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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喷上了。
薛琦顿时大笑起来,指着她开心地直跳。
第68章 放寒假了()
元旦晚会结束后阮榆去找孟嘉越一起回去,他看到阮榆头发上还有亮片,伸手捻起来问:“和谁闹着玩呢?”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我同桌撒的,头上还有吗?”阮榆扒了扒头发,没有注意到孟嘉越的神情。
“没看见,等回去洗下头应该就干净了。”
“好。”阮榆点点头,不再纠结头发,转而蹦到楼梯下一层。
孟嘉越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下午都做了什么?有没有出教室?”
“吹气球了,班长买了两袋子的气球,有圆的,有长的,还有心形的,好多种,我也吹了好多,然后还帮同学撕胶带。对了,班里买的橘子好吃,我还给你留了几个。”阮榆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四个小蜜橘。
孟嘉越笑着拿了一个,剥开皮后把本来就不大的蜜橘分成两半,他吃一半,喂给阮榆一半。
他俩走的晚,学校里学生也不多,至少楼道这里是看不到学生了,孟嘉越没有什么顾及,明目张胆地喂阮榆吃完蜜橘,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
阮榆一看到就说:“你们班还发了巧克力啊!”
“对啊!留给你吃的。”孟嘉越说着把巧克力外层的锡纸剥开,拿出里面做成心形的巧克力喂她。
“好吃。”阮榆嚼着巧克力,咧嘴一笑就露出了被染的黑乎乎的牙齿。
孟嘉越看她高兴,趁机说:“明天去打乒乓球好不好?”
“不要。”阮榆撅着嘴巴不乐意。
“乖,听话。”孟嘉越哄道。
阮榆哼唧了一声,拉着孟嘉越的手可怜兮兮地晃了晃,可惜孟嘉越不为所动,僵持了半天,阮榆耷拉下脑袋,顿时连巧克力都觉得不好吃了。
晚上吃完饭,阮榆没有去找孟嘉越,她今天兴奋了一天,早就累了,洗过澡之后又写了一会儿字,等头发干了她就早早爬到床上睡觉。
时间才八点多,阮玥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见阮榆已经上床睡觉了,惊奇道:“才几点啊你就睡觉。”
“困。”阮榆还没睡着,意识正朦胧,闻言咕哝了一句。
阮玥撇了撇嘴,把双肩包随手扔到自己床上,看书桌上还放着一包烤馍片,拿过来往床上一坐,呲啦一声撕开了包装袋。
她发出的声音有点大,阮榆被吵到,提高了声音提醒道:“我要睡觉,声音小点。”
“才八点而已,我吃东西管你什么事?本来就不是睡觉的时候,这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原本话说到这里差不多也就可以了,但今天阮玥却跟吃了枪药似的,站起来对着上铺不依不饶地说起来:“你睡觉还要管着别人啊?多大的脸,切,自私。”
阮榆掀开被子坐起来,气道:“你不睡觉别人还不能睡觉啊?”
“对,就是这样。”阮玥不讲理地说,然后白眼一翻,就要坐回去继续吃东西,但是忽然又看见阮榆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项链,黑色的天鹅,衬着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特别显眼。
阮玥眉头一皱,当即就问:“你什么买的施华洛世奇啊?咱妈给你买的?”
她平常都是在学校,基本上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而且现在也不是夏天,身上穿的衣服多,脖子上戴了项链也看不见,阮玥还真没有注意到阮榆什么时候有项链了。
“什么施华洛世奇啊?”阮榆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反问了一句。
“妈。”阮玥却没回答,扭头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接着就快步出去,透过大开的房门隐隐听到她说:“妈你是不是给阮榆买了项链?”
接下来还说了什么阮榆就没听清了,她摸摸脖子上戴的项链,一头雾水,不过大冬天的,屋里还没开空调,她身上只穿了秋衣,掀开被子坐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上冷,忙又盖上被子躺好。
结果刚躺下阮玥就回来了,跟她说:“我问咱妈了,她压根就没有给你买过,你哪儿买的啊?仿的还真像,我都以为是真的了。”
“哦。”阮榆就回了一个字,懒得再理她,翻过身面朝着墙壁睡。
“切,本来我还想买呢!结果你戴了个仿品。”阮玥嘀嘀咕咕还在说:“我最讨厌和别人有一样的东西”
接下来的话阮榆就没有听清楚了,迷迷糊糊睡着前还在想,原来她戴的是施华洛世奇啊,听起来还是个牌子呢!
元旦节过后回到学校,假期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学生统一去操场做广播体操。原本做完操队伍都是立刻散了,但今天却没允许学生离开,校长趁着这个时间召开了全体大会。
阮榆旁边站着的女生话挺多的,从知道要开会以后嘴巴就没停过,周围一圈包括阮榆都被她搭过话。
不过这种会基本都没几个人认真听,下面做各种小动作的都有,除了阮榆没人说话外,她周围其他人都在聊天。
“下面要点名批评我校初二四班的几个同学,岳麟、孔晟希、毛栎,这三个人跑到别的学校去打架,而且还是和小学生打架。”
主席台底下发出一阵笑声。
“鉴于情况实在恶劣,经学校讨论,现对三人做出以下处置,事件主要责任人岳麟开除学籍,退学处理,孔晟希、毛栎予以警告处分,留校观察。”
说要这个后校长就宣布散会了,阮榆跟着大部队离开操场,回到教室时班里同学大部分都已经回来了,但她同桌却没见到人。
快上课的时候薛琦才回来,趁着老师还没进教室,她和阮榆说:“今天吓死我了,岳麟居然被学校开除了。”
“你认识岳麟?”阮榆好奇问。
“认识,外班有两个人追林雪儿,一个是王家俊,一个就是他,但是我挺看好岳麟的啊,他怎么就给开除了?”薛琦哭丧着脸说。
“打架所以开除了。”阮榆不明所以。
“不是。”薛琦摆了摆手,看老师进教室了,就止住话题,等一起起立后才偷偷和阮榆说:“岳麟打架是因为林雪儿。”
阮榆眨了眨眼,感觉这貌似是个大八卦,虽然她平常不怎么关注这些,但是听听也是很有趣的。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林雪儿她弟弟和人打架,然后被岳麟知道了,所以就帮她弟打回来,然后才这样的。”薛琦说完不忘叮嘱阮榆:“别和别人说。”
“嗯嗯。”阮榆用力点头。
她也不认识岳麟,而且也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除了孟嘉越,不过既然薛琦都叮嘱她了,阮榆也不会告诉孟嘉越。
反正在阮榆的印象里,岳麟只是一个名字,那之后薛琦不提,她也就觉得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然后到了一月二十二号,学校期末考试。
小年前一天学校放了寒假,这个时候街上已经随处可以感受到春节的氛围了,各大商场也纷纷在做活动。阮榆最近喜欢上了逛街,不买东西,但是走走看看,很能放松心情,不过她一个人不敢,都是拉着孟嘉越一起出去。
临近过年的时候阮妈妈带着阮玥和阮康铭去了趟外公家里,阮榆没去,因为要和孟嘉越一起写寒假作业。
但是不赶巧,阮榆刚去没多久,孟嘉越他舅舅也来了,隔着房门都能听到他大嗓门聒噪的声音。
阮榆好奇地往门那里看了看,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但是被孟嘉越见了,抬手就把她脑袋按回去了。
“写作业。”
阮榆应了一声,指着放在孟嘉越那边的腰果说:“吃那个。”
孟嘉越还没喂她,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伴随着陈青志欢快的声音:“嘉越。”
“进屋请敲门。”孟嘉越头也没抬,把腰果递给阮榆,边淡淡地说道。
“啊,我忘了,抱歉抱歉。”陈青志说着立马退出去,把门关上,然后又敲了敲门。
孟嘉越把正在写的英语资料翻了一页,理都没理他,直到陈青志再次敲门,他才开口:“进来。”
但这次进来的却不只有陈青志,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留着一头黑长直,脸上画着淡妆,长的很漂亮,比起电视里的明星也不差。
陈青志进来就拉着女人对阮榆介绍:“小榆是吧,这是你未来的舅妈。”
“啊?”阮榆眨了眨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孟嘉越瞟了他舅舅一眼,微微一笑,转而对女人说:“舅妈好。”
“哦,嘉越好。”女人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愣了一瞬才说话,等回过神,放在身侧的手却趁人不注意,狠狠拧了一把陈青志腰间的肉。
冬天衣服厚,拧的不疼,所以陈青志面色如常,也没被她拧的露了馅,但是也不敢在屋里多呆,忙拉着人出去了。
等房门关上,阮榆问孟嘉越:“我为什么要叫她舅妈啊?”
“因为我要叫舅妈,小榆跟着我叫。”孟嘉越回道。
“可是为什么呀?”阮榆不明白,她和孟嘉越也没有亲戚关系啊!
孟嘉越还在写作业,闻言也没有抬头去看阮榆,只告诉她说:“因为你以后要和我结婚。”
第69章 新年快乐()
他话说得很平淡,却把阮榆吓得直接愣住了,接着反应过来,把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脸颊霎时间爆红,目光闪躲着,扭扭捏捏地不敢往这边看。
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把孟嘉越都给逗笑了,揉了揉阮榆的脑袋说:“有这么惊讶吗?”
“那个我不是你还有”阮榆磕磕巴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偷偷看了看孟嘉越,结果正对上他的视线,顿时脸更红了,紧张之下,阮榆往桌上一趴,像鸵鸟似的把头埋起来。
孟嘉越摇头失笑,把笔放下也不写作业了,撑着下巴盯着阮榆看,结果等了半天还见阮榆埋着头,不由问道:“还没恢复啊?”
“不是。”阮榆侧过脸看向孟嘉越,脸颊上的红晕半点没有消退,支支吾吾了半响她才磕巴道:“我月月经来了”
孟嘉越瞬间笑喷了,扶着额头肩膀抖个不停,笑了半响也没见停。
而被他这一笑,阮榆顿时更尴尬了,红着脸逃也似的跑走了,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嘉越,干什么呢?笑这么开心?”门外陈青志大声问他。
“没什么。”孟嘉越干咳了几声把笑意压下去,随手拿起遥控器把屋里空调打开,等阮榆回来。
只是这一趟跑出去,隔了大半天阮榆才磨磨唧唧地回来,进门一看到孟嘉越,脸上才消下去的红晕瞬间又蔓延开来,站在门边低着头也不敢过去。
“过来。”孟嘉越张开手。
阮榆红着脸没敢过去,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害羞了?”孟嘉越朝阮榆脸上仔细看了看,嘴角一翘差点又笑出来。
阮榆不说话,偷偷看了看他。
“乖,过来。”孟嘉越又重复了一遍。
阮榆这才磨磨蹭蹭地过去,坐到孟嘉越怀里,眼睛瞄到桌上她之前吃的腰果,忙捏了几颗低头吃,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孟嘉越。”
“嗯。”
阮榆拽着他毛衣的领子,脸上表情十分纠结,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把话出来,等把手里的腰果吃完,阮榆转而开口:“要吃碧根果。”
“好。”孟嘉越边说边空出一只手,打开零食柜给她拿。
“你给我剥壳。”阮榆又说。
“好。”孟嘉越把装碧根果的袋子放到桌子上,宠溺地揉了揉阮榆脑袋。
等孟嘉越把碧根果剥开喂给她吃,阮榆又得寸进尺地说:“不想写作业了,孟嘉越你帮我写好不好啊?”
孟嘉越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不行,作业要自己写。”
“好不好嘛?孟嘉越,求求你了。”阮榆搂住他脖子软软糯糯地撒娇。
孟嘉越不为所动,阮榆见说了半天也没用,撅着嘴巴转过身又闹起别扭来,看得孟嘉越一不小心破了功,失笑出声。
“你骗我。”阮榆立刻逮着这一点说。
“我的错,我的错。”孟嘉越立刻举手投降,然后又搂着阮榆哄道:“乖,帮你写作业好不好?”
阮榆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下巴指了指桌上的碧根果说:“还要吃。”
年三十那天回到老家,一路上阮榆都没有晕车,精神头很好,下了车就先忙前忙后把家里的年画对联给贴上,然后又跑进厨房看阮妈妈剁饺子馅。
只是一如既往的洋葱猪肉馅,阮榆看着都觉得腻味了,因为每年过年都是这一个馅的饺子,从来没变过。
“妈,能不能弄芹菜馅的饺子啊?每年都是洋葱,就不能变一下吗?”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阮妈妈看都没看阮榆,径直打了几个鸡蛋到汤碗里,和着饺子馅拌开。
“我想吃荠菜。”阮榆看她拌了一会儿馅,瞟见灶台上放着洗好的菠菜,忍不住又说。
“那你去地里挖。”
阮榆看阮妈妈不想理自己,转身出了厨房,没走几步,想了想又跑去杂物间,翻了半天找出一个挖菜用的小铲子,然后拿着塑料袋就出门去了。
前几天刚下的雪,这会儿还没有完全化开,地里的麦苗从雪被下露出头,远远看过去,只见白中掺着绿,一片萧瑟。
阮榆一路直奔自己家的田地,到了地头她先找找看有没有荠菜,不过冬天地里荠菜还是挺多的,而且也没有人挖,所以阮榆很容易就找到了。
她以前小时候也挖过荠菜,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经常和同学一起挖,而且因为喜欢吃,所以以前阮奶奶一到冬天就去地里挖荠菜,然后回来给她做荠菜馅的包子。
说到荠菜馅的包子,阮榆都好久没有吃过了,现在想想还有点馋,不过这倒是让她更迫不及待想挖到荠菜。
选定地点后阮榆沿着一条线开始挖,没多久就装了半袋子,但是因为要扒开雪找荠菜,她也没戴手套,怕弄脏了,所以这会儿手指头都冻的通红,快没了知觉。
阮榆捧着手哈了几口热气,又互相搓了搓,原本想休息一会儿,蹲太久都累了,但是往四周一看,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阮榆顿时又有点害怕,之前的冲动早没有了,而且看时间也已经很晚了,肚子早饿了,她就提着袋子回去了。
家里已经吃饭了,阮榆回来的晚,她的那碗饺子已经都在汤里泡烂了,看着就没胃口。阮奶奶要再给她盛,但是锅里的饺子也没好到哪里去,阮榆没要,端着自己那碗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到初二晚上,阮妈妈把阮榆挖回来的荠菜洗干净,说要做火锅,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等她口中的火锅一端上来,阮榆瞬间就没胃口了。
阮妈妈做的根本不是火锅,就是一锅大杂烩,把什么东西都往里面放,像是炸的鸡肉、酥肉、鱼肉、菠菜、白菜、撒子,甚至还有早上的剩菜,上午煮剩下的饺子,搁里面都熬烂了。
“大杂烩啊!”阮榆见状把筷子放下,不想吃了,一边又在心里叹气,果然不该相信她妈。
阮妈妈正拿勺子搅拌,闻言反驳道:“什么大杂烩,都是好东西,在外面还吃不到。”
阮榆顶了一句:“饭店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不会有人买。”
阮妈妈抬手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狠狠道:“不想吃别吃了,我看你今天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