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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和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如出一辙!
樊黎脸『色』非常难看,他手捂着胸口,喘息粗重,明野观察着他,皱起眉『毛』将他推向一边地上。
樊黎下一秒扶地吐出一滩秽物。
赵阳和杜杰从远处跑来。
明野余光看见了赵阳,却只当看不见,他刚要提起樊黎的后领把他朝西稚按下去,就被身前走来的人一巴掌扇在头上。
赵阳指着明野的鼻尖,大声呵斥:“谁准你打人的?”
明野头歪了歪,目光还是冰的,他越过赵阳的胳膊要继续去揪樊黎,被赵阳蒲扇般的大手又扇了一耳刮子。
西稚跳起来要去咬赵阳,被明野伸出胳膊挡在身后。
西稚快心疼哭了,攥着明野的衣袖:“你为什么打明野?”
樊黎见总教官来了,抹抹嘴巴站起来。他刚才醉醺醺的神态消失不见,站在旁边诡异笑着。
杜杰左右看看,一时间懵了。他走到明野身边,小声问道:“老大,不是说好叫老赵过来吗?你怎么动手了?”
明野面无表情,视线冷冷落在樊黎身上。
樊黎悠悠道:“赵老师,你们国防生学院的规矩我知道,毕业要做武警的人,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吗?”
西稚看他得意的样子,一下子明白过来明野为什么任他推不动手了,她急急地说:“是你先打我,明野才打你的。”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樊黎咧嘴,“我不打女人。”
小猫精气得小脸煞白,书记坐出来的那道淤青衬得更显眼了。
杜杰凑过脸去端详,惊呼道:“樊黎你这孙子,把我们西西妹妹的脸都打肿了!”
樊黎:“赵老师向学校报告,顶多是记过,我不在乎。”
他目光看向明野:“他就不一定了。”
赵阳面无表情,大手按在樊黎肩膀上:“明野不和你一般见识,当我们学院好欺负是?”
樊黎被他按得很没面子,想挣开他的手,赵阳手劲大的和什么似的,他挣扎了半天,竟然一动不得动。
“有空打人黑棍,不如下个星期校篮球赛上见真章。”赵阳皮笑肉不笑,“你们有恩怨一次『性』解决,别成天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输了怎么说?”樊黎看向明野。
杜杰抢着说:“输了叫爷爷。”
明野看了看西稚,她右手别在背后捂着刚才被打过的地方,她虽然不叫疼,可眉心一直紧蹙着。
“道歉。”明野扬起下巴,指着西稚,“让她打回来。”
☆☆☆
赵阳一路沉着脸回去,杜杰缩着头不敢说话。
西稚戳他:“你怎么把赵阳叫来了。”
杜杰很无辜:“我们学院有规矩,不准和人打架,我怎么知道老大吃错『药』,动手就算了,还给老赵看见了。”
西稚又去看明野,他神情冷静,什么话也不说。
明野发现她在看他,转过脸目光柔和了些:“疼不疼?”
小猫精其实没那么疼,她想摇头,又在最后一秒转为点头,她绵绵地说:“有点疼,要不你给我『揉』『揉』?”
“今晚不行。”明野低声说,“你先回去。”
前面赵阳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办公室,而是来到了小『操』场。
杜杰捂着脸,一副绝望的模样。
“俯卧撑准备。”
赵阳语气毫无波澜,像是在说准备吃饭一样平常。
明野没说什么,俯身撑到地上。
“撑着。”赵阳瞥了明野一眼,掉头就走。
西稚要上前,被杜杰一把拉住。
“别和老赵叫板。”杜杰轻声说,“你越叫他罚得越狠。”
西稚挣脱开杜杰,张开手臂拦在他前面。
“你有事?”赵阳清朗的眼珠瞅着她。
西稚很怕他,声音不由自主放低,又觉得不甘心,慢慢昂扬起声调:“你不准罚明野。”
她眼睛圆润明亮,眼神却怯怯的不敢和他对视,赵阳问道:“我罚了你能怎样?”
“我……”西稚抿抿嘴唇,“小心我挠你。”
赵阳指着脸,冷漠地说:“来,朝这挠。”
“西稚。”明野叫她,“别闹。”
西稚委屈地说:“明野没做错,是别人先动手找他麻烦,他才打回去。”
赵阳哼笑:“他动手打人就是错。”
小猫精忿忿地说:“他因为我打人你才这么说,如果是赵春如你开心还来不及呢。”
赵阳看了她半晌,看得西稚脚底涌上一股寒意,蹿得遍体生凉,她很害怕,却还凝视着赵阳的眼睛:“不……不是吗?”
赵阳突然笑了,他伸手扒开额上的头发,『露』出那里一块清晰的疤痕,西稚忽然觉得赵阳这兵痞子的神情变了,虽然还是“面目可憎”,十分凶悍,但一举一动里透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当兵第四年出任务,去山里解救被拐『妇』女,一个村子两百多号村民拿着锄头和铁锨堵路。”赵阳笑容刚硬,“打断我一根肋骨,头上缝了二十多针,老子都他妈没还一下手。”
西稚愣住,心想赵阳该不会也是成精来的?
不然都被打成这样还不还手,他怕是个傻『逼』。
赵阳指着明野:“他将来是要做武警的人,我还没见过哪个武警战士敢对老百姓动手。
“就算事出有因,也不能对百姓动手,这是规矩。”
“樊黎今天干的事够得上违法犯罪?”
明野沉下声音:“没有。”
赵阳目光转向西稚:“今天换成赵春如,明野护着她我感激,但他因为赵春如动手打人,我也照罚不误。”
西稚还要说话,明野叫她:“是我做错了,你回来。”
西稚无法以一颗猫咪的心思去读懂人类世界的复杂,她蹲在明野身边,看着赵阳离去的背影,难过地问:“他要罚你多久啊?”
明野没回答她,只是偏头看着她,轻声问:“你真的疼?”
西稚不敢再心机做作了,她摇头:“他打的时候收力了,我不疼。”
“樊黎虽然是个孙子,但多少还有底线。今天的事是我冲动,你别和教官吵。”
西稚见他一直撑着,好意去帮他捏胳膊:“明明,你为什么冲动?”
明野别开眼睛:“他身上酒味太浓,明明被熏醉了。”
“真的吗?”西稚手指冰凉凉的,贴在他胳膊上柔软而舒服,“你说你喝醉了,那你亲亲我。”
明野一时无言,他看着女孩嫩粉『色』的嘴唇,脑子里一时间冒过一个亲亲似乎也不错的念头。
杜杰说:“老赵要是给你记过,奖学金可就没了。”
明野从看西稚的空暇晃过神,无所谓地说:“犯错挨罚,没了就没了。”
西稚歉意贴着明野,讨好地『摸』他结实的手臂:“都是因为我,你是陪我来校医院才碰上这种事,奖学金都要没了。”
明野被她『摸』得很痒,挪开手臂:“你别『乱』动。”
西稚蹬鼻子上脸跪在地上,抱住明野的头,用一种慈母般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明明,不怕。”
“钱财如粪土,没了就没了。”
“以后我捉老鼠养你。”
“还有麻雀和鱼,全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字数已经到v线了,最近一直在医院忘记和编辑商量了,还没有确定具体日期,但是差不多就这两天,先和仙女们说一下,入v会加更发红包,谢谢支持么么!
第18章 戏猫本猫()
西稚一连几天茶饭不思,她不再是以前那只无忧无虑的小猫咪; 脑子里每天都在想着该如何赚钱养明野。
猫一旦为情所困; 就会过得辛苦。
明野那晚被赵阳罚撑一个小时; 起来时满头是汗; 胳膊都在抖,西稚把杜杰赶走; 坐在地上陪他说话。
她不会谈诗词歌赋和人生哲理; 只会叽叽喳喳。
明野嫌她吵; 她就安静地帮他捏胳膊。
那晚没有月亮,乌云厚厚的一层,校园里树影幢幢静谧无声; 她抱着膝盖坐在凉凉的水泥地上。
明野几分钟听不到她说话,又觉得闷得慌。
他让她别坐凉地方,西稚嫌站着累。
他让西稚坐他背上; 西稚又舍不得。
明野翻来覆去提了很多建议; 就是绝口不提让她回去休息,西稚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傻乎乎乐呵呵陪他直到赵阳找人让他起来。
明野因为她面临着可能被剥夺奖学金的惨况; 西稚心里十分愧疚。她偷偷去网上查了很多赚钱的方法; 却发现自己身无长处; 唯一的技能就是捉老鼠了。
风和日丽; 阳光明媚。
小猫精忧心忡忡来到湖边。这几天想着这事胃口不好,每顿饭只吃三条鱼,整个猫都清瘦了不少。
锦鲤们昨日夜观天象; 算出今天可能会迎来一次灭顶之灾,担忧地躲在远处池子里。
西稚坐在湖边草地上,揪下一根柳树的枝条,晃晃着在水面打出一道细细的波纹。
“人类不吃老鼠。”西稚看看周围葱郁的树木,“麻雀一看到我就飞走,偷鸟蛋去卖会被啄秃。”
她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定在水池里:“还是卖鱼比较快。”
鱼群瞬间疯了。
“邪恶的猫精!下地狱!”
“猫精是万恶之源!是撒旦的化身!”
“不要过来!快走开!主与我们同在!”
“don’t ce!”
西稚本来还在犹豫,一听这群鲤鱼连英语都会说,顿时想起自己成精考试那惨不忍睹的英语成绩,心里一生气,脱掉鞋子打算付诸实践。
“别抓我们,我们肉质酸不好吃!而且我们是校长的鱼,你会被记过。”锦鲤们终于崩溃了,“需要钱你可以去卖老鼠!”
西稚无奈地摊手:“人类觉得老鼠很脏。”
锦鲤们派一条白『色』花纹的大锦鲤游出来和她交涉:“我听说生物学院的实验室每天都买很多老鼠做实验。”
“老鼠很值钱呢。”锦鲤谄媚地说,“毕竟它们和你一样,都是高贵的哺『乳』动物。”
高贵的哺『乳』动物西西对这句话很受用,她做作地翘着二郎腿抚『摸』头发,直到这群锦鲤吓得鱼卵都快排出来,她才矫情地起身:“那今天就先放过你们。”
☆☆☆
生物学院楼后的灌木丛后藏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西稚今天穿了一件粉粉的开衫小『毛』衣,手里提着一个用黑纸贴住的收纳箱,她偏头左右看看,将箱子抱进怀里。
学院楼大门有密码,西稚蹲在草丛后左等右等等不见有人过来开门进去,好让她顺便跑进去找找实验室在哪。
前面银杏树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影,明野指尖转着篮球和球友从篮球场回来。
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服,整个人干净又精神。
西稚想出去和他打招呼,看到怀里的东西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事成之后拿着钱去找明野也不迟。
明野的球友和明野道别后径直朝学院楼走过来,西稚藏在灌木丛后蠢蠢欲动,男生觉得后面有声音,脚步一顿,探头过来。
西稚见生物学院有人来了,连忙抱起箱子冲了出去,站在男生面前甜甜地笑:“嗨,兄弟。”
明野走着走着觉得耳边好像出现了西稚的声音。
他转头看了看,发现西稚正围着别人转来转去。
她穿着嫩粉『色』的小衫,笑容灿若三月的桃花,明艳动人。
明明蹙起眉,明明生气了!
明明把篮球一扔,掉头走了回去。
西稚问道:“兄弟,你要去实验室吗?”
男生看向她手中的收纳箱:“对,你认识我?”
西稚左右瞄瞄,靠近贴在他耳边做广告:“只要九十八,一箱带回家。”
“汪超。”明野叫道,他笑着走过来,捶捶他的肩膀,“好久不见,打球去吗?”
汪超是个实诚人,疑『惑』地问:“不是刚打完?”
明野敲敲脑袋,恍然大悟似的:“噢!是吗?原来刚打完,我说怎么今天看你这么眼熟!”
他装作不经意瞥过一旁的西稚,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找你半天了。”
西稚受宠若惊,开心地问:“明明,你找我?”
明野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刚打完球很累,不要打扰人家,食堂快开门了,一起吃午饭吗?”
箱子里有东西咚咚『乱』跳,明野拿起来端详:“这是什么?”
西稚笑眯眯地说:“这是给他的东西,你不要『乱』碰。”
汪超见是个可爱的女孩要送东西给自己,一时春心泛滥,他伸手想从明野手里接过,微笑着说:“送我的吗?那谢谢了。”
明野轻轻挪开手臂将箱子拿开,他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但表面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问西稚:“这是给谁的?”
西稚说:“给他的呀。”
明明抿起嘴唇,明明有些吃味,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给谁的?你再好好想想,别是给我的你记错了。”
西稚觉得明野今天怎么这么耳背呢,她抢过箱子朝汪超手里一塞:“给,九十八块。”
汪超拿着箱子一脸尴尬:“还要钱?你是来推销的吗?”
西稚说:“我打听过,你们实验室用的白『毛』不正宗,又瘦又小没几两肉。我卖东西你放心,绝对物超所值。”
汪超好奇:“什么呀?”
西稚顾着花痴地看明野,一个不注意汪超就把盒子打开了,她听到一声男人的尖叫,紧接着是盒子重击地面的声音。
她转过头,花了一整天捉来的十二只大老鼠争相跳出盒子四下逃窜,汪超这个大男人也被吓得不轻。
明野缓过神来一把弯腰抱住西稚的腿将她公主抱起来。他后退两步,避开这群老鼠站在花坛边上。
“别怕。”明野面容严肃。
同时心思已经开始默默运转起来。
小姑娘胆子小连狗都害怕,不可能不怕老鼠。
她敢拿着箱子到处『乱』跑,一定不知道里面装了老鼠。
究竟是谁给了她装有老鼠的箱子?连小姑娘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明野想了一圈,觉得比看完一部宫心计还累。
西稚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明野怎么突然抱着她。
明野看她平和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不叫吗?”
西稚继续眨眼睛,明野说:“你不怕老鼠?”
汪超受惊吓缓过来,觉得女孩都不叫自己叫起来有些丢人,尴尬地笑笑:“老鼠都不害怕,女汉子吗?”
西稚眼皮子都快眨掉了,她仔细回味着汪超和明野的话,心思转得溜快。
女汉子是什么意思?女是母的,汉子是公的,女汉子既是公的又是母的,汪超的意思是说她人妖吗?
原来不怕老鼠的女孩会被当成人妖!
西稚忐忑地想:这可不行,她可是要做明野床头猫的女人,她才不是人妖!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白楞楞的小手抓着明野的领口,自觉而亲热地将头贴在他胸口,憋住一口气,突然放声大叫:“啊————”
西稚“后知后觉”搂住明野的脖子,戏猫本猫开始了她的表演:“明野——!我怕——!”
“这里有老鼠!我好害怕——!”
西稚眼睛通红,像是快吓哭了一样。
那群心惊胆战逃远了的老鼠听到远处猫精这句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