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他是工匠,可以随便出入任何地方,甚至得到了太后的认可,所以,凶手除了他还能有谁?
否则什么人能够在避过他们缜密搜索的同时再连杀了三人?而这三人死亡期间,他缺不在,这难道不足以说明吗?
然而,等张太后听到这个结果,她勃然大怒,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张太后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宫女顿时乱作一团,云瑶姑姑一边替张太后捋顺着胸口,一边吩咐宫女快去传太医。
她定了定心绪,连忙翻身下塌,陶龚成了刺客!她不信!
张太后心事重重,一脸疲倦的挥开云瑶姑姑,道:“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你们先下去吧,至于黄太医让他晨时再进来。”
云瑶姑姑应了声是,便领着宫女出去了。
李公公侧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太后身后。
几个黑衣人正立在殿内,:“太后娘娘息怒,属下认为,逃走的刺客就是这个叫陶龚的人。”
张太后抿着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忍无可忍,低声呵斥道:“糊涂!他怎么会是刺客,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进宫投靠哀家,难道就只为了杀三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们以为哀家是三岁的小孩吗?”
几个黑衣人愣住。
张太后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是哀家最得力的禁卫,头脑武功都是一流的,怎么也会犯下这种糊涂的错误!”
头领原本凶狠的面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无力的垂下头,既然太后娘娘说陶龚不是刺客,那他去了哪里?
张太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心中有种不妙的预警。
此时,外面又有一名禁卫来报:“启禀太后,晨宫的匠人发现了一滩血迹。。。。。。”
张太后心中警铃大作,立刻道:“快去看看!”
此刻同一时间,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勤政殿上,冯将军正在汇报着外面的情况:“听说晨宫出现了一滩不明的血迹,现在张太后正带着人赶过去。。。。。。”
苏鑫沉思了片刻,嘀咕道,这个陶龚无非就是一个匠人罢了,世上匠人多得是,张太后何必事事亲为?冯将军立在一旁,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离苏鑫不远的谭嬷嬷,沉默着没有说话。
有些事皇上不知道的好。另外,苏鑫错过的机会太多了,他不想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
如果先前不是他做主告诉皇上,趁着那些禁卫没来,或许……此刻太后就已经死在他手了
然而,因为他的愚昧、皇上的犹豫不决,导致他们白白的错过了一次改写王朝命运的机会!
另一面,张太后赶到晨宫,此时工匠们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
众人抬脚走进去,在一位黑衣人的引领下,来到了架子一旁,就见架子上滴滴答答的积了一滩血水,正顺着架子边沿往下淌了一地!
众人又抬头,就看见可怕得一幕。
“。。。。。。”
张太后收回视线,看了看淌到地上的血迹,用手中的手绢捂着口鼻,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跪了一地的众人中,王头叩首沉声道:“太后娘娘,小人就在刚刚发现。”张太后脸色一白,心里想到,血水湿透了房梁,看来此人死了有一阵子了。。。。。。
十有八九是陶龚了…
她心中一痛,那可是她用来扳倒沛王府的最后一枚棋子,如今却成了死人一个!她拿什么去治沛王府的罪?
难道就凭那些伪造的书信吗?残害皇室子孙,只怕郑大人不答应!
她死死的揪住手中的帕子,恶狠狠的盯住那一片血液,咬着牙道:“去,将尸体带下来!”张太后说罢,便转身道:“你们再去牢房。。。将廖英给哀家提出来。”
“是!”
一队人去牢房提押廖英,一队人在房顶上将整个重檐拆下来了。
为首的头领瞪大眼睛,眼中难以置信的看着那被掏空的两个豁口’以及拼到原位的木板,他胸中一窒,恶狠狠的将木板踩在了脚下!
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回过头来再排查一次?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敢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发誓,日后定要将此人挫骨扬灰。
尸体被抬了下来,就放在殿外的空地上,身上盖着白布,他闭着眼,他身上的血水已经被放干,甚至因为高温和闷热的天气,尸体已经产生了轻微的酸臭味。
仵作的尸检结果是凶手一刀割穿了半个脖颈,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三更左右。所幸的是凶手割的伤口大,血液流动快,导致死者被快速的发现,否则这种炎热的天气,在房檐上闷上两天,画面实在是难以想象。
头领捏着两块木板也上前一步,道:“太后娘娘,凶手割破了两块木板,一块在外面,一块在里面。”更可恨的是,他竟把尸体藏在这里面!
“哀家知道了,看来……凶手是直奔着他去的。”
张太后说罢,头领一愣。
陶龚被陆镶贿赂的事情他不知,此事一直是由张太后交于黎洪良着手。他以为,这些刺客就是冲着太后去的。
第168章,功夫和尚()
张太后脸色阴沉的坐在殿外,这时廖英被带到了。
他在牢里时就听说了,宫里有了刺客……而且这个刺客很高明,据说动用了张太后的禁卫和暗卫,折腾了一整晚,都没有抓到人!
只是,宫里有刺客就罢了,抓他干什么?
他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紧接着有人摆上了一条长凳,几个人把摁到了长凳上。
张太后抚着太师椅的把手,咬牙道:“给哀家狠狠的打!”很快,狱卒带来板子,让廖英趴下,几个狱卒狠狠的打起来。
噼里啪啦一阵响,缪英的下半身瞬时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直疼。
他哼哼着,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躺着的尸体。
尽管他的飞鸽字条被张太后截住了,但就是郑大人来了,他也不怕!
他的字条上面不过是嘱托苏康留心张太后。他不觉得此事就能构成张太后口中所谓的谋反欺君之罪!
张太后要杀的皇子皇孙多了去了,连当今皇上都成了她手中的木偶,难道他一个忠心于皇家的老臣提醒下皇子皇孙,还有错了不成?
缪英磨着牙,狠狠的想……张太后。。。。。。人人得而诛之!
张太后抬手,让人停下。打也打了,希望接下来他老实说话。
“缪英,你来说说,刺杀陶龚的刺客在哪?是不是你安排的!”哼,他敢跟苏康通风报信,就一定敢派刺客来刺杀他。
廖英艰难的抬起下巴,裂开嘴,原来是陶龚死了!哈哈!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气,趴在板凳上虚弱的说道:“什么刺客,微臣不知。”
张太后怒道:“。。。你的意思是刺客跟你没关系?”
他摇摇头艰难的开口道:“微臣不知什么刺客。”
张太后心思一转,忽然不生气了,淡淡道:“这个人曾经被沛王府和陆府联合收买,要他日后为其效劳。。。…
廖英啊,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懂哀家在说什么。既然。。。。。。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那就。。。跟相羽侯有关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嗯?”
张太后笑着看向他。
“微臣不知。。。”廖英咬着牙,还是那句话。同时,心底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刺客是谁派来的?
这个时候恐怕沛王府还不知道消息呢。而侯爷是个瘸子啊。。。这事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但事实上,刺客不是苏康也不是他派的。难道真是苏钧?
这怎么可能?
但无论如何,此事断不能跟沛家扯上关系!而他又不能开口辩驳,其实不辩驳也好,苏钧是个瘸子,全天下人都知道,张太后就算要拿他下狱,这道理也说不过去。
廖英软硬不吃,张太后只好忍住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你倒是‘忠心’的。你在哀家眼皮底下这么多年,哀家竟不知你有如此忠心的一面。
此前装的一副墙头草的小人模样,倒是难为你了。可是,‘忠心’有什么用?
来人!将他廖府所有的奴仆。。。处死。”张太后勾起唇角。
廖英抬起头看向张太后,就见张太后笑意更浓了。
缪英目光森森然,就听太后继续说着。
“至于女眷。。。。。。京郊有三万士兵。。。。。。全都给哀家充作军妓!”
“哈哈~”张太后坐在椅子上开怀的笑了。
廖英眼睛蓦地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继而是愤怒和痛苦。
“你护主心切,哀家就来看看,谁来护你心切?嗯?”张太后的身子在太师椅上笑得花枝乱颤,笑罢又停住了,声音阴冷的可怕,道:“但凡跟哀家作对的人,哀家都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
廖英面如死灰的看着那个发狂的女人,为了权势,她已经彻底疯了。
就在这时,一声轻灵的低吟打断了张太后的狂笑声,“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她抬头,就看见立在不远处,身穿洁白纱衣的男子。
张太后眼底的笑意忽的隐去,厉声道:“谁让你来的?回去!”
子清立在原地依旧沉声道:“太后娘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他说话的样子,像极了遁入空门的和尚。张太后的眸子愈加深了,看着平静的眸子,张太后道:“立法设禁而无刑以待之。。。则令不行!你。。。先回吧。”
子清却没动,固执的问道:“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
张太后一愣,随即开口道——“杀之!”
子清默默点头,就在张太后不知所以时,他跪下了。
“你要干什么?哀家让你——”张太后忽的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他,只见子清眸子沉静的看着张太后,抬手将那顶乌黑的假发取了下来!
他光油油的头顶,赫然印着九个‘戒痕’。
他是和尚,真真正正的和尚!而这九个‘戒痕’则代表了他不食人间烟火!
这下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竟然是和尚?
张太后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眸中闪现出一丝怒色,方才他问的,就为了在这里等着她么?他欺骗她了,他觉得她不敢治她死罪吗!
张太后抬眼,与他对视。难怪他气质清冷自持,原来他是和尚。可是扪心自问,真把他杀死,她却有一丝不舍……
“太后为何……不怒?不恼?不杀?”他单掌立在胸前,平静的与她对视。
一个是喜,一个是不喜。难道她要将天下所有的不喜都赶尽杀绝么?
“这就是太后‘设法立禁’么?”他道。
张太后恼羞成怒:“来人,将他押回去!”
十多个黑衣人赫然围了过来,其中两人上前一步,一人握一肩,准备把他提回去时,然而,子清跪在原地,肩膀聚力向后一震,两个黑衣人的手臂顿时一麻。
几人对视了一眼,这和尚竟然会拳脚?
也是,和尚们都喜欢练些奇怪的功夫,什么棍法铁头功罗汉拳之类……
如果这是个厉害的,那就不好办了,黑衣人神色一凛,这次不敢轻视。
子清平静的阖眸。
右手单手立掌。
第169章,床榻误会()
同一时间,江府中的苏钧睡醒了,他看了看怀中的女子,陆钏的睡颜同往日一致,娇好精致得五官上,眉头微蹙,就连嘴唇都轻轻的咬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就同往常一样,用手轻轻的抚平她的细眉。
这时,外间有个丫鬟轻轻说道:“侯爷、夫人,大人说今日的早膳推迟些时间。您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用膳。还有,您要的鲤鱼脑,已经取出放在冰盘中了。”说罢,丫鬟轻轻的将盘子放下。
大人说,什么都能耽误,到这鲤鱼脑却不能耽误。
苏钧对着外面道:“知道了。”
丫鬟退出去,他轻轻的将自己的手臂从陆钏脖颈下抽出来,起身去将冰盘拿来。
这一来二去,陆钏就醒了,外面天光大亮,刺的她不由自主的闭紧了眼睛。
苏钧凑了过来,仔细瞧了瞧,神情肃重道:“你哪里不舒服?”
陆钏闭着眼,轻轻摇头。
“光。。。刺得眼痛。”
光?苏钧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凑过去道:“我们阿钏眼疾好了是不是?”
陆钏身子一震,随即拿开双手,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前的人影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果然,她的眼疾真得好了!
陆钏睁开眼睛惊喜的看向苏钧:“我的眼疾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她高兴之余,忽然停了下来,收敛了笑意,伸出手将苏钧往后推:“快点,你快躺下!”
她神色有些着急。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不能再这样耽搁苏钧的腿疾。她不希望下一次苏钧还像现在这样,拖着一副残肢去冒险。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一次就够了。
所以现在,她要尽一切所能,让他的腿疾快快好起来!
将来的事,苏康也好,张太后也罢,她相信苏钧,就算没有她这个重生者,以他的才智也足够应对一切。
陆钏一面想,一面手脚麻利的开始脱苏钧的衣服。。。。。。
苏钧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定是因为昨夜……
他还欠娘子一个洞房花烛夜!
昨日那么危险,他差点再也回不来……跨越生死再次重逢,他又何尝不期待呢?
苏钧呼吸沉重,随着陆钏的手指划过胸膛,他从头到脚、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片刻,喉头快速向下滑了一下,视线紧紧的盯着动作急切的陆钏。
陆钏已经将他的深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他肌肉结实的胸膛。
再往下。。。就是亵裤了。。。
苏钧僵硬着身子,脸色涨红,很快,陆钏的手已经伸向了她自己的腰部!
呼……
苏钧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视线紧紧的看着陆钏的小手。
但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我来!”
苏钧腾的坐起身子,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陆钏放在腰间的手上。
这种事情他怎么能、怎么能让娘子亲自动手?
陆钏皱着眉,看了看他的手,好烫。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银针啊银针,穴位啊穴位,苏钧却冷不丁的要自己来,她就怔住了,忽略他的手部温度,一本正经的看着苏钧:“不行,这可不是小事,不能让你乱来。我可是。。。…”
“唔~”
陆钏再次被苏钧扑倒,无数的热吻铺天盖地而来。苏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说话。
然而不管陆钏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苏钧禁锢,不仅如此,他的一只大手还大胆的伸进了她的腰部,轻轻的揉捏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涌向她的尾骨处蔓延开来。她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就在苏钧放开的嘴唇后,陆钏气喘吁吁、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道:“阿钧,你要干什么?”
然而苏钧眸子微暗,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满脑子是陆钏那句不能让他乱来的话……他一只手侵略的溜进陆钏的腰腹部,刺啦一声,将她的深衣连着中衣一起撕开了。
露出里面的浅粉肚兜。
这……
苏钧眸子一暗,俯下身来,缠绵的吻,大手也抚向娇小的挺立…
好似被雷劈过一般,陆钏当场呆若木鸡!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