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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被哪个眼尖的人发现。
“呵呵,我公司的员工,也是我儿子的家教。”白凜坐下,拿起眼前的酒杯抿一口笑语盈盈道。我被他拽到身边坐下,实在不能理解他今天心情好到出奇了,难道酒吧里有他看上的女人?
“哈哈,就是那天白沫生日的女孩嘛,嘿嘿,白老板真爱看玩笑,我们干一杯祝贺我们白老板魅力无限。”
哈哈,白凜也不辩解,递了一杯果汁给我,“喝这个,肚子饿了就吃。”
我拿着水杯,真心佩服这人的应变能力,今早还对我冷脸相对的。我听到身边白凜朋友和陪酒女们的哄笑和恭喜,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就着眼前的食物大快朵颐来发泄。忽身子一晃,我左手边空着的位置已经坐了人,我诧异转头,是常梓宥!他也来了!他也来了……
转念又一想,他天天来,这里美女一大堆,是不是会交出了真心?我忽觉胸口闷闷的,食物也吃不下去,是不是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人家照顾你就只是为了报恩,你还真当自己魅力无限么?自以为两人有了改变,一天还没到,我又被打回现实。
“常老板也对这女孩感兴趣了?人家可是盼您盼好久的,人家可不依……”肉麻酥软的语调,我摩挲着手臂不由撇一眼说话的陪酒女,艳红的嘴就着常梓宥的耳朵吹气,修长白皙大腿,那紧身旗袍衬的她胸口饱满呼之欲出,□□,捞到大腿根部的旗袍衣摆已经快春光尽现了,就一性感的代言人。
我不由自主偷看一眼自己,与她相比真可谓一马平川了。
噗,常梓宥轻笑一声,我怒目瞪向他,还以为他是特别的,男人不都是一个德行。
我还在懊恼中,他已经靠近我身畔,冷漠嘲讽的眼越过我看到我右手边的人,“女人,你真以为白凜是看上你了?”
我抬眸不解望向他,他凝视我一会轻视一笑,“还是你看他资产比我多转而躺他身下?女人不是想听男人说在乎你的话么,怎么就那么想让我说在乎你为你努力?不要脸的女人一辈子都改不了……”
你!我气的睁大双眼,我对他的心意他不在意,嘲笑讽刺都可以,可怎么能说我的喜欢只是为了钱!看到他丝毫不内疚的神情,我气的扬起手,我是真的想甩下去,可在看到他脸颊上的创口贴我的心软制止了我。
其他人好奇和看热闹的目光传来使我瞬间冷静下来,我怅叹一口气,我那么控制不住想去了解他,只因为我喜欢他,可他只凭他的臆测,因为他认定他是对的,他也根本不想去了解我是怎样的人,对他来说我只是个匆匆的意外过客,了解不了解无关痛痒,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嘲讽伤我的心,而我除了无奈便只剩下沉默。
“怎么,没话说了……”他亦是恶讽一声,砰,我将水杯往桌上一掷,居高临下看向被我泼果汁的常梓宥,自嘲说,“我没想到常老板也是话多的一个人,就那么在乎我的想法吗?算我白活了这段时间,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们一起去死
“你给我回来!跟常老板道歉,我让你过来不是给我惹事的!”白凜威严紧逼的声音从身后吼来,我没有回头,昂首皱眉,“道歉?”我像是听到一个好听的笑话,“是该道歉,需要道歉就是我不该对薄唇寡情的男人以死相托还被反咬一口!是不是该道歉?”
我听不到身后的回答,也不管他们做何想我毅然离开这个闹心的地方。
到了个就近的小面馆点了份素面,素面上来的时候我看到碗里有个卤蛋,只听老板背对我说,“年轻人,多吃点,什么事吃饱睡足就过了。”我盯着碗里的卤蛋,本没食欲的我不敢浪费老板的心意,连汤底都喝光才离开。
就连陌生的老板都看出我的心情,看来我是真的难受了,难受到我已经办不到强颜欢笑。走的再潇洒也还是笑不出来,心似被人狠狠揉搓,绞的脸上愁容也遮不住。坐上了公交,我盯着车外的五颜六色心里想的还是常梓宥散不去的身影,只除了他的影像,我是不是又再次回到原点。虽觉不甘,但想想也正常。
第二天我接到了白凜的电话,他没有特别争对昨晚的事,应该是没从常梓宥嘴里套出什么起因,常梓宥曾怀疑我的出现是白凛的手段,他怎么会跟白凛说实话,听白凜好奇的口气我知道他在犹豫是否要问我,我不会主动说出,所以他最后也还是放弃的追问,只是说我惹怒常梓宥没有好果子吃,但听他的意思是不管怎样都有他在的感觉,我不置可否,昨晚的事他也算是个祸害。
也因昨晚的事,他说让我这几天休息下,至于算不算是辞退我也没去追究就挂了电话继续睡回笼觉去。
睡到晌午,小陈和小叶也赶了回来,看我还在睡两人同时挠我痒吵醒了我,我以为到了晚上,揉揉眼,天还大亮。
“昨晚跟你说的话都忘了,今天是学长的生日,我们一起去选礼物的!晚上学长也会回来请我们吃饭。”
我一拍脑门,的确是忘了,对大恩人就算再困也得起床。小陈一边拉窗帘一边抱怨,说我也太能睡了,我默默接受责备。
学长晚上回来的时候,带来了我意想不到的人,白沫。这段时间,我和学长的交流越来越少,学长也没有对我表露心意了,我是更加看不懂他。不过,白沫的到来我很欣喜,给学长庆生的还是那次一起去爬山,在农家留宿的人,也算是明白了学长意有所指。
吃饭期间,是白沫坐在我身边,他说他从学长那里知道了我的生日,我笑笑点头,白沫却发愁道,“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女人。”
我侧眸看他,噗声一笑,“那下次给我补上不就行了,你有一年的时间准备我的礼物。”
“你要出国吗?”白沫眉头皱起,我才恍然他是想这个问题。
出国吗?想起了常梓宥,自嘲道,“嗯,当然。”
“静好,白沫,聊什么呢,快拿出你们的礼物。”其他人哄笑一堂,白沫哼一声转头,臭屁道,“我来参加是你的荣幸。”
我拍拍他头,起身将我的礼物送给了学长,学长在接过礼物的一瞬手顿了下,我不解问,“学长?”学长扯唇一笑,对我摆手说没事。
吃完了饭,大家都想再去嗨皮,我们一群人在广场上走走说笑,讨论激烈。
“站住!”一声冷漠声音突兀□□,我惊讶侧眸望向来人。
“常叔叔!”白沫惊讶呼道,我移开视线不去面对常梓宥。他对白沫点点头,倚着车窗没有上来解说的打算。
其他人目光转向我,就连白沫都看向我,我察觉那道一瞬不瞬灼热视线在我身上不曾移开,有些不自在。
“跟我走!我不想说第二遍。”
呵呵,理所当然的冷漠语气,我回头对学长抱歉道,“我先回去,有点困了。”
“别考验我的耐心!”手臂被怒气冲来的常梓宥拉住,我皱眉看向他的手,故作不解,“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听不懂吗,咳咳……”
“放开她,常叔叔!”
“放开!”
我努力撑开眼睛,左右是白沫和学长的紧张神情,常梓宥怎么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呢。我看到他酝酿着的怒火双眸,双手想掰开钳制我脖子的手,艰难开口,“你,你们别……”
我还没说完,两人已经被常梓宥一脚踹开,“你还有工夫担心他们!我不想说第二遍!走!”
咳咳……钳制我脖子的手松开后搂住我腰,他的手劲实在是太大,我挣不开被他禁锢的手,只能胡乱蹬着腿。忽后背痛意传到脑中,是背撞上了车门,我反应过来想去打开门,已经被他锁上,最后我无助敲向窗子随他扬长而去。这一切仅在一分钟内,他们回神时我已经只能看到慌乱的模糊背影了。
叮铃铃,在我要去接手机时,手机已经被他夺去扔向了后座。我身子一软,用自以为冷静的声音问他,“你到底想怎样?泼我一身?骂我?揍我?”
笛笛……他长按鸣笛,前面的车也乖乖让位,他加大马力,车速指针也要达到顶端,但他就是不语。
我双手抱紧靠背,害怕吼道,“你到底想怎样!想死找别人去!”只是我的话更刺激了他,他脸如冰霜,冷漠的眸扫了我一眼,大手伸过来压住我头就吻了过来,我害怕瞟向车外,用力捶打他,可我嘴被封住,一切吼骂只能化为无力‘呜呜’声,可恶,我的初吻,认真开车啊!
啊!车,车,我慌乱指向车外,快撞向前面的车了,我睁大眼呜呜颤抖着手,放开我开车啊!谁知他踩下油门,握住方向盘的手一个旋转,我们的车就与前面的车擦肩而过,我清楚听到‘噌’的声音。
“你……你开车……呜。”唇得到自由,我艰难吐出几个字眼,盯着他溢出痛苦之色的眼眸,我的责骂也只是这句话。
他摩挲我的唇,眉也深深皱起,惆怅苦笑道,“我们一起去死吧。”
我被他的话吓到,却说不出‘想死找别人去’的话了,只是他遇到什么事,被地痞流氓挨打也只是听天由命般沉默,这次爆发出来的事心灰意冷的念头啊?
“你……”唇被手指封住,他恢复冷漠,“闭嘴。”我乖乖闭嘴,往后靠,现在开车最重要。盯着他侧脸半天,我视线停在他唇上,不禁摸起我的唇,我和常梓宥接吻了……我是他第几个?我晃了晃脑袋,不是不要再想的吗,还被他耍的不够吗!
☆、我也可以温柔
过了一晚,我还是来到了这里。他让我先去洗澡,自己则在厨房忙碌着夜宵。浴室里,早已备好我的睡衣,还有毛巾和牙膏牙刷,成双成对摆放,好似这里是两个恩爱的人一起居住,我埋在皂香味的毛巾里尽情嗅。洗好后我穿上睡衣窝在浴室里不肯出来。当我以为我会回到原点的时候,为什么又跨进这里,好似闹了个闹剧,我又回到了这里。虽有些愁,但心里是很乐的,我趁他还在楼下,偷偷跑进房间,蹲在床边像小狗似的撅着鼻子嗅,如果嗅到第三个人的味道我绝不会放过他!
没有,没有!我兴奋扑向软床,真想大声吼一声‘噢耶’。
“滚够了没有!起来吃点。”
我看向端着盘子上来的常梓宥,咧开嘴角闷笑道,“我不,你喂我!”
他静静看我一眼,将盘子放在茶几后认真看向我毫不遮掩道,“我玩女人不往家里带。”
我立即反驳,“你骗人!”他紧紧锁住我眼,一言不发,我知道他从不屑撒谎,就算面对女人也够冷,他没必要骗我。我转过头不去看他,闷在被窝里喃喃道,“是吗……我怎么认为关你什么事。”
头上轻轻触感,我把脸埋的更深,想让他抚摸头发又不想的别扭。只听他低笑一声,感觉他手摸向我膝盖地方,恍惚间我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他耐心抚摸我秀发,“我们第一次遇见之前,我没有再玩。当然,你怎么认为跟我无关,我只是陈述我的事实。”
我埋在他脖间,指着唇闷闷问道,“这个呢?”在他面前我已经完全变幼稚了,刚刚车上的刺激都不能制住我,索性将别扭任性进行到底,反正是他先挑起的话题。
他握住我手亲吻,声音幽幽,“我不喜欢和上床的女人接吻。”他抬起双眸,如闪亮黑宝石绽放异彩,我被它深深吸引。我叹口气搂住他脖子,他脸摩挲着我脸,“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误会我?既然认为我是攀高枝的不要脸的人,又为什么带我来?是认为我不要脸,来者不拒吗?”想到此,心里还是酸酸的,我吸了吸鼻子,“你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我就定了我的罪,还跟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他又捏住我下巴,皱眉微怒,“什么不要脸!忘了它!”
我挣开后嘟唇不满,“你说忘就能忘吗!你根本不知道有多伤人!”
他摩挲我下巴转开话题,“不能忘就别忘了,我不许你和白凜走在一起,记住,只有我可以。既然喜欢我,就为我的情绪想想!”
“自大的家伙!”吃醋就直说嘛。我搂住他腰,抗议道,“我肚子饿了,喂我!”
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白凜是我老板啊!”常梓宥瞟了我一眼,“下班后等着我,要不就回宿舍,听到没有。”
哦,等着他就是说约会喽?我心满意足得到答案,开心得将面条吃的一滴不剩。吃完才想起来问他有没有吃,他什么也不说,下了楼后不一会又上来,将一碗面条放在我手里,我偷笑了一下后也欣喜喂他。
这幸福的时刻我真的感觉在做梦,我挑起一根面条两人各一端咬了起来,他没有无情拒绝,只拿我没法。呵呵,一碗面条,我竟然又吃了半碗。
吃完后我摸着圆鼓鼓肚子躺床上懒得动。还是他抱着我去刷牙的,我们一起刷牙嬉闹,花了半小时才总算洗漱好。由他抱着躺在床上,我确定了他的心意后同时又很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可他却皱着眉不打算回答,我晃着他身子欲挠他痒逼他就范。
常梓宥轻声说他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记住我了,但没想太多。他是从白凜口中知道了一些白沫家教的事,有想见家教的冲动。常梓宥说白沫的经历与他类似,都是离异的家庭,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和旁人不喜的阴暗性格,不会轻易对人打开心扉,被误会只会让误会加深。常梓宥只是和白沫偶然说几句话,几乎没什么交集,因为常梓宥知道心里有故事的人绝不会轻易改变。但他没想到一个家教的出现改变了白沫,听白凜说白沫开始喜欢补课,喜欢踢球,喜欢和他的家教去吃饭玩乐。头一次对白凜说他也有看错人的时候,常梓宥被白凜说的事实震惊到了,很想看看白沫的家教是个什么狠角色。第二次在咖啡屋见到我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家教会如何。
“难怪你那时在笑我,怎么是觉得我不会胜任家教吗?”我撑在他胸口抬头抱怨道。
他摸我的头静静看着我笑,我的火气一下子就被他浇灭。
他说他也没想到我会是那个家教,所以在白沫生日的那天他的确被震惊了,我可没察觉他的震惊,我嘟嘟唇,这个会装的人。
“咖啡屋遇见的那天是你生日?”
我讶异抬头,“你怎么知道?”
他淡笑,“那天云南下了一场雨,你沿着学校花圃转了一圈?”
我打向他胸口,“你个跟踪狂!”
他依旧笑了笑,没反驳。
良久他才开口与我谈起他的父亲,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我一个人撑起父亲的事业,真的很难想象我还能混出个名堂,那时父亲的企业已经濒临倒闭,欠的外债就算卖了自己也还不起……一个人撑着,爬起来就不打算倒下,一个人给自己打气……”
我轻吻了他眉心,不希望他圈起自己的心留我一人在外有心无力,“我呢?”
他轻啄了我唇,“刻上了印章就是我的了。我都想和你一起去死,你说呢。”
“我才不想死,我们都活的好好的。你让我背负好大的人情债。”虽感动他的死同穴,可我更希望和他携手并肩走下去。
“嗯,有我在。”
我们两人的相拥说不上迟与早,我还是很担心,趴在他胸口闷闷道,“以后很长,能不能信我?我默认是你的,就是一辈子,也许你们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就算说我是你的,也不想被同一个人拴住一生……”
呜呜……我还没说完呢又被他封住唇!
他描绘我的眉和眼,沉声道,“不管有何误会,就像这次一样,呆在原地乖乖等我。”他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