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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路安宁听到她说的话,却加快了速度把手里的定魂珠,放进了一个散发着禅香味的木盒中。
“奶奶,安杰现在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王爷爷他们去找安杰的话,安杰会躲起来,不被他们找到。”路安宁合上盖子,小心的把木盒放到了供桌上,转身认真的跟路奶奶解释她非去不可的原因。
“安杰的魂魄再不回来,就要变成鬼,永远回不到他身体了。今晚我必须去把他带回来,也只有我能把他带回来了。”
“宁宁。。。。。。。”
路奶奶看着表情变的坚定无畏的路安宁,有些不忍心的喊了她一声,喊完想到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又不知要再说些什么。
是她无用,离开了丈夫路岱川,就护不住孙子孙女了。
路安宁看到路奶奶陷入自责的情绪中,忍不住抱住她,有些焦急和心疼的安慰她。
“奶奶,是阿杰不乖,你才叫不回他,你很用,要是没有你,这个家都散了。。”
路安宁知道她奶奶最近有多辛苦,突然失去相伴一生的爷爷,奶奶已经很痛苦了,那时她奶奶不怎么康健的身体就撑不住的进了医院,一度垂危不说,还接连受到了儿子儿媳出车祸死亡,孙子昏迷的打击。
若不是还牵挂着还未成年的她和弟弟路安杰,她奶奶恐怕也不会接受,家里养了十五年的一只老黑猫,以命换命的给她续命,早撒手人寰,追着她爷爷和爸爸妈妈去了。
“奶奶,你等一会,等会我睡着了,就去把阿杰抓回来,到时候他醒了,我们就一起揍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吓唬我们。。”
路安宁故意说着俏皮的话,想让奶奶开心一些,路奶奶察觉到孙女的用心,知道她也在为她担心,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她好好的一个家,就怎么就这么七零八落起来了。
路奶奶这么想着,就忍不住带了些怨怪的去看丈夫遗像。
然而路奶奶这一看,呆住了。
“奶奶,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把安杰带回来的。。。。。。。”
路安宁还在用轻松的语气和路奶奶说话,没有察觉到她身后路岱川的遗像,留出眼泪的画面。
“宁宁,你先带你弟弟回卧室吧。”
路奶奶出言把路安宁支出祠堂,路安宁以为是路奶奶被她劝好,同意她去找路安杰,所以没有多想,抱着昏睡的路安杰离开了祠堂。
路安宁回到了自己卧室,先把路安杰小心的放她床上,然后从她的书桌上,取了她的画册,翻到空白页,在右空白处用画笔速写起她之前天眼看到,路安杰现在所呆到地方。
路安宁细致的画完那个地方,又在左空白处画了她家的房屋,画完快速的画了一条笔直的路连到之前画的地方。
“这样就不会走岔路了。”路安宁一边自言自语道说着,一边按记忆,在那条笔直的路上,由远到近的添加上她看路安杰掉魂后,魂魄跑到现在呆的地方,路上有识别性的建筑或植物。
路安宁画的很快,可是画出来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粗糙,每个场景都很细致的还原了她刚刚用天眼看到到的场景。
这样的还原度,不仅依赖于路安宁可以算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依赖于路安宁学了十多年的绘画,常常用画笔画一些心情或故事漫画。
“好了!”路安宁画完最后一个岔路口,标好要转的方向就停了笔,拿着画细细过了一遍,发现没有画错的地方,就小心的从画册上撕下来,折叠好放到了口袋里。
路安宁做完这件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觉得她去带回弟弟的时间有些紧迫,就从上衣兜口袋里取出一把古朴的军刀,弹开了刀刃。
路安宁看着手中锋利的似泛着寒光得军刀,心中觉得有些踏实的握紧了它。
这把军刀,跟过几任主人,上过战场,斩杀过几百人,是她爷爷废了些心思给她寻来护身。
有了它,去找弟弟的路上,她也就不怕那些爱吓唬她的坏家伙了,他们若是吓唬她,或者阻她的路,她就。。
“咚咚!”
路安宁握着军刀,一边思绪乱飞的想着事,一边爬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卧室的房门被路奶奶敲了几下。
路安宁以为是路奶奶不放心她的过来看看,出声让路奶奶进来,完全没有想到路奶奶是拿了她爷爷的打棺鞭来找她。
“你走魂带刀,威力不大,这个。。。。。你带上。”
路奶奶把装着打棺鞭的盒子,递给已经躺床上的路安宁时,路安宁看着盒子里,装着的那根用三根已经看不出原貌的粗柳枝编成的打棺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根路岱川师傅传给他,传了据说几代人的打棺鞭,路岱川生前一直很忌讳让人碰。
路安宁小时候好奇过它,有求路岱川给她摸摸,那时一直对路安宁百依百顺的路岱川,难得板着脸不让路安宁碰。
为此路安宁还闹过一会小脾气,最后是被路岱川背着去买了冰糖葫芦吃,才乐滋乐滋的忘记这件“她爷爷是小气鬼,不给她碰打棺鞭”的事。
“奶奶,这不是爷爷说找不到传人,要带入棺材的鞭子吗?怎么没有被放入”
“别问那么多,你带着它去找阿杰,路上遇到欺负你的鬼怪,只要记得用这打他们就行了。”
路奶奶打断路安宁的疑问,把装有打棺鞭的盒子塞到路安宁手中,路安宁看她凝重的神色,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从盒子里小心的取出那根打棺鞭握手里。
手触碰到打棺鞭的时候,路安宁突然觉得有股什么的东西,顺着她的手传到她体内。
“奶奶!”
路安宁发现那股东西传到她体内,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喊了路奶奶一声。
“别怕,这东西会像你爷爷一样,保护你的。”
路奶奶看着握住打棺鞭的路安宁,伸手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告诉她别害怕。
路安宁听路奶奶说鞭子会像他爷爷一样保护她,心中对那股钻入她体内未知的东西,就没了害怕。
“奶奶,它凉凉的。”路安宁没有害怕后,仔细的去体会那股东西,就察觉到它似一股清泉,流在她体内。
“凉啊,那是。。。。。。。。”
“奶奶,你说什么?”
路奶奶越说越低的话,让路安宁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你弟弟吗?那快睡觉吧,奶奶在这里陪着你。”路奶奶没有重复之前的话,而是让路安宁睡觉。
路安宁看她奶奶疲惫的脸,也没有再烦她那个问题,而是右手握着打棺鞭躺在床上,闭眼开始酝酿睡意。
路奶奶坐床边,安静的看着路安宁,见路安宁似乎越急着睡,越睡不进去,就伸手像路安宁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轻拍着她后背,给她哼唱起了一首民谣。
“一绣一只船,船在江心里航,绣了个姜太公,手持钓鱼竿。二绣张果老,骑驴过州桥”
路安宁听着奶奶给她唱,她小时候最爱听的歌谣,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心神似乎一瞬间回到了她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的时光。。。。。。。。。。。
伴着路奶奶的歌声,路安宁精神一放松,几天积攒来的疲惫就汹涌袭来,没一会路安宁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路安宁睡过去没几分钟,她的魂体就从身体里慢慢的飘离了出来。
一开始,路安宁的魂识是有些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魂体本能的因为没有牵引而往屋外飞。
“好冷啊!”路安宁的魂体飞到屋外,突然被一阵冷风吹的打了个哆嗦,意识开始清晰起来。
“我这是已经走魂了?”
路安宁发现她已经拿着打棺鞭,呆在老宅的院子中,还有些不确定她是魂魄离体,走魂走成功了。
毕竟四年前,发生她把弟弟背回家的事后,路安宁就一直被爷爷紧迫盯着带定魂珠,让路安宁已经好久没有在睡梦中走过魂了。
那种魂体乱跑的感觉,路安宁都快忘记了。
“应该是出来了。”
路安宁伸手去摸了摸她身边的窗户,发现她的手穿过它,摸不到实体,确认了她现在的状态。
第127章 法老()
爱本文的小天使已经和本文见面了;不怎么爱的要等等了。
这样残忍杀害田大伯的人;杀死田大伯后;还阴毒的在田大伯被他砍断的伤口处,一一钉上了镇魂钉,让田大伯被他砍死后化为了鬼魂;其手脚筋也因为镇魂钉而无力逃脱被杀害掉他的凶器,给死死的镇在这个现场,挪动不了半寸;死死的囚禁在这里。
“田大伯,我先帮你把身上的镇魂钉取掉。”路安宁忍下对田大伯遭遇的难过和对凶手的愤怒;上前把钉在他魂魄上的镇魂钉给拔掉。
“姐姐,我也来帮忙!”
路安杰见路安宁动手;也跟着去帮忙;其他跟着他小鬼;因为田大伯身上压着凶器斧头,而都纷纷不敢上前;躲得远远的。
“田大伯,到底谁生出这歹毒的心,把你囚禁于此的?”
路安宁和弟弟一起给田大伯拔去钉入四肢的镇魂钉时,仔细的查看田大伯的死法,越看越让她气的发抖,忍不住再次开口问田大伯杀害他的人是谁。
杀死田大伯的人;在路安宁看来;他内心真的非常歹毒;会在杀死掉田大伯后,还不放过田大伯鬼魂,用镇魂钉和杀人凶器再“杀”一次田大伯。
镇魂钉,对于活人,钉在身上的钉子只是普通的长钉子,可是对于死去的人,则是一种能透过死人尸骨,钉到死人魂魄上的镇魂利器。
镇魂钉,若是被用来钉在死人的头盖骨,死去的人魂魄就会被钉死在尸骨内,永世不得离开。若是被用来钉在死人的其他部位,那死去人被钉过的部位,魂魄就会永远带着这颗钉子和伤口。
田大伯死前被挑断手脚筋,若是没有被钉过镇魂钉,他化为的鬼魂后,死前受到伤害,死后魂魄只会带一个表相,不会带着生前的痛苦和残缺,他还能正常运用手脚。
可若是田大伯死前,被砍断手脚筋部位的伤口,被钉过镇魂钉后,田大伯死后不仅会带着被砍断手脚筋痛苦,还会死后也续不起筋脉,动不了手脚,逃跑不得。
而杀人凶器,本身因为杀过人,见过血,凶器本身就带上了戾气和煞气,是镇鬼的一大利器,普通鬼魂被压上这类东西,就动弹不得,被凶器杀过的鬼魂,因为死在其上,这把凶器若是长久的压在逃脱不了的鬼魂上,还会在“杀死”鬼魂一次,让鬼魂魂飞魄散。
杀害田大伯的人,就是联合运用镇魂钉和杀死田大伯的凶器,把田大伯死死的囚禁在这里,慢慢魂飞魄散。
这也是为什么她爷爷路岱川在算出田大伯已经遇害后,拿出招魂幡招他的魂魄,也没有招来他的魂魄的缘故,因为田大伯被以这样的手法被囚禁在这里,是连地府的鬼差也找不到他。
“凶手好阴德的心思,这么做,怕就是不想让田大伯死后,去地府告状。”路安宁想到路岱川以前救助一个如田大伯这样,被凶手镇压囚禁在荒地,无法去地府报道的鬼魂的事,那次路岱川跟她说过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被害者去地府报道。
在地府,鬼魂若是非正常死亡,都有机会跟判官或阎王爷伸冤,让害死他们人鬼怪,在地府这边也要背上官司,接受地府的刑法。
“田大伯,你还替那恶徒遮掩什么,快告诉我谁害的你,我好告知田大哥,让那恶徒被绳之以法,生前死后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路安宁见田大伯一直对她闭口不谈凶手的事,忍不住为田大伯着急的催他说。
田大伯本不想告诉年纪还小的路安宁凶手是谁,让她看到人性的丑恶面,可看路安宁真心实意的为他愤慨着急,都急红了眼,只能叹了口气,告诉路安宁杀死他的人是田明。
“田明,不是田三伯家的儿子吗?他不是你侄子吗?”路安宁没有想到对田大伯下手如此狠毒的人,是田大伯的亲侄子,“我记得田三伯去的早,你一直帮衬照顾他家啊?”
路安宁想到田大伯和田明的关系,完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能对,给过他帮助的亲人下毒手!
“不提他为什么害我,听了会污了你的耳朵,现在天快亮了,平平,你快带着弟弟回家吧。”
田大伯没有说出田明杀害他的原因,弄的路安宁有些不解,什么样的原因会不适合她听到。
“阿明,你不是说你出车祸了吗?你现在怎么。。”
“老东西,你还真好骗,我说我出车祸,没钱去医院救治,你就巴巴的跑来给我送钱。让我看看你带了多少钱。”
。。
路安宁脑子里想着田明杀害田大伯的原因时,因为一直看着田大伯,天眼不自觉开启来,看到了田明没有出车祸,却骗田大伯他出车祸需要钱急救,把田大伯深夜骗去“车祸”现场救助他。
田大伯到了现场,田明马上动手抢田大伯带去救他的钱,田大伯不愿意给,两人一边抢钱,一边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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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之前老子去跟你要钱,却说没有,这次怎么能带这么一包钱。”
“阿明,之前不给你钱,你是拿去烂赌和吸毒,我给你钱就是害你,你快把钱还给我,这些钱。。。。。。。啊——”
之后田明在抢到田大伯带去的钱后,发现里面有几万块,按计划以残忍的手法杀掉田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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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看了!”
路安杰发现她是对田大伯动用了天眼,急忙拍了她一下,阻止她继续看下去,让路安宁正好看完田明杀害田大伯的原因。
“有的人还真是狼心狗肺!”路安宁被路安杰提醒的闭上了眼睛,切断了继续看下去后,忍不住一肚子郁气的感慨。
“田大伯,明天一早我再来这里,帮你把斧子拿走,这样你就能完全自由了。”
路安宁平复好心情后,睁眼和大伯说第二天取凶器的事。
她现在是魂体,拿不了实物,只能取走化为法器带在田大伯魂魄上的镇魂钉。
“平平大侄女,明天就不麻烦你了,你帮我告诉你田大哥,让他来此就好了。”田大伯很不好意思再麻烦路安宁,想让他儿子田天来取这镇压着他的凶器。
“田大哥在r市,明天赶到这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回去就动身过来,明早就能到这里了。”路安宁不同意田大伯的打算,田大伯听后说他不急着获得自由,坚持不让路安宁一个小姑娘跑这里来取杀人凶器,不说杀人凶器不适合一个小姑娘来取,就说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也不是她该来的。
“这山上很多虫子,把你吓哭就不好咯。”田大伯看着路安宁露出了他一贯慈蔼的笑容,对她说着他不想麻烦她来此的原因之一。
他可是一直记得,路大师家的大孙女,是个小哭包,胆子很小,怕鬼也怕虫子,好多害怕的东西,最经不得吓唬,反到是他家小孙子,也不知道咋长的,天生胆子贼大,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这其实也是田大伯会忍不住开口叫他帮忙的原因,要知道,之前路安宁一个人从山下飞过的时候,田大伯察觉到了,但怕吓到路安宁,后面没有出声。
“大侄女大侄子,天快亮了,你们快赶回家,别让你家里人担心。大伯今天谢谢你们了。”田大伯催着路安宁姐弟回家,路安宁看天色的确快天亮了,也的确该带着弟弟赶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