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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梵拧着眉,说出真相:“其实米克来找过我好几次,我担心会惹你误会,主动避开不和米克见面。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以后,你们的感情问题不要扯到我身上来,如果下次你再这样侮辱我,我不会跟你客气。海茵,我们走吧。”
回到家里,海茵舒了口气,从背后紧紧抱住简梵:“第一次看到你那么生气,我还以为我的简小梵是永远不会发火的女孩儿。”
说完,海茵觉得不太对劲,怀里的人分明在压抑着颤抖。
一路上简梵都没做声,他也就干脆留出空间让她平复心情,现在看来压根就不是他想的那么一回事。
海茵把简梵扳着身子转过来,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大滴大滴从眼角沁出,像个委屈的小孩儿,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默默流泪。
“……我只是希望过去的朋友,还有曾经喜欢过的男孩……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就算做不成朋友,做不成恋人,我也想看见他们过得幸福……也许有一天,有一天我们都长大了,想起过去的事儿可以笑一笑,再重新做回朋友……为什么连最后一点情面都留不下来呢,海茵,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被他的体温熨着,简梵断断续续地把心头满满当当的难过和委屈,都说了出来。她一直不相信小时候算命师傅对她批的那十六个字,可是到了今天再看,她简梵的的确确就是个天煞孤星、六亲断绝的命。
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淹没了她,简梵在这个雨后的下午,趴在海茵怀里,紧紧抓着眼前这个人,以眼泪哀悼她逝去的亲人,还有日益疏远的朋友。
第42章
等简梵慢慢收起眼泪,海茵把她半抱着挪到沙发里,他长叹一声,用力薅了一把她脑袋:“好了,朋友没了就没了,再交几个就是了。干嘛哭得跟天塌了似的?不过我还是要表扬一下——你今天表现真不错,不像以前总是没脾气被欺负。”
揉了揉眼睛,简梵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下:“因为你告诉过我,要自己变得强硬,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嗯,”海茵洋洋得意地颔首,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那你要怎么谢我?”
呆呆看了他一会儿,简梵明白过来,她红了脸凑上去,主动亲亲他嘴角。然后被海茵抓住拖过去,把蜻蜓点水的一啄不断加深,加温。
之后简梵虽然不再提那件事,但是整张小脸还是闷闷不乐。
海茵看在眼里,吃过晚饭后,他主动去刷碗,然后钻进书房,把简梵叫过去。
简梵怀里抱着复习题,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怎么啦?”
“你来看,”海茵把一枚钥匙平放在桌上,“你觉得它会是用来开什么锁的?”
果然,简梵迅速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在海茵身旁坐下来,苦思冥想:“这是你妈妈留下来的东西……啊,会不会是她给你留了一封信,放在某个邮箱里,要用这把钥匙打开?”
海茵摸摸她脑袋:“还不算笨。我也是这样想的,她肯定是留了什么东西给我,我看到钥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银行托管的保险箱。我妈生前在国家银行有固定账户,白天我去找银行经理了解情况。”
“那他们怎么说?”简梵眼睛放光,兴致勃勃地追问,好有意思啊,像某种解谜寻宝游戏。她一下子忘记了之前的烦闷,摇摇尾巴,挪得离海茵更近一点儿。
海茵:“很可惜,国家银行没有我妈留下的保险箱。不过我问到了另一个消息。”
简梵:“???”
“银行经理说,在我妈发生车祸那天,我爸去过银行,以委托名义,打算取消我妈的银行账户。”海茵说着,眉心深深蹙起。
“啊?”简梵茫然了,“他为什么要取消阿姨的账户?”
“如果有我妈亲笔写的书面委托,他作为我妈的合法配偶,的确可以替我妈出面处理一部分财产管理事务。”海茵笑容里有浓烈的讽刺意味,“可惜啊,银行经理坚持要跟我妈通电话确认,没让那只老狐狸得逞。”
简梵瞄到海茵搁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攥成拳,他在隐忍对自己父亲的怨懑。
她心疼地搂住海茵。
海茵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他轻声说:“我想找到答案,小梵。我想弄清楚,我妈到底是谁害死的,我也想搞明白,为什么我爸这么不待见她。她要绕过我爸给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当然,”简梵抬起头,认真点头,“我会陪着你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寻宝,好期待啊!”
看她摩拳擦掌的兴奋劲儿,海茵内心有点崩溃。
不过,她总算又有笑容了。想到这个,海茵也便释然了。
简梵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猛地明白过来,昨天晚上海茵用他自己的方式,在默默开导她,让她走出心情的阴霾。
换好衣服准备带芬妮出去遛弯的海茵,一看到她脸上傻乎乎的笑容,手就发痒,把她抓过来好生揉捏了半天,才满足地出门。
芬妮长大了不少。
它小的时候毛色并不鲜亮,有点像软趴趴的小土狗。经过简梵和海茵的耐心照料,芬妮尾巴上秃掉的地方,渐渐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盖住了原先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嫩肉。
芬妮得意地翘着尾巴,一会儿钻进草丛里嗅来嗅去,一会儿迈开四足小心地跃过地上的水潭,湿漉漉的黑眼睛充满了好奇。
海茵穿着一件插肩设计的刺绣夹克,完美衬出他宽肩细腰腿长的好身材。他手里把玩着红色的牵引绳,吹个口哨,示意芬妮跳进草坪里扑蝴蝶。
一开始芬妮根本不敢,大概是曾受过欺凌的缘故,只有在主人身边,芬妮才胆子大一点儿,会表现得比较活泼。
海茵稍微离远一点儿,拉布拉多就瑟缩着脑袋,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发抖。
“真没用,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海茵蹲下去戳了戳芬妮毛茸茸的脑袋,
芬妮呜咽了几声,脑袋拼命朝海茵手心里拱。
街心花园里,很多住在附近的人出来晨练。
迎面走来一名牵着小狗慢跑的年轻女子,她第三次路过海茵身边,放慢脚步,笑吟吟主动询问:“需要帮忙吗?我看你似乎没有为你的狗狗准备收集粪便的袋子,喏,我这里有。”
“走开!”海茵暴躁的语气很不客气,把好心路人吓了一跳。
好心路人:“你住在这附近吧,我平时每天早上都这个时间来跑步,顺便遛一下我家凯蒂,凯蒂宝贝儿快过来,认识一下新朋友,要友好一点……啊!凯蒂你在干什么!”
飞速奔来一只胖乎乎的松狮,它抖了抖毛,突然一屁股朝芬妮坐下去。芬妮发出一声哀鸣,呲牙转头咬在松狮尾巴上。
两只狗狗朝对方疯狂吠叫,厮打作一团。
接到电话,简梵匆忙赶来,只见到一个怀抱自家爱犬悲伤离去的背影。
“海茵,芬妮没事吧?它……”
把手里一截火腿肠塞进芬妮嘴里,海茵站起来,满脸得意对她比个剪刀手:“打赢了。”
简梵:“!!!”
不会吧?
趴在路边津津有味啃火腿肠的芬妮,看上去软趴趴的,毫无杀伤力,简梵分明记得,海茵在电话里说,对方的宠物是一条成年松狮。
体型差距那么大,芬妮怎么可能赢?
听海茵重述了当时的情形,简梵哭笑不得,抓起芬妮左看右看:“小家伙儿,没想到你这么凶,咬住别人的尾巴不松口,还仗着个头小,吊在别人身后抓人家屁股。真是个小坏蛋,可怜的松狮都被你欺负哭了。”
芬妮:“汪汪汪!”
海茵乐:“都说宠物随主人,你比以前硬气了,笨狗也变勇敢了一点儿。”
简梵嘟嘴:“……不跟你说这个。刚才那位女士呢?快点,我们去买点礼物上门道歉。”
海茵不悦:“凭什么啊!是她家狗先来撩的,被咬了活该,我们还要去道歉?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半小时后,宠物用品店。
海茵把一个磨牙玩具塞进芬妮嘴里,很豪爽地一挥手:“都给我包起来,全都要了。”
简梵嘴角抽搐:“没必要买那么多吧,有点儿浪费钱……”
海茵转过头来:“道歉不多带点东西去,怎么能显示出我们的诚意?”
扶额,简梵放弃纠正他的消费观念。
“哦,对了,既然是给那条笨狗花的钱,你回去记得打欠条。”海茵打个响指。
愣了三秒,简梵提着袋子往回冲:“老板,我要退货——”
“太丢人了,你这种行为必须好好反省。买东西去道歉,这话是不是你说的?”海茵眯起眼,抱着双臂睥睨简梵,他每说一句,简梵脑袋就埋得越低,不敢做声,慢吞吞地点头,承认错误。
“钱,没了可以再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简小梵,你自己说,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了?”海茵痛心疾首道。
“不、不敢了。”摸了摸被吻肿的嘴巴,简梵一脸苦逼。为什么大魔王一不高兴,就把她拖回车里,亲到昏天黑地才放过她啊!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在停车场里玩儿车震了,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实在是……太变态了。
努力无视心里飘起的一小簇遗憾,简梵跟海茵在街心公园附近打听。
“……养了一只胖乎乎松狮犬的?噢,那一家啊,就住在前面,拐个弯就看到了,蓝色房顶的那栋。”
叩开房门,屋里传来了松狮委屈又惊恐的叫唤。
“对不起,我们是为了您家的狗狗来道歉的……咦?海茵,是我脸盲了吗?这位大叔看起来好眼熟啊。”
“律师先生,没想到你住在这。”
“哈哈哈,是海茵啊,来来来,快进来喝杯茶。”男人豪爽笑道。
上了几杯茶,数人坐在客厅里,愉快而轻松地聊起了天。简梵托着下巴,目光时不时瞟向客厅那头的两只狗狗。松狮哆嗦着拼命把脑袋往手织波斯地毯下面钻,芬妮摇着尾巴,一脸无聊地蹲坐在旁边。
“……原来如此,”律师放下茶杯,笑着说,“那条松狮是我女儿养的,她把狗从宠物医院带回来就赶着去上班了。一点皮外伤,打了针上过药,过几天就没事了。我还以为你上门来,是为了问我有关你母亲的事情。”
闻言,海茵脸色微变,他坐直了身体,询问:“那天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当着我爸的面不方便说?”
……
'小剧场之拍摄花絮'
夕阳渐渐隐没
大地披上一层淡淡的金红光边
狂风呼啸的魔鬼林内,无数蝙蝠盘旋飞落
当中那株枯树,树藤不断延伸,变得柔软而光滑,藤梢爬上简小梵脚踝,盘缠住她白皙如王的小腿肚
藤叶上一层细密的茸毛,如同亿万只小小的爪子,挠得简小梵心间儿又痒又麻
她喘息着扭动身躯,树藤爬升的速度更快,转瞬便紧紧缠着她双腿,又分出两根结实的藤蔓,一左一右抓住她手腕
树藤仿佛有生命般移动,将简小梵双手交叠,拉高过头,再陡然射出十数道细藤,将她手臂缠得严严实实,无法挣脱
“怎、怎么回事……”简小梵有些惊慌,被束缚失去自由的感觉很不好受,她求助地望着大魔王
大魔王欣赏着眼前的画面,娇柔的女孩长发飘扬,毫无生命力的树藤困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饱满柔嫩的肌肤因稍稍用力的捆缚而微微泛红,她眼睛湿润,眼角发红,红唇被狠狠蹂躏过,微微红肿,染上了可口的水光
“真可怜啊,又要哭了呢。”黑色羽翼扬了扬,大魔王靠近简小梵,指尖在她眼角划了一下,语气轻佻
简小梵咬唇,又羞又怕,泪珠在眼眶打转儿
她要哭不哭的模样更能惹出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
大魔王抬手一挥,树藤啪地抽在简小梵身侧,擦着她脸颊掠过
她吓得低叫
“怕什么,怕我伤害你?”大魔王眯起眼,浓丽的墨绿在眼眸深处流转,隐隐有些受伤
简小梵身体微微发抖,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我不怕……你不会伤害我的。”
大魔王叹气:“你这样相信我,我差点儿动摇了,真舍不得让你失望啊……”
说话间,树藤一头变得坚硬,沿着简小梵破旧的衣衫上下游走,轻巧挑开几处关键的线头
大魔王抬起简小梵下巴,伸出舌,品尝她眼角沁出的泪
再抬起头,他眼神转为狠厉,再度挥手
啪、啪、啪
肩头、腰间、胸前,几处衣料和系带被抽断
简小梵红着脸,惊惶地试图掩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却被大魔王按了肩头,他俯身,轻巧舔吻她颈间
大魔王的唇舌,仿佛又某种迷幻的魔力
简小梵抽了口气,身体变得更敏感了,感觉哪里都不对劲,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很怪异,想要开口阻止,话音被大魔王全部堵在嘴里
树藤有生命般蠕动,挤压着简小梵娇嫩的皮肤
时而是冰凉光滑的触感
时而是细密的薄薄绒毛骚刮,易感的神经战栗着发出叹息
简小梵整个人犹如坠入了无边地狱
火焰烤干了她所有理智
大魔王炙热强势的吻着她,她快要哭出来,小声喊:“不、不要,你快放开……”
“放开的话,你就要跑掉了。”大魔王慢条斯理地说,贴在她身前轻蹭
吻逐渐往下落,经过她精致的锁骨,掠过她细腻的肌肤,轻轻含吮了几下,再用齿尖轻咬着稍稍上提
拉扯得简小梵失声娇啼,浑身染上红晕
“我害怕……不要这样……”简小梵闭上眼,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得到大魔王的动作
他昳丽的眉目染上情欲,煽情的水泽在她身上蜿蜒向下,他轻轻舔过她小腹,舌尖钻探可爱的肚脐,她身体激烈抽搐,无法克制地低泣起来
“笨蛋,现在就哭成这样,等会儿要怎么办?”
大魔王含笑,直起身,重新吻住变得更加艳丽的小公主
他一手轻捻娇嫩的花蕊,长指轻轻挑开蜜源,举起沾满爱液的手指,涂在她胸前,小腹,再强行伸进她嘴里
“乖,把它们舔湿了,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在树藤磨人的蠕动和刮擦下,简小梵全身发红,已经快要崩溃了,大魔王还不停地在她最脆弱的几处不断点火,体内空虚酥痒得要爆炸
听着大魔王的性感的声音远远传来,简小梵努力辨认眼前的影子,她呆呆地笑了下,乖乖张口。认真舔了起来
大魔王倒抽一口气
他咽了下口水,她红着眼睛含着泪,把自己食中二指舔得湿淋淋的,他想象到,如果让她舔别的东西……那画面美得不行
“好了好了,不舔了,乖小梵,”大魔王抽出手,一面轻柔地挤压捻按出更多蜜液,一面轻轻含着她唇珠呢喃,“把你玩坏好不好?你说好,我就放开你。”
已经快要被撩拨折磨疯了,简小梵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点头:“好,好……要……要你……”
“要我干什么呀?”大魔王按着某处,简小梵像过电般激烈弹了一下,双眼空洞失神,失去焦距
简小梵已经彻底神魂颠倒,大魔王夺魂摄魄的视线牢牢盯着她,她下意识张开双唇:“要,要被你玩坏……想彻底坏掉……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