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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均录(女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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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伏德佩像是中了魔咒一般。
  “派赵太医和崔太医去瞧瞧他,快。”想起待会儿还要上朝,伏德佩只好压抑住了立即动身去探望他的念头。
  伺人受命后,急匆匆便小跑着出了殿门,丝毫不敢懈怠。
  直到见其人走远,伏德佩才默然攥起了拳。可是凝眸沉思许久,她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不过是宫中寻常的一个男子,为何……为何自己的心会痛呢?
  ……
  “什么叫做‘生死未卜’?”夜里在驿馆中歇息,褚宛翕正欲就寝,却听到了离机堂密探的来报。
  察觉到她眉间隐藏的怒意,来人只好埋首抱拳答道 ,“启禀陛下,柳下先生在鹿野原受到废帝旧部埋伏,堂主他冒死相救却中了刀。两边交战时,天降暴雪,一片混乱。当我们将那些人尽数铲除时,堂主和柳下先生便都失踪了。”
  默玦他居然受了伤……
  “再派人去搜,务必尽快找到他们二人!若有任何新消息,速速报与朕。”褚宛翕不禁厉声喝道。
  “是!”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日这样的地步……
  由外间重新回到屋内,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默玦临行前的神情。几丝不舍,几丝无奈,几丝悲怆凄凉。
  埋在温暖而柔软的被褥中,伏灵均听见脚步声,侧过身来慵懒地唤道,“宛翕?”
  拖着略显沉重的步子,她回到床边,却不禁垂眸望向了他的面庞。
  “夜深了,你且早些歇息罢。”伏灵均察觉到她面色不佳,心内一紧。“莫是出了何事”
  徐徐落座于床榻边,褚宛翕俯身间,顿然紧紧环住了他的身子。似是一个无助的孩童,她将面颊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合眸倚在他身畔低语道,“灵均,太多的人和事……有时朕真的无法……”
  轻柔地抚平她的后背,吮吸着她发丝间熟悉的香味,他暗自叹息,不禁垂首吻上她冰凉的额头,“宛翕,还记得那年秋狩吗?本君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何事,本君都会站在你身后。”
  闻听他言,数月来心中藏匿的话语顿然涌上她的喉间。可是,转而想起他们的孩子,这一刻,褚宛翕沉默了。
  那道密旨一日不除,她一日难以心安!
  苦涩地抿起笑,她抬眸吻上他的唇角,静静贴着他的身子,沉沉开口道,“是啊……有你在,就够了……”
  ……
  小心翼翼地替他喂着汤药,沈振鹭见他唇畔沾染了药渍,连忙便抬手去擦拭,却无意间惹得他面颊滚烫。
  “振鹭,我……我自己来就好……”他想要伸手去接那碗汤药,却丝毫没有力气。
  肩上挨了那样一刀,他苏醒后本以为自己注定会失去这条胳膊了。所幸,沈振鹭当时及时封住他的经脉,总算有惊无险。
  看他这般吃力地想要抬手,沈振鹭心间若针扎一般。一时哽咽,她唯有继续替他一点点地喂药,“等你伤养好了,我陪你练剑都可以。你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当心留下病根。”
  “我……”
  “楚瑜,待你康复,我便带你回大燕面见长姐,可好?”沈振鹭面上虽故作平静,可话语声中还是夹杂了一丝不自信。
  听见她要带自己回沈家,他的心跳的更快了,“沈将军她……她知晓我是离机堂的人吗?”
  “我不也是离机堂的人吗?”不禁一笑,沈振鹭打趣道,“不管你是什么堂的人,我只知晓,你是我最在意的人。”
  鼻间发酸,他的眼眶也不由得红肿了起来。八年来,她寸步不离的守护,此时此刻,竟然使得后知后觉的他,这般受宠若惊!原来,在她的面前,自己由始至终都不是那块沉睡着的“默玦”……

  ☆、正文 第76章 懵懂少年

  似是赌气一般地站在紫宸殿前整整一夜,卫楚英终究无法轻易剔除自己的一身傲骨!奈何,当他再次苏醒时,已然是昏迷后第二日的晌午了。
  失神地凝眸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卫楚英侧身倚在软塌之上,面上毫无生气,宛若一具空空的躯壳。
  端着刚煎好的汤药进了屋,柳筠徐步来到他的身侧,小心翼翼地将汤药搁置在了他手边的矮桌上。见他气色依旧没有好转,柳筠不免有些揪心。
  “主子,陈秀子在外求见。”门前一个伺人进门通传道。
  深知这二人是挚友,又见卫楚英如今如此神伤,柳筠唯有折身上前唤道,“外面风大,先请陈秀子进屋罢!”
  “是。”
  话音刚落,不消片刻,陈峰便大步出现在了柳筠的视线之中。柳筠亦然知晓这二人要说些自家的体己话,倒也不方便在此多留。故而,他微微向陈峰俯身见礼,随后即径直向门外行去。
  站在软塌边,陈峰侧眸打量着他,又不禁看向了他手边的那碗汤药。心底暗自叹息,上前一步,陈峰终是沉沉开口道,“卫兄,药快凉了。”
  紧紧闭着双唇,卫楚英的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一片黑暗。
  无奈地端起桌上的药,陈峰凑到他身侧,耐心地道,“这种事,在宫里再为常见。你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她当初赠我澜方剑时,并不是这般……”
  险些失手打翻这汤药,陈峰不由得一怔,“你对陛下动了情?”
  卫楚英闻言,却也是一惊。他猛然看向陈峰,仍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不,这不可能。我与伏氏一族,不共戴天!”
  “你自己的心,只有你自己明晓。我只可奉劝你,最近几个月,你还是莫要惦念着见陛下了。好好养身子,远胜过一切。”陈峰舀起一勺褐色的药汁,稍稍将热气吹散,便递到了他的唇边,“倘若你这样自暴自弃死于宫中,你弟弟又该如何是好呢?”
  闻言,薄唇轻启,他终是吞下了那苦涩的汤药。凝眉间,卫楚英抬眸望向陈峰,即刻问道,“楚瑜最近如何?”
  “燕皇,替他与沈将军的二妹赐了婚。”陈峰答道。
  卫楚英轻轻点头,着实难掩眸中一闪而过的光彩,“沈家乃是将门世家,楚瑜他可以嫁入沈家,当真是我卫氏之幸。只是……他出阁那日,我恐是不能去送他了……”
  见此情景,陈峰唯有继续耐心地替他喂药道,“如今,你最重要的便是能够养好身子。其他的事,比起你,都不重要。”
  “也罢……我自会早日为大燕报这血海深仇,还请你与帝君再许我些时日。”卫楚英抬手接过了药碗,平静地道,“我自己来罢。”
  ……
  大雪漫天飞扬,北地的冬季一如既往得漫长而了无生趣。旅人们驻足远望,唯见苍野茫茫。此刻,他们头顶的墨云已变得浓重异常,似乎隐隐藏匿着一种独特的情殇。
  离大燕都城近在咫尺,沈振鹭每迈出一步,都觉得心内极为复杂。流亡在外十余年,与昔日亲人重逢,几乎是她平生所不敢想之事!
  “楚瑜,这便是城门了。”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沈振鹤一手牵着驴,一手指向远处的那座城池道。
  坐在摇晃不已的驴车上,卫楚瑜半张着眸子,见着那在雪中依稀而现的城门,微微开口道,“大燕的新都,确实无法追寻旧都那份神韵。”
  冷冷地一笑,沈振鹭只是继续前行道,“难道,你不相信她的能力,足够夺回这大燕的半壁江山吗?”
  “只怕……到那时,她或许才发现,一切未必都是她自己想要的……”低声念出这句,他似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闻言,她不禁回眸望向他,面上染了些许忧色,“你身子现在如何?”
  淡淡笑了笑,卫楚瑜只是答道,“并无大碍,今日你大可放心进城便是。”
  沈振鹭仍是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方才道,“楚瑜,她的事,你如今已然无法掌控,也无法作为。我只想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风雨,我替你挡下便可。”
  心间顿而燃起融融暖意,他轻轻点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意味答道,“嗯,我懂。”
  ……
  偷偷将窗扉推开一条缝隙,少年探出脑袋打量着眼前被白雪覆盖的院落,察觉到四周的确空无一人,终是在心底松了口气。不由得喜上眉梢,他连忙冲着身后比自己还要矮一头的小厮挥手示意道,“巧霖,家丁都撤了,你快跟上我!”
  “少……少爷……这……”巧霖瑟缩着,根本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不由分说地一把拽过他的身子,少年埋头便扛着包袱,一路小跑冲出了院子。哪里晓得两个人刚走出院门,不下两丈开外,便见着暗处一队家丁瞬间出现,死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女人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将两只粗壮的臂膀叉在腰上,瞪着眼睛低头打量着面前这两个瘦弱的少年,骤然阴沉地道,“你们想去哪里?”
  巧霖被这女子吓得直哆嗦,只好缩在了少年的身后,直抹眼泪。
  “在屋里待久了,我想出来转转,不可以吗?”少年面上故作镇定,可手心里已经捏了满满一把汗。
  略一挑眉,中年女人却是一笑,抬手便趁少年分神夺去了他怀里的包袱。随意地翻了翻里面的物件,她打量着面前的二人,面上却染了三分无奈,“小少爷,您带着一千两的银票和这么多件衣物,只是在府里转转?”
  心虚地点了点头,少年依旧理直气壮地道,“本少爷身上带多少银子,难道你也要过问吗?管头管脚,你还要管我每天吃几顿饭,一顿饭吃几个馒头吗?”
  少年的一番话惹得在场家丁皆是忍俊不禁,那中年女子的面上倒也有些挂不住,只得尴尬地干咳连连,继而答道,“小少爷,您昨儿不是说厨房做的馒头太硬像石头,以后午膳改吃肉包子了吗?”
  脸涨得通红,少年又气又急,索性跳上去一把抢回了女子手中的包袱,“孙茉莉,我的事不要你管!你不要拦着我!”
  两只大手死死地扣上他的肩,那女子凝眸与他对视,沉默许久,只得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少爷,我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从前,我处处可以帮您打马虎,放您出府玩。可这个节骨眼上,事关您将来一生的归宿,我马虎不得。”
  气得将头拧到了一侧,少年噘着嘴,极为气恼道,“要嫁你嫁,我才不想嫁去皇宫!”
  “这怎么可以胡闹,您想想,天底下有多少男子盼着进宫侍奉陛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您理应珍惜感恩才是。况且,丞相大人为了安排您入宫,可算是……”
  “我听说皇帝是个可以当我奶奶的老女人,而且她后宫里还有三千多个男人。皇宫那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鬼地方啊,你们这是在逼我跳进火坑吗?”少年的气恼大部分转化为了无尽的委屈,眼眶也不禁湿润了起来。
  终究心疼他,见不得这小家伙如此委屈的模样,孙茉莉只好疼爱地将他揽入自己的怀里,耐心地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劝解道,“沄儿不哭,不哭。你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啊?”
  “我不想去皇宫,我不想……”眼泪如洪水般涌下,年少的他终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被他这委屈的模样惹得鼻子也发起酸来,孙茉莉倒也对他方才的举动渐渐释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了一礼拜。。因为实习工作太忙。。。求大家原谅。。。

  ☆、正文 第77章 初心安在

  托着圆鼓鼓的腮帮子,他瞪着盘中那几只肉包子,只能独自生着闷气。眼瞅着大半个月过去,他连着两次逃跑都被孙茉莉“请”了回来。除夕那日便要进宫了,他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少爷,听说明日陛下回京,丞相大人她会随其他大人一齐出城迎接,可能晌午过去都无法回府呢!”端着一碗汤羹,巧霖从门外而来,迫不及待便凑上前道。
  原本闷闷不乐的少年忽然大为振奋,忙抬头问道,“竟有这等好事?”
  “少爷,您且放心去罢。日后您去哪,巧霖便跟着去哪!”着实见不得自家少爷入宫后受委屈,他终是向少年妥协了。
  感动不已地将巧霖拥入怀中,少年一个不忍,热泪竟夺框而下,“好巧霖,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被他紧紧抱着,巧霖只觉得受宠若惊。其实二人自幼一同长大,冥冥中早已不是寻常的主仆了……
  “开门。”门外忽然传来了少年母亲的声音,惹得相拥的二人皆是一震。
  连忙一把抹去自己眼角的泪花,巧霖几步折身上前,抬手且拉开了门。
  带着孙茉莉大步跨入屋中,张元笈横眉瞪向一侧的巧霖,满面肃色道,“你且下去罢!”
  “是,大人。”巧霖不安地答道,随后只好悻悻地离去了。
  见状,孙茉莉一个箭步上前便合上了房门,警觉地打量了周围一番,方才开口道,“大人,一切已妥。”
  转身沉然落座,张元笈望着面前的少年,心内着实五味尘杂,“滁沄,这几日你接连将膳食纹丝不动地退回膳房。究竟你是在为难你自己,还是在为难我?”
  “就算死,我也不想嫁去皇宫。”猛地站起身来,他想要离开此处,却恍然发觉此刻孙茉莉正死死地堵在门前,寸步不曾挪移!
  怒气瞬间上涌,张元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理智,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你……你再说一遍?”
  年幼的张滁沄,根本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依旧理直气壮地顶撞道,“要嫁你来嫁,我就算死,也不会踏进皇宫半步!”
  “你这孽障!”站起身,她上前便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着实被他气得发抖,“身体发肤,岂容你这般儿戏!”
  捂着火辣辣般疼痛的面颊,张滁沄抽泣着,仍是不屈地道,“你打死我罢!这样我就可以去陪爹爹了,反正你根本不喜欢我这个儿子!”
  见张元笈气得面色发青,孙茉莉连忙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倒也被吓得够呛,“小少爷,我的好沄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不识好歹的东西。”看见儿子那双哀怨的眸子,张元笈终是不忍再行下手,索性大步走出了房间。
  孙茉莉赶忙出门去让巧霖进来伺候,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好先追着张元笈的步子离去了。
  眨眼间,一晌午的工夫,张滁沄挨打的事竟也传遍了整个相府,惹得府内上下人心惶惶。
  失神地坐在妆台前,张滁沄呆呆地望着镜中自己那半边红肿的面颊。这一刻,却是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念头……
  ……
  将耳侧轻轻贴在伏灵均的小腹上,聆听许久,褚宛翕不禁一手紧扣住了他的五指,一面柔声笑道,“小家伙确实很文静,看来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明天就要回宫了,有件事……本君想要问问你 。”颔首望着她的侧脸,伏灵均蹙眉间,终是低声开口道,“宛翕,在齐都的那几日,你每天离开王府后,究竟去了何处?”
  故作悠闲地继续贴着他的小腹,她闻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答道,“只是上山寻淳素下棋罢了。”
  生涩地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伏灵均将脸侧向了一旁,“本君清楚你的心思。”
  “哦?那倒是再好不过。”褚宛翕面上的笑意,正一点点地被抽离而去。
  望着桌上跳跃不已的烛火,伏灵均深深屏息,复而凝眸沉沉开口道,“你变了。”
  面色平静如许,她只是继续轻抚着他的小腹,淡笑着不紧不慢地答道,“无论世事如何,你只需相信,朕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足矣。”
  “呵,当真有趣。”伏灵均自嘲地笑道,神情却凝重了不少。
  “既然你的探子已将一切打听得一清二楚,朕倒也不想刻意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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