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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喱蟹。”关忆北说。服务生在本子上记。
莫羡拿杯的手顿了顿。
过了一阵服务生来上菜,两盘咖喱蟹摆到桌上,徐婉眼睛一亮,故意问:“哎这是谁点了一样的菜啊?”
韩略跟关忆北同时说:“我。”
桌上安静下来。
韩略拿起水壶帮莫羡添水,嘴上漫不经心地问道:“关先生也喜欢这道菜?”
莫羡手肘支着桌子,下巴搭着手背,垂眼看着茶杯的水渐渐满上来,听他说:“吃惯了这一口,不好改了。”
水满了。
韩略放下水壶,莫羡朝韩略莞尔一笑,说:“谢谢。”
盛鸿年打趣说:“这道菜在菜单上有五颗星,我刚也想点。”
徐婉立刻问:“招牌菜?”
盛鸿年点头。
“那是得尝尝,来来来大家动筷子啊。”徐婉招呼着说,自己先把筷子伸了出去。
这顿饭吃得,莫羡不说话,关忆北不说话,韩略不说话,池勒川本来就话少,一半的人不吭声,什么话题都聊不顺畅,断断续续地冷场。
徐婉求救地看向盛鸿年,盛鸿年使出浑身解数妄图暖化桌上气氛,甚至不惜自曝家丑,把为了炒作公司的b2b项目找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女明星当绯闻女友的故事都搬出来说了。
可惜没什么作用。
池勒川不动声色地把关忆北手边那半瓶红酒拿开了。
饭后,大家aa了饭钱,散席,各自叫了代驾,都到餐厅门口等。
第70章()
谈话进行到尾声,这位负责人说;他还需要将她的资料发到前线人力资源主任那边;她还有一轮来自于前线人员的电话面试。如果通过;那么莫羡可以到海城办事处进行招募评核;之后即可被列入成员名单,等待分配任务。
话说到此莫羡便提到了南苏丹的无国界行动。她表示自己有意参加南苏丹的朱巴难民营救援任务,问他是否可以依照她的心愿得到派驻。负责人便有些为难;说一则任务发布是由董事会决定的,二则莫羡现在并不是在编人员,无法操作。在一旁的盛鸿年便说话了。
“老李;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以莫羡的资源跟条件;她加入无国界组织必然会带来很多益处。你们南苏丹的任务才刚刚开始,很多职位都没有定下来,你先占一个位置有什么关系?”
“这是原则问题。”负责人拧眉,很是义正言辞。
盛鸿年用手指敲着桌面;指着莫羡对负责人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去南苏丹吗?”
负责人露出兴趣缺缺的神情,盛鸿年倒是不在意;继续说:“关忆北你认识吧?她就是关忆北的老婆。明天关忆北要去南苏丹,她是打算夫唱妇随。”
负责人这才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关医生。”又对盛鸿年埋怨,“你怎么没早点说?”
“早说了怕你给开后门;违反原则。”盛鸿年笑嘻嘻的;拿话堵他。
负责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朝莫羡伸出手,说:“莫小姐,很感谢你们夫妇的付出,你去南苏丹的事情,我会跟董事会反映,尽量让你如愿。”
莫羡说了谢谢,又请求负责人不要把她去无国界的事情透露给关忆北知情。负责人虽不解,倒也是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面谈过后,负责人自行驱车离开,盛鸿年则载莫羡送她回公司。
“忆北什么时候走?”盛鸿年问。
“明天。”莫羡说。
“几点的航班?”
“还不清楚。”
“这小子压根就没打算跟我们说这事。”盛鸿年念叨着。
莫羡淡淡地说:“以前,你们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现在,成了只有我知道而你们不知道,扯平了。”
盛鸿年闻言,报以会心一笑,说:“那我们就不送他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莫羡指说了声“谢谢”。
莫羡回了公司,下午参加了一个会议,然后接到了克鲁斯的电话,内容自然是挽留她的。克鲁斯对莫羡犹如伯乐之于千里马,她能有今天离不开克鲁斯的提携。所以对克鲁斯,莫羡说了实情。克鲁斯听后没怎么惊讶,反倒是蛮支持她,他评价她的行为大胆而浪漫。
莫羡没想到一向刻板的克鲁斯嘴里还会说出“浪漫”二字。
“莫,你跟你男朋友都是伟大的。我将会很荣幸为你们的组织提供帮助,祝你们平安顺利。”克鲁斯最后说。
她在公司处理工作,结果下午4点关忆北便来了,问她是否可以提前下班。莫羡跟韩略请了年假,下楼到了车上。
“若词今晚出发,零点的飞机。”关忆北开着车说。
莫羡想了想,问他:“那我们去送送她?”
关忆北沉吟片刻,说:“先回家,吃饭。”
莫羡很自然地接口问:“晚上吃什么?”
“吃你啊。”他轻飘飘道。
他猝然而至的不正经让莫羡一窒,脸上发热,仓促间又无话驳他,却听他幽幽地说:“我明早5点的航班。”
不是说上午?莫羡诧异。
“因为需要转机,所以改成这班了。”关忆北的口气也有点无奈。
莫羡便在心里默算。
从市内到机场,不堵车的情况下,单程需要1小时。国际航班登机手续繁杂,他又得在登机前2小时到达,就是说凌晨5点的航班凌晨3点前他必须抵达机场。也即是说,他凌晨2点便要从家里出发。
可如果给宋若词送行,凌晨12点的时候他们还在机场,送完宋若词后再回家显然不实际,倒是不如留在机场直接等他的航班登机。
所以,临行前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前半夜
所以他才特意提前一小时过来接她?
急色成这样
“机场有酒店。”莫羡低声提醒,扭过头看窗外。
关忆北愣一下,因为在开车,只能迅速的瞥她一眼,结果看到的是她的后脑勺。他想竟然没想到这个。
酒店嘛其实也不错
那她的意思是送过宋若词后可以去酒店休息?他的想法是,倒不如
看路程再往前开不远就是机场高速的入口了,他踌躇了片刻,试探地问:“要不我们直接去机场?”
莫羡抬手把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平静地问:“你的行李跟护照呢?”
“放在后备箱了。”关忆北说。
“跟你爸爸妈妈道别了吗?”
“上午的时候跟他们见过面,都说过了。”
“医院那边呢?”
“跟院长说过了,停薪留职。”
莫羡轻声地笑,说:“你们医院没开除你真是个奇迹。”刚去了叙利亚五个月,又要去南苏丹六个月,她想如果不是他技术跟后台一样硬,估计早被开了。
关忆北咕哝一句:“我们院长很开明。”
说话间,他把车子慢慢停到路边。
“怎么停了?”莫羡看看他,他不说话,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视线投到一个方向。她也往那边看。前面是个两叉路口,路边立着指示牌,向左是机场高速,向右是市区方向。
她便明了,睨了他一眼。他也不开口,撮着嘴巴端端地只看那指示牌。莫羡翻了个白眼,轻哼了声,说:“左转。”
关忆北勾起嘴角,踩了脚油门把方向盘向左一打车子便窜上了机场高速。
到了机场,找了家不错的酒店,存车,开房,关忆北把房卡塞到莫羡手里,右手提着行李左手牵着她大步流星地朝房间走。到了门口,莫羡用门卡刷开房门先进去了,关忆北随后跟着,反手关上门,挂上门链,摁了“请勿打扰”的开关。
大床房,整洁干净,空气里有种酒店特有的清洁剂味道,暖暖的,淡淡的,恍惚间让人有种度假的错觉。
莫羡转过身子看着关忆北,背着手轻轻晃动着身子,朝他笑,故意问:“那要先洗澡吗?”
这迎面而来的挑衅让关忆北发笑,他知道她是在学他那晚的话。他把行李扔到地上,朝她走过去,双手捧住她的脸,凑近她,也故意问:“你等得及吗?”
莫羡眼珠转了转,朝床头柜的抽屉看了眼,答非所问地说:“这里很好,不必担心避孕套被有些人故意扎上眼儿。”
关忆北皱眉,莫羡却肆意地笑。关忆北呼了口粗气,身子瞬间矮下去环抱住她的大腿,一把将她掀到床上。床垫弹性好得很,莫羡的身体弹动几下后便舒服地躺着了,静静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关忆北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
冲锋衣脱了,接着是t恤,衣服全扔在地上,然后他开始解牛仔裤的裤扣。
“转过身去!”莫羡轻声喝道。
关忆北一怔,垂眼看她,她扬着小巧精致的下巴,杏眼微眯,一副女王一样的神态。他玩心顿起,勾着嘴角说:“遵命。”
他慢慢转身,倒是很期待接下来她会做什么。
莫羡看着他的背,漂亮的上宽下窄v字型身型,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致,肌肉线条漂亮分明,腰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是上次手术的时候留下的。她坐起身子凑过去,用食指在他那道疤痕上来回划了几下,感觉他身子颤了颤。
“还会疼吗?”她问。
“有时候会酸疼的。”他说。
“什么时候?”她问。
他顿了顿,微微侧过脸,她看到他的眼角闪着意味深长的光,听他慢悠悠地说:“你夹得太紧的时候。”
莫羡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低喝:“把头转回去!”
关忆北耸肩,从命。
莫羡又看了他良久,慢慢把手移到自己衬衣的领口,开始解扣子。
屋里暖暖的,身上不着一物也不觉得冷。莫羡把手慢慢爬上他的肩,自上而下用掌心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从坚韧的颈肩,到坚硬的蝴蝶骨,肌肉覆盖的肋骨,结实的脊柱,柔软的侧腰,手掌沿着牛仔裤的裤腰滑到前面,从他解开的裤扣处插了进去。
她听到他喉咙里发出舒畅的喘息,她的身子贴到他的背上,他又颤了一下,想反手过来抓她。她立刻命令:“别动!”
他的胳膊顺从地垂下去,她把脸贴到他的背心处,听到他打雷一般的心跳声,又稳,又急。
“这么有精神?”她用手玩弄着他已然崛起的那部分,语含笑意。
“有精神你不喜欢吗?”他嗓音喑哑地反问。
莫羡的手倏然握紧了。他的身子震动一下,她能感觉到他整个背部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我当然喜欢了。”她在他蝴蝶骨上咬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
“莫羡”他的声音更哑了,手又想往后伸,想去握她的腰。
“别动!”莫羡加重了语气。
关忆北手伸到一半,只得握成了拳头,又收了回来。她这样能捣乱,他第一次经历,他本是有心想陪她玩的,可前面是她顽皮的手指后面是她馨香柔软的身子,他快把持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沙哑地问。
莫羡轻笑,把手抽出来。一瞬间的轻松让关忆北身上松弛下来,紧接着却发现裤子被莫羡扒了下去。她从他身后绕过来,光溜溜地站在他眼前,美得像个刚出生的维纳斯,仰着迷人的脸看他。
“很想做吗?”她问。
“你是明知故问?”他反问,抬起手想去抓她的身子,却被她压住手腕,被反问:“那这六个月,你打算怎么忍?”
他怔了怔,继而用额头撞了她的额头,说:“你怎么不问我这些年是怎么忍的?你大一的时候,我在课堂上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开始忍了。”
莫羡嗔了他一眼,骂道:“衣冠禽兽!”
“只对你。”他邪气地笑。
莫羡把手移到他的胸口,低声命令:“向后退!”
关忆北依言,向后走了三步,脚跟抵到床边,退无可退。莫羡手上一个用力,关忆北仰面摔倒在床上,莫羡抬腿上床,毫无预警地坐了下去
关忆北瞬间失神了,很快又被耳边的疼给叫回了神,是她在咬他的耳朵。
“你到南苏丹后,我送你一个礼物。”她颤声说。
他想问什么礼物,她的身子开始起伏,他只能被她牵着鼻子翻滚进无限的旖旎中去了。
第71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莫羡目光一闪;随即说:“发卡坏了。”
妈妈脸上却是不尽信的神色。自己女儿晚上相亲;端庄地去了;披头散发地回来;任谁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可当着一屋子的大小伙子又不方便问。
这时候莫欢退回屋内,说:“妈,忆北来了。”
妈妈的注意力转向了门口;莫羡借机回了房。
关上房门,听到妈妈喜气洋洋地说:“忆北啊,快坐。莫欢;给忆北倒点水。”
接着是哥哥们七嘴八舌地跟关忆北打着招呼;伪装成才刚见面的样子。
莫羡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居家服换上,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脖子上有两颗肿起来的吻痕。
她脸上一热;抬手捂住了。
她是过敏性体质,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指甲在皮肤上轻划一道;在别人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在她就不但会红;还会肿,现出一道疑似被虐的丘壑,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消肿。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并不会疼。
关忆北打趣说她这种体质生来就是克他的;亲亲摸摸都不敢下重手;怕被人见了以为他家暴。
莫欢过来敲门;说妈叫她出去吃饭。莫羡借口说自己在卸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趁早出来吧。”莫欢闲闲地说。
莫羡不想说话,莫欢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闭上眼,莫羡让大脑放空了一会儿,伸手拿起卸妆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里,慢慢在脸上涂抹。
外面推杯换盏,众人嘻嘻哈哈气氛祥和。一顿团圆饭是他们的久别重逢,却是她的鸿门宴。
她离开关忆北用得是一个简单粗暴又特别有效的理由:钱。自打离婚后,就有无数的亲戚朋友们前仆后继地企图导正她的价值观。
谁都知道莫家唯一的孙女爱钱如命,从小就会做生意。
幼儿园搞游园会,有小朋友没带零食,莫羡把自己的q。q糖拆了包,五分钱一颗,两颗起卖。
小学社会实践,国庆节学校组织学生去公园门口义卖报纸,莫羡让妈妈去批发了一书包的小红旗,进货价五角她卖三块,买两支红旗送一份报纸。
初中军训,听说要去鸟不拉屎的远郊军营,莫羡提前让莫欢给她采购了两箱火腿肠送去。军训两周时间里价格翻倍也被同学们一抢而空。
高中念住宿式学校,食堂饭菜寡淡,同学们热衷叫外卖。莫羡趁周末跟校外的饭店一家一家谈团购,回来建了外卖下单群,每到饭点同学们在她的群里点餐,她统计好资料发给店家,从中赚取团购差价。
莫家不是巨富,可家道小康并不缺钱。莫羡爱钱,是出于追逐资本的本能,她不喜欢看着赚钱的机会白白流走。
爸爸妈妈是传统的人,认为女儿的人生应该相夫教子平平淡淡,找个好男人照顾一生。关忆北就是他们眼中的最佳人选。
所以当她用这个理由放弃了关忆北,就格外显得罪大恶极起来。
莫羡跟爸妈的抗衡已经持续了三年,双方都是不退不进。可在今天这个满是荒唐的晚上,莫羡突然感觉压力倍增,竟有点想念三姑妈。
她看着镜子里面糊了一脸卸妆油的自己,发起了呆。
“忆北,听说你还在法国待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