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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松开她的时候,林至爱知道,雍显已经走了。
保镖在窗户前看守着,不让她靠近,她无助的蜷缩在床上,脑海里是一片绝望的迷茫。
天黑下来,沈齐轩才回来,问过胖婶才知道她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原因自然知道,他让厨房重新做了几样小菜,他亲自送上去。
她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对于他,视而不见。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把她强硬的拽起来:“别闹脾气!”
今天他的心情也不太好,他能感觉到,雍显已经在怀疑他了,而且他不喜欢别人介入他跟沈翰林的事。
林至爱被他拖到餐桌前坐着,他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命令着:“吃!”
她把筷子扔到一边:“我不吃!”
沈齐轩突然抓起一只菜碟,用力的摔在地上,她愣了半天,他素来是个脾气平和的人,这么粗暴的动作,还是头一次。
她皱起眉头:“要发火上别处去,我要睡觉了。”
她站起来,刚一转身,就被人从后面揪住头发,用力的提起来,她痛得尖叫:“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用力一推,她就扑倒在床上,他扑上来,扣住她的肩头,然后俯身下来贪婪的亲吻吮吸住她的耳朵。
她大声的叫着:“放开我,你让我恶心!”
他的手劲很大,用力一撕,她上身的衣服瞬间被扯成了两半,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他的吻移到背上的时候,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口用力的咬在她的肩头,她疼得尖叫一声,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疼痛让她崩紧神经拼命的拼命反抗,但他的力气太大,他的手扣着她的肩头,膝盖压她的脚,她就像案板上的青蛙,任人宰割。
他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知道,这一次,他的势在必得。
她一丝/不挂的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挣扎中,他顺势就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探到她的腿/间,轻轻的揉捏,似乎想挑逗出她的热情。
她声的叫着:“禽兽!禽兽!”
她背对着他,用力的往床的另一端爬,他却抬起她的腰,曲线优美的臀/部完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只想着,如果有个孩子,她的态度可能会有所转变。
在她的哭泣声中,他正要进/入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占有她的时候,屋外传来喧闹声打断了他。
他松手的那一瞬间,林至爱赶紧拿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红着眼,像一只困斗的小白兔,惊恐的看着他。
沈齐轩走到窗边往外瞥了一眼,预感到了什么,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楼去了。
林至爱惊魂未定,她脑海里只想着如何防备沈齐轩的施/暴,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她已经无力去反应。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从外面被重重的踢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小爱。”
她缓缓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她喃喃的哼了一声:“雍显”
他快步上去紧紧的抱着她:“小爱,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他有力的臂膀,她肯定,真的是他来了,她紧紧的回抱着他:“我今天看到你来了,然后又走了,我们近在咫尺,以为又要错过了。”
“我们赶紧走。”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看她捂紧被子,才发现她赤身裸/体,床下散落着被撕烂的衣服,他心里内疚,是他的疏忽,才让她在这里受苦。
林至爱赶紧在衣柜里抓了件衣服套上,穿着拖鞋就着他下了楼,客厅里,沈齐轩和保镖被雍显带来的人包围着,不敢轻举妄动。
沈齐轩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雍显会带那么多人来,整整两车人,7、80个人把两栋别墅的人都控制住了。
来到客厅,沈齐轩问雍显:“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早就怀疑过你,但我一直念着我们这些年的情谊,我告诉自己,你是不会背叛我的,也正因为我犹豫不决,小爱才被你关了这么久,让我最终肯定她在你这里,就是阳台上的茉莉花,这栋楼其他房间的窗户上没有摆放任何花卉,唯独只有三楼的窗户有,你是不会有这种雅兴的,那房间住的,肯定是一个女性,我记得小爱公寓的阳台上,也有这么几盆茉莉,你去的时候一定也看到过,所以我就更加的肯定,小爱就在这里。”
雍显紧紧的揽着她:“走吧。”
这里不宜多作停留,他摸不清沈翰林的实力,现在只是暂时控制住对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击,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光凭人多是成不了事的。
他带着林至爱回到车上,然后命令保镖全部撤出。
车子发动了,他坚实的臂膀给了安全感,她钻进他怀里,享受着久违的安心与平静。
雍显在新加坡没什么熟人,所以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往机场赶,然后直飞m城。
车子一路飞驰,在一个十字路口,突然从旁边串出几辆车来,朝着雍显的车开枪。
他赶紧把林至爱抱在怀里,然后俯身将她整个挡在身下,怕乱飞的子弹会伤到她,他对司机说:“快,冲出去。”
雍显也早有准备,留下保镖跟对方纠缠。
司机猛踩油门,车子冲破枪林弹雨,飞速的往前冲去。
当!车窗玻璃破了,子弹飞进来穿透了司机的手臂,车开始摇摇晃晃,雍显担心司机会承受不了伤痛,出现事故,于是说:“你坐到旁边去,我来开。”
林至爱紧紧拽着她的手臂,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别离开我!”
“不会,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分开。”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场景,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让他们再次分离。
她趴在车底,避免被子弹误伤。
司机赶紧将车停下来,跨到副驾座上,雍显挤身上前,握住方向盘,这稍稍的停顿让对方紧追上来。
雍显立即发动车子,继续飞速向前。
对方也不示弱,加快油门,两车并行,当当,又是两抢,她只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并不知道子弹打到哪里了。
车子驶进了一个小城镇,雍显拐进狭小的巷子里,企图甩掉对方,城镇上有人口居住,对方不敢开枪,怕引起骚乱,想能过撞击让他把车停下来。
在一个路口,雍显说了声‘抓紧’,然后右侧的轮子滑过一个有坡度的木板,车身以45度倾斜挤进一个巷子里,顺利的躲过对方的追击。
车子在一栋大楼门口停了下来,雍显下车后拉开后座的门,伸出走:“小爱,我们走?”
她疑惑:“不是要去机场吗?”
他笑了笑:“楼顶就是机场。”
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迅速坐电梯上到28楼,宽敞的楼顶停了一架直升飞机,她看着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终于自由了:“谢谢你。”
“快走吧,等到家了再感谢我。”
等待的保镖拉开车门,然后伸手先把她拽上去,坐好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有血,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有血迹的位置,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这血不是她的。
雍显一坐下,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问:“怎么了?”
“没事。”
她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只是极力的压抑着,还是被她听出来了,目光往下,她看到他黑色的外套上有一滩水渍,她伸手摸了一下,仔细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
她瞪大了眼睛:“你受伤了?”
“刚才开车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不相信:“让我看看。”
她扯开他的外套,白色的衬衣在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正在渗血的弹孔。
第112章
看着那个伤口的位置,应该没有伤到心脏,但不停的往外渗血,应该是伤到了动脉,她对飞行员说:“去最近的医院。”
然后把裙子撕成条状,把伤口扎进,尽可能的减少流血量。
雍显瘫软的靠在椅背上,失血过多让他非常的虚弱,但仍在安慰她:“没事的。”
她握着他的手:“别说话,也别再消耗体力,一定要撑到医院。”
夜幕漆黑,下面的城市灯火璀璨如画,训练有素的飞行员降低飞行高度,很快,一个楼顶有“十”标志的建筑物出现在不远处。
飞行员说:“下面的楼房太密集,没办法迫降,只能放软梯下去。”
她担忧的看着雍显,担心他没有力气支撑着从软梯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大概是痛,他皱起眉头:“我可以的。”
直升机尽力的靠近医院的楼顶,大概有3米的距离,飞机员说:“最低只能保持这个距离。”
保镖第一个下去,在下面微微托着受伤的雍显,她最后。
庆幸他们都平安到达医院的屋顶,雍显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等在外面的她和保镖相视一眼,保镖说:“林小姐,你的脚要不要看一下。”
她脚上还缠着绷带,是前几天逃跑时留下的伤,刚才下车的时候太急,把拖鞋给跑掉了,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不过她一直呆在车里,没有二次受伤。
她摇摇头:“没事的。”
保镖谨慎的说:“林小姐,要不你先找个地方回避一下,毕竟这里还是新加坡,安全最重要。”
这句话提醒了她,这里还是新加坡,沈翰林的势力比他们大,现在雍显正在手术,有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她看了一下手上抱着的外套,刚才雍显躺到推床上之后,护士把他的外套交到她的手上。
她摸了摸口袋,找到他的手机,然后在通迅录里找到雍母的电话,拨打过去。
接通之后,她把遭遇的险境如告诉了雍母,雍母说:“你发一个准备的定位给我,我马上派人过去。”
她坐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保镖出去给她买了一双鞋子,太大了,只能先将就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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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齐轩回到别墅,沈翰林正坐在客厅里,他瞥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的往楼上走。
沈翰林担心他,问:“怎么样了?”
他没回答,继续往楼上走,鞋子落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低沉迟缓的声音,沈翰林觉得不对,赶紧吩咐旁边的管家:“上去看看。”
管家追上去,沈齐轩已经走到二楼的楼梯口,管家伸手一碰他的手臂,没有任何征兆的,他就倒在了地上,管家赶紧问:“你怎么了?”
他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回应。
几个人把沈齐轩抬到床上,躺到床上后,管家解开他的外套,腹部一摊血渍,管家仔细检查了一下,对着旁边焦急万分的沈翰林说:“中枪了!”
沈翰林大声的说着:“还不快送医院!”
手术室外,沈翰林揣紧了拳头:“去把那两个人给我带回来,活的带不回来,死的也无所谓!”
管家担忧的说:“但雍家的势力不可小觑,恐怕。。。。。。”
沈翰林一拍轮椅的扶手,气愤的说:“是他们先欺人太甚,简直是对我的羞辱!把人派出去,我只有齐轩这一个弟弟,如果他有个什么,我跟他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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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取出来了,雍显因为失血过多,身体非常的虚弱,医生说情况还是比较稳定,头三天是重要的观察期,让家属仔细留意他的病情变化。
天亮的时候,雍母派来的人也到了,领头的人叫阿森,带了一帮保镖先保护她和雍显的安全,雍母稍后会到。
为了保持医院的安静,阿森带着四个人在病房门口守护着,其他的人在医院外面候命。
林至爱一直握着他的手,想让他感觉到她的温暖,知道她的心,她在等着他醒来。
保镖出去后,她轻轻的凑近他的脸,用手轻抚他的带着英气的剑眉,轮廓分明的脸颊,一路逃离,她还没来及得好好的看看他,诉说这几个月的思念。
她俯身下去,两个人的脸颊轻轻的贴在一起:“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所以,你一定要赶紧醒过来,我们一起回m城去。”
一路的奔波还有焦急的等待让她也筋疲力尽,很快,她就伏在他的床头睡着了。
她一直握着他的手,他微微动了一下,她就醒了,惊喜的凑过去,轻轻的叫他的名字。
“小爱。”他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吸了吸鼻子:“醒来就好了。”
雍母进来的时候,她正握着雍显的手,哽咽的说着这几个月的遭遇,看到雍母,她赶紧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泪,雍母不喜欢儿女情长,软弱悲伤,她赶松开雍显的的手,恭敬的说:“伯母好!”
雍母看着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的雍显:“怎么样了?”
“还好。”
雍母一听儿子的情况,就知道动静不小,沈翰林的财力,雍母并不放在眼里,但对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防不胜防,为了避免再生事端,雍母已经找了个中间人,约沈翰林谈谈,尽可能的减少麻烦。
雍显的伤情现在还不能移动,只能留在这里养伤,雍母坐了一会儿,临走时对林至爱说:“你好好照顾阿显,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雍母走了,她轻轻的躺到他的旁边,长长的松了口气,安心的依偎着他。
他轻声的问:“很累吗?”
她笑了笑,不说话,然后闭上了眼睛。
饭是叫的外卖,两个穿着餐厅制服的服务生拧着几个打包袋走进来,把晚餐放到桌子上之后,林至爱走过去,打算先把雍显要喝的粥拿出来,她刚一靠近,其中一个服务生伸手一拉,将她钳制在怀里。
雍显立即坐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看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雍显吃力的下床想要救下林至爱,但对方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刚做完手术的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一番对峙下来,他崩裂了伤口,血从绷带渗了出来。
对方说:“我们只是奉命带走这个女人,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们不想跟你起冲突。”
他再对峙下去,怕伤口再恶化,林至爱看着他:“别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等你来救我。”
说着,对方把她拽出门外,几个人挟持她而去,夜幕下,她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里,然后飞驰而去。
车子停下来的地方依旧是医院,对方粗鲁的拽着她的手臂,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在一间病房门口,沈翰林对她怒目而视:“你现在去好好的照顾他,如果他再有个什么,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怎么做,你自己好好的衡量。”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相信雍显一定会来找她的,她心平气和的说:“知道了。”
走进病房,沈齐轩正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昏迷当中,她暗付,大概是在两帮人对峙的时候受了伤,否则也不会躺在医院里。
她走到床边坐下,沈齐轩额上满是细汗,柜子上放着纸巾,她拿过来为他轻轻的擦着汗珠。
沈齐轩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儿,那股在他心里留下烙印,只属于林至爱的味道,他睁开眼睛,看着床前的人,有些不可思议:“你……”
她柔声的问:“你伤到哪里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隐隐能猜到她是怎么来的,反倒关心起她:“我哥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摇头。
护士进来给他换药,她才知道他伤到了腹部,从手术缝合的创口来看,她猜测应该也是中弹了,双方火拼,子弹无眼。
等护士出去之后,她感叹的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吃力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拥抱她,她避开了,和他保持着距离,他只能失望的把手放下。
“小爱,我爱你。”
“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你的感情我只能辜负,因为我心里除了雍显,再也装不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