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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嫣然见秦念不发作,目光再次落在秦念提着的三个饭盒上,撇了撇嘴,抄着手阴阳怪气的道,“果然是多情啊,人一早都走了,你还帮人买饭。不怕你姘头知道了,他手……”
“pia!”秦念一个反手就是一巴掌落在水嫣然的脸上,手扬起时,水嫣然的脸上赫然无根拇指印。
水嫣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念的实实在在的巴掌打得找不着北,双手捂着被打的脸,愤愤的盯着秦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说完的话也不再敢说出来。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保证把你打回娘胎里去!”秦念打了水嫣然的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眸子了跳动着火焰。
“你好像没让我失望,是吧?”
水嫣然承受着秦念的怒火,眼泪花在眼眶中大转。眼神飘忽看向秦念身后光着膀子胸口打着绷带,手上裹着白纱的男人,本来捂着脸肚子委屈的女人顿时那个眼泪就滚出了眼眶,“对不起,秦小姐……”边说还带着委屈的啜泣声。
秦念被水嫣然前后反应的天壤之别搞得一头雾水,转过身去就看见从楼上下来的男人。
男人一脸温淡,自上而下看着秦念的眼神有着爱恋,“肚子都快饿瘪了。”他醒来之后到从俄罗斯远东赶回来就一直没怎么吃饭,昨晚又大功率的劳作,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了,“见你半天没回来,就下来看看。”男人说话间眼神一直锁在秦念的脸上,未曾离开过半分。
秦念忽略掉楚定天眼神中的爱恋,告诉自己这是他惯有的伎俩,笑了笑,回过头瞥了眼捂着脸泫然欲泣的水嫣然,淡淡的道,“老板娘好像有话要跟你说,你们谈,我先上去了。”
说完秦念提着饭盒就朝楼上走去,一步一步的,走得仿似轻松自如,端庄、大气、活像这楼梯是红地毯一般。
秦念半眼都没敲过楚定天,就这样直视着前面的楼梯,眼神始终与正前方的视线齐平,走到楚定天身侧的时候,稍稍侧了下身,避开与楚定天接触。
但是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似乎没能让她如愿以偿,大手像鹰爪一样牢牢地扣住秦念的手腕,吐出的话却温柔细语,“阿念,我们谈谈。”刚刚她出去之后,他就一直在想秦念跟他说的话。
他也想过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结婚两个月以来,他发现这两个月比他三十年来过得还要充实,他离不开她!
秦念风轻云淡的瞟了眼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然后落在楚定天线条分明的俊脸上,轻轻地笑了笑,“那我在上面等你。”
听到秦念的话,楚定天气结,手上的力道惩罚性的重了几分,惹得秦念轻轻地蹙眉,楚定天审视着面前目空一切的女人,很是气恼,见她吃疼,又稍微松了几分,宠溺的责怪,“你应该告诉她,我们是夫妻。”
刚刚她们的谈话,他全部都听见了,听那个胭脂女说秦念有姘头时,他就恨不得上去抽这个女人两巴掌,但是他的楚太太从来就不是一个让人失望的主,一巴掌打在胭脂女的脸上,他只能在心底大喊痛快。
水嫣然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楼梯上的一对俊男靓女。
夫妻?他们是夫妻!那今天早上离开的邵先生是?
楚定天看出了水嫣然眼底的不可思议,揉了揉秦念的发顶,随即笑道,“我太太跟我闹脾气来着。老板娘不要想多了。至于……”
“至于你所谓的邵先生嘛,是我朋友。”楚定天说完,反手扣住秦念的小手,牵着秦念就朝楼上走去。
留水嫣然一个人在原地消化楚定天的话。
秦念盯着男人俊美的侧颜。什么时候邵承宇成他朋友了?邵承宇来港城两个月,他们连正式见面都还没见过好吗?不明所以的审视
着楚定天的线条分明的侧颜线条,眸子里是不解与看不透。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她是了解面前的这个讳莫如深的男人的,但是自从结婚和他生活在一起,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做事从来都看不透。
楚定天一路沉默的牵着秦念上楼,闷声的关上房间门,才松开秦念的手,突自躺会床上,一副我是病人,我就是大哥的模样,优雅的交叠着腿,“我饿了。”他要吃饭。
秦念翻了翻眼皮,窸窸窣窣一阵之后把一盒打开的盒饭递给楚定天,楚定天抄着手没有接,“我饿了很久了,两份才够。”刚刚他听见了,楼下的胭脂女说另一份盒饭是给邵承宇买的。
秦念瞥了眼静静躺在小板凳上的另一份盒饭,“装不下。吃完了,再给你弄。”说完把楚定天没接过去的那份放在床上就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那份。
☆、154 我的最后还不是你的楚太太
楚定天,“……”,气结,楚公子傲娇的公主病犯了,“不喜欢这份的菜。我要那份新的。”
秦念轻轻蹙眉。不喜欢这些菜,可里面的菜都是他爱吃的,就算不爱吃,也没挑他讨厌的。
“两份都是一样的。”潜台词是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那个走了一公里才找到到的所谓的大饭店,其实菜的样式很有限,所以给他买了两份一模一样的。
楚定天,“……”看着秦念吃得津津有味,楚定天咽了咽口水,伸着脖子去看秦念的饭盒,“我要吃你那份!”
秦念,“……”翻了个白眼看了眼楚定天,“这里面有洋葱,你确定你要?”
其实三分饭菜都差不多的,只是秦念这份多了洋葱,因为当时去买的时候,已经没什么菜了,老板也是厚道人,不想捡秦念的便宜,就给最后打的那份打了点洋葱。当时老板只说给她添点其他的,没想到拿回来看居然是洋葱。
秦念知道楚定天沾不得一点洋葱味,沾了就难受,就把另外两份给了楚定天。虽然她也不是多爱吃洋葱,但是却没有楚定天那么讨厌。
楚定天一听到秦念说她那份里面有洋葱,顿时一脸嫌弃,“我手受伤了。”说着还把那只包扎着白色纱布的手在秦念面前扬了扬。
“你是左撇子。”秦念明显不想搭理这个没事找事的男人。他吃饭一直都是左撇子,从来不用右手。
楚定天VS秦念,楚定天被KO,秦念完胜。
吃完饭,秦念把东西收拾好拿下去扔了之后,上楼来,楚定天还是跟大爷一样坐在床上,手抄在怀里,一副君临天下高高在上的样子。
秦念没搭理他,拿起手机拨了邵承宇的电话,通倒是通了就是没人接。
打了一次就没打了。挂了电话对着床上的楚定天道,“你给洪然打电话还是我给洪然打电话?”她帮她换药的时候明显看见他胸口上是枪伤,甚至没有好彻底。在这个偏远的镇子,得不到最好的治疗。
楚定天不悦,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你能搞定这些人的话,我就不会来了!”他的楚太太明显没有注意到,这阵子上的人对她不止是对开发商的讨厌……
秦念绞着手,低垂着眸,将这两天多开镇子上的事,一遍一遍的回忆了下,的确如楚定天所说。
他们对她不是对开发商的讨厌。因为当大家见到她的第一眼,就避如蛇蝎,甚至恶言相向。
“怎么样?”楚定天试探性的问。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女人破罐子破摔了。
秦念敛眸,抬起头来,看着楚定天,挑眉,“这两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能搞定?”秦念明显是不相信他的。
镇上的人对邵承宇倒是热情,活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的熟稔。邵承宇都解决不了,何况是他,甚至她听小宝说过索伯伯不喜欢他。
“如果我搞定了的话……”楚定天的眼神如饿狼一样在秦念身上扫了一遍,“我有什么好处?”
秦念厌弃的看了眼楚定天,“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中标率更大。反正最后的受益者也是楚式,我无所谓,我只是一个打工的。”秦念摊了摊手,装作毫不在乎。
“我的最后还不是你的,楚太太?”楚定天难笑得邪魅。
秦念,“……”
秦念背对着楚定天,半晌都没有说话,目光直直的盯着铁迹斑斑大的窗台。
她讨厌楚定天这幅在做了一些她不能接受的事情之后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仿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刚刚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这一次她也想做一回自己,做一次好久没有出现过的秦念。
过了半晌,秦念终究是转过身来,逆着光看着楚定天,“定天,告诉我为什么?”她不喜欢他的忽冷忽热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你说。”秦念闭上眼睛不看面前的男人,她猜不透。
“谈我们两个的事。”
“你说。”如果要算清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中间插着一个向可暖是永远谈不清的。他不说,她也不会说。
“第一,我不会回去。”楚定天态度决绝。
“为什么?你身上有伤,在这里得不到最好的治疗。”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这不是闹着玩的好吗?!
“因为这里每个人对你都虎视眈眈!这里对你太危险了!我想陪着你!”
“咯噔”这是心漏掉的一拍,秦念静静的看着床上想要起身的男人,没有动作,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直到楚定天撑着下床走到他的身边,牵起他的小手,秦念才反应过来,呆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言语。
楚定天执起秦念沁凉的手在唇边吻了吻,专注的盯着面前一直不在状态的女人,“我想过你说的话,阿念。我保证,这些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楚定天柔柔的声音,说的诚恳,想要打动面前的女人。
楚定天见女人仍旧是无动于衷,拉起秦念沁凉的小手放在唇边不停的亲吻,有点后怕,沉吟了会而,低醇的嗓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响起,像是穿越了千年一般,带着远古时期的you惑和野性,“我离不开你,阿念。从来都是!”说完楚定天还加了一句。
两年前她一声不吭的被爷爷送出国,心高气傲如他,只有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才能抵制住想要去见她的冲动。两年来有多少个夜晚,他辗转难眠,想要给她一通电话,但是最后都被压制住了。因为他觉得他是一个男人,楚家的男人,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孩而妥协,甚至放弃自己的原则。
每次最高兴的就是她风雨不改的她给他打电话,每次接通的时候,他甚至要装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殊不知那一天他的心都是忐忑的,生怕她在国外玩野了,忘了给她电话。后来,有半年的样子,她没给他打电话,他几乎要疯了一般,很想就这样飞去国外,可是手头的事太多了。那半年楚定辰失踪了,无论是楚式还是云门,都有很多事情要他亲自去解决。
秦念还没从楚定天前一句话中回过神来,下一句又是一个重磅炸弹似的,在她心间炸开,楚定天跟她说,他从来都离不开她。
可是为什么两年国外的生活,从来没有等来他一通电话,为什么,还要和向可暖谈恋爱。
秦念努力将手从楚定天手中扯出来,眉眼低垂,眸子里看不出来一丝波澜,“定天,你不必这样。”说这样违心的话,她不喜。
手中紧握着的手突然被抽走,就像是有人抽走了他赖以生存的氧气,这一刻他的呼吸变得十分不流畅。黑色的眸子极度受伤,眼中划过一丝心痛,“阿念,你要怎样才信我的话是真的?”他刚刚所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也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在俄罗斯的时候,以利说他有病,想要得知她的消息又不说出口,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没有否认。
既然知道自己的诟病在哪里,那他就从那里开始改变。
秦念敛眸,抬头将眼中的情绪吞进肚子里,“定天,你真的不必这样。”亲近却疏远的看着楚定天棱条分明的脸部线条,“你不必说这些违心的话来骗我。”
“你我都知道,向可暖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结婚是我提的,离婚权利交给你,你什么时候想离了,直接跟我说,我不会死皮赖脸的赖着不不走。”
“我不会离婚!”楚定天一字一顿的吼出这几个字,每个字中间都是加的感叹号。
不可能离婚!除非他死!就算死,他也要把她拉上一起,让她生死都是他楚定天的人。
这五个字如重锤一样敲击在秦念的心脏上,闭上眼帘,重重的吐出胸口的淤积的气,轻轻地笑了笑,“都好。”
楚定天气结。真恨不得捏死这个目空一切的女人。
……
凌乱的衣裳撒了满地,从门口到卧室。
床褥间一男一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男的俊俏的五官像是精心雕刻一般,女的漂亮,五官清秀像是开在山花从中的百合。
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神爱恋的落在男人的脸上,伸出手想要无触碰,但是却在快要碰上的时候离开了。
悄悄地起身,跛着脚从卧室到门口,将凌乱的衣物捡起来,男人的衣服被她扔在洗衣机里洗。而女人的衣服就用垃圾袋装起来然后丢了出去。
浴室的水声哗哗传来,氤氲着雾气的浴室里。
向可暖将自己暴露在花洒下面,用水流冲洗自己,被水流冲得半闭着的眼睛里尽是悲哀与凄凉。
☆、155 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盯着满身的暧昧的痕迹,无尽的苦涩把自己埋没。
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变得这么悲哀。
回忆的思绪飘回铭兰坊的酒吧。
当她跛着脚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邵承宇扶上车时,就驾着车把身旁的男人送到他自己的住处。
从地下停车场她一个人把他扛在自己的肩上,一进电梯,男人就开始变得躁动,甚至开始闭着眼睛摸索她的唇瓣。
当电梯到达他住的楼层时,火热的唇猝不及防的就落在她的唇瓣上。
一开始她以为他是不小心而为之,但是直到火热的唇开始肆意的啃食自己时,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不正常。
嘴里念叨着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名字,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叫那个名字。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就推开将自己钳制在怀里的男人,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开门的那一瞬间。
昏昏沉沉的男人,突然从后面搂住她,嘴里吞吐着暧昧的气息,牙齿啃咬着她的耳垂,可怜兮兮的说道,“别走。难受……”
那一瞬间,心底某个角落似乎坍塌了,在转过身反手搂住深藏在自己心底的男人时,眼泪滑落,回吻着男人。
彼此拉扯彼此的衣服,疯狂的回应着男人的索取,辗转战地,从门口,到客厅沙滑,两人狠狠的回应着彼此,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而她听着他一遍一遍的,不知疲乏的叫着那个名字,苦涩的泪水在冲撞见滑落。
整整一下午,他像是疯了一般的要着她,直到累的睡过去,他才停止动作。两人就这样黏腻着身子,互相搂着彼此沉沉的睡过去。
“哐当”一声,向可暖被外面的一声巨响拉回现实。
捏了捏眉心,又淋了一会儿,才扯过一边的睡衣拉高领子穿好,神色自然的走出去。
一眼就看见邵承宇猩红着眸子,眼底是凌冽的火。
床头柜被抽出来砸中了桌子上的花瓶,水顺着桌子流在地毯上,百合花像是被人抛弃的布娃娃一样,可怜至极。
花瓶被砸的粉碎,玻璃碴子滚了满地。
见到向可暖裹着睡衣,邵承宇整个一来自地狱的撒旦,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后怕的气息。但是向可暖不怕,缓缓的走到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的男人面前,“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