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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自己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给月清然。
“原来他们的家族这么强大”月清然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下次见到暗刹赤羽一定要好好的较量一番,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刚刚和百里堂打探完附近地形的千夜上邪走回到院子,看见正在吃着葡萄的两个人,胸腔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之后,隐忍着走了过去。
“刚刚有人来过?我见门口有许多脚印的痕迹。”千夜上邪不动声色的坐在月清然你的另一边。
“刚刚归海国国主来过了,来看自己的女儿。”月清然拨了一粒葡萄放进了千夜上邪的嘴里。
“什么女儿?”千夜上邪吃着嘴里的葡萄,心里刚刚的阴霾豁然消散。
“柳玉儿,她是归海国国主的小女儿。”月清然说完,朝着站在千夜上邪身边的百里堂看去。
“哦?这倒是新鲜。。”千夜上邪笑了,也朝着百里堂看去。
百里堂见坐在那吃葡萄的两个人都看着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想无视又觉得这两道目光太过刺眼,索性朝着千夜上邪点了下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哎呀,你怎么不看路?”刚刚从百里堂屋子里走出来的白灵儿,一头撞在了百里堂的胸膛上,坚硬的胸膛疼的她直呲牙。
百里堂没有说话,拉着白灵儿走到阳光下,抬起她的下巴看看了她的额头,当看见白灵儿光洁的额头被撞出一块红晕的时候,掏出怀里的一个小瓷瓶仍在了白灵儿的手里。
白灵儿看了看手中的瓷瓶,红着脸朝着百里堂笑了一下,端着百里堂换洗的衣服走出了院子。
百里堂见白灵儿走远了,也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对?”月清然看着院子和谐的两个人,总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说百里堂?”千夜上邪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月清然的面前。
“难道你觉得不是?”月清然接过茶杯。
“百里堂的性格我了解,想来是对白灵儿上了心,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千夜上邪笑了笑。
“连自己喜欢不喜欢都不知道?他是木头么。”月清然翻白眼。
“他从小被送到指定的地方接受特别的训练,从最开始的和狼抢夺食物,再到后来的和人抢夺食物,整整被关在禁地里七年之久,所以像他这样天天在鬼门关徘徊的人,只懂得杀人保命护主,对于其他的事情,几乎是孩子的智商,就算后来开始修炼职业,也仅限制于暗杀和追踪上。”千夜上邪永远不会忘记他第一次见到百里堂的情形,虽然百里堂身材瘦小,满面的泥泞,但他从百里堂的眼里,看见了无与伦比的冷静与静默,这样的眼神预示了百里堂以后的狠绝,这也是千夜上邪从几十个孩子里面挑选到他的原因。
“慢慢就会好吧。”月清然听着千夜上邪的描述,脑海里闪过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满身是血的样子。
“如果百里堂心里有白灵儿的话,他自己早晚会知道的,感情的事情可以瞒得过所有人,却惟独瞒不过自己。”千夜上邪看着月清然,声音慢慢沉了下来,曾几何时,他也不知道已经将她深埋在了心底,直到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时,他才知道,情爱的苦果是隐瞒不住的疼。
知道千夜上邪话里有话,月清然不再说话,很多时候她体谅着千夜上邪,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穿回去,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穿回去,所以在感情上月清然宁可让千夜上邪觉得她苛刻,她也不想在千夜上邪彻底失去她的时候撕心裂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殷凤琴派人送来了很多名贵的药材以及布料,说是给柳玉儿和月清然的,
月季秋看着摆了一屋子的名贵药材和布料愣了愣神,心里的狐疑在不断的扩大,如果说这药材是给柳玉儿的,为何没有治疗毒伤反而都是些清血化瘀的?如果说这些布料是给柳玉儿的就更牵强了,现在不要说柳玉儿能花枝招展的穿着衣服四处招摇,就是起码的站立都是个问题。
月清然见晚饭的时候月季秋没有出现,亲自端着饭菜来到了月季秋的屋子里,当看见月季秋满屋子的赏赐时,也是愣了愣神。
“季秋,什么时候你有开布庄的打算了?”月清然笑,将手中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都是国主赏赐给柳玉儿的。”月季秋回头看到桌子上月清然端进来的饭菜,心里淌过一阵暖流。
“柳玉儿?”月清然惊讶,随后走到任意一匹布料前仔细观看,纹路细腻触手柔软,确实是上好的料子。
只是
“现在柳玉儿已经病成那个样子,还有必要做衣服吗?”月清然想不明白。
“你也有疑问是么?”月季秋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疑问。”
“而且为什么明着说是送给柳玉儿的东西,却都扔进了你的屋子?难道归海国国主有招你当上门女婿的打算不成?”想起上次在洛家,洛族长逼婚于千夜上邪的事情,月清然不得不说,相对于手段的话,归海国国主要明智的多了。
月清然的话让月季秋哑口无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只能说这丫头越来越有想象力了,想他和归海国国主相识近五年,若殷凤琴有意的话,又何必等到今日?
“如果我要是说,这些东西是送给你的呢?”月季秋看着月清然,虽然他现在心里不清楚殷凤琴的目的,但是殷凤琴讨好月清然的举动确实太过明显了。
“季秋,你这个玩笑不好笑。”月清然无奈,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归海国国主,非亲非故的,人家干嘛要来讨好自己?
“清然,虽然我现在也想不清楚归海国国主的意图,但是她在有意的接近你,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月季秋知道月清然不会相信,不过他倒也不着急,因为来日方长,月清然总会察觉到。
“你是这么认为的?”月清然摇头,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犯得着一国之主百般的讨好?
“清然,我敢保证,今日过后,国主的意图会更明显。”月季秋笑。
“那就拭目以待吧。”月清然不打算再和月季秋争辩下去,指了指面前的饭菜,一把将月季秋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你该吃饭了。”
月清然根本就没有把月季秋的话放在心上,不想接下来的几日,殷凤琴真的日日摆驾来到杜淳的府上,先是看了看柳玉儿,随后就拉着月清然聊家常,一聊就是一天。
这么长时间的下来,不要说是月季秋了,就是杜淳也疑惑了起来,开始跟着殷凤琴一起讨好着月清然,杜淳的小九九打的仔细,他知道,只要自己顺着国主的意思办事,就不可能有错,虽然他现在不知道月清然到底什么来头,但他清楚,只要把月清然伺候好了,国主也就跟着乐了。
本来以客人身份来的月清然一下子在杜淳的府上成了主人,就连府上的下人和丫鬟见到月清然都要大礼参拜,这让本就喜欢了清净的月清然很是头疼。
挑了一处的安静的地方,月清然靠着假山坐了下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她现在有些体谅那些大明星的生活了。
“这不是月姑娘么?”刚刚从杜淳夫人那里叙旧出来的柳思然,看着坐在假山下面的月清然,假惺惺的笑着走了过去。
“大公主。”月清然见柳思然已经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只能无奈的起身,朝着柳思然点了下头。
“这段时间想必月姑娘定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想来母后对我和妹妹都未曾这么宠爱过。”柳思然将月清然从上到下打量个遍,眼里妒意尽显。
殷凤琴疼爱月清然的事情已经在杜府传开,柳思然又怎能不知道?柳玉儿毁容,柳思然大喜过望,不想还没等她乐上几天,又凭空出来个月清然,这让柳思然怎能不嫉妒?
“国主疼爱清然自是欣喜。”嫉妒的眼光多了,月清然反倒自在了起来,人各一张嘴,人各一颗心,如果她凡事都要去在乎,岂不是要累死了么。
“欣喜我没看出来,不过月姑娘的脾气还真是大了不少。”柳思然说着,走到月清然的身边,围着月清然慢慢的转起了圈“就算我母后在疼你,你也不过是一介平民,我是堂堂归海国的长公主,按照礼节和辈分,月姑娘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跪地叩拜么?”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来一浪强,月清然以前觉得柳玉儿的架子就够大的了,现在和她的姐姐柳思然比起来,还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柳玉儿一下就纯良了不少。
“怎么?让你跪我还委屈你了不成?”柳思然见月清然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不禁竖起了柳叶眉。
第60章 归海国义女()
月清然站在原地,不亢不卑的看着柳思然,就算她的归海国的公主又如何?她一是不是归海国的子民,二不是有求于归海国,让她下跪参拜,怎能可能?
柳思然并没不知道月清然会武,见月清然依旧站在原地,心下来了火气,大步冲到月清然的面前,挥着手臂就要朝着月清然的脸颊打下去。
月清然等着的就是柳思然动手,毕竟殷凤琴对她还算不错,她于情于理都不能先动手,但要是柳思然动手,效果和说法就不同了。
向后退出一步,月清然伸手挡掉了柳思然的手臂,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柳思然的手腕,随着力道向后一翻,只听‘咔嚓’一声,柳思然当即疼的哀嚎了出来。
“放肆!你不要命了?敢打我?”柳思然扭头看着身后的月清然。
“我只不过是防卫而已,要是我没看错,应该是公主您先动的手。”月清然说着,向前用力松开钳制着柳思然的手,将柳思然扔在了地上。
“月清然,你不要脸,你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我母后的怜爱,其实呢?你就是个克母弑父的扫把星!”柳思然捂着自己已经掉环的左臂,看着月清然大吼。
“放肆——!”还没等月清然对柳思然的话有什么反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斥责。
刚刚与杜淳谈完事情的殷凤琴随着杜淳来到后花园,本来是想看看杜淳府上刚刚开好的百花菊,却不想看见了柳思然正在对着月清然破口大骂。
“母后”柳思然见殷凤琴当真动了火气,当下口气软了下来。
杜淳见此,赶紧扶着殷凤琴走了过去,殷凤琴先是查看了一下月清然,见月清然身上并无伤痕,复而转头朝着柳思然厉声说道“速速回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柳思然见自己受伤母亲不但不管不顾,还要惩罚自己去面壁,当下委屈的红了眼圈。
“母亲,她不过是个弑父的畜生,你何须如此袒护?难道母亲为了一个畜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置之不理?”
“混账话!”殷凤琴怒不可及,一巴掌打在了柳思然的脸上。
杜淳哪里见过殷凤琴这么大的火气,当下朝着地面跪了下去,高呼着“国主息怒,国主息怒。”
殷凤琴哪里管杜淳的劝解,扬起手臂再次朝着柳思然的另一面脸颊打了过去,柳清然眼疾手快的伸手拦了下来,对上殷凤琴差异的目光,月清然指是淡然一笑。
“长公主说的没错,我的母亲确实是为了给我治病,私闯洛家禁地被我爹打死,而我爹也确实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月清然并不否认,因为所有的一切确实和她有推卸不开的联系,不过她不后悔千夜上邪杀了洛正林,她就是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千夜上邪没有动手的话,只要洛正林不将她打死,那么她定会亲手杀了洛正林给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报仇。
“然儿”月清然的话,犹如万箭一般,穿透了殷凤琴的心,想起当初她私自将刚刚生下的孩子给月清然母亲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的一个自私的举动,竟然带给了月清然这么大的伤害。
“清然不知道国主为何对清然这般的好,不过清然觉得自己无福消受,所以国主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打搅清然了。”隐忍了多天的无奈,月清然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她真的觉得受够了,对于这种莫名的讨好,她倒是觉得自己并不需要。
“然儿,你这是在逃离我么?”殷凤琴眼神空洞了起来,伸手就要摸上月清然的脸颊,却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被月清然侧脸躲闪掉了。
杜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清然,国主的宠爱哪里有人会拒绝?他现在很怀疑月清然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然而在殷凤琴的眼里,月清然的躲闪无疑是将她拒之在了门外,这样的正面拒绝是让殷凤琴承受不了的,垂眼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殷凤琴心里百般滋味。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月季秋满面愁容的走进院子,当他看见后花园里僵持的几个人时,更是拧紧了眉头。
他刚刚去了归海国的王爷府,心想着以自己的交情,让王爷割爱掉他所需要的那一味药材,哪只王爷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任月季秋百般的恳求也无济于事。
月季秋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那一味药材作为引子的话,那么他配置出来的药物对于月清然就会毫无作用,也就是等于他们这趟算是白来了。
不过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人,月季秋只能将心里的愁绪暂且放在一边,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见几个面色都不善,月季秋先行拉过了站在一边的月清然。
“没事,只是将该说的说清楚而已。”月清然一如既往的冷静。
“然儿”殷凤琴宁着眸子看向月清然,眼里的不舍清晰可见。
月季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殷凤琴的神情,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计。
“清然,我刚刚去了王爷那边,王爷始终不愿割爱那株药材,所以我想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月季秋装作很小声的在月清然的耳边低语,但是他的声音足够让附近的几个人都能听清。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今日就动身离开好”本来就对自己的容貌不关心,所以对于月季秋说的话,月清然倒是很平静,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本不应该将她牵扯进来的是非。
“什么药材?”殷凤琴听见赶忙开了口,她现在刚刚见到月清然,如果这次将月清然放走的话,也许她此生都无法弥补心中的遗憾。
“归海国的株丹。”月季秋回答,他等的就是殷凤琴的开口。
“株丹?”殷凤琴没有想到月季秋居然要的是归海国的圣物,当下也愣了一下。
“只有拿到了株丹,才能去掉清然脸上的胎记。”月季秋点头。
“季秋,我说了,我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月清然拧眉,反正自己顶着这张脸也不是不能活,干嘛非要在意那一块记?
“你不在意,但是别人会在意,清然你不能总是这样的一意孤行。”月季秋伸手摸了摸月清然清瘦的面颊,眼里是疼惜的,如果他当真治不好月清然的脸,他不介意陪着她一辈子。
“我有株丹。”月季秋的话,字字如针扎一样扎在殷凤琴的心里,她自己生下的孩子,她又怎能不痛?如果那株丹真的能治疗月清然,不要说是百年才开一次,就是千年开一次又有何妨?
“国主,那株丹乃是咱们归海国的奇宝,怎能轻易送人?”到了这个时候,杜淳想不开口都不行了,而且归海国的皇宫里就那么一株株丹,如果国主送给月清然的话,想必满朝的大臣也会质疑的。
“母后,您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