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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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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慕清的唇只在樊邵阳的嘴角停留了一下下,像一只彩蝶,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翅膀,掀起的却是樊邵阳心底的惊涛骇浪。
亲吻后,简慕清目光灼灼的看着樊邵阳,没有像一般小女人那样低头害羞,反而如同挑衅一般,得意地冲着樊邵阳扬了扬眉。
她可是无坚不摧的简大小姐。
特别是注意到樊邵阳因为她突然的举动而露出错愕的神色的时候,简慕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美丽又透着一股孩子气。
这个女人……
樊邵阳在心底沉沉的而又无力的叹息着。
樊邵阳伸手抚摸着简慕清洁白的脖颈,摩挲着她丝滑的发丝,低沉的嗓音暧昧不明,“亲爱的老婆,做坏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说话间,简慕清只觉得后脑勺被重重的往前压,她的双唇触碰到一阵温热。
简慕清想躲,但是被樊邵阳的大掌牢牢的禁锢住了。
他的吻,如同暴风雨一般袭上了她的柔软,带着灼人的气息。
他先是不断地描摹着她的唇线,然后在她喘息微张双唇的时候,放肆深入,柔软的厮磨……
樊邵阳在她的唇齿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勾引着简慕清随着他的男性气息一同起舞。
简慕清无处可逃,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缠绵的吮吻令她脊背泛起一阵酥麻,已经游离在失控的边缘。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像是灰姑娘的午夜钟声,惊醒了沉醉深吻中的两人。
简慕清推了一把樊邵阳紧靠自己的身体,樊邵阳却依旧没有放手,留恋在她的唇上吻的忘我。
咚咚咚,咚咚咚。
听敲门声就知道是唐管家,敲三下,停三秒,又是三下。
樊邵阳毫不顾忌的我行我素,简慕清气急,她贝齿合拢,轻咬了下樊邵阳横行在她口中的舌头。
趁着樊邵阳吃痛的瞬间,简慕清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才将自己从他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简慕清捋了捋被樊邵阳拂乱的发丝,脸上浮着一抹燥红。
闭上眼,她长长的深呼吸了几下,才过去打开门。
“三少夫人。”
唐管家礼貌的问安,目光平淡不见起伏,仿佛一点都不好奇迟迟不开门的两人到底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唐叔,是有什么事情吗?”
“三少夫人,这个是医药箱,三少爷的伤口必须处理一下,就拜托您了。”唐管家把拎在手上的医药箱递给简慕清。
“好的,谢谢唐叔。”简慕清接过。
“今晚打扰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了,我就睡在二楼的客房里,要是三少夫人有任何吩咐,都可以直接叫我。”
“恩,唐叔你也早点休息吧。”
“三少夫人,晚安。”
“晚安。”
简慕清抱着医药箱关门,当她一转身瞧见樊邵阳的时候,脸上立即浮现了啼笑皆非的表情。
此刻的樊邵阳,正坐在一把单人沙发上,高大的身躯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一副玩世不恭、风流放肆的二世祖的模样。
他眯着眼,舌尖舔舐着唇角的伤口,朝着简慕清勾了勾手指,“你这个大胆的小丫头,居然敢咬伤本少爷,还不快过来给本少爷上药。”
简慕清被樊邵阳故作风流的模样戳中了笑点,她咬了咬唇,忍住笑意,做出羞怯又害怕的神情,迈着小碎步靠近樊邵阳。
“是的,少爷,这就给您上药。”
房间内,风流少爷调戏可怜丫鬟的戏码开始了。


 018 少爷和丫鬟

简慕清并着腿站在樊邵阳的双腿之间,右手棉签,左手碘酒,陪着那位少爷演戏。
“少爷,我……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简慕清已然入戏,她拔尖了声音,用娇俏柔弱的音调说道。
“大胆奴婢,居然敢在少爷的面前自称是‘我’。”樊邵阳故作发怒的呵斥道。
“少爷,奴婢……奴婢知错了。”
简慕清弯下腰,贴近樊邵阳的脸颊,细细的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口,不只是嘴角,他的颧骨处也有擦伤的痕迹。
她带着一抹浅笑,动作温柔的将棉签沾了碘酒,继而擦拭着樊邵阳的伤口替他消毒。
可是,她下手的力道,可是一点都不同她的表情那般轻柔。
嘶——
安静的房间内,简慕清跟樊邵阳贴的极近,可以听见他微乎其微的抽吸声。
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因为疼痛而皱成了一团,简慕清的心里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感,嘴角的笑容得意再也藏不住了,连樊邵阳都瞧见了。
“看到本少爷受苦,你觉得很高兴吗?”樊邵阳挑了挑眉。
“是的,少爷,奴婢的快乐是建立在少爷的痛苦之上的。”
既然被发现了,简慕清干脆扯开嘴角大喇喇的笑着,她伸手按住他的嘴角,“别说话了,张大嘴,现在要处理你嘴巴上的伤口。”
樊邵阳任由她抬高自己的下巴,张开了嘴巴。
沾着碘酒的棉签依旧是刚才那种毫不顾忌的力道,在他嘴角的撕裂处,一遍一遍的擦过。
“喂,你可以了吧。”由于嘴巴张开着,樊邵阳说的话含糊的含在嘴里。
“刚才少爷不是说奴婢弄伤了你,作为始作俑者,奴婢当然要用心负责替少爷疗伤!要是消毒不仔细造成发炎就不好了,难道少爷是怕痛吗?”简慕清一边说着,一边用棉签重重的压在他的伤口上。
伤口虽小,但是碘酒的刺激又让樊邵阳倒抽一口冷气。
“我才不怕呢!”男人的傲气让他低不了头,他飞快的脱口而出。
樊邵阳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他居然中了这个女人的激将法,他也是人,怎么可能不怕痛,被她这种弄法,他的伤口怕是要变得更加严重了。
处理伤口的过程中,简慕清一直低俯着身体,她身上依旧是那件素白的晚礼服,柔软的布料因为她弯腰的动作,紧紧地勾勒出她娇翘的臀部,而胸前的布料离开了白皙的肌肤垂落着……
樊邵阳一低眼,就能瞧见一道美丽的风景,那白皙、柔软的浑圆。
他的手掌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的贴上那高高翘起的圆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享受着那片弹性十足的柔软。
简慕清没有拒绝樊邵阳的动作,甚至发起了主动的攻势。
她右脚弯起,用膝盖厮磨着樊邵阳的大腿,划着圆圈,一寸一寸的靠近他下腹的中心。
樊邵阳的呼吸一窒,腹部紧绷到了极点。
被撩与反被撩之间,被欲丨望之神控制了全身的樊邵阳少了一贯的警觉性,他没有注意到简慕清眼神里闪过的那一抹亮光。
“少爷,舒服嘛?”
“嗯……”他的声音是从鼻腔深处共鸣而出。
“奴婢会让你更舒服的!”
简慕清伸手依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左脚的脚尖微踮,全身的重心转移到右侧身体,右脚屈起的膝盖,重重的向前出击!
bingo!正中红心!


 019 我做不到像你一样的冷血无情

“嗷——”
低沉如野兽的嚎叫,压抑在唇齿之间。
在昂扬之时的重重一击,男人的最痛不过如此。
疼痛的哀吼脱口而出,樊邵阳想忍也忍不住。
他高大的身体蜷缩在座椅之上,双手狼狈的紧紧捂着自己的胯下,他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借此来缓解双腿之间的痛楚。
简慕清则退后两步站定,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樊邵阳。
看着他都痛的几乎在发抖,简慕清的心里又有些惴惴不安,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她的力道没把握好,造成什么伤害的话……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樊邵阳喘息了许久,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他稳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身体,要是再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他的面子可真的全都丢光了。
明明有些后悔,明明十分的担心,但是简慕清依旧冷着脸,淡淡地道:“难道少爷忘记了,奴婢的快乐可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
看他痛苦,其实她一点也不快乐,但是她不能就这样低头,她必须告诉这个男人,她简慕清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玩偶。
“樊邵阳,我承认你之前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但是我做不到像你一样的冷血无情,可以把自己的亲人当成自己事业的踏板。那个你用来换取擎天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孩子,你可以不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看待,但是我不行。他将是从我肚子里割出来的一块血肉。他还没出生,甚至都还未成形,就这样将他沦为争权夺势的工具,樊邵阳,我做不到。”
闻言,樊邵阳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他用冷冽的眼神注视着简慕清,一副你居然会如此天真的模样。
“简慕清,难道你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用生孩子吗?”
他们两人虽然是貌合神离的假面夫妻,但是他们不只是樊邵阳和简慕清,他们还代表着天阳和擎海,代表着现在的擎天,他们的孩子代表着擎天的未来。
现在他们还年轻,要是再过五年、十年,他们依旧没有孩子,就会成为影响擎天的一个隐患。
擎天里不仅有简慕清的心血,还代表着她父亲一辈子的辛苦功绩。
简慕清心里的是透彻的,她知道她跟樊邵阳是必须要有孩子的,她只是无法接受这样赤裸裸的将人利益化。
看到简慕清脸色变了,樊邵阳知道自己说的话对简慕清起作用了。
他接着说道:“这件事是必然会发生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既然一定会发生,为什么不把他的价值放到最大。”
“这不是一件事情,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跟我们有着血缘关系的人!”简慕清略微有些失控,她几乎想冲着樊邵阳怒吼抓狂,她转过身,深呼吸,调适着自己的情绪:“我必须好好想清楚,我不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简慕清说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该演的戏演完了,该说的话也说了,简慕清打算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
她才伸手握住门把,樊邵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老婆,你不会傻到打算在这个时候回自己的房间吧?”
“有什么不行,樊邵阳,我不想看见你,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啊!”
简慕清转身,眼眸里燃烧着两把愤怒的小火焰,此刻的她,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女生。


 020 我的睡衣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樊邵阳认识的简慕清一直都是一个豪门千金的优秀范本,良好的教养,高学历高情商,举止优雅得体,标准的仰角三十度的笑容,不大笑不生气,严格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从不曾在人前失态。
看着简慕清怒火中烧的模样,樊邵阳笑了,是那种从嘴角飞扬到眼角眉梢,真实的,大大的笑容。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脱下精致外衣的简慕清,有着少女的任性。
他一边忍着痛,一边用怪异的姿势,慢慢地直起身来,用了不少时间,才勉强坐正,然后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
当简慕清都觉得自己双眼瞪的有些干涩,樊邵阳才慢悠悠地回道:“如果你不介意明天去跟老头子解释我们为什么分房睡,我当然不介意你现在就回你的房间去。”
唐管家可就睡在他们家里……
简慕清懊恼的拍了下光洁的额头,她真是被气疯了,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
她双手叉腰,烦躁的在樊邵阳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视线中突然看见一样她熟悉的物品。
“我的睡衣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简慕清指了指他枕头边上。
那里正放着一叠折叠整齐的衣物,最上面那件,黑色的,轻薄蕾丝质地,一看就是女人穿的。
“应该是陈姨放的吧。”樊邵阳淡淡的瞥了一眼,回答说道。
陈姨是负责公寓清洁整理的一个中年妇女,平时做事认真安静不多嘴,又煮得一手好菜,简慕清挺喜欢这个实在的妇人。
“陈姨?陈姨怎么会知道今天我会睡在你的房间里。”
“应该是唐叔吩咐的吧。”
唐叔……陈姨……简慕清将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得到的结论是……
“陈姨是唐叔派来的人?不是你一直合作的清洁公司的员工吗?”简慕清的双目怒睁,内心充满了诧异和惊愕。
“我们成亲的时候,都忙着集团合并的事情,根本抽不出空闲时间,所以婚礼和新房的事情都是唐叔一手操办的。”
樊邵阳耸了耸肩,那样子,就是在说,是的,被你猜对了,你终于发现了。
“你一直都知道居然不跟我说!”简慕清越想越觉得恐怖。
陈姨是唐叔派来的人,唐叔是樊老爷子的心腹,这不就等同于,她和樊邵阳在这个公寓里的所作所为,樊老爷子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有这个必要吗?在外面需要演戏,回家还要继续演,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
简慕清词穷了,不知道如何反驳樊邵阳的话,只能无奈的叹息。
“以唐叔做事细致的程度,怕是我们到底滚了几次床单用了几个保险套,这些事情都会巨细靡遗的跟老头子汇报。”樊邵阳讪笑着,故意的煽风点火,搅乱着简慕清的思绪。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简慕清斥责道!
她心底里因为刚才下手太重而产生的一点点愧疚,现在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樊家的人都是变态,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
简慕清又狠狠地瞪了樊邵阳一眼,拿起那叠换洗衣物转身走进房间内的洗手间。
当她看到洗手间里,还整齐摆放着她惯用的清洁用品和护肤品的时候,简慕清彻底的想要抓狂了!
在这个房子里,她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樊邵阳斜着头靠着椅背,明明腿心还一阵阵的抽痛着,但是一想到洗手间那个濒临崩溃的简慕清,他嘴角的笑容却像荡漾开的水波浪,一圈一圈的,不断扩散着。


 021 你觉得我今天帅吗?

是夜,沉黑如墨,昏黄而皎洁的月光,在窗帘的缝隙间洒落。
简慕清躺在床上,看着地上被拉成细长的月光,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依旧无法得到放松,因为床的另一侧,躺着的是樊邵阳!
半个小时前,两人轮流洗了澡换了睡衣,各自靠在床头看起了财经杂志,密密麻麻的文字,印在视网膜上逐渐变得模糊,简慕清的眼皮越来越重的时候,樊邵阳淡淡的说了句“睡吧”。
然后他关了灯,两人各躺在床的一侧,简慕清的瞌睡虫却不见了。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依旧无法入眠,简慕清睁开了眼睛,看着淡淡月光出神。
“虽然你的睡衣很性感,但是托你的福,我今天应该没有能力做什么坏事,所以安心睡吧。”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樊邵阳低沉男性嗓音,比他往常的说话声音更加的低哑些,含着淡淡的疲累和睡意。
他伸手将简慕清搂到胸前,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手掌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好像是安抚。
樊邵阳又呢喃了一遍,“睡吧。”
简慕清贴在他的胸前,跟小说里写的一样,她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序。
他们之间再亲密一百倍一千倍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似乎不曾这样相拥而眠过,仿佛有些甜蜜的小幸福。
不过跟小说里不一样的是,她闻不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闻到的是淡淡的碘酒味。
她抬眼看向樊邵阳的脸,借着月光看到那熟悉的硬朗轮廓,还有东一块西一块碘酒留下的痕迹。
简慕清耸了耸鼻头,低头浅笑。
其实她是故意的,唐管家给她的医药箱里明明也有酒精,一样可以有消毒清理伤口的作用,可是她故意拿了有颜色的碘酒。
就把那些当做是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吧。
不过简慕清的心里还有着一个疑问,到底是谁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够逼着樊邵阳跟他大打出手。
樊邵阳“两面三刀”的能力可是已经练就的如火纯青了,居然能够挑起他暴躁沈神经的人,是谁……
简慕清的思绪逐渐变得停止了运行。
当简慕清的呼吸声变得缓慢而稳定的时候,另一双清亮的眼眸在黑暗中睁开,默默地注视了她良久才缓缓地阖上。
***
翌日,当樊邵阳和简慕清整装完毕下楼的时候,唐管家已经准备好早餐等候他们用餐了。
“陈娥那边我放了她半天的假,她下午才会过来打扫和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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