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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举枪砸向女孩的卫兵立刻停了手:“队长?”
队长慢悠悠地踱步上前,看着泪光闪闪胆怯地抬头看着他的女孩,眼睛突然眯了眯,伸手猛地抓住女孩的下巴,扣的死紧,将她生生的从地上拔了起来!
“啊,大人?!您——”
女孩心中忽然不安,她卖力挣扎了起来,那队长却哈哈哈一笑,大拇指用力擦过女孩的面颊,猥琐残忍的笑了起来:“长的不错嘛,怎么把小脸蛋藏在了灰土底下?来来来,让大爷我带你去洗洗,好好乐呵乐呵!”
那些卫兵立刻明白了,一个个嘿嘿的淫/笑了起来,盯着女孩的目光下/流放/荡的很。队长更是将女孩整个一提起来,反手扣住她的胳膊,不顾她拼死的哭嚎挣扎,就要往旁边的拐角处走:“兄弟们,都给我好好看守好了,等我乐呵完了,你们一个个也都上来。反正这天都变了,先过舒坦了再说,上头根本没人管!”
“好咧,队长你放心啊!”
卫兵们嘻嘻哈哈笑闹着,不善的眼神扫过对着城门口的隐秘街道拐角处,看起来是极其期盼着有新的人可以过来。
之前被踹飞的女孩的父亲,这时候也大声哀嚎着冲了过来,不顾全身的剧痛,面目被气愤鼓着涨红,红肿的眼眶就要来找队长拼命:“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女儿!”
“爹——爹,救我啊!”
女孩也在大声哭泣,队长笑的更为高兴,他根本没有回头。身后的卫兵们就非常上道的一涌而来,嘻嘻哈哈笑着,却毫不留情的将棍棒刀枪砸在了中年汉子身上。
鲜血泼洒而出。汉子大声哭嚎,女孩惊声尖叫,那队长更是等不及,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伸手去撕女孩的衣服,尖锐的撕拉声响彻在空旷的城门口。
这些恐怖的混合的声响,更是彻彻底底震慑了躲在巷子街口想趁机混出去的人们,大家一个个不忍直视。老人和女人们别过脸去无声哭泣着为那堆妇女悲哀,男人们浑身颤抖,却有不敢露出一丁点的愤懑。
这些声响。自然也传入了凤乔秦淮言离音儿三人的耳中。
“那几个畜生!我要杀了他们!”
凤乔气的全身发抖,双目赤红,如果不是秦淮言死死箍住她的腰,她下一刻一定就已经冲了出去。一刀砍掉那几个畜生的头。
“姐。你放开我,我——”
“你冷静!”秦淮言直接捏碎了一枚寒冰玉符拍到了凤乔头上,剧烈的寒气终于将将唤醒了凤乔的理智。她脸色也非常不好看,满脸悲痛哀戚,“你现在冲出去,根本救不了他们!你是傻了吗?”
离音儿整个人都蹲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用力的捂住耳朵,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听不见看不见那些不堪的东西。
“姐!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孩被欺负?”凤乔知道秦淮言说的有道理。可是她从理智上根本接受不了,她徒劳无功的瞪着眼睛。气喘吁吁。
秦淮言冷声道:“你现在实力不过相当于入微初境,那里看守城门的,入微中境都有好几个。你出去,一来根本打不过他们,二来,那你怎么办?你就再也出不了城了!”
“我——”
“你给我闭嘴!你好好想想,现在寒云城为什么如此风声鹤唳?还不是流风和卓流两个人掀起来的!你上次跟我说的陆松间,哈,他们不都是看准了北地群龙无首!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去阴狱救若远!只有他,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秦淮言几乎是低声在凤乔耳边咆哮,仍旧不忘了捏出一个禁声结界不让旁人注意到。说完话,她几乎是粗暴的提起离音儿,手在她耳边一拂,离音儿蓦地缩成一只小狐狸,“把她装入生灵之戒!”
凤乔瞪着眼睛看秦淮言,终于是感到了不安,然而秦淮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手往脸上一拂,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姐,你要干什么?!”
秦淮言摇了摇头,目光在离音儿伸手留恋半晌,终是慢慢笑了,一歪头,云淡风轻:“本来我是想把你们先送到城外来着,没想到现在就要分开,算了,世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乔儿,你也不用如此看我,其实,我本来就没打算离开寒云城,不如就此,也救救那个女孩算了。”
“你说什么?”凤乔感觉到不可思议,她心中一片混乱,整个人都感觉不对了,“不走?什么叫不走?”
她刚想抬头,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被禁锢住,是阵法,秦淮言不允许她在发出任何声音任何动作。
“我不会离开寒云城的,”秦淮言笑的很是淡然,却一字一顿,“音儿太冲动,我只相信你的随机应变能力。一刻钟后阵法就会失效,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办!不要问我多余的话,我是不会离开寒云城的。你只需要尽快把人救出!”
“乔儿,”她最后说,“你们两个这就走,不用再管我。多保重!”
说完话,她转身就奔出了巷子,太过急迅的速度让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虚影,属于清虚上境强者的威压毫无保留的释放而出,如山岳一般轰然落在了城门之前!
“都给我滚过来!”
利喝声如同晴空巨雷炸响,元力奔腾咆哮而出,滔滔卷过!
“啊,秦,是秦淮言!”
“秦大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队长,队长!秦淮言过来了!”
城卫们难以置信的望着秦淮言突然出现的身影,而秦淮言早已一挥手,将那个满身是血的中年人摄了过来,群殴他的几个城卫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飞,重重地撞在了城墙上!
她手间一晃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玉瓶,玉瓶见风变大,瓶口顿时有一股淡淡的青蓝色光芒亮了起来,凤乔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浓郁的生机气息。
青蓝色光团越发明亮,上面分散出无数水滴甘露般的光点,点点洒落四方,细线一般落在中年人的身上。蔓延出一股清凉之意,伤口开始了缓慢的愈合。
“这是——甘露玉瓶!天哪,秦淮言大人竟然拿这么宝贵的治愈法器给这么个普通人疗伤!”
城卫们目瞪口呆满脸不解,畏畏缩缩的交头接耳。他们之前虽然嚣张,但看到秦淮言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一个个还是吓得跌坐在地,清虚境和入微境实力天差地别,容不得他们当面有半分不敬。
队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过来,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掉了大半,不过幸好,还未到最后一步。他连连叩首,惊叫着:“大人!”
秦淮言根本就不理他。那个女孩被队长扔在墙角,她赶紧过去,一扶才发现,女孩身上已经基本衣不遮体,身上青青紫紫,她歪着头,气息微弱,下巴被卸掉,双臂骨骼都已经骨折。是队长,对她卖力挣扎的不喜,故此强行折断了她挣扎的胳膊。
“畜生!简直是个畜生!”
秦淮言破口大骂,手上玉瓶晃动,青蓝色细线流出,接在女孩身上,快速地治愈着她的伤势。
青紫的淤血化掉,断裂的骨骼长齐,秦淮言手拂过让女孩闭上眼静静的昏睡过去,看着她的伤势愈合完毕,这才将她放开,交到了后跟过来的中年人手里。
中年人刚才被城卫打的之声一口气,秦淮言的出手讲讲抢回了一条命,现在这汉子普通一声向着秦淮言跪下,咚咚咚磕着头感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秦淮言赶紧远远地避开,元力将两人扶起,道:“不必。”
随机回头冷冷地看向那些谄媚尴尬笑着的城卫们,一脚踹了出去:“你们还是个人吗!”
她这一脚正好蹬在队长的心窝,正是刚才他踹中年人的地方。队长修为不弱,入微中境,但秦淮言却更是清虚初境,更是一下子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接将队长踹得重重跌落在地,登时去了半条命。
“谁准你们在这里闹事的?一个个人模人样干的却是畜生都觉得下贱恶心的事!给我开城门,把人都放出去!”
秦淮言双目喷口,大声咆哮着,城卫们瑟缩了下,却依旧牢牢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PS:感谢浮夏的香樟打赏的平安符,感谢陌上浅安然赠送的礼物~~我也开学了,这学期课多,以后更新就不能确保了,只得跟大家说声抱歉。
这本书真的很失败,成绩不好,也没有几个人看,家里也一直反对,虽然我在这上面灌输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心血,可我不得不面对现实,也许哪天,会悄无声息地断掉,真的很抱歉。
下学期我必须要把精力放到学习上,可能从三月开始,只有周六周日会更新了。
但是,还要感谢那些一直陪伴我的你们,谢谢!
第一四四章 反咬一口
见此,秦淮言更是恼怒非凡,一巴掌糊了过去,打的最前面那个修炼者一个趔趄,脸颊一下子红肿起,他歪头吐出一口血,血水三四颗黄白的牙。
“大人。”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附近的领头人,一小队人飞快的跑了过来,当头的是个入微中境的英俊青年。
青年的浓眉如长刀般粗重,面容上线条斧凿刀刻一般冷砺凌厉,他目光中藏着浓厚的戾气,是血洗出的的锋锐,沧桑冷漠,杀戮无情。
秦淮言看着青年,忽然冷笑:“谢之辙?我可真想象不到,指挥这些衣冠禽兽欺辱百姓的,竟然是你!”
谢之辙面无表情,似乎是对现在的情况并不了解。他微微一侧头,立刻就有城卫凑了上来告诉他情况。秦淮言冷笑,双臂包在胸前,任由那些城卫添油加醋。
“谢大人,这可是大统领下的命令啊,没有出城令,任何人都不许放出城去。刚才那两个凡人是故意闹事,非要出去,小的们怎么阻挡也不停,潘飞队长唯恐他们闹事影响了城门口的秩序,所以……稍作惩罚,以儆效尤啊。”
城卫小声说着的时候,不时撇过秦淮言,又变的吞吞吐吐起来:“但是秦大人呢,呃,她,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扑上来,所以——”
秦淮言讽刺地嗤笑了一声,冷冷地看着谢之辙,也不说话。
城卫的话断地恰到好处,言尽而意无穷。若是一个不明真相的人听了,怕是真要以为,是秦淮言故意打搅公务了。
然而谢之辙却开口。声音像疆血战场的寒风,冷冽入骨:“一派胡言。潘飞队下,全体城卫借助公务直接,徇私枉法,欺辱凡人。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下去,重责!”
那个城卫啊的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瞪着谢之辙,大声求饶:“大人!大人!”
秦淮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谢之辙不为所动。他带来的人一拥而上,将那几个欺负中年人父女的城卫们紧紧扭扣住,卸了肩膀上的骨头,不顾他们的挣扎。拖了下去。
谢之辙道:“秦大人。您可满意?”
他虽然说的是询问句,声音却倨傲冷漠,仿佛自己做出来的决定,是毫无疑问的正确。
秦淮言不看他,抱臂道:“可以啊,处理的很好。我也不废话了,给我开城门!”
谢之辙的目光漫不经心,扫过来却铮铮锐利:“秦大人。封锁城门是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我是太上客卿!你一个小小的入微中境。敢反驳我?!”
“太上客卿?呵!”
谢之辙浓如刀锋长枪的眉微微一掀,声音里竟然带了几分嘲弄:“太上客卿,终也不过是客卿而已!这禁止出城的命令,却是大统领下的!”
“谢之辙!你找死?!”
秦淮言登时暴怒,金光闪动,元力凝成了一条倒刺长鞭,嗖的一鞭子向着谢之辙抽了过去!
谢之辙手平平向前一抬,奇特的黑色元力涌出,一把锋锐长枪破空而出,直袭秦淮言!
他的本命元兵这把枪,长约一丈,通体全黑,只有枪尖一点如血般鲜红,闪烁着锋锐寒光,是沙场喋血打磨出的锐利。
秦淮言的金色长鞭抽起瑟瑟惊风,呼啸席卷,黑枪卷起血风,两者吭一声重重撞在了一起,冲击波轰然一声涌出,在城门口掀起滔天大风!
谢之辙的声音虽然冷戾,但还是带着几分让秦淮言咬牙切齿漫不经心,道:“秦大师,我敬您一声秦大师,无非是看得您清虚初境的修为和炼器宗师的身份。若是真拼战力,别说是我,随便哪个入微中境,怕是也能让您左支右绌。您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炼你的器,女人就应该躲在屋里子,少出来外面抛头露面!”
“谢之辙,你好大的胆子!”
秦淮言大怒,扬手向谢之辙抛去一把黑魆魆的小东西,谢之辙见状脸色忽的大变,猛地抽抢跳开,那些黑色东西密密麻麻一撒落地,轰然炸开,掀起厚厚的烟尘!
“啊!这是什么啊?!”
“快跑啊!”
“天!”
城卫们一见那东西暴炸,立刻被巨大的冲击波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就往周围跑去逃命。
“火雷子?秦淮言,你先干什么!”
硝烟微微一散,谢之辙站在浓雾里,脸色铁青。
城门前的地面上,出现了数个连在一起的巨大深坑,坑深数米,漫天更都是被炸起的沙尘。
谢之辙暴怒地吼道:“火雷子一颗就能破了入微初境强者的结界,你一把撒出的至少有数十枚!秦淮言,你要造反吗?”
秦淮言哈哈一笑:“你说你姑奶奶我战斗力弱?我就让你个大老爷们儿看看,炼器的女人究竟能不能惹!”她一抬手,直接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把躺倚,懒洋洋地倚在上面,妖娆的身段勾勒出令人面孔耳赤的弧度,殷红的唇笑的风情万种,“你若不开城门,我就守在这里!”
“没有出城令,谁也不能出去!城门不能开!”
秦淮言咄咄逼人,目光炯炯:“只有出城令?!”
“是!”谢之辙轻蔑一笑,“若有人拿得出出城令,我立刻就开们让他们出去!”
秦淮言猛地往后一仰躺在躺椅上:“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你小子我可信不过,万一有哪个谁带着出城令过来了,你没准要把人家打一顿抢了令牌呢。哼!”
“秦淮言!”
谢之辙暴怒的怒吼声震若雷霆,轰然炸响在城门前。小半个城都几乎要听得见。那声音快速传播,自然也传到了凤乔离音儿藏身的小巷子里。
束缚着她的结界蓦然一松,凤乔知道这是秦淮言对她的督促。她怀里的离音儿猛地一动,凤乔赶紧在她卖力挣扎之前,先塞进了自己的生灵之戒。
现在根本不是可以耽搁的时候!
城门前的闹剧是秦淮言有意安排,为的就是让凤乔和离音儿可是顺利出行。寒云城内接下来大乱是一定的了,甚至可能非常不安全,她必须要赶紧去阴狱把若远放出来,才能阻止这一切!
这不仅是她一个人的恩情问题。这甚至关乎到整个北地的安危!
凤乔咬着牙,强忍下眼睛里的泪意,拿着令牌一步一步。走出了藏身的巷子。
“我有出城令!”
她拿着那块小小的黄铜令牌,走到了城门前。
“出城令?”谢之辙霍然回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他的眼神锋锐如枪。骇然发出的凶光简直让人难以直视。心下惴惴禁不住想避开来。
她心下沉沉,面上波澜不惊,递上那块黄铜令牌,言简意赅:“有任务在身,需要即刻出城。”
秦淮言嚣张大笑:“哈哈哈,谢之辙,我到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