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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三皇子羞得面红耳赤了。不光他,其他人面色也不好看。因为去年夏月赢了他们所有人。
前年也是!
这承认自己输了的话,自己说那是气量大,有自知之明。别人说出来,自己听到耳里可就成了羞辱了。
第一次先比的就是剑术。各皇子手持木剑,与年龄相近的兄弟比试一番。或是和自己陪练武艺的內侍比较一番。当然,那都是年幼的皇子选择的,因为这样的话,內侍一定会输给他。
十二皇子就选择了和內侍比武,內侍心里清楚,输也要输得有水平。內侍舞剑或闪躲,都给了十二皇子极大的施展空间。
虽然是很简单的对战,皇后也是看得心惊胆战。但顾虑着皇上在此,于是只得忍住:“皇上。。。老十二的进步大吗?”这话一出,周围的嫔妃都忍不住嗤笑出声。唯有敏贵妃端坐与此,面上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皇上简单的嗯了一声,便都安静下来了。
眼见十二皇子体力不支,內侍拙劣的放了一个水。令十二皇子一剑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哎呀!皇上你快看,老十二好厉害啊!”皇后娘娘捂着唇喊道。她看着实在太吓人了。但好在,她的十二赢了。
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不忍拆穿。于是不咸不淡的赏了一对玉佩。
等年长一些的皇子们比试时,夏月毫无悬念的胜出了。
皇上大喜,虽同样赏了玉佩。但是夸赞了几句。这让皇后心里很不爽。
下场时,三皇子经过十二皇子身边,祝贺道:“十二弟好身手,父皇的玉佩,三哥是没能力拿到手了。。。今年你和六弟,表现都是上佳呀。。。”
十二皇子不咸不淡地道:“三哥说笑了,我不如六哥许多。。。”
“哪能呢。。。十二弟大病才痊愈,能有如今的身手,已经很好了。。。六弟。。。他身子一向康健,这怎么比呢?”三皇子话里有话。
十二皇子眼睛一亮。
忽然冲到承顺帝面前,道:“父皇。。。孩儿请求和六哥比武!”
夏月一惊,十二和他比什么?
不光夏月,其他人都没料到十二皇子这个请求。
皇后更是道:“老十二。。。别胡闹,你六哥比你年长许多。。。”
十二皇子道:“母后此言差矣,孩儿和六哥都得了父皇御赐的玉佩。正是因为六哥年长,所以才要向六哥讨教。。。”
十二皇子坚持己见。皇上思量了一番道:“既如此,老十二有这个心是极好的。老六就指点他一二吧。。。”
夏月无奈的应了声是。
敏贵妃心里一惊,十二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去年又受过伤。这他打了老六,老六自然也疼,可老六要是打了他。。。
那成什么了?
(。)
第一百三十七 成长和蜕变()
夏月和十二皇子相对站立在校场上,互相鞠了一躬。夏月还没抬头,十二皇子的剑便攻了过来。
夏月错身躲过,心里冷笑连连。
十二打得什么主意他心里清楚,他今日就让他瞧瞧,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夏月手里虽拿着木剑,但从来都没有使出去过。但凡十二皇子一攻一进。他都用左手空挡着闪转腾挪。
这在皇上眼里,是夏月爱护弟弟。可在十二眼里,那便是瞧不起他了。
十二皇子气急败坏。于是出手更猛,好几次木剑打在夏月手上的软甲上,都发出了巨响的声音。
敏贵妃听见那声音响起,犹如打在她的心上。她的心都要碎了!
“皇上。。。”敏贵妃担忧的看向皇上。
那是她的儿子,总不能给老十二当靶子。
承顺帝还没开口,一旁的皇后娘娘便讥笑道:“怎么。。。老六不过是输在了老十二的剑下,敏贵妃就不忍心了吗?这比武嘛。。。自然有输便有赢。。。”
敏贵妃心里讥笑,老六哪里输了?
老六若是输给了老十二,不管真相如何,传出去始终不好听。她不过是在陪着自己的儿子演戏而已。
皇后这个蠢货!
承顺帝本欲待安慰敏贵妃几句,夸夸老六懂得爱护幼弟。谁想皇后这番蠢话一出,承顺帝已无力再说什么了。
“兄弟之间,打闹一番很正常。”承顺帝道。
原以为小风波就这么了了,谁想皇后不依不挠:“皇上。。。这怎么是打闹一番呢?老十二都说了,这是比试。。。老六技不如老十二,您不能偏心。。。”
端庄如敏贵妃,此时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承顺帝彻底无语了。
校场上,十二皇子多番进攻,只是碰着了老六的软甲而已。倒是老六一直闪转挪移,他近不得老六身体半分。
十二皇子越斗下去,越发觉得心里焦急,越焦急,那火气便渐渐上来了。
一招一式不再温和,而是招招用尽全力,剑剑直指要害。
连看台上的皇后看着龇牙咧嘴的十二皇子,都觉得可怕。她担忧的看向皇上,生怕皇上会恼了浑身戾气的十二。却见承顺帝面色平和,没有一点不耐的情绪。皇后这才放下心来。
皇上一直都喜欢强者。她的十二这么厉害,皇上怎会不喜欢呢?
是她多虑了。
“呀。。。”十二皇子把六皇子逼到比武场地的边角上,却仍不放过,喊叫着持剑冲了过来。
敏贵妃看得心惊,这一剑过来,虽是木剑,可也会伤到老六。。。
夏月看准了老十二越来越近,在木剑将要靠近他心腹的时候,一个转身,避开了这一击。
十二皇子收势不及,整个人朝前栽了过去。
“老十二!”
在皇后的尖叫声中,十二皇子撞到了兵器架。整个人以十分惨烈的方式栽到了地上。
“十二皇子。。。”
校场上一片混乱。。。有叫太医的,有哭喊十二皇子的。
李皇后不顾形象的冲来了出来。
她的十二出事了。。。
她的十二摔倒了。。。
“老十二!”李皇后跑到十二皇子身边,看着昏迷过去的十二皇子满脸鲜血,额头磕在了兵器架上,她哭喊着,一遍遍的摇晃着十二皇子。
“老十二。。。”李皇后十分害怕。。。她的十二受过一次伤,命都差点没了。。。那样的感觉,李皇后不想再感受一遍。
“父皇!是儿臣的错。。。请责罚儿臣!”承顺帝也慌忙赶到,夏月赶忙跪在地上认错。
“对!就是你的错!”皇后尖叫着,指着夏月。
你伤了我的十二!我的十二啊!
“你说说,自己何罪之有?”
承顺帝也很担忧,但作为一个父亲,尤其是作为一个君王父亲,承顺帝知道自己的心不能偏。。。
“儿臣明知十二弟年幼又体弱,本来是不该与他争斗的。。。可是儿臣,儿臣有好胜之心。。。便一直拖着比试,以致酿成大错。。。儿臣。。。儿臣若是早点认输就好了。。。十二弟他有伤,不能多练武,儿臣若认了输。。。他一定很高兴的。。。”
夏月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又尽量保持着镇定。
承顺帝叹了口气,问道:“太医呢?太医何在?”
李皇后的哭声不绝于耳,她听见老六这一番阳奉阴违的认错,气得柳眉倒竖,指着夏月骂道:“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心怀恶意,要害死我的十二!”
“母后息怒!孩儿不敢!”夏月表现得十分惶恐。
“好了!你已经伤了一个孩子,何必再吓到另一个孩子呢?”承顺帝和着稀泥。同时也提醒李皇后,她是一国之母的身份。
至于谁对谁错,承顺帝适才其实看得一清二楚。现下夏月主动认错,这样的态度他已经很满意了。
恍惚只是在一瞬间,皇后的气焰变得弱了。
“你是天下之母。你要时刻记得这句话!”
从她进宫以来,皇上对他说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
她不敢忘。
今日之事过后,京城里的人又多了许多谈资。但是夏月不在乎。他吩咐了人调查周巧巧的案子。在等结果的时候,夏月从来不曾懈怠。他的差事向来做得干净利落。时间越长,承顺帝对他越是满意。
朝里有人甚至议论着他将会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夏月也是这么想的。
江山唾手可得。他就等着抱得美人归了。
这段日子以来,周九郎志在科举,一直都关在家里苦读。很是认真用功。
聂小凡的筹钱之旅比较不顺,又抵押了京城的两间铺子,一切才得以顺利进行。
三个月后,井永年带信来说一切妥当,可以出发了。
聂小凡的心里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了。
剩下的时间便是等待了。
连氏请的教礼仪的嬷嬷找到了,是从宫里退出来的。花了大价钱才寻到。于是聂家的女儿们,每日都会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去学习规矩礼仪。连周巧巧也被连氏拘在家里学习。
照连氏的话说,不可荒废懈怠了。
其他的时间里。
聂小凡依旧是忙忙生意上的事,或是练练武功。而周巧巧也很忙。她有时要处理帮里的事,而且只能是晚上出去。白天里除了学习礼仪,还要负责教授武功。所以比较辛苦。
周宝珠慢慢的和聂家姐妹们玩成一片。她的日子悠闲而又自在。
聂小娥已经全力在管家了。没有连氏的帮助,她也能一个人调度好全家人的生活。
连氏整日里除了盯着酒楼,其他时间还算清闲。便跟着女儿聂小月一同养养花种种草。
时间就这样慢悠悠的走过了一季又一季的春夏秋冬。所有人都在努力和成长。不知不觉的,两年过去了。
(。)
第一章 有些决定()
承顺二十四年
初冬里,阳光依然暖和着。右丞相府里一片喜庆洋洋。仿佛置身在阳春三月里。
今日张灯结彩大办宴席,不为别的,只为了庆祝周右相的侄子高中了孝廉。
已然隐隐有当年父辈们的风采了。
周九郎身穿绯红底子五彩绣金团花纹样缎面无袖圆领袍,配了白色亲领。再带上朱红底子点翠花纹腰带。整个人显得喜庆又精神。
周家在荷风苑设宴,四周都临着荷花池,如今虽然赏不了荷花,但莲蓬玉立,以及荷花池旁的菊花开了一大圈。景色自然怡人。学子们又在景雅轩饮酒作诗。这其中又以周九郎为主。他面带笑容,在一众学子中游刃有余。
“周兄真是年轻有为啊。。。”有学子夸赞道。
这样的话周九郎也听得多了,他道:“哪里哪里。刘兄客气了。。。”他客套两句。气氛仍然保持恰到好处的愉悦。
“瞧。。。应酬也不难。”周九郎在心里想到。听说他要为官,伯父不考究他学问文章,不问他能力几何。单单就训练他学会说客套话。学会酒席上的应酬文章。
经过了一年多的训练,周九郎虽然做不到犹如伯父那般四两拨千斤的说话,但好歹面上不似以前那般横冲直撞,直来直往了。
另一旁有个学子说道:“是啊,如今高中了孝廉,再有一段时间,成了亲。明年春闱再拿个进士。。。周兄这是三喜临门啊。。。”
提到成亲,想到那个人,周九郎的嘴角笑意更甚。
然而荷风苑里,提到今日的主角周九郎的未婚妻,那是人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听说是丧妇长女呢?”有人说道。“是啊。。。又是聂家这样的人家。那能有什么好的?这要是以往的九少爷。。。那也就算了。。。这如今。。。也不知道周家会怎么办。。。”
贵妇们虽然借着赴宴露脸,但也是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说个小话。但说也就说了,也有那不长眼的人,会去陈氏面前拐着弯的打听。
但这些贵妇们再拐着弯,再会“不经意”的打听,这样问的人多了,陈氏自然觉得丢脸无比。。。
“这九哥儿的婚事。。。那不是我们家老夫人早两年定好的吗?”陈氏面上带着笑,指甲却都快掐进肉里去了。
本来周九郎出息了,她是极看不顺眼的。没想到还要被那老妖婆命令着给这没了娘的东西办宴庆祝。陈氏心里已经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了。偏还有人拿这事来问。
陈氏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
她当初说什么来着?她可是一开始就不同意!结果呢?
谁听了她的吗?当初可是为了这事,没少受了相爷和老妖婆的排揎!
现在好了,周九郎一抖起来,满京城里一打听,说是给他定了这么一房半死不活的媳妇。。。那她的名声。。。
陈氏越想越气。。。但好歹顾虑着人多,面上的笑容从没淡过。
许氏则急得跳脚,大声说道:“这是我们老夫人的意思。。。我们可没有给他娶这么个媳妇。。。”
陈氏听了,越发觉得丢人。
她娘家的大嫂文远侯夫人今日也来了,听了亲事的事情一耳朵,便问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那边。。。条件真的不怎么样?”
陈氏点头:“丧妇长女,又是奴才的血统,病得半死不活的。。。还能怎么着?”
文远侯夫人皱眉,看着陈氏一边用手烦躁的拨着一盆菊花,一边还要吩咐事宜,心里也是不得劲。道:“这么一个人,那边三房又是独子。。。不知道你们老夫人怎么想的!”
陈氏冷笑,她虽觉得丢人,可再怎么着,那也不是她的儿子,就是日后不好过了,也跟她没关系。于是道:“再怎么想,左右不就是抬几房妾呗。。。这事我可不敢管。。。就刚议亲那会儿。。。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烦!”
陈氏烦躁的一挥帕子,打住了这个话头。因为那个病秧子被训斥的日子,她可不想再提起。
文远侯夫人干笑几声,心里却是若有所思。
这边的明暗心思,在昌平的聂小凡这里却是一无所知。
不过,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她如今如她三年前所想的那般,生意渐渐做大了起来。至少已经赎回了以往抵押的店铺和田庄。
一切都在渐渐好起来,聂小凡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聂家如今已经除了服,去年连氏带着女儿们一起在园子里摘的一些果子,酿成了果子酒。今日正好是品尝的好时候。
一般人家,家里守了丧,三年过后,是要有喜宴来热闹热闹的。
如今聂小娥和聂小凡出阁在即。连氏的意思,是大家在回京之前,聚在一起先热闹一番。就用这果子酒。
聂小凡如今已长成十六的大姑娘了,她与周巧巧站在一块儿,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美人。
聂小凡的美,含蓄而蕴含力量。周巧巧的美,则是张扬而外放的。十米外都能感觉到气场的那种。
园子了果子熟了,香飘了一地。几个姐妹之间互相嘻戏玩耍,看上去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小凡。。。晨哥儿。。。快过来,你们的小娥姐亲做了莲子羹。快来尝尝。”连氏见她们两人来了,率先招呼道。
因为周巧巧性格冷硬,连氏总笑称她为晨哥儿。。。久而久之,周巧巧也就习惯了。
有小丫鬟连忙给两人呈上来玉碗所盛的莲子羹,聂小凡含笑尝了一口,道:“娥姐姐越发心灵手巧了。。。这莲子羹,小凡十分喜欢。”
周巧巧也道:“不错。”
聂小娥笑道:“是婶娘教得好。”
聂小月最是活泼,道:“是吧。。。我适才就说娥姐姐做得好,她还不信呢。现在凡姐姐和晨姐姐都这样说,娥姐姐总算信了。。。”
“你这姐姐姐姐的,左一个姐姐又一个姐姐,也不怕把自己绕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