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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思归要起来,被严慕按住,“说了一句就闹脾气?”
赖思归撇撇嘴,严慕真是……
“那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换双人游?”
赖思归真没心情,严慕盯着她的眼睛,“你在找王伟志的把柄。”
“……”
严慕问:“赖思归,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三十章
?
“赖思归,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风扇吹出的风,不够吹散两人之间的温度。严慕从后面搂着她,没搂实,硬硬的手臂虚环过来,捏着她的手,视线也落在上面。赖思归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来挑去,黑色小内裤的蕾丝边被风吹得荡啊荡。
严慕的手紧了紧,轻轻掐了掐她的手,“嗯?”
赖思归“嘶”地一声,手蓦地一抖。
严慕立刻松开,低头看。
光线被上铺的床位挡住,他托着她的手伸到灯下,看清了,眼底一沉。
纤瘦的手腕上几道红手印触目惊心,像几条毒蛇绕在上面。再看另一手,一样的情况。是被压在墙上时挣扎的,严慕可以想象,那会儿她心里得有多呕。
“转转手腕。”
赖思归撇头看他一眼,“我抄棍子打了那么久。”
“转一下我看看。”严慕坚持。
赖思归抬起左手,正向转一圈,反向转一圈。
“另一手。”
赖思归嘟囔一句,“你真烦。”把小内裤换到左手,换右手转了转。
确认手腕没事,严慕瞪了她手心一眼。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咬上去,用牙齿磨了磨。赖思归吃痛,想推开他,被他一搂,贴紧他打赤膊的上身。
太热了,严慕探出舌头,狠狠搅了几下,才放开她。他没说话俯下*身,捞起她的脚。
脚底是脏的,他捏着她的脚掌也是正向一圈,反向再一圈,然后把她脚底掰向自己,低着头仔细瞅。他掌心比她的脚掌烫,赖思归的脚趾动了动,被他拍了一下,放下,他捞起另外一只一样的步骤检查。
赖思归又“嘶”了一声,脚往后缩,没缩走,她总是轻易被他压制住。严慕抬眸斜她一眼,“现在知道疼了。”严慕摁着她脚跟的划痕,来回摁了几下,一点不心软。
赖思归抬起另一只脚踹到他胳膊上,严慕没躲,直起身问:“有药箱吗?”
“至于吗?”赖思归把脚抬上来,自己瞅了瞅,又特地伸到他眼下,“玻璃我□□了。”镜子玻璃不算锋利,割到的不深,只流了点血,脚底还有血迹。
赖思归的臀一直贴着他的大腿,抬腿时,臀稍稍离开了一点,风终于吹进来,凉滋滋的。严慕也发觉了,手伸到她底下,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下,风呼呼哈哈哈吹进来,连带小腹都凉快了。
“放我下来不就得了。”赖思归戳了戳他胸口,吃豆腐也挑个时间。
严慕顺手把她放到床上挨着自己,又问:“药箱放哪里?”
“外面。”
严慕起身出去,赖思归盯着他黑色裤头上一圈深色的水渍,顿了顿,跟着也出去了。舞房的灯比小房间里亮,弗一出来,就觉得灯火通明。
赖思归在角落找到手机电池,屏幕摔坏了,她把电池装进去试了试,开不了机。
“给我看看。”
严慕在刚刚的位置坐下,接过她的手机,看了看,他建议:“主板坏了,换个新的吧。”
赖思归直接骂了一句粗话,严慕笑笑,抬手将黏在她脖子的头发捋到后面,“这机型估计都停产了。”他打开药箱,给她的脚底消毒。
脚底丝丝凉凉的,赖思归抓住他的手臂:“手机里的东西能拿出来吗?”
严慕抬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东西?”
“……一些资料。”
“放在手机内存?”
“……应该是。”赖思归静了一会儿,声音发轻问,“能拿出来吗?”
严慕手停了一下,他把碘酒放回药箱,凝视她片刻说:“我试试看。”
赖思归说:“……谢了。”
“你一晚上都没跟我说谢,现在跟我说?”严慕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去洗个澡吧。”
“嗯。”赖思归站起来,走了两步,“你手机借我。”
“做什么?”
“再给林向打个电话。”
严慕的手机原本是放在裤子口袋,嫌碍事,一早就扔到角落,幸免于难,他递过来。
赖思归想拆她手机里的SIM卡,试了几次没弄下来。严慕捞过来,拆好了装进自己手机,又递过来。
没想到刚开机,手机就响了。赖思归看了严慕一眼,接起来,“林向?”
林向的声音沙哑,有点急,问:“怎么给你打电话都不通?”
“我还要问你呢。”
林向在那边沉默了一下,“今天有什么人去舞馆吗?”
严慕药箱放回原来位置,他走开几步,把坏掉的衣柜扶起来,弯腰时,背上的青痕在灯下看得分明。赖思归垂下眼,说:“有几个人过来收租。”
严慕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小房间。赖思归跟林向聊了十几分钟,才挂断电话,进屋时面色比平常更冷,透着刚刚打架时相似的狠厉。
严慕在洗澡,赖思归走进小房间,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拿着东西,她抬手敲了敲门。隔了几秒,门从里边拉开一条缝,一股热气往她身上扑。
他还在洗,水哗哗流着,赖思归只听见他的声音,像浸了水雾,模糊低沉,“要一起?”
赖思归嗤了一声,把新拿的毛巾扔到盥洗台上。严慕眯眼,看着她白皙的小臂在门后晃了一下,又迅速缩走,卫生间门被哐一声合上,他低头笑了笑。
严慕很快擦着头发出来,光着膀子,身上的肌肉凝着没擦干的水,下身还是穿自己原来的运动裤。他拍拍坐在床上发呆的赖思归,“去洗一洗。”
“手机里的东西能拿出来吗?”她第三次确认。
“很重要?”
赖思归从床上站起来,仰头看着他,慢慢开口,“非常。”
严慕捋捋她的发丝,答应:“那给你拿出来,去洗吧。”
“电脑能用吗?”严慕抬抬下巴示意,问,“我先看看情况。”
“用吧。”
严慕又想了想,捏捏她的耳垂,“有什么我不方便看的东西?”
赖思归邪笑一声,桃花眼里勾出一抹意味,“能拿出来,随便看。”
她拿了衣服去洗澡,头发刚洗了一遍,外面的人敲门。赖思归关掉水,问:“怎么?”
严慕似乎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促狭的意味,“我出去买点东西,跟你说一声,很快回来。”
“买什么?”
严慕顿了一下说:“……手机主板。”
“现在?”都快十点了。
“电子城十点半关门,二十分钟就回来。”
“……”
赖思归洗完出来,白色小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她被锁在自己房里,赖思归翻了个白眼。小房间里闷热得很,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胸衣,把风扇挪到上铺,开到最大,对着风扇吹头发。白色裙子被风吹得在腿上乱拂,整个人轻快多了。
咯哒一声,锁开了,严慕背了一个运动包进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运动服,也是黑色的,整个人在灯下英武高大。
赖思归回过身吹风问:“哪来的衣服?”
“在楼上会馆多备了一套衣服。”
他放下包,走上来,拢住她,两个人靠着,身上又热起来。
“主板买到了?”
“关门了。”
“那你出去干什么?”
严慕头埋在她脖子间,一样的沐浴露,用在女人身上就变得不一样,他嗅了嗅。两人都安静下来,大手缓缓摸过她清凉的手臂,伸出一根手指,把她来不及穿上的胸衣挑起来,拎到眼前。
“多大的?”他说着,另一手也摸上去,放到她上面,捏了两下,“嗯?”
赖思归把湿发捋到前面,几滴水甩到他手背上,“摸不出来?”
严慕闷笑一声,“……很大。”他晃了晃手中的罩杯,“这怎么看型号?”
“问这么详细,想买?”
“想买。”
赖思归笑笑,从他怀里出来,扭头扫了他一眼,“想穿啊?”
严慕探手拍她脑袋,赖思归被摁得脑袋一点一点,头发在裙子上也一撩一撩,湿了……严慕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以后给老婆买。”
“那问你老婆去。”
严慕笑了一声,“老婆还没到手。”
赖思归瞥了他一眼,抢过胸衣,转身时头发上的水又甩到他手背上,只有几滴,凉凉的有点痒。严慕低头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掐着她的腰,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从后面抓住她手里的胸衣,往床上一丢。
他呼吸热起来,赖思归笑笑,手指插*进自己的湿发,随手拨弄。
“没有吹风机?”严慕低声问。
“我不用。”
赖思归过了会儿问:“手机开得了机吗?”
严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主板都坏了。”
“能修吗?”
他又嗅了嗅,热气喷在她脖子上,“还要用?”
“……能用就继续用。”
“博饼不是中奖了?”
“用不上那么好的。”
严慕说:“修不好。”
赖思归轻叹了一声,不知为何。
严慕低低笑了一声,“明天给你把东西拿出来。”
赖思归不说话,严慕抱着她,手指也插*进她的头发,插*进她的手指缝,跟着拨弄。
头发没再滴水了,赖思归的背和他的胸前又出了一层汗,过了一会儿,严慕哑声道,“电脑和手机都是老型号,”
他的手劲足,拨头发的时候,还顺带给她按了按,赖思归舒服地眯了眯眼。她微微仰头,脑袋抵着他的肩膀,有些犯懒道:“……耐操啊。”
腰上早已滚烫的的大手蓦地收紧,下一秒人就被压到铁床边上,风扇在床上晃了晃。赖思归背靠着小梯子,严慕手摸上来,声音危险,“再说一遍,嗯?”
赖思归轻声笑起来,“后背膈得疼。”
严慕低头,提起她的腰,就吻下去。赖思归唔了一声,两条腿夹住他的腰。
严慕吻得急,怕弄疼她,手挡住她的后背。赖思归的头还是撞到小梯子的横杆,她拍了一下他的肩。严慕托着她两瓣臀,又把人压到墙上,赖思归趁着间隙咯咯笑起来,“这是隔板墙。”
还是回到床上,单人床,一个人睡都得小心翻身。赖思归被身上的人压得热死了,她喘着气,嘟囔,“我要在上面。”
严慕抱着她翻下去,赖思归躺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身体跟着他呼吸的节奏起伏。
严慕摸了摸她鬓边的发丝,在她耳边坏笑,“……你湿了。”
赖思归屁股挪了挪,支起身体看他。
结果还没喘匀气,又被翻下去,赖思归不甘心,在底下喊:“没套呢。”
严慕伸手捞过地上的运动包,拿出几盒东西,扔到她枕边,声音已经哑到不行。
“这种亏我会吃第二次?”
他埋下头啃起来,赖思归低吟起来,声音断断续续,“你……不是去买手机主板?”
严慕没回答她,隔了一会儿,简陋的小铁床摇起来,吱呀吱呀剧烈地响。上铺床沿的风扇,耐不住这动静,砰一巨声,从上面摔下来。
床歇了一下,不过一会儿,动静更大了。
☆、第三十一章
?
赖思归的长发垂在床沿,像瀑布,随着动作一荡一荡。
最后,严慕抱紧她,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他长长喟叹一声,鼻息喷在她颈侧。
小铁床安静下来,过了会儿,他撑起手看她,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笑,“早想这么干了。”
赖思归伸手无力地推推他,她热得难受。
严慕吻了吻她额头,退出来,把东西投到床尾的垃圾桶。他翻身把她往外面挤了挤,靠墙侧躺在里面。一手撑头,捋了捋她脸颊的湿发,看着她,又想吻下去。
赖思归折腾一晚上,累得很,转过眼跟他对视,小小的床上,多了一个他,总觉得满得不行。
严慕摇了摇床,轻轻地响动,他低声道:“这床太小了。”都不够折腾。
赖思归撇嘴。
“疼不疼?”严慕的手指在她脖颈的曲线游走,低声问。
“你问哪里?”赖思归挑眉。
“这里?”他捡起她的手腕,亲了一下。
赖思归说:“还行。”
“别的地呢?”
赖思归哼了一声,“……还好。”
严慕笑了一下,“还好是疼还是不疼?”
赖思归也笑了,舌头抵着牙齿,慢慢道:“你疼吗?”
严慕餍足后笑容放大,“疼,被你抓得也疼。”
赖思归摸了一把他小腹,摸完想起来,被严慕一倾身又搂住了。她打了一个哈欠,严慕问:“累了?”
“你不累?”
“还行。”严慕探手捞起地上的风扇,插上插头,还能用。估计哪里松了,嗡嗡地响,送来一阵凉风。
赖思归手伸到他后背,“去医院看看?”刚刚看见他疼得几次哼出声。
“没大碍,买点药擦擦就好。”
“哦。”
这么一晚上又打又做的,两人都不想动。严慕随口问:“从小跳舞?”
“算是。”
“一开始就学钢管舞?”
赖思归噗嗤一声轻笑,抬眸瞧他,“听到钢管舞你首先想到什么?”
严慕看她,“想说什么?”
赖思归嘴角的笑意轻蔑,手指轻挑他的下巴,慢慢道:“不良,夜店,色*情。”
严慕眯着眼任由她张狂,“继续。”
赖思归收回手,“哪个父母会让孩子学这玩意?”
“你不就学了?”
“我自己去学的。”报了民族舞,逃课去学钢管舞。
严慕夸了一句,“从小主意就大。”然后他又问:“舞馆是林向的?”
赖思归答是,严慕说:“你还能给人上课?”
“偶尔帮忙。”
他低头看她的身段,掐了一把,“跳得挺好?”
“不差。”
“改天跳一次我看看。”
“表演费一小时两百。”赖思归斜眼,“先生,不提供特殊服务。”
严慕低笑出声“这么挣你还来上班?”
“最近傻子少。”赖思归侧了个身,背对着他朝向外面,风吹散脖颈的薄汗,她阖了阖眼,想睡觉。
严慕手指卷着她的发尾玩,“我倒是愿意当。”
赖思归转了转头,瞥他一眼,“明天上午我请个假。”
“才一次就下不了床?”严慕调笑,“持宠而骄。”
赖思归又打了个哈欠,也没心思跟他顶嘴,“林向在医院,我得去看看。”
严慕呵呵一笑,“病了?”
“酒精中毒。”
“跟晚上的事有关?”
赖思归半阖上眼皮,“……嗯。”
严慕摇她,“别在这睡,收拾一下去我那。”
“嗯?”
“外面锁坏了,这几天别在这住。”
赖思归慢慢睁开眼,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撑着床板坐起来。
严慕问:“醒了?”
“嗯。”
“去洗洗?”
“你先去。”
严慕翻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