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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阿罗似乎很艰难地维持着招式,这说明她还不太熟练,呼延虞稍稍放松了一下,手就被那钻头似的东西穿过,阿罗看见了喷流而出的血液下面白色的手骨,阿罗放松了一下。
“别掉以轻心了!”呼延虞猛然间出现在阿罗面前,他高高地举起剑,吓了众人一跳,而那泾谷只是在一旁观战,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
“国主,别伤风神性命!”
刀光下去,阿罗眼前一黑,一缕白发飘落,阿罗的手及时地收回,她差点一扇子捅了呼延虞,阿罗的心脏砰砰直跳,差点就领盒饭了。全场的人都舒了口气,只有泾谷看清了阿罗的动作,如果呼延虞真砍了下去,虽然的确会是他比较快,但是呼延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呼延虞必然重伤,,因为阿罗的手对准了他的腹部,一只脚条件反射地想让呼延虞断子绝孙。泾谷捏了一把汗,还好收的早,不然呼延虞估计真要没后代了。
“你这妮子了不得啊!”呼延虞伸着左手让医仙包扎,一边夸奖那惊魂未定的阿罗,“这种程度,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吃,偷神也用不着那么担心啦!果然一代神就是不一样,西天国到现在能生长出一位一代神来真是了不起啊,像我们这四国,都生不出来像你这么年轻有为的神明来!”
呼延虞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堆,阿罗被他那么一下吓着,差点死了差点死了差点死了·······阿罗脑子里跑过这么一大段的词。
“啊,没事吧,这个伤!”阿罗抬着头看呼延虞。
“很久没有人让我这么开心了!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流血!”
一旁的泾谷将阿罗拉了过来,“别听他那一大套的直男理论了,咱们去呼延虞的果园里,东战国的桃子特别的好吃!”
“啊,好的。”
无忧、阿罗、艾文跟在泾谷后面,呼延虞也跟了过来,他吩咐侍女去准备宴会,让这群来客饱餐一顿。
东战国的圣域里有一片桃林,这是呼延虞的父亲亲自养的,也就是已经陨落的东战国一代神,话说这两个父子真的是十分的相像,连出气都是一个鼻孔里出,一代神就留下这么一个二代神,这么好的神明就这样陨落实在是可惜。
走到桃园的时候,大家看着一位可爱的仙女正拿着小小的木舀子在水槽里舀水,那呼延虞大汉看见这个女子之后竟然脸红了,这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一边的无忧摘了一个大大的桃子,她用袖子擦了擦桃子,咬了一口,十分的清脆,“国主,第二场比赛,就比绣花吧!”
“绣花?”
第88章 绣花的东战国国主()
“绣花?”这个提议连那智慧的病弱国主泾谷都觉得意料之外。阿罗一直觉得无忧去做一个次元魔女太亏了,如果将这个女子放在一个国家当中她会是一个谋士,放在战国当中,她所在的国家绝对能称霸一方,当然泾谷也不例外,好在泾谷坐在了合适的位置。
“我听说东战国的国主私下里会绣花。”
“你你你,听谁说的?”呼延虞将无忧拉到一边捂住嘴。
阿罗看见后面那道炙热的目光,就快要将呼延虞烧穿,阿罗过去拉了一下呼延虞,“男女有别!”
呼延虞这才放下手,“说,你怎么知道?”
“我是一个情报贩子,天地之下,我不知道的东西很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泾谷首先怀疑自己身边是否也有间谍,再者他想到,这个跟在阿罗身边的人,而且阿罗是没经过同意出来的,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一个身份,万岁山的魔女,这个地位和麻守大神一样高的,天地之间没有人能动的了的次元魔女。真是不得了啊。
“我还知道站在那边的姑娘也很喜欢绣花,绣一个她喜欢的送给她也好。”
呼延虞拎起无忧的领子一直摇,:“哪有女子喜欢男子绣花的!”
“诶,这个是我们擅长的领域,恰好你也会,我们就不能提吗?那么好,比制药,你能行吗?何况一个能扛大斧的国主也能绣花,这不正好体现了你能粗能细吗?你不是一直苦恼自己被人耻笑大糙汉吗?”
这句话真毒。
“行行行,绣花就绣花!”这个拿大斧的国主竟然能拿得起绣花针,其实呼延虞在私底下是练过的,他甚至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
这一场比赛,由无忧对国主,侍女们在桃花树下摆上两张矮榻榻米,榻榻米上铺着两张低调华丽的锦垫,阿罗向侍女们要了一张七弦琴,艾文帮阿罗焚上香,泾谷和那位女子在桃树下喝茶,看着安静的两个人,虽然国主这边的画风有点不对,但是总体上没有那么丑。无忧手上的线游龙一般的华美,她那白皙的手指捻上这细细的针,让这女子忽然间有了一种气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无忧身上。而那国主盘着大腿,一会将线放在嘴里吮一下,一会将那绣花的东西拿起来对照着画看,呼延虞那心仪的女子名叫玉合,连她都觉得惨不忍睹。阿罗弹琴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阿罗弹了两曲,那光线流离间,桃花片片落下,两人都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无忧绣的是一幅云绕木兰,她并未用图来比照,锦绣上的花朵就像开在空间当中一样,阿罗看见这玉兰,脑中隐约想起了狐丘时,有个人曾经站在玉兰树上看着自己,那人的映像让阿罗深信是同一个人,阿罗对于苏幕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了。
那东战国国主绣的是一只大鹏可见其志,虽然绣工没有无忧那么好,但是还算不错,呼延虞将那绣品送给了玉合,第二场为无忧胜出。
第三场的命题为下棋。这个是泾谷亲自出的题。但是对于下棋博弈,阿罗并没有那么有信心,当然对于呼延虞,这下棋他也是很粗糙的,继那绣花之后,侍女在榻榻米上摆上棋盘。泾谷偷偷地凑在阿罗耳旁说,“呼延虞有点强迫症,有时候下棋他硬要摆一个对称的棋局才满意!”阿罗不禁捏了一把汗,别人是怎么和国主下棋的?
“国主是不是下棋到现在就没赢过?”
“对!你可不要做这史上第一人!”
阿罗现在十分的确定这个国主就是一个奇葩。棋局摆下了,阿罗捏白棋,国主拿黑棋,两个人满脸严肃。果不其然,下棋不到一会,国主就忍不住将自己的黑棋摆成对称分布,这让阿罗看着也很尴尬,那国主硬是要将阿罗的白棋也摆成对称状。
走出去办了一次事的大神官回来之后看见两个人在那里博弈,他捂着脸,脸皮都要让他给拔下来了,他悄悄对侍女说,“这比下棋是谁提出来的?”他希望自己的国主不要蠢到自己提这个死穴。
“泾谷国主。”
大神官摇了摇头,他已经将息壤包装好了,准备就这样送给阿罗。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国主就败下阵来,国主只能乖乖地将东西奉上。呼延虞为大家准备了晚宴,阿罗从来到比赛结束,花了四天的时间左右,时间上还过得去,晚宴上,阿罗也没准备要表演什么来助兴,大家在桃花树下饮酒,饮到月亮上了树稍的时候,无忧忽然提议让阿罗跳一支舞,今世阿罗在十三岁前没有半点关于舞蹈的基础和记忆,到了第十四年的时候拿到记忆才知道自己会跳舞,这不同于制药这种知识,阿罗想用弹琴代替,但是众人不肯,只得用游戏来比拼。众人先来了一轮作诗词,呼延虞这个大糙汉还是读过书的。
呼延虞拿起酒杯,慢慢地喝上一口,那意境上来了,他便放下酒杯,“滚涛涛江水,鹏抟六月息,直上云天。”
泾谷接着呼延虞,他优雅地拿起酒杯,先吟了一句,“云阙深深几许,不见宫人,墙头自倒。”他那颓败的意象倒显露了他的心境,温酒就这样滑进的喉腔。
“半刹古寺半刹佛,老狐胫走过青幡,只求一遇。”阿罗吟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句子,其中饱含苍凉之意,被众人拉起。
“你们两人也真是,欢喜宴会当中,偏要吟这种败兴的句子,今天罚定你们了!”泾谷和阿罗被罚,泾谷只会奏乐,阿罗只好勉强到台上跳舞,那音乐一起,阿罗身体的记忆随之使她的肢体动了起来,阿罗的身形动作是如此流畅,这许久不跳的舞蹈,倒是让阿罗感慨万分,带到宴会结束后,阿罗一人无言地在那边流泪。
同一轮月亮,苏幕也在盯着它看,仿佛通过这轮月亮,他就能和阿罗会面一样,倒是风命,她十分地厌烦他看着那轮月亮,一个人呆呆的,也不和她说话,这人风命觉得十分的无聊。当风命得知阿罗到四国中来的消息的时候,她更加的烦躁了。
第89章 天上的都市(上)()
露天的浴池里,几块经过精挑细选的石头看似无序却有序的堆叠在那浴池外沿,石头外是几盏格子矮灯,灯座就安在土地上,阿罗一个人在浴池里泡着,她伸手就能碰到那盏格子灯,无忧端着一个小木盘,木盘上放着一壶小酒,两只乘酒的浅口陶瓷碟。阿罗听见无忧入水的声音,无忧慢慢地从池子的一边走到阿罗旁边,水被那两条白皙的腿赶着发出哗哗的声音。无忧坐到池子里,她自己倒了一碟酒,将那木盘推向阿罗,那木盘浮在水面上,悠悠地滑了过去,木盘停在阿罗旁边。
“来一杯!”阿罗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木盘,木盘像在游船一样,滑出两道长长的水纹。
“十五岁,不能喝酒。”
“你可不止十五岁了!”无忧又将木盘子推了回去,木盘的冲劲到了阿罗身旁已经消减下去,阿罗又将木盘推了回去。
无忧自己又倒了一杯,“这是樱桃果酒,也不算真正的酒,尝尝!”木盘从她的指尖溜走,来到阿罗的身边,阿罗手上带着水珠,提起那轻轻的酒壶,带粉的稍稍有些浓度的液体从酒壶当中流出,灯光使那酒液变得亮亮的,就像丝绸一样注入那个白灰色的浅口杯子。
“这酒真好看!”淡淡的香味从酒杯中升起,阿罗尝了一口,好酒应该慢尝。阿罗将那木盘推了回去,无忧两条腿踢着水,“一会去逛一逛这东战国的圣域灯会吧。”
“我参加过许多灯会,唯独不曾见过这云上的灯会。”
“听说大抵和人间一样,妖、仙、人被允许到这云上来,共赴佳节。说起节日,我可要算好时间,等到了红叶节的时候再去乔也北国,那里的季节和其他神域的不太相同,比较提前,如果掐好时间的话,能赶上那秋日里最盛大的节日,赏红叶节,其他神域的神明也会应邀而去的,王孙公子,十分的热闹。”
“艾文好像在门外喊,咱们出去吧!”阿罗起了身,那包围在她身边的水顺着那豆腐一样的肌肤徐徐落下,大珠小珠地砸到那破碎的水面上。
阿罗将头发盘起,斜插一朵半开的花,她身着一身刺着大云线的衣裳,看起来十分的大气,而无忧则是挑了一身带小朵花的衣裳,看起来十分的可爱。久叔穿着一身黑底的云鹤,艾文穿着一身白青色的麻制衣裳,将男子该有的气息勾画的很好。
云上的都市,云上种植着一排排的桃树,桃树上挂着大红的灯笼,这灯笼在黑夜中显得耀眼无比。挂在桃树上的祈愿的红绳随着风飘荡,这街道的最远放,就是那云上的最高处,有一块陆地,那陆地上生长着一棵万年的老桃树,传说在那棵桃树上许下结缘的心愿会被实现。云的两边是小摊,食物的香气勾引了许多孩子、少女、以及哪年轻的男子,两旁的捞金鱼的小摊也聚集了不少人,最为奇葩的是,阿罗见到了一家捞金鱼的摊子,那金鱼简直就是鲸鱼,半个人那么大一条,摊主拿着一只巨大的捞金鱼的棒子,等待着顾客,少女们对这个摊子都敬而远之,那男子们反倒觉得有趣,纷纷凑了上去,艾文也想试一试,可是阿罗听到的最多的是那金鱼纸被金鱼拍破的声音。
“捞那么大一条鱼带着也麻烦。”无忧舔着糖人,“何况技术不佳者,根本就捞不到。”艾文湿了一身,原本那漂亮的衣服变得又湿又稠,弄的艾文很狼狈。
久叔就不一样了,他默默地去捞小金鱼,一捞一个准,久叔捞了满满的一袋,让那老板赶走了。
“这边的也是,捞那么多小金鱼是要做什么,能炒菜吃吗?”无忧还是舔着糖人。
“这叫情趣!”久叔背着那么一大袋的金鱼,久了他觉得不方便,就先离开阿罗他们,自己找了最近的金鱼摊,和老板协商将这些金鱼低价卖出。
艾文想要找一处地方洗洗衣服,便先走了,几个人约在那棵老树下见。
无忧见一个好吃的买一份,虽然阿罗和她一个德行,两个人逛到一家面具店面前,阿罗挑了一个猫的面具,无忧挑了一个兔子的面具,两个女孩带着面具来互调戏对方,一个面具也能玩那么开心,阿罗将那面具斜着戴在头上,她训着小摊买到了一串冰糖葫芦,这冰糖葫芦个头大,而且糖衣厚,味道十分的不错。往前有唱戏的地方,两个人挤到前面去,由于无忧比较矮,进入人群里就像一块石头进了水池,至此被淹没。台上唱戏的表演的是民间男女的普通爱情,阿罗觉得自己现在置身于如梦如幻的地方。她好不容易从人群当中出来,自己的冰糖葫芦却一手被碰掉,落在地上沾了灰,阿罗和那个弄掉她糖葫芦的女子说上了话,自己的糖葫芦将人家那漂亮的衣裳沾到了,阿罗也怪不好意思的,那女子责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回头去寻自己身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那女子回过头来又骂了一句,然后就怒怒骂骂的走了。
阿罗看自己也找不到无忧,干脆就到那桃树下去等他们吧,走到一半的时候,阿罗想起无忧的话,那棵桃树很灵验,于是她就花了几个钱买了两道红符,一道写上愿友人幸福安康,在下笔写第二道的时候,阿罗的心砰砰直跳,墨汁点到红绸上,晕开了美丽的线条,“找到苏幕。”
老板一看这小姑娘像是有故事的人,他对阿罗说,“虽然许两个愿望有点贪心,但是树神看在你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的份上,她会保佑你的!”阿罗向老板点了点头,带着这两块红绸去寻找那长在最高的地方上的桃树,天上的都市是随着云朵的移动而移动的,这虽然会有迷路的风险,但是这样显得更加的有趣,更加的浪漫,阿罗在走向那树的时候,想着要不就在那冥渊建几亩的向日葵,她听无忧讲过,那向日葵的花语是“眼里只有你。”无忧给阿罗讲了一个关于向日葵的故事,一位女子喜欢上了太阳神但却得不到青睐,最后她便化作那向日葵,天天望着太阳神驱赶着马车从天上经过,向日葵随着太阳而动,那眼里只有你的意思瞬时间让阿罗觉得有些悲凉。阿罗将那斜着的面具戴好,她推开那被风吹过来的云朵,就像撩开帘子那样自然,阿罗朝着那棵桃树走去。云上的街道上开始了夜行,所以原本聚集在老桃树下的人都往这边赶了,去参加那浩浩荡荡的夜行。
第90章 天上的都市(下)()
参加夜行的人们手里都提着一盏灯,他们各自带着面具,这是夜行的礼仪,心爱的男子可以带着心爱的女子一起,不论身份地在一起,无论是妖、人、神都可以不顾身份地参加这场声势浩大的夜行。阿罗走到桃树下,她原本想用风将那红绸送上去,后来她思考了一下,既然是诚心诚意来求的,那还是亲自用手挂上去吧,阿罗找了一个比较矮的树枝,可是要够着它还是十分艰难的,阿罗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将写着苏幕的那条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