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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梓一噎,气恼地一脚踹到战凛的膝盖上,自己掏出钥匙进了屋子,被战凛气得浑身燥热,郁梓一进屋子便一路脱了衣服到了浴室想洗澡,战凛进屋看了一地的衣服不禁热血澎湃,打开浴室门发现郁梓在洗手台旁照着镜子。
赤。裸的身体白皙修长,郁梓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前绽放的大片罂粟花颜色依旧鲜艳,手随意一触,便摸到了后腰的那个“凛”字,曾经最厌恶的烙印现在也变成了爱的印记,当初是痛苦的,现在却已经变得美好。
“我的小烈马,你在勾引我吗?”洗手台前的大镜子中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强壮的臂膀攀在郁梓精壮的身体上,郁梓挑眉,“什么都不想做的人,你脱光衣服干嘛?”
“陪你洗澡。”战凛的手握在了郁梓的腰间,扶着他往浴缸的方向走去。
“不用你陪”
“我就要陪!”
“”
忙碌的一天天飞快过去,整整三个月郁梓每天都加班很晚才回到家,偶尔也去电视台做访谈节目,忙碌的生活让人变得充实,但跟战凛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这已经是郁梓第n个夜晚回家看到战凛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了。
郁梓尴尬地放下公文包,乖乖地坐到了战凛旁边的位置上,眼看着银行里的存款飞快增长,郁梓看着里面的数额请教战凛,“战凛,这里面的钱够买一幢小型别墅吗?”
“买小别墅做什么?”战凛下意识想点烟,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碰过烟了。
郁梓认真地数着存折里面的零,“不能总让妈妈住在你那边,我想买一幢小别墅,让妈妈搬过去住,就在这附近买也可以”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战凛显然不认同,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是一生的伴侣,郁梓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住在谁的房子里还不都是一样。
郁梓摇摇头,“你不懂,我们三兄弟从小就跟爸爸妈妈说等以后有本事了要买别墅给他们住,你的别墅虽然好,但花的不是我的钱,我希望我妈妈能住得安心些,你有钱,但也别让我显得那么没用”
郁梓话音减弱,战凛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不是钱的问题,还有男人自尊的问题,郁梓想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他战凛才有好生活,他挑的男人还真是倔得可爱啊!
“我知道了,这里面的钱已经能买到一幢不错的别墅了,金牌律师的出庭费越来越高了,我的小烈马赚得真多。”战凛一把搂过郁梓的腰,轻声道:“钱给我,我让猎非去看别墅,等装修好后就让妈妈住过来。”
郁梓交出了存折,笑得有些孩子气,他知道自己努力赚来的这些钱连战凛的零头都算不上,但一想到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让已经健康的妈妈过得好一点,郁梓就很开心。
“我下周去纽约出差,之后还要去一趟日本,你陪我去。”战凛在郁梓耳边轻声道。
郁梓皱眉,“那只能再麻烦吴俊了,对了,今天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御天已经在慢慢学走路了”
一说起孩子,郁梓笑得更欢,战凛也跟着无奈地笑,那小子再长大点恐怕就要占据郁梓的视线和心思了,郁梓绝对想不到,战凛竟然在吃自己儿子的醋!
出差的日期定了下来,战凛的出差其实就是过去那边视察下“场子”,有见得光的比如大型娱乐场所、赌场、酒吧,也有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战凛每年都要亲自去几个地方视察,因为郁梓担心战凛的生命安全,所以战凛在黑。道上有所收敛,渐渐将钱投资到见得光的生意上,如当初英薇所说,即使战凛不混黑。道,一样能够风生水起。
在纽约不管战凛去哪里都会带着郁梓,战凛的生意在国外竟然都做得这么大,让郁梓暗自吃了一惊,他站在纽约最大的酒店顶楼眺望着下面的灯火,一眼看到今天他们才去过的那间属于战凛的纽约最大的酒吧,郁梓问道:“这是今年才开的酒吧吗?”
战凛抱着郁梓站在落地窗前,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准确地说,是三个月前开的酒吧。”
“狂妄的男人。”郁梓笑了。
战凛也笑,“工作已经处理好了,从明天开始狂妄的男人带他的小烈马去玩,纽约有不少刺激的地方。”
“好。”原本郁梓不是很喜欢“小烈马”这个称呼,但奇怪的是每次战凛这么喊,他总是忘记反驳,到后来,竟然慢慢听得顺耳了。
纽约的街头,人们的开放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街灯带着一种欧洲特有的古风,天气很好,战凛跟郁梓往广场的许愿池走去。
远方传来庄严的钟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看,天上的风筝很美。”
说话的男人昂着头看着天上几只美丽的风筝,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周围的人听到男人的惊呼纷纷抬起头看向天上的风筝,唯独郁梓在人海中僵住了身体,一动也不动,那道声音,那道仿佛带着阳光,透着欢快的声音
战凛显然也听到了,朝郁梓肯定地点头,郁梓转过身,身后人来人往,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郁梓有些失望,甚至怀疑是不是他们听错了,可是那道声音,是那么的特别,带着透明的快乐
十分钟后郁梓还僵立在原地,战凛拍了拍郁梓的肩膀,想带他去下一个地方游玩,这时候人群渐渐散去,郁梓看到一个背影立在许愿池前许着愿,郁梓呼吸一窒,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郁梓慢慢接近那个背影,渐渐地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
郁梓的眼眶已经变得湿润,是他,是千御,是他最亲爱的弟弟!不会错!
郁梓猛地上前,从背后将弟弟一把抱住,抱得很紧很紧。
正在许愿的千御吓得睁开了眼睛,忽然又笑开,“桀,怎么突然抱这么紧?”
千御回过头,却发现抱着自己的并不是薛桀,“哥?!”
不远处,薛桀买了两支雪糕回来便看见兄弟两人抱着,他没有过去打扰,只站在原地看着,跟战凛一样。
郁梓抱着千御,“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我收到你的信有多么不敢置信吗?!”郁梓想将千御的身体转过来,看着他的正脸,不料千御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哥,不要看我,会吓到你的”
“没关系,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弟弟。”郁梓边道边将千御的手拉了下来,当看到千御原本俊俏的脸上多了一道骇人的伤疤后郁梓一震,心钝痛了起来,良久才轻轻叹道:“没有什么比你还活着更重要。”
“你们兄弟俩终于相见了,我帮千御隐瞒得可真辛苦。”薛桀拿着雪糕走近他们
第193章真正的一家人()
郁梓在看到薛桀的那一刻呆住,“薛桀,你当年是你救了千御?”
千御点头,“是他救了我。”
“这里可是广场,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吃个饭,好好聊聊吧。”战凛上前搂过郁梓的肩膀。
郁梓有些尴尬,当年战凛跟千御也曾战凛也曾伤害过千御,千御就在自己眼前,郁梓能看得到的就有一道那么深刻的伤疤在脸上,那看不到的地方呢?
战凛暗地里握了握郁梓的手,他知道郁梓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不容许任何人动摇郁梓对他的感情,郁梓与战凛跟在薛桀和千御的身后,郁梓抬头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
薛桀和千御已经熟悉了纽约这座城市,很快便把他们带到了一间特色餐厅里,这间主题餐厅背景多样,有些包厢宛如置身茂密的森林,有些包厢的背景墙则是一片悬崖,看起来惊心动魄,这里的服务员有中国人也有美国人,菜式也参杂了中式,味道可口。
四个人在背景墙为一片深蓝大海的包厢中坐下,服务员为他们开了一瓶昂贵的酒,分别倒进了四个人面前的高脚玻璃杯中,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中荡漾着,喜庆而又邪魅的色彩倒映在四人的眼底。
点好的菜式不到十分钟已经上齐,却没有人动筷,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郁梓看向薛桀,“没想到救了千御的人会是你,你真是我们家的恩人!难怪之前你不让我喊你‘桀叔’。”郁梓恍然大悟。
薛桀轻笑,男人成熟的魅力与风度显露无疑,“对不起,郁梓,瞒了你这么久,但当初实在是因为千御的身体”薛桀还没说完就被千御一记冷眼瞪了一下,顿时截住了话。
看着郁梓担忧的目光,千御摇头,“哥,我已经没啥事了,刚开始的几年身体有些不好,桀找了很多医生给我调理,嗯,对我很好”千御有些甜蜜地低下头,呡了一口红酒,千御没有告诉郁梓的是现在他的身体还不是很好,有一些后遗症偶尔还是会发作,但跟郁梓说了也没用,郁梓又不是医生,说了只会让郁梓瞎担心。
“那就好,你的爱人是薛桀,我很放心,你们结婚了吗?”话既然已经说开,尴尬的气氛便消散了不少,郁梓以哥哥的身份关心地问道。
时过境迁,往事再追究也没了意义。
千御点头,“五年前就登记了,你们还好吧?妈妈怎么样?”
郁梓看了战凛一眼,呡唇道:“我们也结婚了,妈妈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如果有时间,可以回国来看看妈妈。”
“不了,我怕吓到妈妈。”千御的眼睛黯淡下来。
郁梓帮他夹了一筷子菜,“不会的,我可以先跟妈妈说说,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妈妈看到你过得好,一定会很开心。”
两兄弟谈了很久,薛桀跟战凛坐在他们旁边默默喝酒,薛桀对战凛并不友善,完全是看在郁梓的份上才极力忍住,毕竟战凛也曾伤害过千御,薛桀要靠十分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往战凛的脸上狠狠揍上几拳,但既然千御已经释怀,他绝对不会做令千御伤心为难的事。
更何况战凛还是郁梓的爱人,而郁梓,是千御的亲生哥哥,薛桀隐去眼底的暗火,不动声色地继续喝酒。
战凛同时也在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男人应该比他大上两三岁,深黑的眸子散发着在商业中运筹帷幄的精明,然而这份精明又恰到好处,低调得令人难以发觉,明明对自己跟千御的过去有所介怀,却依旧风度翩翩地隐忍着,不错,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千御,眼光不错,这个男人至少比那个南羽要靠谱得多!战凛在心中默默地对薛桀赞赏有加。
或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在座的四个人谁也没有想过他们有一天能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吃饭,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太深太深,却也是因为爱比恨多,所以才能学着原谅。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郁梓舍不得这么快与千御分别,便提出这段时间让千御带他们去到处玩玩,战凛跟薛桀没有意见。
两兄弟在纽约玩得很开心,拍了不少的照片,在郁梓跟战凛离开纽约的前一天恰好是千御的生日,郁梓在薛桀跟千御住的别墅里亲手为千御做了一个生日蛋糕。
千御很开心,便跟郁梓多喝了两杯,两兄弟都喝得醉醺醺的,怕他们清醒的时候为离别而伤感,战凛在薛桀的点头示意下将郁梓带走了。
薛桀抱着千御进浴室中洗澡,因为喝了酒,千御白皙的肤色变得绯红,他依偎在薛桀健壮的胸膛里,轻轻地用头发蹭着薛桀,脸色酡红口齿不清地道:“桀,我好开心。”
“我知道,我知道。”薛桀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中,宠溺的热吻一个个落在薛桀的额前、鼻尖以及嘴唇上,带着火辣的温度逐渐往下流连
千御醉醺醺地承受着薛桀热情的吻,甚至抱住了他的腰身热情地迎了上去,水汽在偌大的浴室中蒸腾,两具男性躯体沉浸在对方给予自己的灭顶快感之中
郁梓经过一夜宿醉后感觉有些头疼,刚醒来双唇就被战凛吻住了,以嘴对嘴的方式渡了一些清凉的液体,战凛充满阳刚意味的脸上扬起一个蛊惑人的笑,“醒酒。”说罢双手抚到了郁梓的太阳穴上,轻柔地为他按摩。
郁梓舒服地嘤咛了一声,闭着眼睛叹道:“我醉了这么久?居然一觉醒来就到家了,我都没跟千御说‘再见’”
“你们之间不需要说‘再见’,又不是一辈子再不见面,机会多着呢,你要是想他,我们可以每年抽空去一次纽约,还有,你不是醉了这么久,而是你醉了后热情得要死,然后被我”最后几个字战凛是贴在郁梓的耳边说的,郁梓听完后双眼蓦地睁大,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做晕了他居然这么丢脸地又被做晕了
郁梓看着上方晃着的那张无耻的俊脸恨得咬牙切齿,不禁恼怒地咆哮道:“战凛,你给我滚!”
战凛刚想凑上去亲郁梓连生气都那么可爱的脸蛋,手机却煞风景地响了起来,战凛听了电话后表情变得格外凝重,甚至还担心地瞥了郁梓一眼,让郁梓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战凛挂断了电话后郁梓马上起身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子最近刚学会走路,趁着林叔和保姆没注意,从别墅的环形楼梯一头摔了下去,郁梓,你别急,猎非已经赶过去了”战凛见郁梓脸色大变,忙上前安慰道。
郁梓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声音也颤抖不已,“那、那快送去医院啊!”
“现在大出血,直接移动恐怕会有生命危险,猎非应该快到了,先让猎非看看具体情况再说,那边的别墅里有齐全的医药用品和仪器。”战凛看着郁梓手忙脚乱地套衣服,赶紧上前帮忙,简单穿好衣物后战凛握着郁梓的手飞快地出了门。
十五分钟的路程,硬是被战凛缩短到五分钟到达,别墅里的气氛格外凝重,几个保姆和女佣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林叔苍老的脸上也愁云惨淡,战凛跟郁梓到的时候猎非已经在查看赫御天的状况了,郁梓有些脚步不稳,如果不是战凛一直扶着他的腰,大概他会身体发软地倒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战凛带着怒气的质问声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那些保姆和女佣纷纷跪下,半个字也不敢说,战凛眼神阴戾,正想下杀令,郁梓却突然紧紧地握住了战凛的手,示意他往环形楼梯下看去,楼梯上有几滩触目惊心的血迹,郁梓颤抖着唇瓣,“先去看看孩子,先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了!”
“好,我们去看,马上去看。”战凛挥了挥手,林叔马上带两人进了专门为婴儿准备的房间,里面已经在猎非的一声令下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疗设备,猎非正在有条不紊地为孩子做着检查、止血。
郁梓只看了孩子一眼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从那么高的楼梯一层层摔落,孩子身上好多伤,手脚都还在出血,那么小的孩子郁梓的心很疼很疼,战凛看到孩子这副模样也沉默地呡着唇,温暖的大掌还在安抚着郁梓。
“孩子血型是ab型,我们这里没有血,刚刚打电话去问过,ab型血暂时短缺”猎非皱眉道。
“我是ab型的,我来。”郁梓突然答道。
“不行!”郁梓的提议被战凛冷冷地拒绝,原因很简单,“你怕针头,我让人到别的医院去”
郁梓焦急地打断战凛的话,“我没事的!让我救他,我想救他!战凛,你不是说了,他是我们的孩子!你让人去找血源还要浪费时间,我可以的,我不怕!”
战凛定定地看着郁梓焦急的脸庞,半分钟后终于点头答应,猎非马上做好各项准备。
郁梓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然后顺着透明的管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