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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胶似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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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离开机场,坐到车里,收到他的短信:“活着回来了。”

    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个痛快。

    一直以来她就像条船,关忆北是个漩涡,在他的怀里,她沉溺得看不到来处,找不到尽头。

    她不敢跟他再次开始,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怕再来一次,又是一个死循环,她咄咄逼人地阻止他,他又会进退两难。

    那样他起初求而不得的痒会变成最后锥心刺骨的痛,而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像第一次那样放手。

    他的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又亲了下来。

    这次他非常的温柔,不再急切,只有细水长流。

    他们领证的那天晚上他也这样亲她,他说再也用不着猴急了,还有几十年好活,要缓缓地跟她过。

    就算罗列了一万个理由可以骗过他,她还是骗不了自己,她有多爱他。

    她突然满心伤感,想哭。她哽了下,含着他的舌头,嘴里有吞咽的动作,他猛地抱起了她。她的光着的那只脚悬空,穿鞋的那只脚鞋跟够不着地面,困难地翘着脚尖,压根支撑不住体重,身子几乎全挂在他身上,接受他的热情需索。

    她觉得眩晕,身体接触摩擦的地方在急剧发热,呼吸粗重体温升高。

    他低头亲她的脖子,手指急切地去解她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就立刻探进去,抓住了就狠狠揉搓。

    她死死揪着他的袖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火热湿润

    有人咳了一声。

    “妹夫,换个地方办事吧,外面不合适,要不你们到这边来?”莫欢的声音从对面穿传来。

    莫羡睁开眼,隔着关忆北的肩膀,看莫欢站在对面那套房子的门口。

    她安置他到走廊的塑料椅子里坐,弯腰的时候,他握住她的上臂顺势一拉,她失去重心跌坐到他身边,他另一只手轻抬她的腿弯,让她不至于因突然曲腿扯得伤口疼。

    可还是疼,她哼了声,缩着身子不敢乱动。他缓缓把她的腿放到地上,顺手把她裙子往下拉了拉,盖住露出太多大腿。然后把头搭到她肩上,身子靠上她。

    “腰疼。”他低声说,闭上眼。

    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仿佛他在心里早预演过了一遍。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侧过脸拧着眉头看他。他阖着双眼,嘴角带着故意为之的坏笑。可他眉眼间的倦意却不是假装能装出来的。

    他毕竟做了十个小时的手术

    莫羡没法推开他,可也不知道他要这样赖多久,没办法,只得由着他。

    手术室里最后一批医护人员走出来。几个人本来还在聊天,见到坐在椅子里的莫羡跟关忆北后都收了声,齐刷刷拿眼打量他俩。

    莫羡觉得难堪,用肩膀推了推关忆北,关忆北只闭着眼咕哝一句:“别动。累。”

第37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莫羡咬着下唇;认真地审视关忆北;像是在确认他这第一句话的真假。

    “我会说话算数。”关忆北微笑;抬手摸上她的头发。

    他从她头发里摘出来一片花瓣,可能是他扔花的时候沾到她头发里的。他把花瓣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笑着看她;低声说:“好香。”

    莫羡心里一酥。

    她捏紧他的衣领;用力拉一下,沉声说:“低点儿。”

    他高她一个头;她没穿高跟鞋,腿上又疼;不想像刚才那样翘脚尖。

    关忆北依言放低身子;膝盖曲起来,双手向后撑在案台上,后腰恰好抵在案台的边缘。

    一阵刺痛。

    他微微皱眉;又把身子向上抬了抬;挪开疼的地方。

    他的动作跟细微的表情莫羡都看在眼里。

    她松开手;放开了他的衣领,转而捧住他的脸,把唇送上去。

    他还蛮老实的;一动不动;她亲了下就立刻退开;有些脸红气喘。

    “你的腰怎么了?”她问。

    “不清楚。”他说。

    她不满地皱眉;他补充说:“初诊只是猜测;活检后才能确诊。”

    “初诊结论是什么?”她追问。

    他朝自己的嘴唇指了指,示意她要先付酬劳,她则说:“这算是同一个问题!”

    关忆北咕哝:“真是无奸不商。”莫羡瞪着他,毫不让步,最后还是关忆北让步了。

    “拍过片子,是骨头的事儿。可能是骨瘤,也可能是骨肉瘤,要活检后才能确诊。”他平静地说。

    骨瘤跟骨肉瘤,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骨瘤是良性肿瘤,切除即可。骨肉瘤的话,就是平常人说的骨癌

    莫羡的脸刷地白了。

    她每天都为他从事无国界医生而担惊受怕,从没想过有一天从她手里夺走他的,是疾病。

    老天是不是太讽刺了?他倾尽一切跟疾病对抗,他成了一个崇高的好医生,最后却还要被病魔踩在脚下。

    “你腰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

    “四个月前。”他说。

    他刚到叙利亚的时候就开始了

    “约了什么时候活检手术?”

    “下个月中旬吧。”

    现在才刚刚月初,他竟要把活检放到一个月后?

    她想不明白。

    他们医院肿瘤科不像心外科那么多病人,他又是本院医生,插一台手术不可能很困难。

    “为什么要那么晚做?为什么不马上做?”她追问,口气咄咄逼人。

    “三个问题了。”他朝她伸出三根手指,说,“你欠费了。”

    莫羡一时又气又闷,人命关天的事,他竟然还有心情不正经!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贴在他眼前厉声逼问他:“为什么?!”

    关忆北看着她的脸色迅速地由白变红,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直觉得很值,就算结了婚又离婚,得到了又失去,可是能被她这么个女人爱着,他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刚接了一个主动脉瘤的病人,是个孩子,打算今晚手术,术后还要跟踪病人恢复。所以就把活检手术排在后面。”他如实说。

    她难以置信的眼光盯着他,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咬着嘴唇,胳膊环在他脖子上微微发抖。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揉开她咬白了的嘴唇,尽量把口气放轻松,对她说:“小羡,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是啊,他的运气确实不错。过去这些年,不管是枪林弹雨还是疾病肆虐,战乱贫穷的地方他来来去去多少次,一直毫发无损。可那能说明什么?要是运气靠得住的话,还要医院干什么?

    “那个病人,不能让别人去治吗?”莫羡低声问。

    “多发性主动脉瘤,随时有破裂的危险。病人的整套动脉都要换成人工血管。这种手术风险大,难度高,国内能做这种手术的只有我的导师跟我。导师年纪太大了,坚持不下来,只能靠我。”关忆北淡淡地解释。

    只能靠他?那他来靠谁?运气吗?

    还是靠侥幸?

    肿瘤在他身体里生长,他心都是一个陌生的病人。别人的命是命,他自己的就不是?还有她,她心里有多难受他又能理解多少?

    莫羡很想哭,可强忍着,她不想在他眼前哭,她把胳膊从他脖子上拿下来,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一会儿,他却突然把她抱住了。她吃了一惊,被他拉过去压进怀里,快得她来不及反应,他低下头就亲了她。

    他亲得极度温柔缱绻,像是无声的安慰,让她放心,让她相信他会没事。

    在他怀里,她慢慢平静下来。

    能怎么办呢?关忆北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跟他离婚。又一想也是不对,如果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压根就不会跟他结婚才对。

    只要面对的是他,她就像进入一个死局,碰得头晕眼花也绕不出来。

    他抱着她,低头贴在她颈侧,脸在她耳后蹭了蹭,低声呢喃:“这儿更香。”

    莫羡安静地让他抱,捏着手指,不让自己去抱她。

    “你还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关忆北笑着说,下巴还搭在她的肩窝里。

    “你什么时候还钱?”莫羡低声问。她不想再继续上一个话题,太沉重,无可奈何。

    “肉偿可以吗?”他不正经地问。

    她负气地说:“可以。”

    关忆北愣了下,笑出了声。他松开胳膊放了她,直起腰,手伸下去开始解腰带。

    莫羡顿时惊了,问:“你要干什么?!”

    “让你先验验货。”

    莫羡没说话,心思全在关忆北身上。

    她从未见他跟人动过手。

    他心大,很少有事儿能惹怒了他。遇上不平事,他能用嘴巴解决就不会动拳头。他口才又好,常常四两拨千斤就把事儿平了。这次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想也是气急了。

第38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

    莫羡心里一酥。

    她捏紧他的衣领,用力拉一下,沉声说:“低点儿。”

    他高她一个头,她没穿高跟鞋;腿上又疼;不想像刚才那样翘脚尖。

    关忆北依言放低身子,膝盖曲起来,双手向后撑在案台上;后腰恰好抵在案台的边缘。

    一阵刺痛。

    他微微皱眉,又把身子向上抬了抬,挪开疼的地方。

    他的动作跟细微的表情莫羡都看在眼里。

    她松开手;放开了他的衣领,转而捧住他的脸;把唇送上去。

    他还蛮老实的,一动不动,她亲了下就立刻退开;有些脸红气喘。

    “你的腰怎么了?”她问。

    “不清楚。”他说。

    她不满地皱眉,他补充说:“初诊只是猜测,活检后才能确诊。”

    “初诊结论是什么?”她追问。

    他朝自己的嘴唇指了指;示意她要先付酬劳;她则说:“这算是同一个问题!”

    关忆北咕哝:“真是无奸不商。”莫羡瞪着他,毫不让步;最后还是关忆北让步了。

    “拍过片子;是骨头的事儿。可能是骨瘤;也可能是骨肉瘤,要活检后才能确诊。”他平静地说。

    骨瘤跟骨肉瘤,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骨瘤是良性肿瘤,切除即可。骨肉瘤的话,就是平常人说的骨癌

    莫羡的脸刷地白了。

    她每天都为他从事无国界医生而担惊受怕,从没想过有一天从她手里夺走他的,是疾病。

    老天是不是太讽刺了?他倾尽一切跟疾病对抗,他成了一个崇高的好医生,最后却还要被病魔踩在脚下。

    “你腰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

    “四个月前。”他说。

    他刚到叙利亚的时候就开始了

    “约了什么时候活检手术?”

    “下个月中旬吧。”

    现在才刚刚月初,他竟要把活检放到一个月后?

    她想不明白。

    他们医院肿瘤科不像心外科那么多病人,他又是本院医生,插一台手术不可能很困难。

    “为什么要那么晚做?为什么不马上做?”她追问,口气咄咄逼人。

    “三个问题了。”他朝她伸出三根手指,说,“你欠费了。”

    莫羡一时又气又闷,人命关天的事,他竟然还有心情不正经!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贴在他眼前厉声逼问他:“为什么?!”

    关忆北看着她的脸色迅速地由白变红,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直觉得很值,就算结了婚又离婚,得到了又失去,可是能被她这么个女人爱着,他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刚接了一个主动脉瘤的病人,是个孩子,打算今晚手术,术后还要跟踪病人恢复。所以就把活检手术排在后面。”他如实说。

    她难以置信的眼光盯着他,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咬着嘴唇,胳膊环在他脖子上微微发抖。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揉开她咬白了的嘴唇,尽量把口气放轻松,对她说:“小羡,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是啊,他的运气确实不错。过去这些年,不管是枪林弹雨还是疾病肆虐,战乱贫穷的地方他来来去去多少次,一直毫发无损。可那能说明什么?要是运气靠得住的话,还要医院干什么?

    “那个病人,不能让别人去治吗?”莫羡低声问。

    “多发性主动脉瘤,随时有破裂的危险。病人的整套动脉都要换成人工血管。这种手术风险大,难度高,国内能做这种手术的只有我的导师跟我。导师年纪太大了,坚持不下来,只能靠我。”关忆北淡淡地解释。

    只能靠他?那他来靠谁?运气吗?

    还是靠侥幸?

    肿瘤在他身体里生长,他心都是一个陌生的病人。别人的命是命,他自己的就不是?还有她,她心里有多难受他又能理解多少?

    莫羡很想哭,可强忍着,她不想在他眼前哭,她把胳膊从他脖子上拿下来,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一会儿,他却突然把她抱住了。她吃了一惊,被他拉过去压进怀里,快得她来不及反应,他低下头就亲了她。

    他亲得极度温柔缱绻,像是无声的安慰,让她放心,让她相信他会没事。

    在他怀里,她慢慢平静下来。

    能怎么办呢?关忆北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跟他离婚。又一想也是不对,如果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她压根就不会跟他结婚才对。

    只要面对的是他,她就像进入一个死局,碰得头晕眼花也绕不出来。

    他抱着她,低头贴在她颈侧,脸在她耳后蹭了蹭,低声呢喃:“这儿更香。”

    莫羡安静地让他抱,捏着手指,不让自己去抱她。

    “你还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关忆北笑着说,下巴还搭在她的肩窝里。

    “你什么时候还钱?”莫羡低声问。她不想再继续上一个话题,太沉重,无可奈何。

    “肉偿可以吗?”他不正经地问。

    她负气地说:“可以。”

    关忆北愣了下,笑出了声。他松开胳膊放了她,直起腰,手伸下去开始解腰带。

    莫羡顿时惊了,问:“你要干什么?!”

    “让你先验验货。”

    她往后退,鞋跟戳到了墙的踢脚线上,滑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手慌忙地去找他的胳膊,揪住他的衬衣袖子。他就势把她压到墙上,长腿挤入她两腿之间,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上来。

    这里一梯两户,两套房子她都买下了。一则作为不动产投资,一则她不想碰到事儿妈一样的邻居。

    平时为了三餐方便,她跟爸妈住在一起,另外一套空置着,有亲戚来了会去住一下。

    她确定对面那套房子里没人,可身后这套,爸妈肯定是在家的,只跟他们隔着一道门。

    所以她把声音全部压在喉头,怕门外的荒唐事被他们发现。

    他又吮又吸又舔,舌头进得很深,横冲直撞没有章法,她一阵一阵地喘不过气,头昏脑胀浑身发麻。她向后仰头,还是想躲,他手掌控住她的后脑勺,嘴唇用力压向她。

    他的镜框嵌进她鼻梁的肉里。

    她最怕疼,不是矫情,是天生的。她对痛感的耐受度是负数,一点伤口对她来说都不啻于赴一趟刀山火海。

    莫羡喉头一松,痛苦地呜咽出声。

    家门被推开,一道矩形的灯光劈出来。莫羡吓得一哆嗦。

    关忆北突然移开唇,用手掩住她的口鼻,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刻意压抑着呼吸声。莫羡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门是向外开的,他们被挡在了门后。

    过道里又恢复了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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