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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它原路返回,月清然一面看着前面的路一面问,“什么话?”
“那个穿戴严实的黑衣人说,每个月的今天你倒是准时,然后那女的就说,对于传授我灵识的事情,我一向很乐忠。”
月清然正全神贯注的听着,可听了几句后面便没了下文,垂眸看了一眼已经闭上了嘴巴的兔宝,她抽了抽眉心,好吧,也许这就是前面全部的对话吧。
既然兔宝说那黑衣人穿戴的严实,那么想要问长相是不可能了,不过想要抓到一个人,也并不是全靠着长相的。
“兔宝,那黑衣人的说话声音是男是女?”如果能知道那人是男是女,也许范围还能小一点。
兔宝想了想,很认真的道,“姐姐,那人说话是用的假声音,听着很不舒服,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根本听不出男女。”
还是个谨慎的人啊!
月清然加紧了脚下的步伐,既然是每个月的今日,那么下个月轻水便还会去那里才是,看来她下次要换个厉害的角色了,不然想要突破那阵子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到了自己的院子,月清然摸了摸兔宝的脑袋,“昨晚辛苦你了,回阵子里睡觉吧。”
兔宝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钻进了戒指里。
打开院子的门,月清然特意将动作放轻,现在虽然天色已经大亮,但也不过是凌晨的三四点钟,就算是白灵儿起的再早,也不会这个时间段起来的才是。
可是进到了院子,她才发现她错了,白灵儿不但已经起来了,而且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看样子是要出去。
见到月清然,白灵儿并不奇怪,可能是跟在她的时间久了,对于她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已经习以为常。
“小姐,早餐已经备下了,我这就去给您弄壶新茶来。”白灵儿说着与月清然擦身而过,在碰到她肩膀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睛扫了一下屋子里面。
难道是有人?
可是谁又能这么早的来到白灵儿的院子里?
迈着步子走进去,当看见坐在桌子边背对她的身影时,她更加的惊讶,“邪?你为何会在这里?”
第141章 屠劫的领悟()
听见她的声音,他回身浅笑,俊逸邪魅的脸庞上带出了一丝疲惫,“早就过来了,一直不见你,灵儿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所以我只有在这里等喽。”
他的话本应该是让她感觉到开心的,可是此刻听见却是让她除了毛骨悚然再无其他。
见她神色有异,他起身拉着她坐下,“你这是怎么了?”
月清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平静的问道,“你昨夜就来了是么?”
千夜上邪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很好,月清然又问,“你来的时候,是不是看见轻水已经重了你的幻术而睡下了?”
千夜上邪再次点头,“有何不妥?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莫不是你还真打算让我留在她的屋子里不成?”
月清然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她还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是将昨晚自己遇到的事情和千夜上邪说了一遍,包括他一早就在树上等着轻水也告诉了他。
听完了她的讲述,千夜上邪的面色也沉了下来,他敢肯定轻水昨夜一定是睡下了,而且他还亲自摸过她的脉搏,那迹象就是重了幻术无疑,就算她的演技能瞒得过他,可是她心脏的跳动却瞒不过他。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么?”月清然笑着轻轻敲着桌面,“昨晚的事情都是你和我亲眼所见,可却是两种不同的故事,你我都知道谁也没有说谎,所以这唯一的疑点就在轻水身上了。”
千夜上邪想了想道,“不如我让百里堂继续盯着她?”
月清然不同意,“我估计百里堂的动向轻水现在甚至比你和我都要清楚,你让百里堂去看着她?谁知道到底是谁在看着谁?”
千夜上邪邪佞一笑,“莫非还无人能看住这女人不成?”
月清然知道千夜上邪已经隐忍了怒气,不过现在却不是让他发飙的时候,深思熟虑了之后,她喊出了一直没派上用场的傲因,本想等着下一个月的今天让傲因去跟着,现在看来也只能提前让傲因出马了。
被叫出来的傲因开始没说什么,可是一听月清然说要它去看着一个女人,他就显得不是那么乐意了,“月清然,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你有必要这么大材小用么?”
傲因平常不像屠劫那样,将什么事情都挂在嘴上,但其实他比屠劫还要面子,对于这一点月清然是知道的,不过眼下看来除了傲因之外也没有人能够做到如影随形了。
她不害怕它不去,因为她有它的弱点在手里,“傲因,这个女人关系到龙凤珠的秘密,如果不时刻跟着她的话,想必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龙凤珠的线索,当然我这人比较人权,你要是实在不情愿的话我也不强迫你,反正我对那珠子是不着急,晚个一年两年的也不是事儿。”
果然,傲因听到龙凤珠三个字,立马便了刚刚的态度,甚至是连身子里的那份散漫也散去了不少,“那个女人在哪?”
月清然舒了了口气,看来她手中的弱点还是管用的,上前一步将轻水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傲因,看着它如一阵风一样的飘了出去,她才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水。
千夜上邪并不是没有见过御兽师,不过像是月清然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过,看她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又为她倒上一杯,“难得见你好脾气,竟然和自己的神兽也要讲人权。”
接过茶水,月清然叹气,“我的性格本是如此,所以我不喜欢强求什么东西,当然我的神兽也要有这样的待遇,就算是签了生死契约,只要它想走,我心甘情愿自己去找到办法解开咒印放它离开。”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从门口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木屑满天,尘土飞扬,千夜上邪起身将月清然护在怀里,周身环起了灵识。
刚刚听见声音的月清然也吓了一跳,不过当她看见站在台阶上的那个小小的影子时,顿时觉得自己头大。
估计这次千夜上邪又要任劳任怨的找人来修理门窗了,她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怎么就不考虑后果的收了这么个孽?
“月清然,你给本大爷出来——!”
听着这一声吼叫,千夜上邪周身的灵识瞬间消失,回头看着月清然似笑非笑,“你的灵兽来找你了。”
月清然无奈,干巴巴的笑道,“邪,劳烦你又要修门窗了。”
千夜上邪轻笑,“去吧,我也要出去一趟,一会我便吩咐人过来修理。”
“月清然!你敢无视本大爷?”
又是一声怒吼,月清然抱歉的笑了笑,在千夜上邪的陪同下,一起走出了屋子。
看着在阳光下远去的那一抹艳红,月清然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她和千夜上邪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他的家当,不过现在看来有钱还是好的,毕竟可以随时补新的东西回来,不然她要是跟了一个家徒四壁的,再加上某神兽这么个砸法,估计她早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月清然!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震耳欲聋的声音将她的视线拉了回来,揉了揉震疼的耳朵,她拧眉,“我不聋,你正常说话行么?”
站在地上的屠劫猛得跳起身子登上了门口的石像,“我昨儿晚上想了一夜,我还是决定和你签生死契。”
“什么?”月清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才刚拒绝了,这大爷怎么又来了?“难道我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明了么?”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她昨天可是耐着性子刨开了,摔碎了,和它说的啊!
屠劫摇了摇头,长长的容貌在阳光下根根清晰,“我想的很明白,我打算和你签生死契,开始确实是和傲因赌气,但是后来我觉得也不全是,因为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可以见识到很多我没有见识过的东西,反正现在的神修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神修了,就算是我解开了封印也未必能称霸天下,所以我决定跟在你的身边,等到有一天你成为大至尊灵师的时候,我想我也会觉得很光彩。”
今天的屠劫不似往常一样的傲然独立,他的语气依旧是不可动摇的自负,但是这话语之间的内容,却将月清然暂时不想签生死契的心给弄的动摇了。
屠劫跟着她这一路确实在改变,从最开始水牢里满身屠戮的恶魔,变成了今天骄傲自负的神兽,她一直想着可能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改变他以屠杀为嗜好的性子,不曾想到它竟然自己悟出来了这个道理。
“屠劫,你确定不再想想么?”说实话她还是有些后怕的,因为她怕它还是在意着傲因的话,如果它在意了,那么生死契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她不想以后拿着生死契来限制屠劫。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墨迹?”屠劫瞪眼,“本大爷要是在意傲因的话,早就去找它单挑了,还至于一大清早的过来和你浪费口水?”
瞧着它不耐烦的样子,她却是笑了,原来它已经懂了,既然它上面道理都已经明白了,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伸手欢迎?
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伸在它的面前,看着它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好笑,“怎么?莫不是你连生死契怎么签都忘记了?”
这个世界上的神兽懂得签生死契约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就好像它们会吃饭睡觉一样,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
回过神的屠劫不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指,又将自己的手掌举到她的面前,“我可没有自残的习惯,你找个地方自己咬吧。”
月清然挑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音刚落,便一口咬住了它的肉垫,直到屠劫疼的五官都拧在一起了,她才松开了口。
本以为屠劫还会与自己横眉冷对一会,不想屠劫却是隐忍了心里的怒气跳下了石像,语气恭敬且决绝,“我屠劫从今日起,发誓追随在主人月清然的身边,主人在我在,主人亡我亡,如有苟且偷生之意,定灰飞烟灭。”
它小小的身子站在阳光下面,眼神坚定不移语气铿锵有力,曾几何时它还是那个吃蛇胆将人命看做蝼蚁的恶灵,可时至今日它却能抛开自己所有的至尊来说服自己签生死契约。
第一次月清然觉得屠劫也有可爱的一面,第一次她觉得,也许它的目中无人不过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罢了,当所有的伪装全部卸掉的时候,它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就这么透明的站在她的眼前,等待着她的降服。
也不知道是她太兴奋了还是今天的屠劫太招人喜欢了,总之她一个不控制大脑的就将它抱了起来,连亲带啃的好一阵子,直到屠劫百年傲气的脸蛋红了起来,她才开心的将她放在了地上。
回头对上白灵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她笑着道,“灵儿,去带屠劫吃饭吧,顺便洗个澡,可爱是可爱,就是身上的味道难闻了些。”
“你这女人!”屠劫怒,都说女人是得寸进尺的女人,它一直不信,没想到今天还真是给它见着了,占了它的便宜还嫌弃它,这女人什么意思?
白灵儿见事情不好,收起了惊讶赶忙抱着屠劫走远了,好不容易安生一阵子,她可不想连自己的院子都被拆了。
第142章 隐忍一时()
接下去的几天,月清然算是彻底的消停了下来,傲因依旧跟在轻水的身边,而轻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连着好几日都不出院子,这让月清然很是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她还没傻到自己送上门去,反正有傲因跟着,她也不怕轻水弄出什么小动作。
千夜上邪出了远门,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想来这次的事情来得很紧急,不然他也不会连招呼都来不及和她打就带着百里堂走了。
至于傲因,自从那日和她说了那一席话之后,便总是一个人悄悄的躲起来,开始的时候月清然担心,所以也跟着它几次过,不过每次都见它一个人坐在那里冥想,后来她估计它是自己在研究着解开封印的办法,倒也没再去叨扰它。
至于白灵儿,更是见不到人,就连吃饭的时候她都没出现过几次,偶尔有一次抓到了她,她慌慌张张的说是要帮别人准备什么宴席,便再次跑远了。
数着手指算来算去,最清闲的就是她和兔宝了,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她太过无聊,所以就算是睡觉也不让兔宝回阵子里,让它陪着她睡床,到了后来的几天,兔宝竟然喜欢上了柔软的大床,就算是月清然赶都赶不走这只小兔子了。
一直到又过了几天,在月清然以为别人已经淡忘了的时候,白灵儿忽然着急忙慌的跑进了院子,二话不说的从床上拉起月清然就直奔梳妆台。
月清然还在迷糊当中,朦胧中见白灵儿拿起梳子给自己梳头,懒洋洋的开口,“灵儿啊,你确定不是你拉错人了?”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给她打扮哪门子?
白灵儿似乎很着急,一边弯腰找着发簪,一边接着给她梳头,“小姐,今儿晚上千夜公子回来了。”
月清然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将白灵儿的话品了三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才道,“他回来也不至于你急成这样啊?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好像是要相亲去一样。”
白灵儿一瞪眼,“小姐啊,这次千夜少爷是和千夜家三大长老回来的,我曾经听百里堂说着三位长老在千夜家的地位很重,想来应该是为了三国比试,千夜公子才特意将他们接来的,今儿晚上是给他们洗尘,轻水会去的,所以小姐你也要出面才好。”
虽然她知道白灵儿是好心,不过她还是把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对上白灵儿诧异的眼,她笑,“人家轻水现在是千夜家的少夫人,理所应当是要出面的,而我现在是无名无分的无名氏,我去了能干嘛?难道自取其辱去了么?”
白灵儿光想着不能让轻水站去了风头,这件事情她倒是没想过,不过她不服气的道,“小姐是千夜公子承认的,有千夜公子难道还不够么?”
月清然叹气,她身边的人为何一个比一比脑袋简单?
“千夜上邪疼我,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疼我,你也说了今晚的宴席很是隆重,你觉得面对轻水,千夜上邪要如何介绍我?”拉着她的手,她语重心长,“灵儿,我不想让千夜上邪为难,也不想自己下不来台,所以今儿晚上你要是想去玩便去吧,我继续睡觉。”
“小姐”不得不说,这一刻的白灵儿是心疼的,就算是以前在洛家,也没见月清然这般的隐忍过,现在却为了千夜上邪不得不让人欺负,“小姐,我们走吧,在这里也是寄人篱下,您说您想去哪,我陪着您走便好了。”
月清然被她的样子逗乐,“傻丫头,哪里寄人篱下了?人家天天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咱们?别犯傻气了,赶紧去外面看热闹去吧。”
白灵儿拉着她的手不松开,“可是小姐,今儿晚上请了赤磷国最红的戏班子,小姐您真的不去看看么?”
月清然嘴角一抽,“真不去了,你自己去吧,记得叫人把晚饭送进来就好了。”可能是时代不同的关系,月清然每每听见唱戏二字就觉得脑袋无比沉重,不得不说,她实在是欣赏不了那么有艺术细胞的东西。
白灵儿恋恋不舍的走了,剩下月清然和已经被她们说话弄醒的兔宝。
见屋子里没人了,兔宝跳上了她的膝盖,像是讨宠似得用脑袋蹭着她的腿,“姐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