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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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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召:“……”
  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怒气腾腾,但是我这个人吧,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特别是面对路召的时候嘴特别欠抽。
  绕过眼前的冷冻着一张脸的人,我哼着小曲儿欢快的朝候场室走去,我此时的心情真是愉悦无比啊,关键时刻,我总不能掉泪不是?
  只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在博利二楼的某个角落里,我所有的行为都被季浩然收进了眼底,后来的后来我也才知道,季浩然不仅是星火的老板,他还是电竞主办方乐伏尤的太子爷。
  当然,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季浩然还有另一个尤为重要的身份,那就是魔兽界里的沙王,我的“夫君”,潇潇然。
  候场室里,除了张技以外其他人都在闭着眼睛假寐,这夜深人静的,犯困确实很正常。
  我放轻了步子走到张技身边站定,没说话,我就只是陪着他看向窗外,尽管窗外黑漆漆的,已经没有了万家灯火。
  “贝贝,”张技像是轻唤,又像是呓语,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平常活力四射的他眼底有太多疲惫,我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靠第二眼。
  “我和林凯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卷进这场风波里面。”见我没再看他,张技也转回了头却顾自的开了口。
  那时候的我并不能从张技口里琢磨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蠢笨的人永远都只是会听不会用大脑思考,而且所有的梁子都是我挑起来的,关张技什么事儿呢?他已经为我背负了太多,我怎可能一身轻松的抬脚抽离。
  “我们是一条绳强的蚂蚱,同穿一条裤子的蜈蚣。”我扭过头睁大了眼睛,似乎那样就可以把身边的看得更清楚一些,也就是那时候我明白了自己对张技的感情。
  那些心绪就像雨后的春笋,积累,再积累,直到最后变成了一片竹林。
  超越友情,同时也超越了爱情,他已经在我生命里扎了根,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我就像是黑夜里的生物,见不得一丁半点的温暖,所以我靠着张技给的温暖,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轻轻的靠上张技的肩头,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我没有亲人,而他,将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有归属感的人。
  有种感情,已经无关爱情,却比爱情来得更为温暖,实在。
  如果,我曾有机会和张技并肩牵手,又或者将来有那样的机会,我就会明白有些喜欢无关占有,可也正是因为没有那样的机会,才会让我在那没能完全砸断的情芽里自我折磨了许久。
  张技没有动,任由我靠着他,窗外的世界还是黑漆漆的,但愿我的睡梦里,会少一些黑暗,多一些光明。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是我被叫醒的时候发现靠着的不是张技,而是候场室的沙发,身边还坐着万年僵尸脸路召。
  “你找什么?”见我醒来就各种皱眉左右张望,路召冷着张脸口气不太好,“张技去上厕所了。”
  恩哼?路召怎么知道我心里那点小九九,莫非他有读心术?
  恐怖,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我嘿嘿的怪笑两声避开了路召的目光,真是想不通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鬼,有些事知道就好了么,说出来不是不是自找的尴尬?
  人是不是都是一种很纠结的生物啊,比如现在,看到我靠在张技身上后,作为正常人路召不是应该要将我和张技促成一对,好成全他和周小沫的么。
  难道是他堆周小沫的感情已经伟大到只要她好就行了的那种地步?
  我在心里各种脑补感叹,看不出来,路召着万年僵尸还是痴情种一枚啊!
  像是我这张脸太混容易的将心里那些龌龊心思表现出来,路召伸手到我面前打了个响指,“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意识到自己那心思太过龌龊,我嫌恶的拨开路召的手,“以后别乱打响指,吓死个人。”
  “快比赛了!”路召的声音将我振回了神,是吼,我居然忘了那茬,果然是迷糊个十分钟也梦变成痴呆,看来我是老了。
  我叽里咕噜爬起来就往外走,动作快的连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五分钟,你慌着去送死啊!”
  我不理,路召的嘴怎么则那么欠呢?
  “我才是你男朋友,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乱搞啊!”
  “听见没有!”像是看我没反应,路召有补了句。
  闻声,我的步伐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路召,他是认真的么?
  呵,我三两步快速的走出了候场室,没在给自己的耳朵听见其他话语的机会,我只是烦,我怎么可以滋生出那样的想法呢?
  游戏就要开打了,我混乱不堪的脑子里闪出了洛飞飞得模样,艰难的咽了口水,胸口的某个地方因为在想到洛飞飞的时候疼得厉害。
  这场游戏我赢不了也不能输,鱼死网破尚可,狗急可尚且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

☆、时光迹09

  '于我而言,你没有轻如鸿毛,亦没有重如泰山,只是不偏不倚的,卡在了那里而已。'
  有一句话叫人比人气死人,也就说白了,不想被气死就不要拿自己去和别人做比较。
  我或许明白为什么围观的群众都觉得凯旋归会赢了,带着笑脸上阵的,运气都会比较好吧,再看看我们这一边,整队人都拉长了脸,就跟要上刑场似的。
  有人说,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那是因为运气差的根本就笑不出来,而当神技天遇上凯旋归,那就不是运气,而是实力的问题了。
  “全力以赴。”路召轻轻的在我身后咬出了几个字,我没回答,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能不能注意到。
  初赛的时候寇然没有上场,两年前,她曾是我的队友,而如今,她战在了我的对立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和她之间的眼神碰撞足足释放了几万瓦的电力。
  开赛之前除了寇然我谁都没有看,凯旋归那一组合里除了是我的敌人还是我的敌人,我怕看多了会怒火中烧静不下心来,然而我刚坐定还未登录账号的时候人群就开始沸腾了。
  我以为,是他们都认出了我,把赌注投在自己身上无可厚非,可要是输了的话,确实比较没有面子。
  可事实就是,我太天真了,尽管长得比较“惹眼”,但大众的眼波大都只会流连在那些聚焦了万丈光芒的人身上。
  无视人群中传来的各种嘈杂声,我淡定的登录了账号,并没有留意我身后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老的、少的、帅的、丑的,我通通都不在乎。
  当初光听别人说凯旋归很强并没有多大感觉,毕竟我曾呆过更强的队伍,只是如今对战,我只能默默的感叹一声名不虚传。
  凯旋归不止有多个强力的能实现战术思想的英雄作为战术核心,而且团控和场控也是相当棒。
  在此之前我认为神技天组合甚至是战略什么的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在面对凯旋归小牛、恶魔巫师、冰女、流浪、敌法那强悍的五人组合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什么叫天差地别。
  配合,比不上;团控能力,也没得比,就连在心理战术上我们都处于弱势。
  我不停的敲击着键盘,可是很多技能根本就使不上,面对凯旋归这样强大的劲敌,队友中难免有人开始心慌意乱,搞不好已经开始脚抖手抖全身都抖起来了。
  反应慢,轻易被控便是最好的证明,短短的十几分钟,我们就被人家打的有些军心散乱。
  不能依赖团队作战,那我便只得搞起破坏了,我有大招和后手晕,手里的红杖让我在搞破坏的时候得心应手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我发现凯旋归这次采取了是四保一的打法,虽然他们实力强劲,却并非没有缺点。
  四保一,而且是冰女作为辅助手,如果不能在四十分钟内打败对方,他们就会因为辅助值下降而减少能量值的输入和伤害值的输出。
  换句话来说,想赢,首先就得拖住时间,而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再撑个十分钟我都觉得有困难。
  张技、路召等人似乎也看出了凯旋归的打法,于是乎你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火女忙着掷火球、举红杖、放大招,而神技天的其他成员则开始和敌方玩儿起了躲猫猫。
  不求强攻,但求巧躲,光是这一点上,神技天是相当的有默契啊,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火女身上。
  五对一,我还真是摊上大事儿了,要是一命呜呼,那神技天面对也是惨败的结局。
  火女的大招和晕人技能杀伤力都很大,但缺点就是魔法消耗得快,所以在对方减弱各种场控来对付我的时候,张技等人的任务就是打乱他们的阵脚,就算没法儿各个击破,也是能拖延一些时间。
  拖拖拖,就在我快要放弃闭眼装死的时候突然发现些许冰女的异样来,就是她的冰冻魔法时常不准,经常会将魔法用到了自己人身上,这种情况下能说明的就是操作它的人分了心,所以反应和判断力开始下降。
  看来,已经有人开始手抖脚抖了呢,我的脸抽了抽,立马集中了十二万分的精力对准了冰女,只要灭了她,我们就会有赢的可能。
  用可能这个字眼,是因为要灭掉冰女,得用我的同归于尽来作为代价,同为vs,我在团队里的作用尚且不大,但在四保一的打法中,辅助手的存在值占了半壁江山。
  若是用我的牺牲换来队友胜利的可能,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那也值。
  稳住心绪,一个抬手敲击的空挡,我骑上坐骑飞到冰女的视角盲点,一个火球被我高高的掷起,手指下放,火球就直直的飞了出去。
  而就在那一瞬间,坐骑上的火女被对方的恶魔巫师用一个魔法给击中了,看着滚落下地的火女我瞬间像是被雷给劈中了。
  一个魔法减弱了的法师,总是受不住稍大些的伤害。
  没错,我死了,无比壮烈的牺牲了,而让我欣慰的便是那个投出去的火球给了我个陪葬品。
  无力的往身后一靠,我如今成了观战的众人,也就是只能盯着显示器干着急却无能为力的那种。
  虽然两队的vs都牺牲了,但屏幕里的战斗还在继续,咋一看势均力敌,实则实力悬殊。
  dota比的不只是团队的配合,优秀的核心战斗力也是最为关键,凯旋归虽然失去了半壁江山,但高手终究是高手,依然打的那么稳,相比神技天,队伍中已经开始有人乱了阵脚。
  转过头,胡君的脸上冒出了一层细蜜的汗珠,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慌乱了起来,而张技和路召脸上看似平静,但是他们散乱了的目光已经被我收入了眼底。
  我转回头来,屏幕里谁强谁弱一眼可以观测出来,这场游戏,没什么悬念,我们输定了,只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已。
  抬头,我迅速的瞟了眼对面的人,寇然已经不知去向,洛飞飞也不见了身影,剩下那四个在淡定的敲打着键盘,视线在碰到颜楠的那张脸时,我不禁觉得有些心酸。
  那张我曾看了许久的脸,如今竟觉得陌生起来,当初我是因为他才答应张技入阵神技天,如今我却发现时光真的是个好东西。
  被时光阻隔过的人或事,要么被搁浅,要么落去尘埃里再也看不见,我记得颜楠干净纯粹的脸,也记得他一巴掌将我推回了魔兽界,唯独记不起他那些眼里那些柔情。
  也是呢,他眼里哪有过什么柔情,即便有,那瞳孔里印出来的模样也不会是我。
  我爱过他?我不知道,手都没牵过几次谈爱不爱的尚且有些肤浅,当初那么难过或许只是因为,最美的海市蜃楼在一瞬间消失了而已。
  又或者,我从来都不肯去承认,去承认那些试图被我转移的情感,我只是在发现那些相似眉眼,逼着自己,推着自己,去相信,相信那是喜欢。
  其实,人是种特别纠结的生物,他们连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都不清楚,还会做些自我暗示,暗示自己爱,或者不爱,久而久之,你就以为是那样了,就是那样了。
  我说过,我是一个极度孤僻的人,我和颜楠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对他的感情大多是借助那最初印入脑海的模样进行yy出来的而已。
  而YY的主体到底是谁,只有我自己清楚。
  空中楼阁一旦坍塌,那些yy出来的感情和影像便不复存在,所以当曾被添的满当当的胸腔一旦被掏空后,后遗症就开始出现了。
  其实,我必须得承认,我在意的不是颜楠不爱我,也不是介意我还没yy够的初恋就消失得没了影,我介意的是,他和池瑶扯上的各种纠葛。
  看吧,我这辈子就是这么的不幸呢,什么事都要被池瑶参和上一脚。
  看吧,那些出现在在我身边的人,都要和池瑶扯上点关系才算呢。
  颜楠之于我,不是没有分量,也没有太多的分量,他只是恰巧的,在那个时候出现了而已。
  我低头扣着指甲,从那些尚未十分遥远的过去抽身出来,我现在要等的,不过是一个战果而已。
  输就输吧,神技天输得起,接近一个小时的战斗,每个人都已经尽了力,我还是不清楚路召和陈凡有什么仇什么愿,但张技的三个响头我是断不会妥协的。
  耍无赖是我的本性,但当初林凯说了要,张技又没答应给,打赌这种事情和谈恋爱是一样的,必须得经过双方同意才行啊!
  还没等我想好各种耍无赖的措词就发现突然眼前一黑,后遗症真的是种可怕的东西,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卧槽,谁特么的偷袭我!
  驴就是驴,蠢是它得代名词,而驴是我的代名词,不然我不会将那句话吼了出来!
  “只是停电了,不要慌。”身后传来一个干净且沉稳的声音,再那是咋咋叽叽的声音中尤为突兀。
  可是,停电?
  我脑子里有三千五百个弯还在那里绕,这么大的商城居然会闹出这种乌龙,这不是笑话?
  黑暗中,博利大厅开了应急灯,但还是各种推搡挤嚷,我无力的摸摸头真想大吼一句,挤着去投胎啊?!
  还来不及起身,忽然有人撞到了我的椅子,那力气过猛,椅子被挤倒了来。
  拜托,椅子上有人啊,老子被夹住了,妈蛋!我无言看青天,被夹在椅子和桌子的缝隙里,我是会断气的吧?
  “贝贝?”
  “我在这里!”大脑混沌间,听到张技的声音就像是有了救命稻草,我真的不想死再这里啊,电竞没赢但也没输,我不可以死啊!
  挤挤挤,不就停个电,至于么,可是张技你在哪里,我为何光听到你的声音见不到你的人啊?!
  突然间,我觉得有人大力提起了我的胳膊,椅子没办法挪开到前面的桌子被推出了个缝,一拉一扯间,我就那样轻易的被解救了出来。
  人群还是哄乱成一团,我还没站定看清到底是谁将我扯了出来那人就没了影,而下一秒灯光一闪,整个大厅又都亮了起来。
  哎哟我去,这是变戏法呀,可是我脑子里突然被搭上了一根线,不好,我脑子突然想起洛飞飞那一脸无畏的神色。
  拔腿拨开人群往外挤,我并未注意到在另一边叫着我名字的张技。

☆、时光迹10

  '胸腔里有个东西叫做心,它告诉我,你说的话打到它了,它很疼。'
  “你找什么?”
  在我扯开短腿挤出人群以后,路召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他跟着我楼下楼下到处转悠,我却懒得告诉他我在找什么,一来我并不确定,二来,我没时间跟他多做废话。
  我此刻最担心的,是洛飞飞,我怕她出事。
  那天,我和路召偷偷的跟在洛飞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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