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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胶似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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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羡看不惯abc的一点,就是他们中有些人喜欢把自己跟华人划清界限,她不喜欢他们刻意掩饰还是会不自觉带出来的那种优越感。

    “是啊。”她随口应着。

    “据说,这种模式一般由父母操控,90%的年轻人是被迫参与。我猜莫小姐属于这90%。”韩略不紧不慢地说。

    “不巧,我是那10%。”莫羡说,食指在手机屏幕上滑一下。

    徐婉更新了朋友圈,几个人的手比出v字,围成一圈,像是用刀在纸面上刻出的太阳剪影图案。

    留言是:久别重逢,宝宝们要大吃一顿!

    她一眼就认出哪只手是关忆北的。

    他有一双属于外科医生的迷人双手。手指修长匀称,指甲干净整洁,手背经络分明。因为常年做手术的缘故,皮肤颜色偏浅。

    当年在考场上,他伸手压住她企图抽走的小抄,他手指曲起的弧度完美如斐波那契弧线。她忘了害怕紧张,只痴痴地望着他的手。

    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描画这只手拿手术刀的样子,有一种冷冽的美。她嫉妒那刀下的皮肉。

    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涌,呼吸不畅。

    他单单用一只手就向她诠释了“男色”一词,遇到他之前她从未发现自己是个手控。

    在一起后,他喜欢恶作剧地突然把手盖在她的脸上,一手掌握。她常会闻到他手上医用胶皮手套的味道。他笑话她的脸小,小巴掌脸,她佯怒地拉下他的手,嫌他臭,骂他是长臂猿。

    她知道,只要有医用胶皮手套的味道,就意味着一个生命被他那双手所拯救。

    他手上唯一的瑕疵是右手食指的第一骨节处有一道疤痕,是因为有一年冬天他的手术特别多,一天洗手消毒若干次,导致皮肤干得裂了口子。

    裂口的位置非常讨厌,不管是拿筷子拿笔还是拿手术刀都会碰到,他在她面前总不忘了喊疼。

    那时候她念大三,在实验室里偷偷调了甘油,每天晚上跑去他宿舍帮他涂。可是那道口子就像故意跟她对抗一般,顽固地存在了一整个冬天,直到开春手术少了,才慢慢愈合。最终留下一道疤。

    剩下的甘油被莫羡拿回宿舍当按摩油用了。苦了实验室管理员,一个冬天过去后盘点发现甘油用量跟去年比翻了一倍,被后勤主任逼着找原因,找不到就写检讨。

    “我原认为以莫小姐的条件,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你懂的。”韩略摊摊手,说。

    他的话让莫羡回神,她又看了眼手机,已经有不少人在徐婉的朋友圈下留言。她想了想,也点了个赞,然后放下手机,看向韩略,回敬道:“我也认为以韩先生的条件,无需通过这种方式你也懂的。”

    “我本来是拒绝的。因为知道对方是莫小姐,才会过来。”韩略意味深长地说。

    这些年下来,类似的风月场合烂俗调情她听到过不少,却都没有当年关忆北的一句“想亲你”那样,让她天崩地裂尸骨无存。

    她其实知道,再也没有哪个人能进到她的心里。关忆北占得空间太多,她分不出多余的地方给别人。

    她不想跟关忆北复婚,可也不想跟任何人结婚。她觉得马特助说得那句是话糙理不糙,孤独终老当个灭绝师太才该是她的结局。

    只不过她希望当一个财务自由的灭绝师太。

    莫羡冷淡地问韩略:“你对我了解多少?”

    “不太多。目前的状况来说,足够了。”

    “说来听听。”

    韩略轻哂,慢悠悠地说:“莫羡,27岁,单身,医学学士,公司高管,美丽傲慢,却又十分迷人。”

    莫羡又喝了一口水,看着韩略,淡淡说:“补充一条。离异无子。”

    有诧异在韩略眼中一闪而过,他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双臂环胸,幽幽呼出了一口气,之后却刻意微笑起来,说:“你前夫真让人嫉妒。”

    介意了,嘴上又何必逞强?

    莫羡嘴角勾了个笑容,说:“我替他跟你说声谢谢。”

    韩略静静看着她,脸上的笑渐渐淡去了。

    餐厅入口处有些吵,莫羡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不觉看过去。

    进来了一行人,是几个出色的男女,她都认识。徐婉,刘果儿,宋若词,盛鸿年,池勒川,还有,关忆北,他比照片上还要清瘦。

    前三个女的是她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室友,后三个男的跟关忆北本科时候是同一个寝室的。

    此刻,全世界人类里面,就这六个是她不想见到的,恰好凑齐了。

    莫羡用最大的善意去揣度老天爷,想他可能是把日子记错了,以为今天是4月1日。

    徐婉不负众望地发现了她,隔老远喊了一声:“莫羡!?”

    莫羡强撑起点笑容,朝她挥了挥手。

    众人都往这边看过来,韩略也转身朝他们看过去。

    徐婉目光闪烁地打量了下韩略,很快恢复大大咧咧的模样,走了过来。

    “巧啊,你也在这里。”徐婉满脸惊喜地说,看起来很像是假装的。

    “是啊。”莫羡站起来,口气凉飕飕的,眼睛锐利地刺向徐婉,无声道:你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吧?徐婉翻了个白眼,一个眼神回回来:屁!没人知道你会在这里相亲!

    徐婉把目光投向韩略,问:“这位是”

    “朋友。”莫羡淡淡道。

    韩略站起身,拢住西装下摆,隔着桌子朝徐婉伸出手,说:“韩略,你好”

    “你好。我叫徐婉,我们都是莫羡的同学。”徐婉跟韩略握过手,顺势把跟过来的五人都引荐了。

    韩略移步出来,跟余下的五位一一握手,那五人便就跟他做了自我介绍。

    “关忆北,幸会。”

    他清爽的声音就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一个近到只要对上视线就可以让她炸裂的距离。有道凛冽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体紧张,肌肉发酸,牙齿隐隐作痛。

    因为他出国,她有半年没有见到他。

    其实即使他不出国,他们也不怎么见面,一则大家都忙,一则没有必要,一则没有机缘,一则,她希望他能把她忘了。

    莫羡暗暗吸气,强迫自己要镇定。

    她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刻意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韩略身上,视线不敢移开分毫。

    徐婉建议说:“我订了个十人桌,本来就嫌大了,现在正好大家凑成一桌,还热闹些。”

    韩略只看着莫羡。

    莫羡身边不乏乐于给关忆北当助攻的朋友,徐婉便是其中的佼佼者,百折不挠。

    她只说:“我们还有些事,需要私下谈,不方便。”

    说完她眼神故意往韩略那边一勾,仿佛抛了个媚眼,让韩略发愣。

    徐婉却“哎呀~”了一声,说:“大家凑到一起多不容易,你看连池勒川都来了,你有什么事不能下次再谈啊?。”

    池勒川书念了一半进了娱乐圈,刚拿了视帝现正当红,走哪儿后头都跟一堆哭喊着“川宝”的粉丝,是故他很少私底下出来。

    今天他能来确实难得。

    可是拿池勒川当托辞,还是太勉强了些。

    莫羡含着下巴摇头,说:“不行。”

    徐婉偏不依不饶,一时间僵持不下。却听宋若词轻声轻气地说:“徐婉,莫羡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

    莫羡微微眯起眼。

    韩略突然开口:“一起吃吧。”

    莫羡诧异地看向韩略,韩略别有深意地看她。

    “二人世界被打扰,你不担心会错过什么?”莫羡弯起红唇,飘向韩略眼波带着暧昧的潜台词。

第99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

    “他没什么事吧?”盛鸿年的口气颇关心。

    “你是指喝酒?”莫羡反问。

    盛鸿年顿了下,说:“哦,是。”

    “他应该喝得不多。”事实上她也没在场,不清楚他喝了多少,她猜想哥哥们会顾惜他;而且他看起来还蛮清醒。

    “莫羡;忆北他”话起了个头,盛鸿年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莫羡的第六感猛然触动;便有些警惕,问:“他怎么了?”

    盛鸿年口气一松;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次回来,他就从普外转到心外了,我觉得该跟你说一下。”

    莫羡“噢”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

    关忆北念研究生时候师从的导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心外科专家;而他是老教授最得意的门生。他毕业后去了普外工作;也是很阴差阳错的。现在他回去心外科;算是顺理成章;重入正途。

    这件事有什么值得盛鸿年煞有介事跟她解释的?

    “莫羡;忆北他心里一直有你的。”盛鸿年说。

    莫羡惊讶盛鸿年会突然说到这个,竭力撮合她跟关忆北的人不少;但不包括盛鸿年。盛鸿年在朋友的问题上从不站队,和稀泥打哈哈才是他的常态。

    如今突然学着徐婉倒向关忆北;她也是看不懂;索性就没吭声。

    盛鸿年停了一会儿;才说,“你还怪宋若词吗?”

    莫羡抿了抿唇,说:“过去的事我都忘了。”

    “能这样最好。”盛鸿年笑了笑,接着说,“那还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声。”

    盛鸿年很少像今天这样婆婆妈妈的,莫羡有些不耐烦,就说:“有什么话你直说。”

    “宋若词她也转去了心外科。”盛鸿年的口气添了些谨慎。

    莫羡眯起眼,只说了个:“哦。”

    宋若诗是关忆北导师的女儿。在他们大学医学系的那个小圈子里,关忆北加宋若词等于“青梅竹马”,莫羡加关忆北等于“横刀夺爱”。

    她不怪别人会这么看,把她跟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宋若词放在一起,她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第三者。

    莫羡挂了电话,仰起头看看天,有几滴雨打在她脸上。

    难怪今晚这么凉,原来是要下雨了。莫羡搓搓胳膊,起身回去了。

    楼道里等电梯的人不少,莫羡低着头站在人群的最外围,电梯来了,跟着人群簇簇拥拥地挤进电梯,她恰好守在电梯按键的那边。

    “姑娘麻烦给摁一下10楼。”

    “18楼,谢谢。”

    电梯里隔得远的人摁不到按键,就口头请莫羡帮忙,莫羡一一帮他们摁了。

    一只手却隔了千山万水过来,擦过她的耳侧,摁了29楼。

    是个保养得当的男人的手,皮肤纹理清晰,指甲修得干净整齐,深色格子的西装袖子,袖口微微露出一截法式双叠衬衫的袖口,上面别了一枚雅致的袖扣。

    莫羡闻到一股带着麝香味儿的古龙水味儿。

    是个挺讲究的男人。莫羡暗忖。这栋楼里住得大多本地土着,没什么商贾巨富,近来也没听说谁家在卖了房子,这男人八成是个访客。

    过了20楼电梯里便只剩下莫羡跟那男人。

    莫羡的手机响了,是妈妈。她想大概自己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她接了电话,果然妈妈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还不回去,她说已经在电梯里了。

    收起手机,莫羡抬头看已经到了25层。

    “莫羡?”身后的男人用很不确定的口气问。

    莫羡回回头,身后的人竟是韩略。

    他看她的眼光比她要惊讶得多,目光上下扫视了她三遍,相当难以置信地问:“是你?”

    她妆前妆后差别还是蛮大的,不怪韩略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韩总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莫羡弯唇一笑。

    他摁了29楼,楼上两户住着一对老夫妻跟一个不怎么回来的单身女人,不知道他要去的是哪一家。

    韩略脸上的惊讶还没有褪去,电梯门已经开了。莫羡迈出电梯,回头对他说了声:“我到了,再见。”

    韩略伸手挡住了要关上的电梯门,也出来了。

    “你竟然住在我下面。”他微笑着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带着他特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说得好像是她特意住到他下面似的。

    “这房子是我去年买的。”莫羡说。

    韩略听出莫羡话里的不满,因她的敏感而觉得有趣,就把双手揣进裤兜里,解释说:“楼上有我姐姐的房子,我刚回国,还没找到合适的住处,所以暂住在这里。”

    “是吗。”莫羡漫漫地应着,想原来那个古怪的单身女人是他的姐姐,那他就是住在她空置那套房子的上面,这样想来,她心里还舒服些。

    她径直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本想直接进去,又一想,觉得不妥。

    毕竟是大中国地区的总裁,于私虽然不想谈什么交情,于公却不好太失礼,就扭头对韩略说:“今天家里比较乱,改天再请你过来坐。”

    屋里八个哥哥吆五喝六的声音已经透过门洞传出来了。韩略扬眉。

    “你家里很热闹。”韩略说。

    “也就是今天。”莫羡说,垂眸发现地上还有一根黑色的发卡,怔了怔,随即用脚尖把它踢到墙边去了。

    “那,晚安。”莫羡朝韩略勾了勾唇。

    “你不化妆的时候更美。”韩略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脸,回给她一个热情洋溢笑容。

    莫羡脸上神色一凝,扭回头,回家,关门。

    她进门以后发现,爸爸妈妈坐在沙发里看家庭伦理剧,爸爸喝茶,妈妈打毛衣。她那八个哥哥分成了两拨,一拨三个人坐在阳台的地上玩斗地主,一拨五个人围坐在餐桌前玩炸金花。桌子上全是打开了的啤酒易拉罐。

    乌烟瘴气的。

    莫欢脸上贴着两根纸条,一脚踩着椅子轮着胳膊把纸牌摔得啪啪作响,扯着嗓子吼:“妈了个蛋的我就不信这次还赢不了!”

    看样子他已经把明天教育局听课的事儿忘到脑后了。

    或者很可能压根没有听课这回事儿。

    莫羡心里微微一叹,打算悄不作声地回去自己房里,却被妈妈发现了,直接把她叫到爸妈的卧室,盘问她有关相亲的事情。莫羡故意说对对方很满意,如果妈妈想见见的话她可以把人带回家里。

    “倒是先不用着急往家里带”妈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却让莫羡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意。

    从妈妈房里出来,莫羡目不斜视地往自己房间走。听八哥说:“我刚才下去扛啤酒的时候,看到小区里有一辆gtr,卧槽,也不知道谁那么有眼光买了这个车。”

    “gtr是什么玩意?”三哥问。

    “跑车,nissan的,能当赛车使。”八哥洋洋洒洒地说,“这特么是公路之王啊,那提速快得!它能把尿出来的尿给你晃回肾里去!”

第100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莫欢把袋子接过来,呲牙一笑;说:“我是肯定不会的。晚上我接你过去得了。”

    关忆北伸手把案桌上的花抓起来丢给莫欢,说:“今天我值夜班。”

    莫羡在车子旁等莫欢出来,结果看他抱着那束花来了。

    上车后,莫羡问莫欢:“你身上带了多少现金?”

    莫欢从后屁股兜里摸了钱包出来,数了数,说:“六百。”

    莫羡把钱包从他手上拿过来;指了指前头说:“先去那个花店。”

    莫欢把车开到花店,莫羡拿着钱下车。光头大叔依旧坐在店里听苏州评弹;店里还有一对青年男女在挑花,女的也拿了一束厄瓜多尔玫瑰。

    莫羡把钱放到大叔手边的桌子上;大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还要买花?”

    莫羡指了指女的手里的玫瑰,说:“是这花的钱;补给您。”

    大爷惊诧地看看花;又看看钱,又看看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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