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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成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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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有用处。

    她笑笑:“重复利用啊,环保又节约。”

    “呵。”他也没多想,掏出钱包结账付款。

    她注意到了手里的钱包,记得他可是说过,他没有钱包,是问慕时璟临时借用。

    可这都两天过去,他还没还回去?

    他抽钱出来时,她踮起脚尖,看了眼钱包里有没有什么照片。

    果然不负她希望,她看到一个女人的侧脸照,只是匆匆一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长相,他就合上钱包。

    走出便利店,她好奇问道:“慕时璟的钱包你还没还给他?”

    “恩。”敷衍的一个字。

    然后把购物袋挂在她手臂上,拍拍她肩膀,“走前面去,我抽支烟。”

    他显然不愿意多说钱包的事,她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点小秘密。

    她想他也不例外。

    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路过公园门口时,她磨着他要进去玩一会儿再回去。

    冬天的五点钟,天色已经暗下。

    公园的路灯透着暗黄的光,甚至是有几分清冷。他们还是来到老地方,这个点公园的人不是太多。

    湖边的长椅上。

    她坐,他站。

    她仰头看他。

    他低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北风从脸颊吹过,有些凉意。

    他无奈摇头,“陶然,不觉得我们俩这样很傻吗?大冬天的,在这里喝东北风。”

    她很惬意的将双手反枕在脑后,“我觉着挺好的呀,这叫有生活情调。”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啊。”

    “我要是坐过去,不就正好跟你配一对傻缺?”

    陶然脸色垮下来,声讨他,“在办公室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不许欺负我的嘛。”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环抱住她,“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精神上碾压你。跟我说说,你坐在这里不走,心里又开始打什么算盘?”

    她顺势圈住他的脖子,“慕时丰,你爱不爱我?”

    他笑,“你说呢?”

    她认真说道,“反正我这一刻感受不到。”

    沉默片刻之后,他说:“好,那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感受到。”

    她松开他的脖子,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几张试卷,递到他面前。

    “喏,帮我订正试卷,语文,历史和政治,要全部重做一遍。你帮我做好试卷,我大概就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喜欢。”

    说着又扬扬试卷,“这几张是老师给我的空白试卷,让我重新再做一遍。”

    他无语凝结。

    订正试卷,这不是都小学生才有的家庭作业吗?

    “你们初三的家庭作业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小儿科?”

    她声音很微弱,“全班就只有我一个需要订正。”

    慕时丰,“。。。”彻底被打败。

    喘口粗气,他无奈道:“可是我笔迹和你的也不一样啊。”

    笔迹不是问题,她又拿出一个作业本摊开来放到他面前,“我平时写字就这样,一笔一画,偏清秀,没什么难度。你这么聪明,看两眼就能大体模仿出来。”

    “。。。”

    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拒绝一般,她赶紧抱着他,开始撒娇,各种好听话都说出来恭维他。

    他仍旧不为所动。

    她开始扮可怜,最后美人计也用上了,对他主动献吻。

    “慕时丰,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就帮我把作业写了呗。”

    他眯了眯眼,“陶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伸出三个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作业都自己做。

    然后把购物袋里的零食都倒在木椅上,把大号环保袋铺在地砖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时丰无语的看着袋子,再看看一脸得逞的她,原来早就开始算计他给写作业啊。

    他盘腿坐在购物袋上,将她原来的试卷和空白试卷都打开,先给她做语文试题。

    她则跪趴在长椅上,悠哉的吃着零食,时不时还会跟他东拉西扯,他不爱搭理她,她也不觉无趣,自顾自说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周边路灯的亮度已不够用,他看字都费劲,她把手机的电筒打开,给他照着。

    她举了一会儿手机,嫌手酸,他便自己拿着手机。

    冬天的公园没有虫鸣,只有偶尔出来散步的人经过湖边,脚步声远离后,周围又陷入沉寂。

    后来顾不上地砖脏,她席地而坐,从背后拥着他,歪头看着星稀月朗的夜空,和看流星的那个晚上一样美丽。

    一个多小时过去,他的腿都有些麻。

    和她好声商量,“我带回去给你写,先送你回家,马上都七点半了,你还没吃晚饭。”

    “不要。”她贴在他的后背上,“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回家就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舅舅要十一点才回来呢。”

    他叹口气,又回头问她,“冷不冷?”

    她摇摇头,“抱着你一点都不冷。”

    他只好继续奋战。

    将近十点的时候他才把试卷全部写完,她趴在他背上都小憩了一阵,伸了个懒腰,“回家就可以跟你视频了。”

    “。。。”

    陶然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十点半。

    别墅所有的灯都亮着,院子里蒋慕承的车还没有回来,她提着的心落下来。

    可走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品着茶的人,她傻眼了。

    使劲揉揉眼睛,确定眼没花,是沈凌无误。

    可舅舅不是已经跟门口保安打过招呼,不许他的车进来的么?

    后来一想,这又不是地狱,只要他想,还有进不来的?

    她没敢往前走,站在离他五六米的地方,小声喊了句,“三哥。”

    沈凌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别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嗯’了一声,问道,“吃过饭没?”

    诶?

    画风不对啊。

    不是该劈头盖脸的问责吗?

    “吃。。吃过了。”她拿不准他要干嘛。

    他站起身,“蒋慕承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回去我哄你睡觉,明天还有课,不能睡太晚。”

    这个。。。好诡异。

    她头皮发麻,回家铁定是不能的,回去后他说不定想着法子会治她。

    只要赖在这里不走,她就是安全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三哥,舅舅马上就回来了,再说,你明天还要赶去纽约,我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多麻烦,我今晚还是住这里吧。”

    他似笑非笑:“纽约那边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现在是12月份,沈氏年终会议也别多,我也走不开,所以。。。”

    他特意停顿了下,“这段时间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北京。”

    ?

    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怕过沈凌。

    因为他以前都是无条件的纵容她,像今晚这样严肃较真的时候几乎没有。

    所以她这是无路可逃?

    他指指客厅一角的行李箱,“你的东西我都已经让保姆收拾好,走吧。”他过去拿行李箱,眼神示意她跟上去。

    她急了,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三哥!”

    沈凌皱皱眉,“你要是腿脚不方便,我先把行李箱放车上,一会儿再来背你。”

    陶然硬生生把辩解的话给咽了下去。

    这是要动真格的呀。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从包里摸出手机,准备向蒋慕承求救。

    可沈凌像有感应似的,忽然转过头,“陶然,你现在的名义监护人是我,不是蒋慕承。”

    “。。。”回家说不定有各种酷刑等着她呢。

    站在车前,她磨磨蹭蹭的不愿上去,想拖个几分钟,说不定就能等到救星,可是磨叽了大半天,也始终没有奇迹出现。

    沈凌冷声道:“上车。”

    她撇撇嘴,凶毛啊凶!

    在她已经陷入绝望之时,突然,别墅的自动门缓缓打开,刺眼的大灯一直闪着,汽车喇叭声叫嚣着越来越近。

    除了蒋慕承的车,再无其他人敢这么嚣张。

    她发现,她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蒋慕承。

    人生得救了。

    不过,应该会有好戏上演。

    当沈凌遇上所谓的万年冰块,她一个哆嗦,那画面,她都不敢去想。

第二十九章() 
别墅的院子里,安静的只有风吹过耳际飕飕作响的声音。

    今晚也不算太冷,她却打了个寒颤。

    见蒋慕承已从车上下来,她像个小叛徒一样,不管沈凌什么脸色,朝着蒋慕承飞奔过去。

    蒋慕承伸手接住她,“这是遇到入室抢劫的强盗了?看把你吓的。”

    “。。。”

    她就说吧,这两人只要遇上,肯定少不了一场口水战,这不,蒋慕承平日里的良好教养也不见了影踪。

    她要是把沈凌和蒋慕承针锋相对的视频录下来,发到网上,估计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毕竟蒋慕承给人的感觉就是内敛沉稳,跟幼稚脑残搭不上半分钱关系。

    蒋慕承拍拍她的头,“下回遇到这种事,直接报警。”握着她的手腕向别墅里走去,“这都几点了还不洗澡?”

    压根就当沈凌是空气。

    沈凌终于出声,“然宝今晚跟我回家住。”

    蒋慕承顿下脚步,一言不发的淡淡的看着他。

    沈凌挑衅的眼神也毫不示弱。

    两人无声的对峙。

    陶然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两人是针锋对麦芒,互不相让。

    蒋慕承虽是长辈,可别指望他能让着沈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沈凌双手抄兜,扫了眼陶然,“让然宝先进屋,我们好像也有一段日子没有好好聊聊了。”

    蒋慕承不轻不重的‘呵’了一声,戏谑的语气,“沈凌,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一定会跟你聊?”

    陶然没忍住被呛的咳嗽了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头埋得更低。

    沈凌的胸腔微微有些起伏,淡淡笑着,“也对,怎么能跟蒋四哥比呢,想找蒋四哥聊天的人,且不说女人,就是男人都能排到五环外,我好像还真是自信又自恋了些。”

    陶然微微抬眸看向沈凌,正好与沈凌的视线撞上,她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找死往蒋慕承的枪口上撞。

    竟敢学圈里人喊他蒋四哥,他这是自作孽啊。

    他不知道这是蒋慕承看不惯他的原因么。

    蒋慕承在蒋家排行老四,别人都称呼他四哥,可是沈凌却在沈家的小辈里排行老三,他的一众发小称呼他三哥。

    都是在一个圈子里,作为长辈的蒋慕承却被沈凌的一众发小称呼四哥,他们都称呼沈凌三哥。

    可沈凌作死的却从来都不喊舅舅,不喊就算了,时不时戳弄他的人恶搞,说三哥是老大。

    明明差着辈分,还总是被起哄蒋四哥应该喊沈凌一声三哥。

    话说蒋慕承能看他顺眼么。

    所以暗中矛盾就来了。

    其实在陶然看来,多大点事啊,不就是一个称呼么,也是在开玩笑的情况下闹着玩的,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所以她脑补了,他们两个看上过同一个女人。。。

    虽然一直没得到证实,可毕竟他们年纪相仿,每次见面都横眉冷对,除了两男争一女外,她想不到其他可以让他们这般见面就分外眼红的理由。

    就是不知道是蒋慕承撬了沈凌的墙角,还是沈凌夺了蒋慕承所爱。

    突然她的脖子上一凉。她抬头,是蒋慕承的手放在了她脖子上,还使劲揉了下,这是要干啥?

    蒋慕承幽幽道:“小小年纪,别整天瞎想。”

    妈呀。

    她后脊梁开始冒冷汗,她怎么什么心里活动,他都一清二楚?

    蒋慕承的视线再次落回沈凌身上,“最近我认识了个医生,他最擅长的就是缝合手术,无缝缝合。”

    略顿,浅笑道:“要介绍给你认识吗?”

    陶然看向沈凌时,他的嘴角抽动了下,蒋慕承这是要缝他的嘴巴呢。

    沈凌看上去还算是云淡风轻,“多谢,既然医术这么高,您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看着陶然,“然宝,你说是吧?”

    操,你们吵你们的,干嘛要把我拉上去垫背?

    其实她觉得他们两个人做着毫无意义的冷嘲热讽,简直是傻x。

    大概就像是一对情侣,相安无事的时间久了,就要磨磨牙,要不心里不平衡,找不到乐趣。

    她做和事老,“舅舅,你忙了一天,赶紧洗澡休息吧。”

    又看向沈凌,“三哥,这么晚了,你也回家去,有什么事咱明儿再说,又不急于这一刻,对不对?”

    反正她不会跟他回去就是了。

    拖一刻是一刻吧。

    沈凌点点头,“恩,我正有此意。”又扫了一圈院子,“这里冷森森的,不适合正常人多逗留,然宝我们走吧。”

    “。。。”大哥,你哪句听出来我要跟你走了。

    蒋慕承没理睬沈凌,拉着陶然就朝别墅走去。

    沈凌失了风度的出声阻止,“蒋慕承,你就非要跟我作对是吧?我让然宝回家,你就非要让她留下来!”

    蒋慕承斜了他一眼,冷嗤道,“我又不是女人,无需故意跟你作对来吸引你的注意力。”

    “。。。”沈凌忍了又忍,“蒋慕承,我现在是她名义监护人,我带她回家,这很正常,你有什么理由阻止?”

    “你把送来那刻,就该想到,想要把她带走,难。”蒋慕承松开陶然的手,示意她离远一点。

    摸出烟点着,“沈凌,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把她带成什么样子了?整天不着边际不说,没心没肺,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仅如此,打架逃课抽烟样样有她,还有一点小女孩的样吗?”

    诶?!!!

    你们吵你们的,我管不着,可不要对我人身攻击啊。

    沈凌冷哼一声,“总好过她心里自闭。”

    陶然扁扁嘴,那个,我没有自闭倾向呀。

    蒋慕承重重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

    “沈凌,你还有理了,要不是你们沈家小心眼,总觉得她在我们家长大,我们会亏待她一样,我当时出国就会把她带上,总好过在你身边长大。”

    顿了下,他放缓语速,语调加重,“语文考个13分,就是眯着眼瞎写,也不能就13分吧!”

    她抬头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义正言辞,“舅舅,不是13分,是31分。”

    蒋慕承大概是被她气笑了,话里还带着笑意:“有区别吗?都是这两个数字的组合。”

    泥煤,这是什么逻辑!

    沈凌也毫不相让,“蒋慕承,我们沈家都是学金融出身,没发现谁的语文不好,倒是你们蒋家,有几个擅长文科的?若说然宝不好,这得从你们身上找原因吧?遗传基因不好怪的了谁!”

    于是又轮到蒋慕承开撕沈凌。。。

    。。。。

    。。。。。。

    。。。。。。。。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东北风都绕道而行了。

    二十多分钟过去,他们依旧没有停下来。

    漆黑的夜空,院子里只听见两个越来越激动的声音。

    陶然一脸便秘的看着互撕的俩人,这是要狗咬狗了?

    这一架掐的,她感觉把蒋慕承三个月的话都说尽了。她有时会假设,如果没有沈凌,蒋慕承会不会真的自闭?

    很有可能。

    因为只有面对沈凌时,他的话匣子才会打开,且一发不可收。

    陶然原地抬抬脚,有些酸麻。

    可是眼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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