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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啸天总觉得,那个王琳琅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恐怕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他的担心,果然没错!
就在他们离开密室,走出地道,隐身在了茂盛的山林里的时候,王琳琅遍寻金元宝不得,心里疑窦顿生,感觉大事不妙。思来想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在情浓的时候,徐俊英跟她说过的一件事:在紫竹居的书房,有一个地下密室!
依据琅琊王氏传递给她的各种信息,她敏锐的判断出:兰陵王或许要反了,金元宝这个时候不见了,或许是去了密室,带着金银财宝出逃!
恰在此时,澹台建功(大家还记得吧?他就是王琳琅的姘夫,也是被高长恭魂穿了的那个人)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锦衣卫,闯进了王府!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此话,看来不假!
就在十天前,王琳琅还听闻,澹台建功过得潦倒不堪,流露街头。今天,却一袭锦衣华服,气势凌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诡异的杀气。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上他那阴鸷冰冷,宛如刀锋一般的眼神,王琳琅莫名的心生寒意,顿时心神大乱。
眼前的这个人,咋滴忒般的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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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危险来袭
换了芯的澹台建功只有高长恭的记忆,关于澹台建功的记忆,并没有丝毫的片段。昨天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他听说了一桩跟自己关系密切的奇闻:琅琊王氏的嫡长女王琳琅,用迷药迷昏了自己的侍卫澹台建功,然后强行上了他,一举借种成功!而她跟人借种的那段时间,刚好魔怔了。
觉远大师有言:“王琳琅曾经被一个来自异界的幽魂纠缠,那个幽魂自己坦言,她的名字叫花媚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花媚儿魂飞魄散,王琳琅没有办法对付花媚儿,就把账都记在了澹台建功的头上,把他看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记恨他“强行的”玷污了她的身子。
相反,对于澹台建功来说,又何曾不恨得咬牙切齿?昨日的种种,哪里又是他心甘情愿的?!而被换了芯的澹台建功,就更加无辜,更加愤怒了!
那一切的一切,都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木有,好不好?!他冤枉啊,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要冤啊!想起自己被赶出王府,流离失所的悲惨岁月,他就很得不一把将王琳琅给掐死。
“全部退下,本官有要事询问王琳琅!”澹台建功一挥手,众人纷纷躬身应诺,快速的退到了五十步以外。
四周,安静的可怕。王琳琅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心一下就被深深的恐惧给揪住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
她强作镇定,色厉内荏的喝问了一句。
澹台建功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目光如利刃寒光,似要洞穿她的身躯,厉声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吧?哼!过河拆桥,将我身无分文的扫出王府,害得我吃惊了苦头!世上的事情,哪里有那么便宜?今日,我就是专门来讨债来了!”
声音狠戾,宛如来自地狱的鬼魅之音。
王琳琅吓得浑身颤抖,瘫软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应道:“那,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只要我办得到,一定一一照办。”高门贵女的气势和傲娇,荡然无存,堪比那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澹台建功得意的笑了,冷冽无情的声音凉凉的回荡在她的耳畔;“我要得到琅琊王氏的支持,跟你的父亲说,把你的妹妹王琉璃嫁给我吧!
王琳琅一听,顿时傻了,妹妹琉璃年方十五,貌美如花,性情清高倨傲,要她答应嫁给澹台建功,那完全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可是琉璃是父亲的嫡次女,目前是整个家族最出色的女儿,那是要进皇宫做妃子的。这个要求,父亲恐怕不会答应,大人不如换一个人吧。对了,二叔家的三女儿也很不错,才貌双全,和大人也挺相配的。”
王琳琅可以感觉到周围有杀气在快速的凝结,吓得连头也不敢抬,颤抖着声音把话勉强说完。
声音堪堪一落,耳畔传来一阵大笑:“哈哈!你这贱货,是看不起本官吧?如今,本官可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世间想要嫁给本官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本官看得上王家的女儿,那可是王家的福气!”
笑声里张扬着嘲讽和杀气,狠狠的刺入她的耳膜,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王琳琅瑟缩着身子,心里恨得不行,却不得不咬着唇,卑微的应下:“大人说的是,琳琅知道了,会尽快给父亲去信,劝说他答应大人的要求。”
“如此甚好!”澹台建功勾唇冷笑,心里腹诽:什么高门贵女啊,琅琊王氏家的嫡长女,也不过如此!
欺软怕硬,遇强则弱,跟蔓儿相比,可差太远了!
想起蔓儿,他的心依然忍不住抽痛。
蔓儿,连蔓儿,确实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女孩。可惜的是,他不懂得珍惜,竟然和那么非凡的女子失之交臂了!如果这辈子他够努力的话,是否还可以赢得她的芳心呢?
一时之间,澹台建功的心里如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神有点恍然。就在这个时候,王琳琅的声音将他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大人,琳琅知道兰陵王的书房有一个密室,隐藏了大量的财宝和机密档案。今天管家金元宝和不少护院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转移财宝去了?”
徐俊英一听,顿时精神大振,猛然大喝道:“既然如此,干啥不早说?赶紧带路!”一挥手,手下的锦衣卫快速聚拢了过来,风风火火的赶往王府的主院落紫竹居。
几个时辰之后,一行人终于打开了密室,此时此刻,黄花菜都凉了。密室里的财宝都被搬空了,只剩下床铺桌椅,还有一些粮食和日用品。
澹台建功大失所望,一夜暴富的发财梦彻底落空,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他气得转身就给了王琳琅一记狠戾的耳光:“该死的贱货,明明知道这里有密室,有大量的财宝,也不早点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在受过高等教育,又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高长恭的眼里,王琳琅可不就是一个见识短浅的蠢货?好好的琅琊王氏的嫡长女,又有花容月貌,竟然会自甘下贱去做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姬妾。
还是蔓儿好啊,蔓儿懂得自尊自爱,连王妃都不稀罕做,从容不迫的逃跑了!好样的,这样的女子,才值得他高长恭付出情爱!
王琳琅被打得晕头转向,敢怒而不敢言,芊芊玉手捂着脸颊,愈发的衬托得那脸颊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兰陵王府的管家带着大批的金银财宝逃离邺城的消息,不胫而走,如那旱地的一声惊雷,把那些豪门大族都震翻了!
兰陵王想要造反了?!他终于被逼迫的,要造反了?!他可是齐国的战神,如果他都要和今上翻脸了的话,那么齐国还能保得住么?!
一夜之间,恐慌席卷了朝野内外,人心惶惶。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年九月,天气依然还是特别的炎热,令人烦躁不堪。齐国三面来敌,陷入了极其混乱的局面,贪官污吏愈发的横征暴敛,令人发指,民不聊生。各地流民纷纷揭竿而起,自立为王,群雄追鹿,和蜂拥而至的外敌遥相呼应,以摧古拉朽之势,唱响了徐家王朝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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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蔓儿一行被锦衣卫追赶,在深山老林里转悠了十几天,这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难缠的臭狗屎。此时,齐国内忧外患,早已乱成一团了。
蔓儿带着手下,走出深山,换乘马车一路西行。
一路上,逃难的人随处可见,有不少的人家都是家破人亡。身无分文,接连饿了好几天的,也大有人在。
蔓儿心里一动,就在一个村庄租了一个院落,住了下来。如今适逢乱世,那些锦衣卫应该再没有功夫来理她了,她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露面了。
“云大侠,麻烦你去找一下村长,就说咱们是连家军,特意来此招募新兵和军垦人员,以及铁匠木匠等手艺人,请村长放出风去,帮咱们打打广告。”
“然,属下遵命!”云里浪微微一笑,立即领命而去。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蔓儿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些新奇的词汇来。什么叫做“打广告”,他早已心领神会。
这个村子叫黄连坡,是一个比较大的大村子,足足有六十来户人家,又离官道不是很远,两三里之外就是一个市集。这方圆十里,还零散的分布着几十个村庄,赶集什么的,一般都往黄连坡而来,人流量比较多。
村长黄保全四十来岁,是个精明的汉子,听说这次招兵可以携家带口,心里一下就动心了。云里浪一说完,他就连忙站了起来,兴奋的道:“这位大侠先回去,小的立刻就召开全村大会,动用大家踊跃参军并全家移民!”
移民这个词,是云里浪和他交谈中提起的,他现学现卖,活学活用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一贯很拽的云里浪,也不禁微笑点头,冰山一般的酷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赞许的表情。
黄保全有点受宠若惊,恭恭敬敬的送云里浪出了门,就一溜烟的跑远了,挨家挨户的通知村子里的人去了。
“大嫂,麻烦您帮我做个旗子。”
蔓儿画了个草图,上面是金色的麦穗,还有一个大大的“连”字,请房东大嫂给綉一面连家军的战旗。
“好的,小姐请稍等,一个时辰就好。”房东大嫂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温婉端庄,做得一手好的女红。
房东一家四口,一个五岁的女儿,一个七岁的儿子。两个孩子都既懂事又可爱,难得的是还很干净,不像一般农村的孩子那般脏兮兮的。
房东大嫂在赶綉活,蔓儿连忙打发彩云和追月去集市买几斤猪肉、几只鸡鸭和一些青菜。小女娃黄莲儿听了,连忙乖巧的道:“姐姐,莲儿家里种了青菜,莲儿带您去菜地里摘菜吧!”
声音软糯清脆,奶声奶气的,甚是可爱。
“好!那姐姐去问一下莲儿的阿娘啊!”蔓儿给了彩云十两银子,就笑着去了厅堂,征得莲儿娘的同意之后,就和莲儿手拉着手去了菜地。
蔓儿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好菜,宴请房东和村长一家五口,主客之间相谈甚欢。饭桌上,蔓儿和村长达成了共识;去除掉那些刁钻古怪、作奸犯科的人家,以及那些不愿意离乡背井的人家,黄连坡的人集体移民,跟随蔓儿去西北安家落户。
黄连坡耕地面积少,又没有山林资源,村里人的日子本来就过得苦哈哈的,就跟泡在黄连水里一般。如今,硝烟四起,土匪强盗横行,有好几户人家都遭逢了巨变,家破人亡的。
这日子眼看就过不下去了,恰好蔓儿来了,来招兵来了。当兵虽然不是啥好事,但是可以带家眷,还帮着安置家眷并分配田地,安全也有一定的保障。这对于朝不保夕的黄连坡人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福音,是求之不得的天大的好事!
吃完午餐,村口的大榕树下,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一眼看去,粗略的估计一下,怎么也有两千多人。
“请大家安静一下!”蔓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用力一挥手,现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她继续道:“乡亲们,我要说的,有以下几点:第一,招十五到三十五岁的男子为新兵,必须是身强体壮的,无不良嗜好的,一个月发一两银子的月钱;第二,凡是入选为新兵的,可以将一家老小带走,到了西北每家每户按人头分田分地,孩子们免费上学堂。”
说到这里,人群里一阵欢呼:“哇,娃儿可以免费上学堂啊?太棒了!俺报名当兵,俺家兄弟都一起去当兵!”
“俺也去!”
“俺家老二也去!”
……
场面异常的火热。
蔓儿挥挥手,杂乱的声音一下就停歇了,她继续刚才的话题:“第三,欢迎木匠、铁匠、泥瓦匠等手艺人踊跃报名!做满一个月以后,将会根据各人的本领高低,发给丰厚的月钱哟!”
有个痞痞的声音插了进来:“俺很会打架,斗蛐蛐也很棒,床*上*功*夫很棒,不知这算不算是有手艺的人?一个月的月钱,怎么也得超过二两的银子吧?”
一听,就知道不是啥好人,不是个二百五,就是个故意捣乱的好色之徒。总而言之,这样的人,蔓儿讨厌得很,压根就不想招惹。
她快速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板起脸孔,严肃的道:“挑选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条件限制,得由我说了算,大家没有质疑的权利。没有入选的,希望不要闹事或者搞什么阴谋诡计,否则的话,休怪我心狠手辣!”天里几也。
“凭什么啊?你们不过是几个外乡人,俺们可是地头蛇,莫非还要怕你不成?!哼,将老子惹急了,叫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走着!”几个混混对看一眼,齐声囔囔了起来,居然是众口一词,出奇的整齐划一。
“凭什么?!”云里浪一声断喝,右手随手一击,面前的一块大青石就分裂开来,并快速的化成了粉末。
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惊呼连连。
此时,锁儿和玲儿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齐声来了一句:“看到没有,就凭这个,就凭咱们的拳头硬!而且,咱们也站得住理,没有半点亏心的地方!”
彩云和追月也齐声高喊道:“若有人意图不轨,决不饶恕!”说完,双双飞出去几把飞刀,几只大雁“砰”地一声从空中掉落下来,好巧不巧的,全都击中了那几个泼皮的身子。
“哎呦喂,俺滴娘嘞,疼死俺了!”
那几人惊得面色如土,疼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们平日里坏事干多了,此时特别特别的心虚,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否则的话,为何那几只大雁啥地方不好落,偏偏都落在了他们几个身上?
这时代相信怪力乱神,就连蔓儿此刻,也都不免心生疑惑:是啊,为啥那大雁,都落在那些泼皮的身上呢?嗯,大雁是分散落下的,泼皮们也是分散站开的,这真是奇了怪了。
莫非,这是给穿越人士开的“小金手指”?
嘿嘿,如果是,那实在是太美妙了!
蔓儿垂下眼帘,竭力将那一抹得意和兴奋掩在了眼底,这才抬起眼眸,目光锐利的扫视了一遍全场:“不要挤,乱哄哄的!排好队,一家一家上前来,吵闹挤队的人,一概不要!”
小山和两个哥哥一起站了出来,出面维持次序,云里浪飞身跃上树丫上,看谁不安分谁捣乱,就扔过去一片榕树叶子。别看只是一片叶子,那可是“飞花摘叶”的绝技,虽然他有意控制了力道,可那厉害程度也不比被小石块打中弱。
“哎呦喂,俺再也不敢了,甭打俺了!”
一片鬼哭狼嚎过后,痞子走的七七八八,现场次序大好。绝大部分的人都收敛了那点不入流的小心思,老老实实的排队,等候“面试”考核。
面试场景一:
一家五口站在了蔓儿的面前,这是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一双十三四岁的女儿。夫妻俩面目和善,憨厚老实的样子,三个孩子看上去乖巧懂事。
“大叔,你来自我介绍一下,比如你会干什么活计,对什么活计比较擅长,有什么相熟的亲戚朋友,憨厚老实,又会什么手艺活儿,甭紧张,想到什么都可以讲。”
蔓儿见那一家人都紧张得很,就尽量笑得和柔一点,表情和语气都很亲切。
大叔使劲的搓搓手,憨厚的笑道:“俺叫李耕田,是种庄稼的好手,也会养鱼,还会一点木匠活。俺滴大哥是铁匠,娃儿的小舅舅木匠活可好了,俺爹养牲口很有一套。娃儿的阿娘做的鞋结实舒服,家务活做得很利索,种的菜要比一般人家的要好不少。”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又搓搓手:“俺要说的,就是这一些了,小姐别嫌弃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