔的驾驶座上,而且皱的不成形。
难怪他不吭声,做贼心虚?
居然还有理生气,什么人!
“我干的。”古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过脸冷冷地直视丫头,“心情不爽。”
夏汐然:“……”
靠!心情不好就拿她的笔记本出气。
这人……
超级恶劣!
把纸张一一压平,夏汐然心疼不已。
大叔超级大混蛋!……
心里一遍遍的腹骂大叔。
“……”古睿坐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半晌的静默中……
“嗒!”“嗒!”——清晰的水滴声。
心一紧,古睿扭头,他的丫头正深深地埋着颈,两只小手放在一张纸上边缘,豆大的泪珠往下掉,在纸上留下一汪汪水窝,化都化不开。
该死!
他做的好事!
倾过身,古睿拉着丫头入怀,紧紧地搂着她,大掌包着她的小脑袋,唇贴着她的发丝,心疼的紧,嗓音低低低柔柔,“乖,不哭了。”
118。第118章 深藏不露()
“乖,不哭了……不哭了……”古睿一直温柔地重复着这句。
哄女孩子还是第一次,生疏的紧。
“……”
夏汐然埋在大叔怀里低声抽泣,小身板一抖一颤。
混蛋大叔,再也不喜欢他了。
“咕噜,咕噜,小猪开心,不会哭……”古睿终于想到一部电影里的台词,温柔低沉地念了出来。
希望管用。
“……”夏汐然一顿,仰起脸,鼻子通红,泪眼迷蒙,一抽一搭,断断续续道,“大叔,你才是……小猪……你……全家都……是小猪。”
臭大叔,无敌臭的大叔!
还骂她。
古睿看着丫头十足委屈的小模样忍俊不止,憋着笑,手指覆上她的眼角,轻轻抹掉那一颗颗不断冒出的“珍珠”,嗓音低沉轻慢,“嗯,我是小猪。”继而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扬着迷人的唇线,“我全家都是小猪。”
他全家也包括她。
夏汐然拔开大叔的手,自己胡乱抹了把脸蛋,仍一吸一顿,指着笔记本每页下面的卡通小动物,哑哑的嗓音,“你赔我的画。”
那些卡通小动物本来就是用铅笔轻描上去了,时间久了,已经消损了好多,被大叔一揉,几乎变得面目全非。
它们陪伴了她三、四年载,在她心里,早已不单单是一张张画,而是有灵魂的可爱小动物。
何况当初临摹它们,她也投入了很多心思和精力。
现在看到它们被毁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她的小伙伴们!
拿过丫头手里的笔记本,古睿抽了张纸巾吸干上面的泪珠,抬起丫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