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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她竟选择自尽,他好心来救,却被按上这样不堪的帽子!
沈暮念死命的研究着君亦卿的手指头是怎么长得,怎么就跟被三秒胶黏上了一样,怎么掰都掰不开。
听着游艇渐进的声音,沈暮念的理智在一瞬间丧失,情急之下,低头一口咬在了君亦卿的胳膊上。
君亦卿没想到沈暮念为了寻死,竟然下蛮力咬他!
沈暮念这一口,是下了狠心,他的衬衣湿透紧贴着肌肤,沈暮念的虎牙尖锐,没一会就感觉到了嘴里的腥涩味道。
这股味道冲进嘴里的时候,沈暮念的眸光晃了晃,他竟然不松手。
“就这么想死?”君亦卿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不知道疼过多还是痒过多的感觉,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问。
沈暮念闻声一愣,松开他扬起那双闪亮的黑眸,下巴低了低,点头。
“好。”君亦卿冷决的声音悠扬而起,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肃杀,冷酷。
不知为何,沈暮念听此一字,觉得浑身的神经都警鸣大起,心中咯噔一声,还没有回神,便觉得一股强势的力气带着她的身子猛然下沉。
瞬间,冰凉的河水就漫过了口鼻。
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应该说下水的瞬间还在微愣中,这猛然漫过来的河水,硬生生的呛入了她的嘴里。
好在,沈暮念的反应速度敏捷,在河水漫过头顶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河水中,她的胳膊被他的手握着,身体在他的拖曳下,一点一点的下沉,毫无抗拒之力。
沈暮念终于明白了,他的那句好,是什么意思。
靠之,这个孽障,不会是想成全她吧?!她要的是自杀,不是他杀啊,再说,她也不是真的想死!
沈暮念紧紧的闭着口鼻,眼前是他模糊的暗影,他倨傲的身影在此刻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迫感十足,让她觉得无处可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要不,再赌一把?她自认自己憋气的能力寻常人还是不可匹敌。
这个想法还没有在脑袋里显出雏形,她的小腹就骤然一阵刺痛,伴随着这个刺痛而来的是穿肠过肚的绞痛,来势凶猛,瞬间就让沈暮念的力气抽空了大半。
不就装个、逼么,至于报应来的这么快。
旋即,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她身下蔓延出来。
沈暮念的瞳仁在水中瞪大,被君亦卿握着的胳膊轻轻颤抖,不止是胳膊,应该说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憋气之路就此葬送,一个没忍住,冰凉的河水从她的鼻子里灌了进去。
下意识,沈暮念开始用力想挣开君亦卿的朝上游,要知道的溺水的人在求生**燃起时,是完全顾不上什么所以然的。
可她忘了,君亦卿是来送她见阎王的,他在她想求生的时候,并没有助她一臂之力,反而像个无形铁索一样,束缚着她。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失去氧气和河水倒灌中,她受尽折。
一口一口的喝水,沈暮念的意识慢慢消散,胃里有点恶心,谁知道,这水里有没有掺了她的姨妈血。
不行了。
沈暮念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难受,所有的空气都被冰冷的河水替代,多存活一秒都是凌迟般的疼痛,可满心都是不甘心。
如今,白书凉估计坐在自己豪宅里,边喝咖啡边看杂志,等着陌筱的好消息,而陌筱呢?说不定,面露喜色的站在川河边,笑看这一切。
“念念”沈俊低沉沉,格外悦耳的嗓音在沈暮念的耳边响起,他慈祥又帅气的面容隐隐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能死她不想就这么死不甘心
沈暮念的意识渐渐消失,眼皮重的快掀不起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浪潮朝她拍打来。
要死了么真悲哀
哗啦
随着一股巨大的冲力,沈暮念的身子再次被人揽着腰肢,猛地带出了水面。
沈暮念在冒出头的瞬间,被眼前的人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沈暮念疼得一个激灵,吐了两口水,趴在他怀里狂咳了起来,嗓子间火辣辣的疼,一把鼻涕一把泪:“咳咳咳咳咳。”
难以形容的酸爽。
“现在,还想死么?”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霸道凛然。
第二十章 做我的女人()
额头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
耳边的喧嚣和杂乱,都像是梦魇一样,徘徊撞击,她却听不真切。
沈暮念腹中绞痛的厉害,此刻面色如纸,浑身颤抖,人见尤怜。
她还在咳嗽,手指紧紧握着君亦卿的胳膊,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
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察觉到她的痛苦,他将她的身子带出水面,托起。
眼前是穿着白大褂的熟悉军医,沈暮念看人都是重影。
在被白衣天使接住带上游艇的时候,沈暮念耳边还是尖锐的耳鸣,眼前恍惚。
等她稍稍缓解,余光瞄见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身手矫健的一只手撑着游艇边缘,翻身一跃,稳稳当当的带动一身水花,立在了艇上。
还没欣赏完君亦卿潇洒的姿态,沈暮念的手腕上就探上来两根温热的手指。
“沈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经期在凉水中浸泡的时间过久,刚才又体力透支呛着了,好好调养几天就行。”
说话的人,沈暮念有印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医,长得挺好看的,当初还被她绑了。
“将军,那个陌筱要怎么处理?”宋中校给君亦卿递过去了一个纯色绒毯,恭敬问。
“扔河里。”君亦卿接过绒毯,却没有给自己披上,而是迈着漫不经心的步子朝沈暮念走来,俯身盖在了她身上。
沈暮念肩上一暖,不由蹙着眉咬了咬牙,仰起脑袋看着他:“上将大人,恕我愚昧,我实在是不理解,您这是想干什么,小的何德何能,让您如此纠缠不清,还有,您知不知道,把人随便扔进河里,她死了,您也是要偿命的。”
君亦卿现在算是看清了,沈暮念,自杀?呵,简直是给人讲冷笑话。
她一门心思的寻死,根本就是障眼法!
他刚才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能在水下游刃有余。
她之所以表现出拼命赴死的样子,奋力的想甩开他,目的就是为了伺机逃跑。
之所以破功,如果他没有猜错,是她的身体不适,导致她败下阵来。
倘若不是如此,以她在水下憋气能超过五分钟的战果,和逆天的水性,想离开川河,不是没可能,相反,很有可能!
怪不得,他来救她,她非但没有一星半点的感激之意,反而气的牙痒痒,是怪他坏了她的大计吧。
“你现在还有心思顾别人。”君亦卿长腿一迈,坐在了她身边。
沈暮念朝边上挪了挪,目光朝吊桥上望了过去,声音凛然:“从来不屑用这种手段来以牙还牙,陌筱跟我的恩怨,不用劳烦上将大人出手。”
君亦卿伸手接过宋中校递过来的纯白毛巾,低着头擦了擦脑袋上的凉水,嗤鼻一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可以把她留给你。”
“大恩不言谢。”沈暮念别过脸不去看她,只沉着眸子盯着吊桥上,那个熟悉的人影。
游艇行驶,沈暮念看着渐渐离她越来越远的人影,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都逼她?!很好。
一路无言。
游艇靠岸,沈暮念被带上了君亦卿的专用悍马,她现在无家可归,无路可退,除了任由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再无他法。
倘若,只有这条路能走,她也不介意一试,成大事者都不拘小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车辆停在别墅门口。
君亦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用指尖捣了捣正在发呆的沈暮念:“两条路,出门右拐,继续跑,左拐,做我的女人。”
“你直接说,回去送死和做你不要钱的让我选哪个,不是更贴切。”沈暮念睨了一眼像个帝王一样,颁了圣旨的君亦卿,凉凉一言。
“所以,是想藏尸荒野还是爽、死在床上,不好选?”君亦卿何许人也,沈暮念想激怒他,痴人说梦。
沈暮念狠狠的吸了口气,没搭理君亦卿,推开门下车,捂着剧痛的小肚子头也不回的朝别墅走。
回去送死?她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原本想一走了之,没想到,所有人都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既然如此,她不好过,那他们也别想活的滋润。
来啊!互相伤害啊!
“将军,陌筱已经放回白小姐身边了,要警告白小姐不要再对沈小姐动手么?”宋中校余光看了一眼,迈着嚣张的步伐气势汹汹的进了大门的沈暮念,替君亦卿拉开了车门。
君亦卿面上冰冷,眸中却带着一股浅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伸手摸了摸被沈暮念咬破的胳膊,淡淡道:“不用,这个小东西的獠牙,折了太可惜,把这个力道用在她们身上,才不是浪费。”
小东西
宋中校心中不自觉的一个荡漾,刚刚君亦卿是说了小东西是吧?这个爱称会不会,有点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蔓了出来,宋中校也笑着点点头:“沈小姐性格倒是挺有意思的,如果将军肯助她一臂之力,我想”
君亦卿闻言,视线缓缓的转移到宋中校身上,薄唇里渗出来一股带着凉意的话:“你想?”
宋中校脑袋一懵,哎呦卧、槽,怎么又踩中雷区了!
“不想!什么都没想!将军请。”
不知道是不是君亦卿又下了什么圣旨,沈暮念这一路,从进大门到进到大厅,一路上没一个人拦着。
这跟上次她出来的时候,不一样。
“沈小姐。”一道温润的女声在她身后悠扬而起。
沈暮念转过身,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陈法医。
陈法医伸手递给了沈暮念半包卫生巾:“这是我贴身带着的,你先应急。”
虽然沈暮念性子倔强,但却不胡搅蛮缠是非不分,上次的事情是她为了自保害了人家,如今人家却没有半点憎恨之意,还给她了半包姨妈巾。
脸上无名一阵燥热,沈暮念也没推脱,伸手接下:“多谢陈法医,上次的事情,很抱歉,让你因此事受到牵连,日后若有机会,我赔偿你。”
陈法医有点摸不透沈暮念的脾性,从做事来看,杀伐果断,从性情来看,又细腻懂事。
“沈小姐客气。”陈法医扬唇一笑,靠近沈暮念又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句:“你的身子现在并不乐观,经期过后,至少要再休养一周,不日便可痊愈。”
沈暮念把陈法医的话,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想了好几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她的错觉吧?
休养一周,不日便可痊愈,这个不日的日,难道是二声?
陈法医临走之前,还带走了大厅里的所有士兵和佣人。
沈暮念拿着可怜巴巴的半包卫生巾,站在陌生、奢华、硕大,并且空无一人的大厅里,把憋在嘴里的那口气长长的叹了出来。
叹到一半,见君亦卿进门,猛然一收,呛得咳了起来。
君亦卿步伐沉稳,低着俊脸,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扣子:“刚才的河水还没吐完?”
沈暮念:“吐完了。”想到他在讽刺她补了一句:“口水呛到不行么?”
“过来。”君亦卿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命令。
沈暮念朝后退了一步,又开始咳:“好像,还没吐完,咳咳咳咳,卫生间在哪”
第二十二章 隐婚!()
君亦卿面色冷酷,眸中闻言没有一丝波澜,依旧黑的如同深渊,淡淡提醒道:“进门前,我说的不够清楚?”
沈暮念坐在他对面,两只手拽着衣摆,拉的太紧,隐隐露出来了她精致的肩行,顺直,小巧,好像轻轻一捏就能给她捏的稀碎。
听到否决,沈暮念知道跟君亦卿再无商量的余地,索性手指一松,颓然的朝后躺去,翘起了二郎腿,慵懒道:“行,你的条件我答应,但,我也有条件。”
君亦卿凌锐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邪:“说。”
沈暮念抬起下巴,清秀的眉峰轻轻的挑起:“一,隐婚,二,不能干涉我的事业,三,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四,你得替我保护我的朋友。”
君亦卿搁下手上的文件,起身。
沈暮念警惕的挺直身子,从沙发上蹭的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转移阵地,某人就在她身边坐稳,伸手一拉,把沈暮念拉到了他的腿上。
他腿部肌肉健硕,仿佛蕴含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隔着浴袍还是能感觉到,炙热到要把人点燃的温度。
他的手臂一只圈着她的腰肢,一只玩弄着她的墨发,柔软的发丝被绕在他修长的指尖,密密麻麻,像是斩不断的情丝:“隐婚?”
当然!但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希望,沈暮念都不会放弃的!
虽然她清楚,军婚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对于君亦卿来说,她现在不过是个有新鲜感的玩物,就算她再没有自知之明,也很清楚,君亦卿的婚姻不是什么人都能介入的。
当初他和白书凉有婚约,奈何沈暮念横叉一刀,导致他们完犊子了,现在君亦卿心血来潮,说不定就是不想娶白书凉,要拿她挡刀子。
这以后要是他把她踹了,他还能二娶三娶四娶,她怎么办?
“嗯,隐婚。”沈暮念没看他,眼神在大厅里像个幽魂一样飘忽着。
别拒绝啊大哥,咱们都给彼此留条后路!
“呵。”君亦卿突然伸出手,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凑近。
相距甚微,他灼热的呼吸肆无忌惮的喷在她脸上,目光强势且凛然。
沈暮念咬着牙,吞了下口水,却没有泄漏胆怯。
“好。”最后,他说,他倒想看看,沈暮念还能折腾出什么大天了,这个狡猾的小狐狸。
“明智!”沈暮念见他答应的果断,悬起来的心,咣当一声跌回了原位,身子一瞬间软了下来,去扒拉他的手:“那,您忙,小的就先告退了。”
君亦卿松开了她的下巴,沈暮念光速从他身上弹了起来,走了两步,又问:“我睡哪?”
“随便。”君亦卿沉声道。
沈暮念整理了一下略微有点凌乱的衬衣,优哉游哉的上了楼,凭她敏锐的直觉,最后锁定了君亦卿休息的房间。
之后,专门选了一间距离他很远的卧房,离他越远,她就越有安全感。
进门,上锁,一层,两层。
沈暮念拧着眉头看着眼前洁白的床褥,最后从柜子里随便捞了一个蓝色的毯子,铺在了床上,跳上去,腿一伸翻了个身睡了。
她真的很累,忘了有多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这一觉愣是睡到了大中午。
柔和的阳光渗过厚重的窗帘照在沈暮念的身上,暖洋洋的,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看到身前正站着一个人影。
第二十三章 帮你当个小妾?()
沈暮念倏地清醒,掀开眼帘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佣,正拿着衣服挺着站军姿端端正正的守在她床边。
见她醒来,小姑娘低头对她露出一抹蒙娜丽莎的微笑,八颗牙齿白的刺眼。
“夫人,您醒了?”小姑娘看上去年纪约莫二十出头,长得水灵灵的,满脸胶原蛋白,倒也是个美人。
君亦卿可真是会享受,家里还摆着这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