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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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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飞飞尽管声音尖细毒舌,但大多时候不爱与人打交道,平日里呆家看书,除了偶尔被我和米舒拉出门外并无其他娱乐项目。
  她去哪儿了呢?我扣着手指甲脑子里闪出那个佝偻的背影,随后又闪出那个剃着平头的肌肉男。
  林凯。
  我弓着身子倒吸了口冷气,一想到那晚在星火站在颜楠身边言笑晏晏的人我心里涌出未知明的心绪,脑子里的画布一掀,我仿佛又看到那双尖锐又冰冷的眸子。
  将脑子里所有的因果关系串了一遍,电光火石间被某个通了的神经刺激到,我手一撑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学霸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会将所有的事情当做学业目标来完成,就算做不到精,最起码也要完成了才肯罢休。
  洛飞飞骨子里藏着的那股狠劲儿,是我和米舒表面里的虚张声势所比不来的。
  拉开椅子抬腿向前,快速又随意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我必须去星火会会米舒。
  抬手,关门。
  临走前我顺便捞走了床头柜上的白色方盒,往兜里揣上了打火机。
  刚推开星火的大门一脚踏进去,迎面铺来的冷气立即让我觉得毛孔紧缩汗毛倒竖,吸吸鼻子我径直走到吧台前。
  “来了?”木尘正在调酒,他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是淡淡 的,抬起眼角扫了我一眼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嗯。”我低声应了句,顺便抬手戳了戳整张脸都要贴到显示屏上的人,米舒明显在核对账目,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米舒忙我便安静的等,转过身子背靠着吧台,我手里把玩着兜里的火机,舒缓的音乐声淌进我的耳道,我眯起眼睛,打算让自己放空一会儿。
  打架时,米舒像护仔的母鸡,吵架时,她又像菜市场卖菜的大妈,和我打闹时,她像是长不大的孩子,她情绪多变脾气暴躁,但我每次来星火看到她坐在吧台里一脸冰冻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不舒服。
  像距离,像隔阂,她和那个会抱住我一脸嬉皮的人相隔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现实吧,我想,现实总会给我们一层面纱,遮挡住本来的模样。
  恍惚中,我觉得有股热气和屋里的冷气碰撞,站直身子,我瞥到打开门走进来的女子,女子年纪不大,打扮非主流,全身透着股慵懒,像只猫一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没等我看清女子掩在头发下面孔,米舒一记铁砂掌击中了我的背部,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你断掌手吧?”我转过身斜眼看向米舒不满的嘟哝着,双肩往后扯扯,想要缓解些疼痛。
  “去,”米舒拿过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过程中还不忘了朝我翻个白眼,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别告诉我你是来看我的?”米舒看了眼我空荡荡的手,眼里是洞察了一切的机智感。
  我:“…”
  见我闷头不说话,米舒像是想到了什么歪头靠近了我,带着不可置信语气低声询问:“你该不会,是来找季老板的吧?”
  说罢,米舒不等我回应便给了我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噗的一声,我败给了她丰富的面部表情笑出了声。
  “给我周小沫的电话号码。”我长话短说,堵住了米舒又想张合不停的嘴。
  “有要事。”看着米舒瞬间僵了的脸我快速的压低声音补充道:“飞飞不见了,我得想办法找到她。”
  米舒抬头,她的眼里闪过太多的疑惑,张了张嘴,她最终什么也没有问。
  酒吧终归是酒吧,布置的再如何温馨优雅却始终充斥着股世俗味和纵欲味,空气里也到处散发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
  可能是受到米舒话里的影响,临走时我下意识的往vip专座的方向瞅了一眼,我将很多人和事都归结为巧合,但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比如星火,比如,季浩然。
  拽着手里那张记有周小沫电话号码的纸条回到家时,我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层薄薄的汗,我并不确定米舒会有周小沫的联系方式,只是如今,事态越来越复杂化。
  米舒和周小沫,她们之间的关系和恩怨,绝对没有我想像的那般简单,如果只是的敌对双方,那米舒怎么会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呢?
  轻声横穿客厅走上楼,吴家母女于我而言,虽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因为响动而去应付那些不必要的照面。
  打开房门,摸到开关拧开,踢掉鞋倾身往床上呈大字躺到,睁大眼睛思绪放空,我解释不清楚自己这一系列的行为,但很多事情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有很多未知的因素和不确定的发展苗头。
  因为手机丢了,我只能小心翼翼收着那张纸,翻身将其放进抽屉里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妥,于是将其摊开硬是牢牢的将那几个数字映在了脑海中。
  很多事情就跟注定好了似的,无论你怎么拐弯绕道,终点始终就在那里,你逃不过,所以某天,当我在某个小卖部拨打握着座机周小沫的电话时,心理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
  烽烟是否起,已经不再关键。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听筒里冰冷的女声传来,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心口堵着的那些气始终都没法释放,如果不是店老板喂的喊了我几声,估计我那泛白的指节会把听筒捏碎。
  自从那次电竞大赛后,将近半个月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张技,连带着路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洛飞飞也没了消息,就连周小沫也联系不到,一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集体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消失了。
  找不到张技和路召,我便想着能不能找到周小沫,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寇然和林凯,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链的,我或许能通过周小沫了解到些什么,可谁说的冤家路窄,这条路明明就宽到我谁都撞不到了?
  换做以前,哪怕是我和颜楠挂上了男女朋友的名号,张技也不会说是超过半个月不联系我,要是电话联系不上他也会在某个傍晚或清晨蹲守在我家门前亦或是往我窗户的方向丢个小石子,如今,我满世界都找不到他。 
  张技的父母前几年下海经商捞了一笔钱,虽然张技的父亲张谋看似大老粗一个,但他吃苦耐劳而且深处用人之道,如今回A市更是异军突起的垄断了房地产行业。
  张技一家早在几年前就搬到了市中心最豪华的别墅区后,我就没有再去过他家,再加上张家父母并不喜欢我,就算我翻遍A市找得到他家也未必进得了他家的大门。
  很多时候我都不爱去找张技,不是因为知道他会来找我,而是像很多人一样,张技的母亲厌恶极了我,仍记得小学的时候,我总是滴溜着鼻涕捧着奶茶像个小跟班似的粘着张技,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甚至他上个厕所我也要守在男厕所门口。
  那时候张技的母亲总爱揣着便当送到学校来,那煎得黄灿灿的荷包蛋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也总是甜甜的喊声阿姨然后和张技一起消灭那些爱心便当。
  张阿姨笑起来甜甜的,嘴角有两颗酒窝,她对我从不恶语相向,总是眉梢带笑的看着我,而我也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喜欢我的,直到某一天我发现她把撅着嘴的张技拖到墙角里塞给他装满了鸡腿的饭盒,顺带嘱咐张技不要和我这种来历不明的小朋友一起玩,从那以后,我便总是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捕捉到透着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
  来历不明,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池伽染从来不出席我的家长会,我从来都是低头弓着背藏在人群里。
  后来我变得低俗,恶劣,更是谁都避我不及。
  人情冷暖,我尝过太多,可是只要张技没有明显的表现出他也讨厌我或是赶我走什么的,我就厚着脸皮黏在他身后,许是因为那样,张母越来越看不惯我,所以那次张技过生日,独独将我堵在了门口不让我进去。
  那次我没有挣扎,也没有狼狈的转身就跑,我只是抬头四十五度角看了眼天空,天真蓝,云也好白。
  因为我是池贝,所以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乖巧或是凶神恶煞,也没有人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格儿的文比较慢热,但不是乱写,很多伏笔要看到后文才能凸显,而且我不会把埋伏弄的忒明显,看书的伙伴们要学会思考,自己体会,我觉得把什么都说光说尽的话,收不到我想要的那种效果。
觉得能看下去的就看下去把,绝不弃坑,要是觉得太慢热,情节什么的砍得不好,那请见谅了,想看爽文点击搜索《我的女友是山贼》

☆、时光茧03

  '因为你从来不给自己留退路,所以你只能咬着牙向前,就算是孤注一掷,你也觉得要输的漂亮。'
  我不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没有所向披靡自带光环,很多时候我都只能用束手无策来形容自己的处境。
  再没有变得强大之前我只能是随遇而安,说得难听点就是低头认命,所以我没有叫嚣着一定要找到那些突然从我世界里消失了的人。
  我想,走的人走了,该出现的总还会出现的,我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我还是喜欢破洞牛仔蝙蝠衫,但将那些白色的烟盒和打火机收了起来。
  一个人的装腔作势,显然已经没了必要,披肩的长发已经变短,火红的毛发躺在理发店的地板上,干净利落的短发只有发尾稍稍泛着红,额前的刘海挡住那一对粗黑的眉。
  孤独,并不可怕,也并不是所以习惯黑夜的人都惧怕光明,他们只是还需要点时间要摸索那些陌生的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掩去了身上的戾气,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过我麻烦,安安静静的过了几个星期后,我仿佛觉得自己只是曾经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可是,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命运有一双大手,他托着我,要么让我爬上天堂,要么将我堕入地狱。
  或许是因为换了个环境,我觉得我的生活变得平淡而又忙碌起来,除了周末会去星火找米舒,便是学校、跆拳道馆、家,三点一线。
  盛德作为一所三流高中很好的体现了三流学校该有的风貌,就连老师和学生之间都是相互打着马虎眼,只要你不是过分到无可救药,老师一般都不会管你。
  一句话,抽烟请上厕所隔间,打架出了校门左拐,上课不听请睡觉,还有就是,作弊可以,但不能把别人的考号一并抄了。
  看吧,这个学校就是这么刁,而且连晚自习都是自愿参加,可是自愿就等于不上,每到下午五点半学校就像工厂到点放工一样,人哗啦的走得个精光。
  因为收了我的“巨款”,年级主任便把我安排到了相对而言要好一些尖子班,说到尖子班成绩并不是真的那些优秀,只是调皮捣蛋的人相对少了一些而已。
  我的座位在左面靠墙的最后一排位置上,虽然人小,但我对这样的位置着实满意。
  安静,沉默,不吸眼球,我可以以一种透明人的姿态过完这一年。
  我猫腰看了眼前几天才从教务处抱来的习题册,随意抽出一本翻开,高三已经没有了新课,每天都是做题讲题,我转了转手里的笔,除了语文,其他的于我而言就跟天书似的。
  “池贝,”陆菲菲抱着蹭的一下从她的座位站起来,“你看看这个题该怎么解,在洛伦磁力的影响下……”
  “停!”我摆摆手看着就要朝我走过来的人,中午放了学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教室里就只剩了班长陆菲菲和坐在我前面的男孩子,他和我一样沉默不爱说话,在班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陆菲菲是班长,她知道我的名字并不奇怪,可她抬着物理作业来问我就真是太奇怪了。
  我看起来,像是会解物理那种高深又费脑的题?
  “额,那顾思辰,你会么?”陆菲菲停在过道上,看着低头刷题的人,说真的,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我从来没看见他抬过头。
  “……”
  空气里有一丝尴尬的气息,我看到陆菲菲有些憋红了的小脸瞬间秒懂,得撤。
  “池贝,去哪里吃饭,我们一起吧。”见我起身要走,陆菲菲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眸子里颇有些求助的意味。
  “我不吃饭。”我说的是实话,我看了眼下午的课表,物理化学和体育,我一节都不想上,上了也听不懂。
  “你要逃课?”陆菲菲拔高了声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或许对于好学生来说,逃课就跟什么大逆不道是事情似的。
  我低头收着书包,没有答话,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不是很熟的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多的闲事来管。
  “化学课最好不要逃。”我前桌的位置上突然传来闷闷的低沉声,可结局呢,结局就是我依旧逃得我行我素,看了眼我旁边空了很久的空位,我都上学那么久了,还不知道我同桌长什么样呢。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懂了一个道理,在学校千万别惹班委,在公司别惹上级,更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自以为是。
  出了校门左拐,我才真正意义上的懂为什么班主任在开班会的时候一致强调要打架的话出门左拐,因为那是一条隐蔽在拐角处的小巷子,而且是一条死路。
  出于好奇,我抓了抓书包带子拐了进去,小巷子里安静得出奇,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那叶子大张大张的,绿得大黑。
  走上前,我轻轻的拨开了相互挨着的叶子,当我看到从里面闪出金属的颜色时心下便了然,果然,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呢。
  低头,我一步一脚印的踩在青石铺成的路上,那些被捻灭的烟头格外的惹眼,不知怎么的,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画面:
  路召椅靠着墙,一直接蹬放在墙上,背微微弓着,他低头抽烟的看起来样子落寞极了。
  疲倦慵懒,眼底带着一抹忧伤,抽烟的姿势带着种孤独感。
  看来,我有些入了魔怔呢。
  踢踢脚下的烟蒂,我嘲笑了自己一番,有些人真是来无影去无综呢,想起那天匆匆扛走路召的周小沫我有些同情起张技来。
  看,在别人的情感世界外,我看得多么清楚。
  我不否认曾喜欢过张技,也不否认那些曾被压制的情感,张技能让我心安,但我知道那不是爱,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只是那种情感,超越了一切,稳稳的扎在了心底。
  跆拳道的上课时间在晚上,所以我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支配。
  随意找了家肯德基点了杯可乐坐下,我从书包了翻出了洛飞飞留给我的笔记,对于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学渣来说跟着大家一起上课真是吃力得紧。
  我嘴里咬着吸管认认真真的翻着手里的笔记,重点难点和例题洛飞飞都用不同颜色的笔勾画的清清楚楚,所以就算我这样的学渣看起来也不觉得吃力。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晒得我有些慵懒,从题海里抽身出来的时候微微觉得眼睛有点涩背也有些酸痛,收拾书包起身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池贝!”刚拉开门还没来的及走出去我就感觉我被一股大力往后扯住了。
  回头,我看到了一把扯住我书包带子的陈凡。
  “有事么?”我看到那一脸欲言又止的人尽量平和了语气。
  “出去说吧。”陈凡松开了抓住我书包带子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从他的眉眼和低头走路的模样我觉出了一股挫败感。
  难道,颜楠出事了?
  可是跟着林凯混,他能有什么事,不对,对于学霸来说最大的事莫过于考试不理想,志愿落了之类的。
  晚上六点,我背着书包走进了南郡路拐角的那家跆拳道馆。
  “今天怎么来那么早?”年轻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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