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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儿不停地在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快意的吮吸几口。继而,轻轻地扣开她的的牙关,把那一只嫩舌卷入自己湿润的嘴中……
呼吸愈发急促,心情愈发迫切,难耐的**研磨着她大腿根,让她微微颤栗。大掌伸进了衣服里面,爱抚着柔软的女人,他从心底里想的挠心挠肺的女人。
“不……”小媳妇颤栗着轻轻拉住他扯衣服的手。
他蓦地抬起头,震惊的眸光中有疑问和委屈,甚至还有一丝恐慌:“为什么?兮儿,为什么不愿与我亲热了?”
“我不是不愿,而是腰疼的厉害,想让你轻点儿。”紫兮红着脸不敢看他。
“媳妇,我不傻,你最近这些天一直在躲着我,你以为我瞧不出吗?你说腰疼,又不肯让大夫瞧,分明就是借口。”徐永寒压抑着怒火,紧盯着她说道。
紫兮舔舔唇,抬眼看他:“我正想跟你说呢,明天你让徐千去把平娘子接来行吗?我想让她给我捏捏腰。”
徐老七一怔,有点懊恼地帮她拉好胸前的衣裳:“真的这么疼?我错怪你了,媳妇,其实我也不是非做那事不可,我只是……想你想的难受。”
“我知道,因为……我也很想你,其实你只要轻一点儿就好。”紫兮温柔一笑,伸手勾下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柔软的香唇。
媳妇主动示好,已经剑拔弩张的男人就没有强迫自己的宝剑回鞘,只轻柔的进去、细细研磨,像脉脉低诉的情话,与她一起体味小别重逢的温暖与欢快。
一物降一物,娇软的小媳妇让冷硬的将军化作了炽热的绕指柔。
“媳妇儿,我今日才知道,细品肌肤相磨,静听心跳热喘,其实另有一番味道。”徐老七和媳妇沐浴过后,相拥着在被窝里说话。
小媳妇脸上的红潮未退,娇媚可人,柔声道:“夫君疼我,我欢喜的很。”
“嘿嘿!我当然疼你,以后你说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禁不住表扬的徐老七在媳妇面前夸下海口,之后的几天果然对媳妇的要求百依百顺。
第二日去接平娘子的徐千是空着车回来的,街坊说他们一家年前已经去了陕北老家。不知何时回来。紫兮觉得有点遗憾,本来还想让平娘子来号号脉,若真是有孕了,就要好好答谢她。
转眼又到了三月二十休沐日,康郡王妃派人送来帖子,邀老七夫妻两个去郡王府赏花。
暮春时节,天气更暖和了。到处是热闹的鲜花争春。黄鹂、杜鹃发出婉丽的啼声,草地青翠欲流,蓝湛湛的天空像空阔安静的大海一样,没有一丝云彩,空气湿润润的,呼吸起来感到格外清新。
墨祁骁以东道主的身份招呼着徐永寒和冉子霖在飞檐亭中喝酒赏花,酒不醉人人自醉,花自芬芳人更美。
不远处,就有他们的心上人在紫玉兰树林旁赏花。最稀奇的是花匠居然培育出一种盆栽的七彩玉兰,一朵花上竟然能有彩虹般的颜色,美得炫目。
冉紫兮蹲在一盆七彩玉兰花前,认真的数了数,“真的有七种颜色啊。”她采下一朵,惊喜的站起身子,想拿去给自己的丈夫献宝瞧瞧。谁知起身时,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朝前栽了下去。
“夫人……”跟在身后的初月惊呼一声,抢步上前抱住冉紫兮倒地的身子。焦急的转头正要喊七爷过来,就发现徐老七已到近前,紧锁着双眉抱起他心爱的小媳妇,一声声的唤着。
“快传太医。”冉紫倩也疾呼起来。
第82章 真争气()
太医诊脉时,冉紫兮已经睁开眼了,只是仍旧觉着头晕目眩,无力的倚在丈夫怀里。
“我夫人如何?可有大碍?”徐老七一脸紧张,是真的害怕了。媳妇晕倒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几十遍。她前些天就说不舒服,是他太大意了,对媳妇关心不够。
李太医诊完脉便笑眯眯的起身行礼:“恭喜徐将军,尊夫人是喜脉,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徐老七面色一怔,对这句话似乎没能完全消化,眨眨眼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确定,张嘴正想让太医重复一遍。怀里的小媳妇却突然有了力气,坐直了身子问道:“真的?能确定吗?”
“千真万确,若是早些天可能还不敢确定,如今滑脉已经十分明显,该是快有两个月了。”李太医老神在在,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
徐永寒放声大笑,拍着大腿说了一声:“好,重赏。”,低头看着媳妇甜蜜羞涩的笑容,心里更是吃了蜜一般的甜,满脸的笑意简直快要挤不开了,却又突然抬起头,紧张地问道:“那为何刚才会晕倒?可有大碍?”
李太医微微一笑:“无碍的,将军大可放心,只是蹲的久了,猛一起身,气血稍亏。我开几副保胎养神的方子,夫人以后多吃些温补的食物就好了。脉象稳健,生下来的小将军必定十分强壮的。”
徐老七大嘴一咧,笑得再也合不上了。冉紫倩忙命丫鬟去冉府送信,不多时,冉家老太太、老爷子、冉卿轩等人都从两府相连的侧门赶了过来,围着冉紫兮问长问短,又轮番叮嘱。
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重点保护人物,冉紫兮应接不暇,却又十分甜蜜。午膳时,众人都争着抢着给孕妇布菜,生怕她吃不饱似的。尤其是徐永寒,连饭都不吃了,只专职照顾她,也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欢喜,连声夸赞:媳妇真争气,头一个月就怀上了。又连声抱怨郡王府的菜色不够好,辛辣菜太多,适合孕妇吃的太少。
冉紫倩啼笑皆非,这已经是特意吩咐厨房多做了好几道孕妇菜了,紫兮本来饭量就小,总不能一个人吃十几道菜吧。
冉卿轩用袖子抹了抹眼睛道:“昨晚我还梦到你娘问我,兮儿过得好不好?一会儿回去我就给你娘上柱香,告诉她,女儿好着呢,丈夫疼爱,又怀上了小外孙。”
冉紫兮含泪点点头:“爹,女儿一定好好的,让你们都放心。”
回国公府的路上,徐永寒不肯骑马,陪着媳妇坐进马车,又叮嘱车夫一定要小心平稳,莫颠着七夫人。
上房中,定国公等人正在看儿子从辽东送来的家书,忽听院子里传来徐老七响亮的声音。“祖父、祖母,有大事。”
待徐老七扶着媳妇进了门,定国公肃着脸道:“每临大事有静气,何事慌张?”
徐老七嘿嘿一笑,朝着上座的祖父母行了一礼:“恭喜祖父、祖母,很快咱们徐家又要添一个重孙子了。”
老太君眨眨眼,瞧瞧二人神情,最先反应过来:“你媳妇有了?”
“祖母英明,正是。”徐老七得意的甩甩头,神采奕奕,若是有尾巴,只怕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甄氏吃惊的抬起头,瞧着冉紫兮甜蜜羞涩的模样,低声道了一句恭喜。
“哎呦呦,这么说是新婚头一个月就怀上了,太好了。”老太君喜笑颜开,看向定国公。国公爷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绷着的一张脸瞬间绽开了一朵花,拍着大腿笑道:“好,好,好。”
徐永寒看祖父手舞足蹈的模样,真想问问他,您怎么不说每临大事有静气了?
老太君笑着吩咐管家大娘,速去府库里取《洛神赋图》来,前些日子许下的奖品,必须要兑现的。
徐老七知道媳妇爱极了这些琴棋书画,特意把图打开给她瞧:“喜欢吗?”
冉紫兮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摸发黄的画卷,欣喜的点点头。
“好,那咱们就把它挂到书房里,让你每日都瞧着。”
老太君笑道:“老七呀,你爹刚来了信,还问你们两家过得好不好呢,这回信就由你来写吧,把这事写上,若是男娃,可就是你爹的嫡长孙呢。若是女娃,就是长孙女,也很好。”
坐在椅子上的甄氏说了一句恭喜的话之后,就深深的缩着脖子,垂下了头。虎子出生的早,却也只是庶长孙,嫡长孙本该出自长房,如今老七媳妇却先有孕了,她最喜爱的《洛神赋图》也奖给了冉紫兮。从前老七没有成亲的时候,徐老大也总是不在家,甄氏没什么感觉。如今却有了深深地挫败感,似乎在满府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了。更别说面对祖父母和丈夫。
老太君又吩咐道:“阖府的下人们都赏一个月的月例,在听松苑建一个小厨房,孕妇嘴刁,想吃什么就要他们单独做,再有什么其他需要,跟祖母说,没有不成的。”
徐老大替老七家高兴,可是瞧瞧自己媳妇落寞的神情,又觉得心中不忍。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说什么,用罢晚膳,回到自己房中就一把抱住媳妇,搜肠刮肚的想词儿安慰她。
甄氏幽怨的目光看向桌子上那一对拴着红绳的泥娃娃,心中对孩子的渴望愈加浓重。忽略了之前的种种不快,垂眸默默去解徐老大的腰带。
“你的身子好了?”徐老大惊喜道。
从前她总会趁着月事到来的时候,躲上十来天,就算已经过去了,也绝不会主动提起,今日她不想说谎了。
“嗯,已经好了。”她想起在娘娘庙住的那一晚,老七家的确很努力,一直缠绵到后半夜,老七媳妇也很投入,或许这样能更快些怀上吧。
“嘉嘉……”他欣喜异常,轻柔的捧住她的脸。
“今天晚上我都不打算睡了,你可能做到?”甄氏脸通红,眸光却很坚定,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跟丈夫邀宠。
“当然能,只要你乐意,我巴不得做一晚上。”徐老大正直壮年,身体结实的像一座大山,体力好的不得了。如何能受得了媳妇如此的“挑衅”,当下便行动起来。一晚上把媳妇弄晕了三回,醒过来便接着做,坚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甄氏最大限度的配合着他,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与舒爽,十年夫妻,身体早已适应了对方,甚至比性情更为契合。欢愉骗不了人,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其实是渴望他的。
第一次,早晨去军营的时候,徐老七在门口等了大哥半晌,从前都是大哥等他。
“大哥,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再不来,我就去被窝里揪你了。”老七面色不善。
徐老大嘿嘿直笑:“别别,下回我早点儿。”
天一亮,听松苑的小厨房就开始动工了。徐老七昨晚吩咐好了魏嬷嬷,今日一早就在老太君赏的一个月月例的基础上,又单独赏了听松苑的下人们三个月的月例,初月救主有功,赏银子一百两。以后谁伺候的好,让七夫人高兴的,另有奖赏。
初月捧着一百两银子,满眼都是星星,看着七夫人就像看着火热的太阳。一百两啊!那是一个普通下人十年的月例,足够弟弟娶媳妇了,爹娘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徐府上下洋溢着欢欣快活,冉紫兮去书房找些保胎育子的书,无事时便看上几眼,有时瞧瞧墙上挂着的《洛神赋图》,日子悠闲而惬意。
徐老七每天晚上抱着媳妇规规矩矩的睡觉,直到二十九晚上,却睡不着了。
“媳妇儿,太医说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徐老七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灼热的地方。
紫兮心上一滞,身子猛地抖了抖,突然就怕了。
第83章 要爬床()
“你想做什么?”紫兮心里凉了半截,声音微微发颤。但凡贤淑的妻子,怀孕后不能伺候丈夫的时候就该给他纳妾,或者选个丫鬟做通房。这几天她一直没想到这一点,今日突然想到了,却也不乐意这样做。想到他对别的女人好,在别的女人身上亲热,紫兮的身子抖成一团,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
“你怎么了?”徐永寒吓了一跳,抱紧了她,焦急问道。
“你想纳妾是不是?”冉紫兮眼中含了热泪,颤抖着问。
“胡说什么?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徐永寒不解。
“我怀孕,自然不能伺候你了。你要找别人,也是应该的。”小媳妇嘴上说的深明大义,眼里却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落在他唇角,凉凉的、咸咸的。
他抬手揉揉她头顶,宠溺笑道:“傻乎乎的,整天乱想,我不过是想让你用手帮我解决一下,现在好了,它自己偃旗息鼓了。”
偃旗息鼓只是暂时的,总还会有重整旗鼓的时候,冉紫兮放心不下,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日早晨也吃不下去饭,只喝了几口粥,就要去后花园散心。
徐永寒看着媳妇的神情,既心疼又无奈。“小傻瓜,跟你说了不纳妾,你怎么还这样愁眉不展的?”
冉紫兮默默无语,出神的盯着一丛绽放的蔷薇花。就算他不想纳妾,可是祖母会不会不同意?会不会因此怪罪到自己头上?怎么办才能达到大家都满意的结果呢?
徐永寒想哄哄媳妇,就采下一朵茜红色并蒂蔷薇,给她斜插在如意髻上,用最温柔的声音赞道:“真好看,跟你的衣服刚好是一个颜色。”
小媳妇拧着丁香眉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眉梢的美人痣微微跳动,反映出她内心的不安定。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纳妾了。”软的不吃来硬的。
冉紫兮震惊的抬起双眸看他,眼珠儿一动不动,紧抿的唇角无声的述说着委屈:“真的?”
徐老七受不了这种眼神的洗礼,轻轻把媳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假的,兮儿,你信我一回行不行?我要想纳妾,你根本拦不住,我又何必费劲心思的哄你呢?”
大厨房两个丫头端着两盘点心送到后花园,听到了只言片语,离开后便小声议论。
“你听到了吗?七爷要纳妾呢。”
“不会吧,我听着像是不纳妾呀。”
“七夫人怀孕了,自然不能再伺候七爷,他房里那两个大丫头都是武婢,恐怕是不能做通房的。这下不知是谁要飞上高枝了。”
“小芸,你可以试试哒,咱们大厨房的第一美娘子不就是你么,瞧你今日穿的这身衣裳,跟七夫人的颜色差不多。站在一起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对姐妹花。”
小芸抿唇含笑:“你别胡说,我怎么敢肖想七爷。”
另一个丫头道:“你快试试吧,我们这种长得蠢笨粗壮的就不敢有这份非分之想了,你长得这么美,护院李甲根本就配不上你。抓紧啊,下手晚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抢了先。”
她们于无人处小声的交谈并没有被人听到,徐永寒依旧耐心的哄着媳妇,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谁让孕妇最爱胡思乱想呢。在后花园腻歪了一上午,午膳在自己院里吃了她最喜欢的几样菜,看着媳妇合上眼,安静的歇晌,徐永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和几个朋友赛马喝酒。
天近一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通往听松苑的花间小径上,一个头上斜插着并蒂蔷薇,身着砖红色长裙的姑娘站在路旁,默默出神。不远处高悬的四角宫灯映着她红扑扑的脸庞,虽看不真切,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徐永寒今日醉的眼神都迷离了,几个儿时光着屁股玩儿大的伙伴庆祝他很快就要喜得贵子了,他想想人家那些已经能耍小木枪的儿子,就欢喜的期盼着自己的儿子早点出生。心里高兴,免不了多喝几杯,就醉的脚步虚浮了。
“媳妇儿,你在这等我呢?想我了吧!”他从身后一把抱住身段窈窕的姑娘,一只大手滑到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正要习惯性的把媳妇抱起来,却在贴近她肩窝时,闻到了一股子呛鼻子脂粉香气。
冉紫兮眉目如画,不用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