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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白皙绝美,如雪凝般细致而粉嫩,全都果裎在他面前。
她想唾骂出声,他已经紧紧将她的唇嘬住,深噬浅吮着。
她握紧粉拳去捶打他,却被他猛地攫住纤瘦的双臂,单手箝住她的双腕,用强大的力量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让她的赤果一览无遗。
“该死的!你放开我!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他的唇甫一离开,她立即咒骂出声,双腿虽然被他压在身下,双臂也被他控制住,可她仍然不甘心地扭来扭去,竭力挣扎。
夜斯洛冷冷地凝视着她,水晶吊灯就在他上方闪烁,将一切照得如此明亮刺眼。
他背着光,慢慢俯下身来,他脸上刀刻般的俊美五官,以及隂冷锋利的表情,突然,显得如此陌生。
他的嘴边,一如既往地噙着他的招牌笑容。
只是,那笑容跟以往都不同,太狰狞、太骇人,任何人看一眼,都会心惊胆战。
刷地一下,他从颈上抽出自己的领带,柔软而强韧的带子,一圈圈的绕绑上程流离挣扎不已的双手。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惊悚地大喊出声,纤细的身子奋力挣扎,试图想要抽开被绑缚的手腕。
“你不是想要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色狼吗?今天我就如你所愿!”
他继续狞笑,强而有力的大手,轻易的擒住她试图挣脱的手腕,再次用领带圈绑,这次甚至绑得更紧。
确定绑紧后,他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她喘息不已,愤怒的瞪着他,双手被迫高举过头,这样的姿势,就像是一个臣服的女奴,让她觉得备受羞辱。
更何况,她还被他全身剥光,不着寸缕。
“你就不怕我再咬舌自尽吗?”虽然这招已经用过几遍,并且每次都成功地让他的暴行紧急刹车,但是这次,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捏住她的下颌,像是即将欣赏一场好戏,“好啊,你咬吧,我还从没试过跟一个自杀进行时的女人做过,那一定——”他的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爽翻了!”
这个男人不是人!她早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领教过!
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惊骇,慢慢爬上流离的双眼。
她不想死,她才十八岁,生命正是如花绽放,她还要去寻找自己最爱的男人楚易伦,她还有体弱多病的母亲要赡养……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既保全清白又全身而退?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男人更紧地捏住她,笑容也更加邪佞,
“忘了告诉你,守在门外我那帮弟兄,已经很多天没有过女人了,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想他们大概也不会太嫌弃,歼尸什么的,听不起不雅,其实——”
他就附在她耳边,声音像是从最深的地狱发出的恶魔之音,“一个有此癖好的仁兄告诉我,那其实别有一番滋味,尤其三个小时内,细胞在收缩,下面更紧致……”
他的大掌擦过她细滑的肩,慢慢滑到柔软的高耸,猛力一握,她痛得尖叫起来,惊恐在她眼中无比真实地呈现,让他既解恨又有股难以言说的痛楚!
“你,不是人!”眼中的骇惶在泛滥,可倔强让她依然不肯示软,“人死……人死万事空……肉身就只是一具躯壳……我……我不在乎……”
第34章 被吓晕了过去()
下一秒,她更尖锐地痛呼出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更紧地钳握住她。
“我忘了,你是从来不肯服软的,对么?不如,让你的母亲来代替你如何,她还不算太老,只有四十岁,对么……”
流离全身紧绷的力量,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有泪花在里面闪烁。
“你死啊,怎么不死呢?你死了,你老妈大概也是活不了了,你放心吧,我还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你的尸身,留下你老妈给那帮弟兄,至于你——”
夜斯洛的眼中寒光一闪,“我会把你的内脏掏空,制成人体标本,陈列在美丽的水晶棺中,什么时候想上了就什么时候上……”
他恶气狠狠的话还没有说完,躺在他身下的流离,惊骇的瞳孔慢慢变得虚空,突然脑袋朝旁一偏,纹丝再不动!
夜斯洛拍拍她的脸颊,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个女人——被他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薄唇微微地弯起来,这个女人,平时看她趾高气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以为胆儿多肥呢。
没想到,竟是标准的胆小鬼,三言两语就给吓晕过去了!
不过,也应该跟她大病初愈,身子还非常虚弱有关吧,平日里看她意志强悍,神经可没有这么脆弱!
轻轻替她松开缚住双手的领带,揉揉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将她抱在怀中,套上另一套柔软的居家服。
从始至终,她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靠在他怀中,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美得好像睡着的芭比娃娃,不说不动也不暴躁如雷——实在是比她清醒的时候不知温柔恬美多少倍!
如果她能始终这么安静这么乖——铁索不是有从芭提雅弄来的蛊药吗?
每天只要一点点,她会很乖很柔很媚,媚到骨子里的那种,媚到再也没有灵魂,任男人为所欲为……
可是,他是真的想要她那样吗?就像她自己说的,没有了灵魂,空余一副躯壳,那就已经不再是她那个人!
叹一口气,他将已经穿戴齐整的她盖好在被子里,双手都放好,长发理理整齐。
长久地凝视着她熟睡的纯洁面容,然后俯身,在她额头印下缠绵的一吻。
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门锁咔哒合上的声音,“昏迷”过去的程流离轻轻将眼睛眯出一条缝。
等到确定这个房间只剩她一人时,这才长长地呼一口气,完全睁开那双清澄明净的大眼。
在那九死一生的关键时刻,幸亏她灵机一动,脑中电光石火冒出“装晕”这个绝妙的念头,并立即付诸了实施,这才得以侥幸逃脱这一生死劫啊!
她简直不敢想象,她都已经被脱成“那样”了,那个家伙又被她气到完全丧失了人性,那种情形下,她越反抗越是个死,不反抗更是个死。
假如她没有装晕,那么现在,只怕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好怕怕!不敢想不能想不好意思想啊!
什么?夜斯洛手下留情?
屁!是她聪明好不好?
男人这种动物不都是喜欢活色生香,千娇百媚那一类型的么?
但凡在床上烂醉如泥,或者像她这种直接白眼一翻晕过去的,就好比煮鹤焚琴,大煞风景,一般都不会再有什么行情!
而且,事实也是胜于雄辩,起码,夜斯洛那厮,不就对她毫无兴致了么?
深情龙卷风之旁白:(一脸窘态)程流离啊程流离,额到底该夸你聪明呢,还是骂你蠢?
程流离:(满面不解)娘亲啊,截止目前接近40章,偶不都活得好好的?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切,还不都靠偶临场发挥,聪明诡谲?
夜斯洛:(目光邪肆)深龙啊深龙,读者大人们都说乃素后妈,虐死男主不偿命,我也不稀罕当这男主,留着给楚易伦当去吧!另外我对你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100章之内,你乖乖让离离爱上我双宿双飞,否则,咔——(目光凌厉,以手作刀)
深情龙卷风:(哭)楚易伦,你快回来吧,他们都欺负额,呜——
【恶搞一小段,大家放松放松,哈哈!】
第二天,a市锦绣机场。
一架超炫的直升飞机在机场缓缓盘旋着降落,舱门打开,身穿白色及膝长风衣的少女慢慢走了下来。
黑色的长垂直披散腰际,如丝如瀑,面色虽然略显苍白,五官却精致得如同一朵白瓣黑蕊的雪蔷薇。
尤其那双漆黑的黑眸,像是不见底的深潭,幽黑幽黑,隐约泛着细碎闪动的波光,而眼波流转间又像是冰山上的雪莲,足以睥睨世间的一切。
她的美丽就足以让人惊叹,而那种独特的气质,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站在旁边西装革履挽着她的男子,薄唇微翘,神色邪肆,漆黑魅惑的双眸,眼风狭长上挑,浑身散发着恶魔般的俊美气息。
两人甫一出现,便像立在一幅被水墨勾勒的画中,立时成为机场熙熙攘攘的无数人的焦点。
让人微感不协调的是,两人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数名西装墨镜的保镖,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其中紧跟少女的一名保镖手里还高高拎着一只吊瓶,里面的药水滴滴答答不断垂落,让人不难想象,这名少女应该是带病出行。
整个熙熙攘攘的机场,人潮的纷涌似乎刹那间停止,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头,看着那对好像打上隐形聚光灯的俊男美女。
哇,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完美的璧人!
“太帅了!”
“太美了!”
“是什么电影明星吧?”
人们纷纷惊叹着,有许多的游客甚至拿出随身携带的单反或手机噼里啪啦拍起照片来。
少女与男子走下直升机,并未多做停留,转而登上另一架豪华客机。
一上客机,程流离立刻仰头,皮笑肉不笑对夜斯洛道,“戏演完了,可以松开了么?”
刚才在机场,她看似亲昵地挽着夜斯洛的胳臂,其实,只不过是手腕被那厮紧紧夹在臂弯中,动弹不得而已。
第35章 三寸金莲的暗示()
之前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夜斯洛:“待会儿下飞机,你必须要挽着我!”
程流离:“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话虽如此说,她语气中的倨傲恣肆已经收敛了很多。自上次夜斯洛想要她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色狼”后,她已经知道自己无论是比体力,比恶心,都不是眼前这头禽兽的对手,所以也就尽量不想再去触怒他!
夜斯洛:“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你是我的女人!想要我身体力行地来做进一步证明吗?”
程流离:“……”
“眼神还能再悲衰点么?你是挽着一枚超级无敌大帅哥,不是炸药包!”
“笑一笑!”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近一点!”
“再近一点!”
突然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毫无预警地,朝她粉唇亲了下去——当着众保镖以及随行医护人员的面,毫不避讳地,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
时间很短,超不过两三秒钟,程流离还来不及反抗他早已松开了她,在她忿忿的剜视中他挑唇而笑,“唔,好多了,这样可以让你一直保持鲜艳的唇色!”
——这个该死的流氓!
现在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程流离:“戏演完了,可以松开了么?”
“不行!”
程流离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换了种言谈方式:“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这架飞机的机舱像是经过改造,不仅面积大得离谱,而且设置得像是一间豪华的起居室,地板上到处是贴金绣银的复杂装饰,窗边垂着长长的纱质帷幕,双人座椅的把手镶着闪闪钻石,连一个简单的洗手池都雕刻着繁复的郁金香图案……
有钱人的奢华铺张,程流离总算是见识到了!
透过飞机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红色的夕阳缓缓沉降进海里。
一轮橘色的夕阳好似要融化在那浓郁的大海中,海水似被染成一片金色,橘红色的波光潋滟,看起来像是随时就会沸腾。
飞机继续往上攀升,城市中的所有布景逐渐缩小,高楼大厦、流动的汽车、绿莹莹的中心花园,所有的一切都缩小成迷你的尺寸,像是精致的模型。
“累了就睡一会儿,”夜斯洛暧昧地笑着,凑近她,“我们一起?”
程流离:“……”
夜斯洛从旁边拿起一只遥控器,不知按动了什么按钮,两张双人座椅的椅背被慢慢放低下去,夜斯洛牵着她走过去,身穿碧色套裙的空姐立即上前,拿出两只枕头放好,又抱来了一袭柔软的喀什米尔羊绒毯。
夜斯洛接过保镖手里的吊瓶,挂在旁边高高的一只挂钩上。
空姐和保镖离开,刷的一声,一条硕大的“u”型帷幕不知被谁拉上,两人被圈起在帷幕隔出来的小小空间内。
“睡吧。”夜斯洛按着她的肩将她按在座位上,系上安全带,然后又蹲下身子,替她去脱脚上的短靴。
“不用!”她仓促地移开双脚,却被夜斯洛再次按在手下。
“从这里到索亚其要十多个小时,脱掉会舒服一些!”
“那,我自己来……”她急忙伸手,带动了连在手背上的输液管。
实在是不习惯他这样亲密的举动。
夜斯洛手腕翻转握住她的手,“别动!坐好!”
力度掌握得很好,制止了她的行动,却丝毫也没有碰着手背的吊针。
“我自己可以的……”她坚持。
“你想跑针,重新再扎一次吗?”夜斯洛仰头,瞪着她。
不知为什么,他半蹲在地上,执着她的手,高高地仰视她,竟令她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瞬,他就会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含情脉脉地对她道,“嫁给我,好吗?”
天哪,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程流离面色刷地变得通红,摇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天哪,这是言情小说读太多的后遗症么?
竟会幻想这个男人向她求婚?
天哪,她是不是犯了花痴症,要不要先拿根棒子敲昏自己!
小巧的羊皮短靴还是被夜斯洛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最后一双纤美如莲的玉足完全呈现在夜斯洛眼前。
那么小,放在夜斯洛修长的大掌中,似乎还盈握有余,十个小巧玲珑的脚趾,从大到小,像是十枚淡粉色的珍珠,晶莹剔透,清秀可爱。
程流离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略带紧张地看着夜斯洛脱下靴子,握着她的纤足,双眼之中,满是色情……
种马!真是一头超级无敌大种马!
她猛力抽了抽,没抽出来,正待发飙,夜斯洛已经完全送开对她的桎梏,笑着直起身来,
“我突然有点明白古人为什么要给女人裹小脚了,原来三寸金莲对男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强烈的性的暗示……”
暗你妹!她抽回脚来,只想送这三个字给这头精虫冲脑的大变态!
“你躺着休息一会儿,但最好不要睡着,要不晚上的光隂难打发!”夜斯洛将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半倚在旁边的座椅上,目光慵懒地眯眼看她。
“这真的是你们夜氏旗下的飞机?”忍了又忍,程流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架飞机太奢华了,只怕美国总统专用的“空军一号”也难及万一。
“不,”夜斯洛做出了否认的回答,在程流离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又加了一句,“这是我的专属私人飞机,不属于夜氏。”
程流离咬着下唇,没再接话,她从小也是在世界顶级的富豪家中长大,楚易伦烧钱的本事跟夜斯洛不差什么,一掷千金也是经常的事,她早已见怪不怪。
“刚才将你从医院接来机场的那架直升飞机,也不是夜氏名下的,而是我以个人的名义送给影儿的十八岁礼物——自从上次在星林学院看到楚易伦sao包地驾着飞机降落在草坪上,她就一直吵吵着也要一架……”
程流离无语,脑中突然电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