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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两个不省心的东西,就知道一天天地闯祸,尤其是昭儿,三天两头地挨板子,小孟的俸禄也快被你们大哥扣没了吧?”杜百年明着是骂两个孩子,却是有些心疼他们了。
“这几张银票拿回去,没事儿多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在家里耍,不要天天地给我闯祸。”杜百年就像所有偏心眼的父母一样,偷偷地给宠爱的孩子塞零花钱。
小孟笑得嘴角都歪了,一叠声地谢过爹爹,忙着把银票揣进怀里。
“小孟啊,你娘再过几日就要到了,你和昭儿可要多置办些礼物以表孝心。”杜百年又道:“我命人准备了一些礼物,晚些时候你派人搬回去,就当是昭儿孝敬你娘的。”
“哎呀,爹,您怎么这样客气?”小孟笑得更开心了:“您放心,我娘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昭儿的。”
云昭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的婆婆大人要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大家,今天的第二更。第三更怕是更晚了,大家也可以明天再看的。亲亲,感谢支持!
第105章 5丨005丨105()
凌墨整军出发,按云轩的命令,命云婓为先锋营管带,负责凤栖山剿匪主力。
“凌大哥,哦,五哥,我的武功还未恢复,无法出战的。”云婓还想耍赖。
出发之前,云婓去管云逸要解药,云逸没给他解药,将秋清羽派了来,协助他剿匪。
秋清羽对云婓很不屑一顾的,云婓也不理秋清羽,他现在和墨嫡交好,墨嫡因在安郡之战中受了伤,暂时留在杜家养伤,顺便任云婓院中总管。
“我替他出战。”墨嫡对凌墨道。
墨嫡是凌墨师兄,他说话了,就是通知凌墨,并没有请示凌墨的意思。
凌墨有些为难。丞相的意思,是借此次剿匪之机,让云婓与昆仑派彻底断了的瓜葛的,丞相的命令,如若违背,后果严重。
凌墨只得搬出丞相的命令来压墨嫡:“丞相之令是让婓儿亲自出战,若是师兄越俎代庖,只怕丞相面前无法缴令。”
“咱们谁都不告诉他就行了呗。”云婓掩耳盗铃:“反正剿匪重要的是看结果,不是过程。”
“闭嘴。”凌墨斥责云婓:“你再敢推三阻四地不听号令,我便先对你军法从事!”
云婓不敢吭声了,秋清羽摇头:“昆仑山本就爱出宵小之辈,便是再出一个贪生怕死、没有担当之徒也不稀奇了。”
“你说谁?”云婓瞪秋清羽:“这位秋大侠你骂我一人也就够了,还敢辱及整个昆仑派吗?”
墨嫡冷冷地道:“这位秋大侠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没有分寸又惹人嫌的名气倒比他江湖第一高手的名号还大。”
秋清羽冷冷一笑:“怎么,堂堂天山首徒沦为高门总管,值得炫耀吗?”
墨嫡笑得比秋清羽还冷:“即便是高门总管,也是墨嫡堂堂正正以能力谋取,不似某人,技不如人又不肯认赌服输,不屑做人犬牙,却酷爱为人娈。宠。”
墨嫡的话一说出来,不仅秋清羽勃然变色,凌墨的神色也不自然了。
墨嫡却又加上一句:“小墨,师兄没有说你。”
秋清羽长剑出鞘,刷地就斩向墨嫡。墨嫡抽剑相迎,两人已是打了起来。
云婓忙闪到一边,用手指着墨嫡道:“老墨啊,你可真是,不是我说你,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还说人秋大侠狗嘴吐不出象牙,你那嘴也是狗嘴一个。”
“闭嘴。”凌墨又斥云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云婓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师兄和秋大侠还请住手。”凌墨沉声道:“三个数内两位若是不肯停手,凌墨可要据实禀告丞相了。”
凌墨的这句话好使,墨嫡很怕云轩,秋清羽虽然不怕云轩,却是怕云逸受罚,若是他真惹怒了这位杜丞相,他觉得云逸在他大哥面前一定不好交代。
“三、二、一!”凌墨的数目查得很快,秋清羽和墨嫡同时收手。
“麻烦师兄去看看粮草,秋大侠去探探敌情。”凌墨给两个人安排任务,顺便将他们两个分开。
墨嫡和秋清羽同时冷哼一声,算是应诺,终于一个往后一个往前而去。
“你有什么计划可以令匪首成擒?”凌墨又看云婓:“再过三日就是皇上大婚之期,两日内务必要铲除匪患,回京复命。”
“我没主意。”云斐看凌墨:“五哥教我。”
凌墨就知道云斐会靠自己。“这主意虽是我帮你想的,丞相面前可不许泄露一字。”
“是。”云斐立时两眼放光:“就知道五哥不会不管斐儿。”
云轩再入朝,子清在身后跟着。云轩上了轿辇,他也跟上去:“我的轿子已经辞退了,爹吩咐和大哥同乘就好。”
“皇上赏的百两纹银,十两结了客栈的费用,十两结了马车的费用,还有约八十两给爹爹、两位姨娘还有宝儿、霜儿买了礼物,剩下的三两纹银,清儿留着防身。”子清掰着手指头给云轩算账。
云轩懒得理他,既然爹吩咐了上朝、下朝让子清蹭自己的轿辇,他还真没有胆量就把子清撵下去。反正这两日墨儿也不在身边,就由他两日算了。
可是子清坐在那里并不肯安静:“大哥真是好福气,不论是凌公子亦或是千公子,不仅清俊无双,更是文武兼备,真是大哥的得力助手。”
“二哥与子若殿下真是般配,我听爹的意思,似乎有意为三哥结亲呢。孟王爷对四哥云昭倒是深情一片,对了,五哥云婓的功力还没有恢复吗……”子清说起来没完。
“闭嘴。”云轩轻喝,只是冷冷地两个字,车厢里终于安静了。
云轩将子清带到丞相府,吩咐子清将十年来丞相府所有的奏折都誉写一遍,重新存档。子清看着半屋子的卷轴,嘴巴张大了,半天都合不拢。
“没誉写好前,你就暂且吃住在丞相府吧。”云轩吩咐。嗯,将他仍在丞相府待着,眼不见心不烦。
朝事完毕,云轩去见子易。
子易将一幅新绘的墨菊给云轩看,云轩笑道:“怎么,想去赏菊了?”
去年的金秋菊展,就在离京城不远的灵山山坳举行,子易磨着云轩偷偷带他前往。
万千的菊。花盛开,游人如织。子易和云轩微服私行,徜徉花海,逍遥快乐。只是山腰之中,另有赏菊盛宴,除了几百种菊花争奇斗艳,京城各大伶馆,亦借此机会,举行真人“斗菊”。
子易求云轩去瞧热闹,花了重金买票入场,“斗菊”尚未开始,便有几派人马争斗起来,萧御史本是带人维护菊花展秩序的,闻讯赶来,正遇云轩和子易。
萧御史不敢弹劾皇上,晚上却颠颠地跑杜王府去向杜百年告状。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皇上贵为一国之君,更是不能轻易出宫,更何况处身混乱之所?
带皇上出宫去看菊。花展,不论是否云轩的主意,云轩都难辞其咎,身为一国之相,不能规劝皇上做正确的事情,就是大错了。
所以那一夜子易回宫去安寝,云轩回府去却被杜王爷好一顿斥责,被罚跪整夜,抄写《孝经》。
“还想让爹罚我抄写《孝经》?”云轩含笑问子易,只是那笑容可就有些阴森可怕了。
子易叹气,他是真得想去看看热闹的,不过他更不敢害丞相被罚,虽然他觉得今年哪会那么巧,就又会被人撞破身份。
子易收了画轴,去拿棋盘,与云轩对弈。落子之间,子易问起子清的事情,不知子清怎会住到杜王府去。
云轩摇头叹道:“他也是有些手段的,刚来京城不久,就拜了官学的魏夫子为义父,魏夫子将他带到家里,引荐给我爹,我爹也收了他做义子。”
子易笑道:“子清瞧着倒是挺讨人喜欢的,难怪夫子和杜王爷喜欢,先生也不必多虑,许是子清并非奸人也不一定呢。”
云轩淡淡一笑:“习练小周天武功之人,哪有良善之辈?”
子易再笑道:“先生也习练小周天武功,不就是良善之人吗?”
云轩放了棋子,拉过子易,轻吻了他的唇:“易儿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云轩推了棋盘,索取子易。**初歇,子易忽然想起一事:“听说先生的贤妾千锦,有了先生的骨肉了?“
云轩点头道:“是有此事。”
子易犹豫了一下道:“杜王爷不再逼迫先生娶妻了吗?”
云轩微微一笑:“你大婚之日,我便扶墨儿为妻,有了贤妻,娶妻之事,爹答应缓议。”
子易一时僵住了,半响才道:“先生要娶凌墨为妻吗?”
“是啊,只许你立后,不许我娶妻吗?”云轩轻笑,又按倒了子易。
子易却是不肯就范,道:“易儿若不立后,先生就不娶妻吗?”
云轩硬分了子易的腿道:“即便易儿不立后,贤妻也是要扶的。”
子易被云轩的话说得又气恼又伤心,冷冷地道:“如果先生娶贤妻,易儿便纳贤妃!”
十三护送千锦外出查账,千锦见到十三还有些生气,十三进了马车,依旧似以往那般恭敬端坐在车厢挨近车帘的地方。
“倒茶。”千锦冷着脸吩咐。
十三屈下一膝,给千锦奉茶。千锦接过来,一饮而尽,将茶杯递给十三,十三再倒一杯,递给千锦,千锦接过来道:“凉了。”
十三恭声道:“待到前面镇上,十三再为千公子煮茶。”
千锦冷哼一声:“到前面镇上,还有多远?你要渴死我吗?”
十三不由莞尔。千锦看他笑了,就更怒:“你笑什么?”
十三收敛了笑容:“十三本就司刑责,杖责公子,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千锦冷冷地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奉命而行,这我不怪你,可是,你,你,你竟然不曾徇私?”
千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十三又不觉莞尔,原来千公子是怪我没有轻轻地打吗?
千锦看见十三笑了,越发生气:“你还敢笑!”
十三勉强收了笑容:“十三已经徇私。”
千锦不信,你要是轻轻打了,我还会那么痛?
十三微犹豫了一下:“若是千公子无法释怀,不若就请千公子再打回十三好了。”
千锦原本想说好,却是改了主意:“你若要认罚,那是最好,不过我有别的法子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抱抱等文的亲们。
第106章 6丨006丨106()
凤栖山的匪患已有多年。云斐的师叔武道十年前叛离昆仑山,在凤栖山落脚。当时凤栖山的匪首是个江洋大盗,经常做些打家劫舍的买卖,附近百姓不堪其苦。
武道替天行道,打上凤栖山去,不知何故,竟也落草为寇,还被推举为新的首领。
武道当上首领之后,约束手下,不再骚扰普通黎民百姓,专以打劫富贵人家,勒索钱财,却不伤人命,手脚干净利落,不留把柄痕迹。
凤栖山地势险要,山势复杂,易守难攻,当地府衙几次组织剿匪,均无功而返。近几年来,凤栖山的匪徒行事更加低调,平素反倒做些劫富济贫之事,拉拢人心,倒慢慢转了风评。
只是过往的黑案底,并不能完全抹去。如今朝廷要开运河,正从凤栖山通过,更是不能留下一点祸患。
凌墨让云斐以剿匪管带之职直接去找武道,并对武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是武道同意招安,自可化干戈为玉帛,若是武道冥顽不灵,则出其不意,趁其不备直接将其制住。
“有秋大侠和我师兄助你应无大碍。”凌墨安慰云斐,他让秋清羽和墨嫡扮成云婓随从,共同前去招安。
秋清羽不同意凌墨的做法,认为此举有欠光明磊落。
“行大事不拘小节,况且以这个法子,才能做到收效最快,伤亡最小。”凌墨跟从云轩日久,行事决策的考量都以最终目标为要。
子易说要纳贤妃,却把云轩逗乐了:“皇上若纳贤妃,那是在上还是在下。”
子易赌气道:“自然是朕在上。”
云轩低头看着子易:“你喜欢在上面也好。”
云轩便将子易提起,又往下一落,子易坐实,不由闷哼一声。子易忙用手扶了云轩的胳膊,来减轻身体的重量。
云轩倚靠在云床的雕龙靠背上,用手轻轻抚着子易的唇道:“喜欢这样吗?”
子易很有些气恼,僵着身子道:“先生以为易儿说笑吗?”
“你若敢当真,本相就家法伺候。”云轩的手滑落下去:“你大婚在即,若是伤了龙体,会不会被皇后取笑?”
子易吃痛,只得用手按上云轩的手,却不肯屈服:“先生有凌墨和千锦,易儿却只有先生,不嫌不公吗?”
云轩拿了子易的手,放到他臀下:“易儿这里是饱是空,都由本相做主,若是没有本相的允许,被什么东西碰了,本相必将之碎尸万段。”
子易被云轩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却是不敢做声。
云轩拿了子易的手,又放在子易身前:“易儿这里是柔是刚,亦由本相做主,若是没有本相的允许,擅御贤妃,本相就让易儿尝尝蛟龙锁的滋味了。”
听云轩提到蛟龙锁,子易有些战栗,微抿了唇,还是反驳道:“先生不讲道理。先生为相,就可坐享齐人之福,易儿是皇上,当然是纳贤妃三千也使得。”
云轩将子易的头转向自己:“本相是本相,皇上是皇上,你既是我的易儿,便不能那般自在。许你择后立妃,本相已觉气恨,还敢提贤妃三千?”
“易儿不纳贤妃三千,只纳灵狐一人为贤妃,既可如先生那般享受乐趣,许还能为皇家延续血脉如何?”子易再退一步,和云轩谈判。
“原来倒是打得这个主意。”云轩知道定是千锦有子之事,让易儿心存芥蒂了,只是纳贤之事,可是云轩的底线,是绝不能忍的。
“易儿若与女子延续皇室血脉,本相倒还可咬牙忍受,若是与其他男子……”云轩一巴掌打在易儿的臀上:“无论灵狐与否,本相决不允许。”
子易被云轩打得很痛,心里倒是有几分喜悦,先生这是在吃醋的意思吗?
“易儿到底还是皇上,不能日夜相守。”云轩轻吻子易的唇。
“墨儿是我的手足,易儿却是我的心。不能日夜守着易儿,是何等孤寂之苦?墨儿便是本相惟一的慰藉。”云轩的唇向下落去,紧紧拥着易儿。
“那千锦呢?”子易最喜欢的便是云轩鲜见的真情流露,虽觉心里受用一些,只是提起千锦两字,依旧觉得有三分妒意。
“千锦自然也有妙用,”云轩的舌尖轻滑过子易的唇:“许多在易儿身上用不得的手段,尽可用在他的身上,他于本相,是极好的乐趣。”
“先生若只得一人相守,愿选何人?”子易忍不住追问。
“你说呢?”云轩答,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贯入底,将易儿弄得只余喘。息,再也无法言语。
云轩对子易是爱,对凌墨是情,对千锦是欲,只是爱、情与欲,常常相辅相成,相伴相生,又如何能分得清楚。
从爱而欲或是从欲而爱,到底也都是有情分在里面,自然都不能割舍,云轩也不想取舍,只是无论是子易、凌墨或是千锦,若让他们自行选择的话,他们会离开云轩吗?
云斐依照凌墨之命上山拜贴,武道以礼相迎。只是武道对招安之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