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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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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转过身,与一女子擦肩而过,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厚的胭脂味儿,可她脸上却没有一点妆痕。她的手上有一颗红痣,想起来刚才戏台子上那个女子的手上也是有颗红痣,莫非是同一个人?
  戏女朝着皇上和皇后的方向走去。步伐轻盈,走着走着,从袖中伸出一把利剑,虽有响声,却被这热闹的锣鼓声压了下去。
  花然月大声提醒,除了戏女听见,别无他人听得见花然月狰狞呼喊声。花然月立刻跑去,与戏女同一时间到达皇后的身边。
  花然月没来得及反应,“快闪开。”用身挡住了正刺向皇上的利剑。
  花然月倒向皇上,台子上的戏忽然停了,戏子们呆愣愣的望了过来。随后全厅内的人都看向这里,吓得东奔西跑,南逃北出,一阵慌乱。
  戏女用力拔出插在花然月肩膀上的利剑,再次刺向皇上的脖子,这种杀人的方式使花然月想起了石三保。
  皇上轻起身,翻身跳向了戏女身后。戏女见不好下手,便转移到了皇后,花然月咬牙凭着一点力气,掀起桌子推向戏女,“救命啊,有没有人帮忙啊?”
  刚才还是一屋子人,瞧见打架杀人的场面,一溜烟的全走了。空荡的只剩他们五个。门外的侍卫破门而入,飞跃二楼,包围了戏女。皇上先与戏女过了六个回合,保住了皇后安全,皇上立刻撤身在侍卫身后。
  而花然月仍在戏女旁边,花然月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皇上可真是自私,救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便不在乎其他人了。不在乎花然月情有可原,可金嬷嬷多年待在皇后身边,难道一点情分也不讲吗?
  戏女望着一圈侍卫,哈哈大笑起来:“就算今天我死了,总有一天也会有人替我报仇的。”恶狠狠的看向花然月:“你就是那个抢在我前面揭皇榜的人?是你坏了我的计划,你处处帮着狗皇帝和他的皇后,那你就替他们去死罢。”
  皇后急切道:“保护花然月。”
  侍卫一冲而上,戏女没能得手,利剑虽划伤了几个侍卫,但最终还是败在了几位侍卫手下。
  戏女被打倒在地,脸上肿了一块,口吐鲜血。
  花然月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不解道:“你一个姑娘家,下手怎么这么恨?差点我的胳膊就没了。”
  皇后道:“谁指示你来的?”
  戏女哈哈仰头怒笑:“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一年之久,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如果进宫的是我,你们早就死在了我的剑下。就算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会有人替我报仇的,一定会的。”说完用力闭起嘴巴,流出很多鲜血,自尽而亡。
  花然月看血看的有点天旋地转,越来越冷,只觉得好困好困……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舒适的床上,金碧辉煌,余香安逸。安静的听见屋外的鸟叫声,它一句它一言。阳光透过门窗照进屋里,光芒四射,温暖极了。
  伤口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只不过还是很疼很疼,疼的只能侧身起坐。
  屋外传来皇后吩咐婢女的声音:“等然月姑娘醒来,让她把药喝了,照顾好她。”
  婢女应顺道:“是。”
  婢女轻轻推门而入,见花然月醒来,脸上也扬起笑意:“然月姑娘,你可算醒了。”
  可算醒了?难道自己昏迷了很久?“我昏迷了多久?”
  婢女回道:“这回比上次时间久。”婢女自知说错了话,抿了抿嘴巴,看了眼花然月,两人忽视着笑了起来。
  想起上次累得睡着,而这次是受伤昏迷,就挺可笑!
  花然月嘴里嘀咕道:“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还不如丢下我不管呢。”
  婢女端着药凑近她:“姑娘这回昏迷了三天两夜,伤口每天换两次药,每次换药皇后都会在跟前守着呢。除了皇上有这样的待遇,我还没见过皇后对谁这么好过呢。”
  花然月试图接过药,想自己来,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可伤势严重,一个手实属不便。
  婢女紧张道:“姑娘使不得,皇后娘娘吩咐过,让奴婢来照顾你,等姑娘伤好一些了,再活动才行。”
  这是怎么了,挡了一剑,换来这么大的回报,跟做梦似的,皇后可是一国之母,命人对她细心呵护。想必再也不用绞尽脑汁的计划逗乐皇后娘娘的招数了,又或者自己可以混个官做做,为父争光。

  欺君

  从婢女嘴里得来消息,今年是嘉庆元年,很多妃子们都被皇上加封了嫔位。早在前几日时,册立福晋喜塔拉氏为皇后。册封侧福晋钮祜禄氏为贵妃;格格刘佳氏为诚妃;格格候佳氏为莹嫔。赐封员外郎光保女侍妾梁氏为荣常在 ;文举人伊里布之女侍妾王佳氏为春常在。这些花然月一样也不懂,什么常在也好,贵妃也罢。
  在花甲村长大,久了还以为外面的世界多么有趣精彩,来了京城后这不止是有趣精彩,恐怕是难以想象。
  这一路辗转拨测的一线又一线,父亲死了,二娘逼她嫁给铜柱子那个老头,救了婆婆却被婆婆卖进了妓院,逃出来后逼不得已揭下皇榜,本以为会顺利的逃离戏院,却被戏女刺伤胳膊。折腾下来自己身心疲惫,难道是因为前些年的太平,攒足了劲儿到了今年所有霉事一触即发。
  想着可笑,说出来不算惊天动地,但也没人能信的故事。
  药效后花然月沉沉睡眠了一炷香,醒来那一刻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家里,迷迷瞪瞪伸了懒腰,肩膀疼了才清醒过来。
  皇宫内角角落落不染一尘,风吹而来也带着春分香气,这里面的宫女与内监穿着整洁,干一天活也透着一股精神。
  两个小宫女在树下做着让人好奇的事,一个拿着水桶往树根处浇水,另一个拿着手巾顺着清澈的水摆了摆,嘴里还说着一桶水做了两件事。随后拿手巾擦脸,翻过手巾面递给小宫女,那小宫女放下水桶,对着水桶里的水照自己的模样,拿着手巾慢慢擦拭脸颊。
  满园朝气,鸟语花香,花然月好像一只小绵羊,荡漾在春天的绿草间。如果她在皇宫是个达官贵人,有了一权一位倒不用心虚的住下去了。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是,时间久了也就露馅了。
  眼下伤势需要个半月数日的才能康复,至于怎么逗乐皇后,如同耍猴。真想笑,这一事应该可以拖延些时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皇后会如何安排她。
  宫女见花然月即将走出院子,连忙叫道:“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从宫女一问便可以听出,难道不可以随便走动?花然月两眼弯弯,笑回:“我想走走,躺的腰酸背痛。”
  “那姑娘能否记得回来的路?”
  “能,我不走远。”花然月说着时早已出了隔墙。
  天气温和,伤口竟有些发痒,出了大门,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住在景仁宫内,是皇后的寝宫。
  何德何能居然住进了皇后的寝宫,如果写进历代史书上也算是荣誉,让二娘和灵儿知道了,还不羡慕到悔青了肠子。
  爹曾经说过,人所经历的都是命里本来就准备好了的事情,命里该有此劫或有此缘。她误入紫禁城,也许就是冥冥之中老天安排好的命运,她命里就该如此走下去。
  正望着空中,映入眼帘一盏风筝,一只大鹰展翅飞翔的模样在空中飞舞着,在这大院内停下,花然月走上桥梁,坐在亭下发呆的看着风筝在半空挣扎。
  不知牵动风筝绳的那端是何人物,风筝几乎不受那人的控制,乱舞乱挣着即将落下。
  花然月隐隐听见孩童的笑声,顺着方向慢慢走去,透过树叶看到是如贵人和一个男孩,正玩的起兴,男孩穿着彰显富贵,想必是哪个嫔妃生的皇子。
  花然月见原来是不喜欢她的如贵人在此,扫兴万分,正欲离开。如贵人忽然落入水中大喊救命,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内监和宫女,连忙跳入水中,打捞救起如贵人,送入房,传太医。
  “二皇子,您这是做什么?再不喜欢如贵人,也不能推呀。哎呦,这下糟了。”太监娘娘的怨声说完赶紧跑回房间帮忙照顾如贵人。
  那二皇子惊吓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风筝绳不知所措,被花然月趁机牵着手拽走。
  直接跑到景仁宫才停下来,花然月气喘吁吁地回望后方,不见有人追赶,笑了:“掉进水里那是她活该,她的命就该如此。”
  小男孩挣开她紧抓着不放的手道:“你是谁,说谁活该呢?如贵人教我放风筝,她是好人,我要去看她。”
  花然月伸开一腿挡在男孩去路前,硬声道:“真是小孩脑袋,太好骗了,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太监说你什么吗?她是好人,你干嘛还推她下水?”
  小男孩大呼,止住脚步:“我没有推如贵人,我知道她有身孕,怎么可能害她。”
  他眉头紧锁,白皙的脸蛋上急的发红,眼看都要哭了。花然月拍拍胸脯,安慰道:“放心,我可以为你作证,我亲眼看见是如贵人自己滑进水里的。”
  男孩有些喜气,但又不客气的说道:“不用你作证,等如贵人醒了,她肯定知道不是我推的她。那个太监说的不算数,他没有看见事实真相,不可污蔑我。我身为二皇子,行的正。”
  花然月微微一笑,“这一次我保证不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我还是回房把伤养好为重。”做出一个单手告辞的手势离开。
  二皇子垂下眼眸沉默不语,也跟在花然月后面,半天才蹦出一句:“如果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你真的会为我作证吗?”
  花然月抚摸着伤口,淡然道:“做什么证?我为什么要给你作证?真是小孩儿!不过,除非你的母亲比如贵人高一级别。”
  二皇子连忙接道:“我的皇额娘是当今皇后,掌管后宫。”
  花然月大吃一惊,“是皇后啊!那你担心什么了,如贵人不敢拿你怎么样的,放心罢。”
  他点点脑袋。
  花然月朝着他脑门弹了一指;“你叫什么名字?”
  “旻宁。你见了我为何一直不行礼?”旻宁身为二皇子,宫中自然大部分人都会对他行礼,但不见花然月有半点礼数,实为奇怪。
  “看见了吗?”花然月指着肩膀上的伤,“我救了你爹和你……不对,我救了你父亲和你母亲。我不是宫女,我住几天就走喽。”
  “就算是普通百姓,也应该向我行礼。”旻宁目光中的气息像极了皇上。
  花然月不由感到一丝被迫力,吸了口凉气,靠在墙根下,“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给我娘磕过头,你一个小屁孩,我至于给你跪下吗?等你长大了再说罢。”
  旻宁只看她,“那你娘呢?”
  花然月收回神情,看到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心里想笑,这旻宁真是人小鬼人大,情绪转的真快。“我娘在我出生那天就死了,所以我克死了我娘。”
  旻宁沉重的吐了口气,好似他很忧伤,惹笑了花然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竟然像个大人一样多愁善感。
  两人聊着天走进景仁宫院内。
  如贵人刚刚苏醒,皇上已经在她身边坐下许久,她体虚的抚摸着肚子,“我的孩子没事罢?”
  太医面色难看,谨慎回道:“只怕刚刚落水原因,娘娘,您小产了。”
  如贵人眼泪瞬间流出,难以接受,“你说什么?我不相信,皇上,求你让所有太医都来给臣妾把脉,一定是他弄错了。臣妾的孩子怎么会没了呢?我不相信。”
  皇上扶起如贵人抱在怀中。“我知道你很难过,这是你精心挑选的太医,你信不过吗?”
  如贵人眼神恍惚了下,瞄了眼太医,太医也瞄了眼她。
  皇上平静地安慰道:“你还年轻,朕一定会和你生一个孩子,别难过了。”
  如贵人哭泣着挑眉看了眼一旁的太监,太监立刻开口:“娘娘这孩子没的太冤枉了。”
  如贵人赶紧阻拦太监的架势,“闭嘴,退下。”
  皇上疑惑,“让他说下去。”
  太监扑通跪了下来,“皇上,娘娘。小的斗胆,娘娘之所以落水,是。”
  皇上厉声道:“是什么?”
  太监继续委屈道:“是二皇子从后面推的娘娘,娘娘才不慎落水的。娘娘本来好心,想和二皇子放风筝,没想到二皇子淘气,开起了这玩笑。”
  如贵人望向皇上,他的面色冰冷,如贵人温柔道:“二皇子还是孩子,他不知道利害,皇上千万不要责罚他。臣妾还年轻,将来再要便是。”
  皇上威严大怒,“荒唐。让二皇子来毓庆宫见朕。”
  旻宁被传去毓庆宫,皇后也在身边,花然月紧跟其后。身为正义的她,不出来作证,心里实在难受。
  皇上一番雷霆。
  花然月插话,倒不拘谨,“皇上,事情不是那太监说的那样,我亲眼看见是如贵人自己滑进水里的,和旻宁一点关系也没有。”说着敲了旻宁的脑袋,冲他做了一个仗义的挤眉弄眼。
  皇上拍桌,目光冰冷,“花然月,你敢在朕面前挤眉弄眼。不要以为你救了皇后和朕,就无法无天。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花然月解释:“今天中午我醒后就打算四处走走,走在一个桥边坐在亭子下休息。看见空中有只风筝飞舞,听见旻宁的笑声,我就顺着找了过去。我知道如贵人不喜欢我,我就躲在树后看了会准备离开,之后就看到了如贵人自己滑入水中喊救命。”
  皇后站在一旁,微有些不安,但仍坚信旻宁的眼神看着二皇子,不说一言。
  皇上道:“你刚刚说如贵人不喜欢你,那你喜欢她吗?朕又怎么能知你是不是报复如贵人,编下的谎言。”
  旻宁辩解:“皇阿玛,儿臣真的没有推如贵人下水,儿臣当时只专心放风筝了。”
  皇上看了眼皇后,迟迟开口道:“罚你禁闭三日,不许上学,抄写经书。”
  旻宁沮丧地看向皇后,垂下头认罚。
  花然月不解:“皇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我骗你,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跟如贵人无仇无怨,我肯定不会说谎的。”
  说话间,皇上已走到花然月跟前,两人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神似乎可以杀了她。把她当做空气避不理会,走了出去。

  赶出宫

  如贵人让宫女把药倒进盆里,夜晚时倒进院子里的草地上,无人知晓。钟粹宫位于东六宫之一的西南上角,除了景仁宫,钟粹宫便是众多新进小主们最想住进来的地方。
  如贵人坐在床上侧躺着闭眼养神,面色红润,站在一旁的婢女跪在鞋榻上按摩如贵人的小腿,婢女回道:“当真呢,皇上责罚二皇子抄经书,禁闭三日呢。皇后也在旁边,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皇上这一次很生气呢,没有给皇后半点面子。”
  如贵人嘴角半笑,仍闭着眼睛,慢语慢气道:“我落水也不能白落,好好按,免得落下什么毛病。”
  婢女更用心的按着,倒是聊得尽兴起来:“就是那个花然月多嘴,她在皇上面前为二皇子作证。不过呀,皇上没有信她,看来皇上还是疼爱小主您的。”
  如贵人慢慢睁开眼睛,提起阴魂不散,半路掉下来的花然月,她就头疼。“她只是一介民女,皇上怎么会相信她说的话。”
  婢女也笑着应和道:“以奴婢看来,花然月就是马屁精,想讨好皇后不成,差点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如贵人笑一声:“讨好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的人有什么用?皇后那身子连太医都治不好,花然月的脑子太简单了,白痴。”
  皇后的身体近年多病,只是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每到夜晚时都会咳得厉害,甚至咳出血。
  恨不得骂死皇后,让她早日投胎,两人正说得投机,中午把脉的太医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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