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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小丫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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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有,病愈后肤色便变成黄色的了。”
  “没想到你我倒是同病相怜呀!黄颜,那以后我就叫苍容,苍白的容颜,呵呵!”那病弱男子边说边自嘲的笑了起来,苍白的面庞越发的白,白的晶莹,白的透明,似乎能看到白色皮肤下缓缓流淌的血液似的。
  衣云一惊,没料到这男子竟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今日新来的?”他又问道,说着不自禁的咳嗽了两声。
  “我不是,早来了,只是今日才演奏。”衣云撒谎了,只因为她怕,怕被君凌天的人知道了。
  “哦?我见过你吗?为何觉得你有些面熟呢?”病弱男子又笑吟吟地问道。
  “小女子这样的人,今日有幸见到公子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衣云说着,便低下头,不敢再看,怕被他认出。
  “你对一个伴乐的小丫头 这么感兴趣?”红蝶卸完装,慢悠悠地走过来,一拧身坐在那男子旁边的椅子上,光裸的右臂轻轻的搭在病弱男子的肩上。
  卸了妆的红蝶,如同夜幕下晚开的鲜花,自有一股慵懒的气质。
  “黄颜,以后你就专为我伴乐吧,我已经和杨妈妈说好了。你退下吧。”红蝶轻柔地说道,就连嗓音都很诱惑人。
  衣云道声告退,便缓缓地退了出来,她感觉到那个病弱男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难道他怀疑自己了?如今的装扮,连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难道他这个和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人会认出自己?也许不会的,只不过是看着面熟而已,衣云自我安慰道。
  小屋里空荡荡的,夜晚正是繁花园最热闹的时候,也是青楼女子最活跃的时候,弯月和细腰还没回来,也许还在陪客吧。
  专门为红蝶伴乐,衣云便清闲下来了。
  见到了龙莫的朋友,衣云忽然想到有一个重大的信息需要此人传达给龙莫。那就是关于星芒国的王和君凌天的关系,还有那星芒国来和亲也许是另有目的的,若是让清心公主去和亲也许会有危险的。
  但,怎样才能在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的情况下,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呢?
  衣云坐在梳妆台前,蹙眉思索,半晌,想不出好主意,看来只能用书信的方式来转告他了。
  屋中倒是有笔墨纸砚,衣云写了一个便笺,紧紧攥在手中,向红蝶的闺房走去。
  红蝶的闺房里有悠扬的琴产传出,是红蝶在抚琴。衣云侧耳听了半晌,听到了那个病弱男子温和的笑声,这才放心的持信笺塞到了门缝下面。
  趁着琴声的掩护,衣云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轩衣男子,腰中配剑,看样子是那个病弱男子的侍卫。衣云慌忙低下头,悄然溜走了。
  至今衣云还不明白那个病弱男子的身份,想来也是极其尊贵的,不然怎能成为龙莫的朋友。
  重新回到小屋中,衣云觉得有些累,方才从君凌天的住处逃到青楼,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便歪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夜,在衣云的印象中,一向是宁静而安谧的。而在青楼,夜却是沸腾的。
  从半开的窗子里,传来靡靡的歌声,缠绵悱侧,荡气回肠。絮絮的人语声,不绝于耳,嘤嘤嗡嗡。
  绕是心如止水的衣云,也不禁有些烦躁。
  不知道君凌天那个魔头从阵中脱身没有?这个想法在脑中毫无预警地冒出,衣云自己也吓了一跳 。怎么会想起他?衣云记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就是翻天覆地也要抓到你。
  还是不要拙来了吧,就永远困在里面吧。可又觉得有些不忍心,那样他岂不是要饿死了。
  像他那样的人,阵法哪能困他一世,只能困他一时罢了,还是担心自己吧,若是再被他擒住可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有轻轻地敲门声传来。
  衣云心一惊,会是谁呢?在青楼安身,还真是提心吊胆。
  “黄颜,在吗?”声音很柔和,竟是那个病弱男子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衣云一开门,那男子便步伐优雅地走了进来。他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头微抬,似乎习惯了别人的仰视。
  衣云对这个被病魔折磨的男子有着莫名的同情,浅笑道:“是你?不知公子深夜来访,可有何事?”
  “深夜吗?这是青楼,还有黑夜白日之分么?”那男子眉宇间依旧藏着淡淡的伤感,但一丝柔和的笑容却在他苍白的脸上绽开,使他苍白的脸有了一丝光泽。“黄颜,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以后就不要一口一个公子的叫,就叫我苍容吧。”
  “好的,苍容,你的名宇比我的黄颜要好听呢!”衣云笑道,看着他眉宇间的轻愁,如果可以的话,衣云愿意给这个男子带来欢乐。
  “苍容,你还没说找黄颜有何事呢?”衣云小心翼翼地问道,真怕他知道了那封信笺是自己送的。
  “哦,也没什么事,也许是同病相怜吧,我忍不住来看看你。”
  “真的?”看着这个男子纯净的不含半点杂质的目光,衣云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温和的大哥哥关心自己。
  “黄颜,去卸卸妆吧,今晚红蝶不会再跳舞了,你也不用再伴乐了。”
  “卸装?黄颜还是带着妆吧,我怕自己的肤色污了你的眼睛。”让她卸装,这个男子莫非真的怀疑自己的身份?
  “怎么会呢?我都说了,我们是同病相怜了。”病弱男子沉吟了片刻,忽然柔声说道:“你是不是 怕我认出你?小丫头!”
  “认出?黄颜以前认识你吗?”衣云心一惊,他终究是认出自己了吗?
  那病弱男子说完,便把手展开,那白净如雪的手中,一张信笺已被握成了纸团,正是衣云写的那封信笺。衣云的心一跳,难道他竟是知道这是自己放过去的,怎么可能呢?
  “这是什么,黄颜不明白。”衣云压住自己的心惊,淡然说道。
  “真的不知道?小丫头,我都知道了,你就是莫的那个小丫鬟,我们见过一面的,难道你忘了?若不是这封信笺,我还真的不敢认你呢?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了。呵呵。”病弱男子说着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衣云。
  衣云想起自己方才碰见的那个轩衣男子,看来他是知道这是自己放的了。
  “是的,我就是那个小丫鬟。”衣云无奈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苍容的唇边依然挂着一丝阳光般的微笑,然而眸中却似乎有冷森的光一闪而逝。君凌天虽经常扼住自己的脖子,但,衣云从未在他的眸中见过这种神色。
  这是杀意。
  衣云不禁惊的后退了一步,差点碰到桌角。
  苍容一闪身,扶住了衣云,他的手轻轻的触到了衣云的纤手,很冰冷的质感,他的手竟是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看来他真的病得不轻。
  离得近了,他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袭来,很是沁人心脾。
  “要小心呀,别碰到桌角。”他笑吟吟 地说道,笑容真诚而无邪。
  衣云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样一个常年被病魔折磨得男子,怎会杀自己?何况他是尤莫的朋友,怎会伤害自己?
  “你有病,为何还要来繁花园,为何不好好呆在家中养病?黄颜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这里了!”
  病弱男子的眸中掠过一丝惊异,还有一丝感动。
  这样关心的话,他很少听到。青楼的女子  只要能赚钱,都是缠着自己不放的。
  “傻丫头,苍容会照顾自己的身子的。只是你呆在这种地方,我还真的不放心,不如,你跟我回府吧。”
  回府?这两个字还真是很诱惑人,若他不是龙莫的朋友,衣云可以考虑到他的府中去做丫鬟,毕竟那要比青楼强的多。但,他是龙莫的朋友,若是在他府中偶遇龙莫,自己将如何是好。
  想到此,衣云道,“黄颜还是呆在这里吧,你的府中想来是不缺丫鬟的。”
  “丫鬟是不缺,可是缺你这样的。”
  “我是什么样的?缺我这么丑的么?”衣云巧笑嫣然。
  “不!缺你这样兰心慧质的。”他展唇一笑,就连清凉的眸子夜闪亮起来。
  “苍容大哥就不要取笑黄颜了,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呢?”
  “就叫我苍容大哥,我叫你颜妹妹,不好么?”
  “苍容?你的名字也很像花名呢?”衣云忽然调皮地说道。
  “哈哈哈,”病弱男子忽然迸发出笑声,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会心的笑。
  第44章 惊见龙莫
  白日沉睡,夜晚活动。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任日子在指尖滑过。
  耳边充斥着丝簧琴弦的乐音,鼻闻弥漫着胭脂水粉的馨香,眼波流转间满目的华裳锦服。
  真是温柔乡,富贵地。
  人若是在这种地方待得久了,想不堕落也难。
  病弱男子苍容两日便来繁花园探望衣云,不再去找任何别的女子,就来看衣云。
  他总是用低沉轻柔的噪音对衣云说话,总是温和地笑着,那一抹笑意宛如永恒镌刻在脸上一般。他是那般的亲切,衣云从未想过在这种地方也能有这么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就像自己的大哥。
  衣云曾企图从他的口中得出龙莫的一点消息,可是他总是避开。
  他只说消息已经转给龙莫了,让她不必再担心,但对于其他的事却总是缄口不语。衣云也就黯然,他已经和月下香成亲了,自己为何还要打听他的消息,不过是徒增悲伤而已。
  心中为何总是舍不去对他的惦念!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衣云演奏完曲子,正抱着琵琶向自己的小屋款款走去。
  衣云边走边想着心事,忽然发觉这几日没瞧见苍容,不知他身体是否无恙,不会是病重了吧?
  蓦然,有一个熟悉的嗓音怒喝道:“滚!滚开!让我喝!”
  那声音穿过一间雅室的窗子,越过噪杂的人语声和叮咚作响的琴音,悠悠然钻入衣云的耳中,在她耳中激荡不已。
  衣云的心被声音牵动,竟咚咚的狂跳不休,身子宛若被人施了定身法,再也挪动不得。
  是他?!是龙莫!竟是龙莫的声音。
  衣云凝立不动,希望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但,那间雅室里却再无声息。
  片刻,一个绿衣女子踉踉跄跄地从屋中退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一不小心便撞在衣云身上。她是繁花园当红的墨云姑娘,因为一头乌发浓密如云而得名。
  “墨云姐,出什么事了?”衣云拉住她问道。
  “那位公子醉了,醉的那么厉害,他不会醉死吧?”墨云浑身颤抖地说道,显然怕得紧。
  “醉死?”乍闻死字,衣云心惊不已,龙莫怎么会死?
  “黄颜,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找杨妈妈!”墨云说完,便逃也似地溜走了。
  衣云缓慢地走向那间雅室,静立在门口,倾听里面的声息。
  然而,里面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心中对龙莫的担心越来越盛,她悄悄的掀开门帘,向室内张望。
  桌上杯盏狼籍,桌旁的椅子空着,无人。
  有风从窗子里吹入,粉红如梦的纱幔随风飘起,然而,装饰精致的床上也空着,还是无人。
  衣云清澈的眸子在屋内来回扫视,终于在墙角看到一块月白色的衣角。
  衣云缓步走入室内,她看到了龙莫,胸中一闷,好似被人刺中了心脏,痛彻心扉。
  那是龙莫吗?是那个高傲冷漠的莫王爷吗?是那个白衣翩然的大哥哥吗?
  他姿势狼狈的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雪,双眸紧闭,发丝凌乱的披散,一个酒坛寂寞的躺在他的脚边。
  他是睡着了么?可是为何没有声息,衣云缓缓地走到他身边。
  浓郁的酒味袭来,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为何来青楼买醉?难道他不快活吗?
  俯下身,纤手颤抖着轻轻地触摸龙莫的面颊,冰凉,而他竟毫无反应,他竟醉的无知觉了么?
  望着他寂寞寥落的醉颜,竟有恍如隔世的悲喜涌上心头。
  衣云使尽浑身的力气,将龙莫搀了起来,缓缓地把他挪到床上,让他轻轻躺好,然后用开水将毛巾打湿,在龙莫脸上细细的擦拭。又倒了一杯水慢慢的灌入他的口中。衣云知道醉酒的人最容易口渴了。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繁花园的杨妈妈和墨云走了进来。
  杨妈妈看到了龙莫的脸和龙莫的打扮,眉头一拧,道:“这可是一位贵客,可不能出意外。墨云,你怎么能让客人喝那么多的酒!”
  “哪里是我让他喝的,他来了便举起酒坛猛灌。墨云怎么拦都拦不住的!”墨云十分委屈得说道。
  “妈妈,还是赶快派人去抓些醒酒药吧!”衣云急忙说道,如今可不是埋怨的时候。
  “好的,已经派人去了,这个客人的侍卫怎么没跟着?”杨妈妈问。
  “这位客人是一人来的,不曾带侍卫!”墨云说道。
  “好的,既如此,你们两个一定要细心照顾他。”正说着,有人抓了药来。
  服侍着龙莫吃了药,衣云和墨云便守在龙莫的身边。
  夜渐渐的深了,守在一边的墨云早已昏昏欲睡了。
  床上的龙莫忽然低沉的呢喃了一声,道“云儿!”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飘入了衣云的耳际。
  谁?他说谁?云儿?
  心中瞬时有些酸涩,他在叫墨云么?新婚燕尔的他这么眷恋一个青楼女子么?
  “云儿,是大哥哥害了你。”又一声模糊的呢喃。
  “你等着,大哥哥会去救你的!你到底被他们藏在哪里呀?”声音凄楚,眉头紧蹙。
  衣云立刻惊的瞪大了双眸,他在说谁?他说得好像不是墨云,是在说她吗?怎么可能?他不会知道真相的,月下香怎肯将真相说出呢?他怎会知道?
  “云儿,原谅大哥哥的愚钝,大哥哥错了,云儿,你可安好?”
  衣云闻言,泪宛若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顺着面颊流淌。他是在说她,真的是在说她。大哥哥儿终究还是惦记她的。顷刻间,衣云觉得自己连日来所受的委屈有了回报。
  她附在龙莫的耳边,柔声说道:“你的云儿无恙,不要惦念了。她不会恨你的,你要振作起来呀!”
  听了衣云的话,龙莫的眉头慢慢的舒展了,似乎沉入了梦乡。
  一夜无眠的照顾,天将亮时,衣云发现屋里没有热水了,便起身去找热水。
  龙莫悠然醒了过来,淡粉的纱幔映入眼帘,他知道自己是醉在青楼了。难道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昨夜他竟睡的十分踏实。自从失了衣云,龙莫很久都没有踏踏实实的安睡了。
  扶着头坐了起来,一眼瞥见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绿衣的女子,黑发梳成云鬟,如墨云一般。
  “你是昨夜陪我喝酒的人?”龙莫轻蹙着眉问道。
  “墨云有罪,墨云本应拦住公子,不让公子喝那么多酒的!”墨云说道,若是这位公子怪罪自己,她哪里能吃的消。
  “没你的事!本公子是自愿喝醉的,与你无干,昨夜就你一个人照顾我吗?”龙莫依稀记得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一直说,云儿无恙,大哥哥儿不要惦念她了,你要振作呀!
  声音轻轻的,淡淡的,柔柔的,旦绝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声音。
  “还有黄颜也照顾了公子一夜!热水用完了,她去找水了。”墨云说道。
  “哦!”龙莫淡淡的应了一声,从床上下来,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抚平皱褶的衣服。
  寻了很久都没有云儿的下落,昨夜龙莫分外的思念,抑制不住心中的苦痛,很少来青楼的他昨夜悄悄的一个人来青楼买醉。
  喝了一坛,抑制不住思念在心中缓缓地蔓延,便再喝一坛,直到自己醉得再无知觉,昨夜,是龙莫平生第一次喝醉。不知是因为醉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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