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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朕看华儿脸色如常,可是已经大好了?”
“恩,好了好了”,画妖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回答完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谨慎的瞧着皇上问道,“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呀?”
“朕瞧着这孩子的病已经好了,近来皇城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朕有意让华儿去处理”,皇上说话声音温和,慈祥般的说道。
“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这京城之中那么多的大官,皇上为何有意让晔华去”,画妖娆对皇上突然间要派给明晔华差事这件事还是有些好奇,怎么都有一种皇上要大用晔华的感觉。
看着这丫头这般的关系华儿,皇上的心里可还是欣喜的,心里已经打算透露些给画妖娆,遂开口说道,“朕虽然封了华儿侯爵,可是华儿毕竟是身单力薄,无战绩也无政绩,怕是以后难以服众,所以朕瞅着这一次的事情倒是一个给华儿立功的机会,本来前几日就有这个打算,想着今日叫华儿来与他说一说,却不巧遇着了安嫔的事情给耽误了,现在朕说与你听,你晚上回去帮朕试试华儿的口风,可好?”
听了皇上的说辞,画妖娆心里大约已经明白了,皇上这是在给自己这个私生的儿子筹备后路呢,皇上说的倒是对,晔华虽然封了侯爷,可是一无战绩,二无政绩,现在有皇上的庇护倒是好些,若是皇上突然间百年了,只怕晔华的这个侯爷第一个成为别人的盘中餐,看来皇上心里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放心不下的,已经开始为他筹备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儿子与他已经天人有别了,不禁心里还是有一点小伤感的。
瞧着画妖娆一句话不说,好端端的叹了一口气,皇上有些不解,着急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还是丫头你知道华儿的心思?”
“没什么不妥,没什么不妥”,画妖娆慌忙的摆手否认,继续说道,“皇上放心,小女子今晚回去一定把皇上老爷子的话给晔华带到,您就等好吧”,画妖娆可不想皇上看出什么端倪,毕竟现在他们可是靠着这尊大佛呢。
“甚好”,听了画妖娆的话,皇上自然是满意的轻笑的点了点头,下一句想到了什么事,突然开口问道,“丫头,安嫔何时能醒呢?”
皇上和画妖娆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寝宫内,自然画妖娆装着给没事人一般,吃干抹净,酒足饭饱这才回来的,一回来瞧着躺在床上安睡着的安嫔,画妖娆的眉头就微微的蹙了起来,心里漠然的叹了口气,天知道安嫔何时能醒过来。
本来画妖娆是怕安嫔肚子疼的受不住,才把丹青的昏睡药给了安嫔,昏睡也就昏睡了,画妖娆倒是觉得安嫔现在昏睡的正是时候,安嫔不醒,皇上自然不会走,皇上不走,这后宫的娘娘们就不会走,后宫的娘娘们不能走,这白若妍定也不能先走了,画妖娆瞄了一眼此时已经是满脸惨白,额头都是虚汗的白若妍,心里还是敞亮的,不过可是这会子眼看就到酉时了,画妖娆着实也是有些想回去了,所以心里开始盘算着到底怎么能让安嫔醒过来呢。
就在画妖娆左思右想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娘娘小声的说了一声,“王妃怎么脸色这般的惨白,可是站久了的原因,这会子身体不适了?”这一声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白若妍的身上。
皇上也注意到了白若妍此时脸色煞白,额头密了一层层的汗珠,心里也是有些忐忑,自己的嫔妃刚有一个好的,自己的这个儿媳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皇上立马开口说道,“去唤御医来,唤御医来”。
一直站在皇上身后的德公公立马应声道,“喏”,然后差了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去唤御医了。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三五个御医兢兢战战的就跑了进来,给皇上略行了礼,立马就去给白若妍诊起脉来。
第一个给白若妍诊脉的自然是这御医里最德高望重的高老,这不诊倒是好,一诊倒是把高老给吓着了,今天是怎么了,出门撞邪了还是这房间里古怪,怎么二王妃一脸的煞白,虚汗直冒,怎么看都是有些滑胎或者胎相不稳,可是这脉为何这般的低沉有力,完全没有任何异样,若说异样,只能说是身体微微虚弱了些,调养调养就好了,短短的一小会诊脉,愣是把高老给诊出了一头的冷汗。
瞧着进来的五个御医都是战战兢兢的给白若妍诊完脉以后,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画妖娆紧紧的抿着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没忍住笑出来,也当真是难为了这些御医,只怕以后再问诊的时候,可别留下什么心里阴影才好。
画妖娆不等御医开口就知道,这五个御医定是什么都诊不出来的,画妖娆可是亲眼看到了白若妍手上的那根红丝,一端连在白若妍的手腕上,一端连在安嫔的手腕上,早上安嫔肚子疼的打滚,而御医诊脉时,丝毫异常都没有诊出来是因为这些御医摸着的脉相其实是白若妍的,而此时,这些御医奉了命给白若妍诊脉,而御医摸着的低沉有力的脉搏自然也不是白若妍的,这脉跳是此时正在昏睡的安嫔的,这般的结果也是白若妍自食其果。
“怎么样了?”瞧着五个御医都给白若妍诊完了脉,一个个战战兢兢都未开口回禀的样子,皇上心中犯起了嘀咕,不禁开口问道。
五个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想先开口的,最后还是德高望重的高老先开口了,说话的语气极其的小心,“回禀皇上,从脉相上看,王妃身体无碍,有些虚弱,修养些日子就好了”。
听完御医的回话,皇上的心里也泛起了嘀咕,瞧着白若妍满头冷汗的样子,再听听御医的诊断,怎么都觉得这么的唬人呢,刚想开口训斥御医的时候,突然间白若妍开口说道,“回禀父皇,近来臣媳害喜害的厉害,所以身体有些虚弱,这会子心口有些难受,所以才会冒冷汗,以前也有这样的症状,不是什么大事,回去休养休养便会好”,白若妍现在的心思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她身体的异常才会立马就好起来。
听了白若妍的话,皇上半信半疑,思量了些时间,想着既然儿媳都开口了,即便是心里不放心,可还是要送她回去的好,再说了,御医都已经说了身体无碍,若是这会子再留这个儿媳,只怕是不合适了。
就在皇上想要开口让人送白若妍回王爷府的是时候,一直躺在睡椅上的画妖娆开口说道,“王妃这般的走,皇上老爷子定也是不能放心的,好歹现在御医们都在,皇上和众位娘娘也都在,若是王妃身体不适,也能立马知道医治,若是王妃一心想着回王府,倒不如皇上现在差人去请二王爷过来,想来有二王爷来接王妃定是最妥的”。
“丫头你说的对,德海下去传旨,宣世民进宫”,听了画妖娆的话,皇上也觉得甚妥,白若妍这般的摸样,皇上本来就是不太放心她现在回去,画妖娆想的法子倒是好,妥妥的。
“多谢父皇的好意,臣媳当真是觉得无碍,兴许是这屋子里点的香太重了,所以臣媳有些不适,出去走走可能立马就好了”,白若妍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立马离开这寝宫,等着王爷来接自己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再说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当真是不好,难受的紧。
听了白若妍的话,画妖娆挑了一下眉,这一回白若妍当真是说了一回实话,她这会子这么难受,脸色蜡白,额头都是冷汗倒是当真是因着这寝宫里的香气,不过这香点的是皇家祭祀的供香,无大烟,不呛人,满屋子的人,就是皇上都没有说过一句的不妥,自然白若妍也不好多拿这香说些什么。
“王妃此言诧异,王妃的身体现在有恙,更是不应该走出去的,这香气对孕妇可是个好东西”,说着画妖娆冲着白若妍浅然的一笑,众人听说画妖娆说香气对孕妇是好东西,不禁都一个个的探着头等着画妖娆接着往下说。
“丫头,怎么说?”画妖娆这么一句话连皇上的好奇心都被带动起来了,本来画妖娆让德海去拿供香的时候皇上还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主意,这好奇可是从刚才一直好奇到了现在。
瞧着这寝宫里的人,不论皇上还是众娘娘,还是宫女太监们可都是一个个瞪着眼睛等着画妖娆的回答呢,只怕这寝宫里,最不愿意听画妖娆絮叨的就是此时正坐在木椅上,满脸煞白的白若妍了。
“只要人活着自然情况下人都讲究个阴阳平和,只有阴阳平和才能让人行走在世间,若是阳气不足的时候,小则小病小灾不断,大则厄运连连有性命之忧,这也是为什么有小鬼喜在人间逗留,专吸食人的精气,其实精气也就是人身体里的阳气,而这小鬼只要逗留在人间,就需要有阳气补给,若不然的话会灰飞烟灭”,画妖娆说道这里的时候大换了一口气,瞧着众人都听的一脸兴奋的样子,画妖娆只好继续讲下去。
“自古到今,香气是这世间至阳之气所在,只不过却只能为小鬼补阳所用,对活着的人没任何用处,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婴儿还孕育在母亲的肚子中的时候,不能完整的说成是人,只能说是胎儿,而这胎儿也同样需要阳气,而这香气正好能被这胎儿多吸收,所以说这点香对孕气不足的胎儿来说,可是大大的好”,看着在场的皇上和众娘娘们都是听的全然相信,一副恍然大悟,仿佛是听到真谛一般。
画妖娆说的这番话,对任何一个普通的孕妇来说都是行得通的,不过,对这个白若妍就另当别论了,歪头,画妖娆瞄了一眼白若妍,看着她也是忍到了极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当真是要有危险了,现在画妖娆可还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现在真把白若妍怎么着的话,她那姘头还不得找来玩命,自己还想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呢。
“行了,时辰也差不多了,你们五个都把香掐了吧”,画妖娆对着五个站在一旁守着五只香的宫女说道,五个宫女立马将长香熄灭。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着的齐妃好奇的问道,“本宫倒是有些糊涂了,刚才国师还说的这香气对胎儿甚好,怎么这会子就让给掐了呢?”齐妃这话倒是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不仅是齐妃,连皇上这会子都有些糊涂了。
这个问题问的,画妖娆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总不能说这香再点下去,二王妃怕是要出意外吧,想到这里,画妖娆浅然一笑,已经想好了对策,开口对着众人说道,“万物都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若是阳盛阴衰的话,等到晚上就会容易招小鬼的”。
众人听了画妖娆的话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害怕的神神情,不过画妖娆倒是不在意,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仅救下了安嫔肚子里的孩子,还惩罚了白若妍,一天的时间没白浪费。
“既然丫头你说安嫔的这一胎无碍了,可是安嫔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呢?”坐在椅子上的皇上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画妖娆轻吐了一口气,别说是现在不会醒,估计等到了晚上都难能醒过来,能醒过来估计也是明天了,这丹青下的药,当真是药效妥妥的。。。。。。。
站在窗户前,夜风徐徐,画妖娆突然想起了天黑从桂离宫离开的时候,远远的看见许世民的身影向着桂离宫的方向走来,想来是接自己的王妃回府的,说来人的命运当真很是奇怪,这个男人她差一点稀里糊涂的就嫁了,若是没有后面白若妍的那么一出,若是不因着《天下书》,她现在已经是二王妃了,不管她事后后悔莫及,还是痛心疾首,为时都已晚。
“想什么呢,这般的走神,我进来娆儿都没发现”,明晔华走到画妖娆的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将站在窗前的小人裹进了自己怀里。
“没想什么,想来今晚白若妍是难眠了”,画妖娆心里知道自己跟许世民的事,晔华一直都未释怀,所以故意岔开了话题。
“说到这个,我倒是好奇,娆儿是怎么知道白若妍会怕香气的?”虽然明晔华未进安嫔的寝宫,可是寝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夜游可都是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他,他也是好奇,画妖娆怎么就知道这个白若妍会怕香气的呢。
“本来我也是只是猜测的,白若妍怎么说都是仙族后裔,她身上多多少少还存留一些仙气,五行里面,只有仙和神属阳,而妖、魔、鬼都属阴,至古到今,阴阳本就是相辅相成之气,而人则是阴阳适宜的最佳,若是这人阳盛阴衰,白天倒是还好,一旦到了晚上就很容易招惹妖魔,若是这人阴盛阳衰,则整个人会变得浑浑噩噩,一旦阳气被破便就离死没多远了,所以这阴阳就一定要均和”,画妖娆轻声的说道。
一阵冷风吹过,画妖娆往明晔华的怀里缩了缩,继续说道,“白若妍多少是个仙族后裔,她的阳气自然会比平常人的阳气要足,虽然胎儿在某种程度上属阴性,可是和白若妍的仙气的相比就差了些,刚才在房间里点了那么多的香气,安嫔能收的住是因为小鬼刚投进安嫔的胎里,本就是阳气不足,而白若妍就不一样了,她这一胎本就阳盛阴衰,再加上仙族的体质,本就是易招,所以她更容易吸食这些阳气,这回怕是阳气过剩,阴气不足了,现在天色已黑,想来二王爷府会甚是热闹”。
明晔华自然明白画妖娆话里的意思,嘴角微微挑起,头向后一侧,给了隐在暗处的夜游一个眼神,夜游立马就明白主上的意思,今晚必定二王爷府会是热闹非凡的,瞬间整个人就隐在了黑暗中。
“对了,晔华最近皇城里是不是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案子?”画妖娆突然间想起了下午的跟皇上一起吃饭的时候,皇上问自己的话。
“可大可小的案子?”听了画妖娆的话,明晔华的眉头微微一蹙,“娆儿可是在说的是周侍郎家千金的案子?”
“周侍郎家的千金怎么了?”画妖娆好奇的问道,最近光顾着旁的事情了,连最近皇城里发生了什么新的事情都不知道。
“前一阵子周侍郎家的千金被人被绑走了,起先是要赎金,开口要了一万两,周侍郎左凑右凑算是把银子凑齐了送了去,可是银子倒是像石沉大海了一般,银子没了,周家的千金也突然没了音讯,所有人都以为周家的千金已经遇害了,不再抱有希望,可是前几天这周家的千金却是逃了出来”。。。。。。
☆、第二百六十八章 皇城出了桩绑架案
“逃回来不是挺好的嘛,这样一来不就结案了吗?”画妖娆开口问道。
“本来是这样的,虽然大家都对周家小姐逃回来这件事多少好奇了些,可是碍于姑娘家遭了这样的罪都是心生同情的,连官府也都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就过去了,可是不巧的是昨晚又有一家的小姐被歹徒绑了去,看作案手法倒是和绑周家小姐是一个人,所以这个案子就又被提上了案”,明晔华轻声的将事情的后面说与了画妖娆。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人绑了人,问明了周家小姐,寻了蛛丝马迹总能找到罪犯的呀”,这案子的思路还是很明确的,比起不知道罪犯是谁,无从下手来说,这个案子已经算是轻松了许多了,可是这样的案子,为什么皇上老爷子会说是“可大可小的案子呢”,画妖娆着实是不解。
“想什么呢,紧皱着眉头”,明晔华瞧着画妖娆的眉头紧皱着,伸了右手轻轻的推开了画妖娆的眉心。
“我在想为什么皇上老爷子说这个案子是可大可小的案子,不过是一个绑劫案,还已经确定是绑匪是谁,查起来应该没多大的困难才是”,画妖娆不解的念叨着,难道是皇上故意要给晔华一个轻差事不成。
“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