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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惜,你有师父了!”叶落尘心疼地拍着叶无惜的背,那墨清良真是不配为人父,亦不配为人君。
第50章 你真正应当警惕的,是天命之女的墨子钰()
第五十章、你真正应当警惕的;是天命之女的墨子钰
叶落尘回京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城中的百姓个个想一睹叶落尘这个杀了敌国国主的女中豪杰;一个两个都偷偷摸摸藏在公主府附近;一时形成了奇观。
可如此盛况,反而让宫中的那几位坐不住了。加上不久之前皇上刚与方丈大师说了那禁忌的话题;此时见叶无惜的公主府风头无两;他是有些坐不住了。可自从大理寺卿将当初之事当作公文发出去之后;墨清良再想护着左絮也是无能为力,勉勉强强留下了她一条性命;却也再不能轻易地去宠幸她。这也导致了墨清良身边竟连一个知心说话的人都没有。
“陛下;二皇子求见!”自“徐全”死后;墨清良身边的贴身内侍都换了个人,他使唤起来怎么都不习惯。
“叫他进来!”墨清良说。
“是——”
没一会儿墨子觉就进来了;他恭恭敬敬地向墨清良行了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行了起来吧;以往也不见你这样!”墨清良挥了挥手示意墨子觉起身,“有什么事就说;朕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墨子觉看着墨清良,说:“父皇;儿臣此番前来是为了参镇国公主一本!”
“哦?参她一本?”墨清良倒是来了些兴趣;“这叶落尘杀了南宫无涯,大宣百姓连带文武百官哪个不把她看作是女中豪杰;你要参她什么?”
墨子觉将手中的奏疏呈了上去;道:“父皇;将那镇国公主送去大烈和亲是为了两国止战;而非是为了与大烈国臣结仇。而镇国公主却为了一己私仇杀了大烈国君,岂不是抗了皇命?再者说了,玉城侯护送镇国公主远嫁和亲,却死在了外头,这笔账她镇国公主能不认吗?”
“她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朕还能因此砍了她的头不成,如此朕得寒了多少人的心?”毕竟家国天下,在外族入侵的时候,没有人能将这个国家抵御外敌的功臣诛杀,即使他是皇帝,也绝无可能。
“父皇,儿臣可没说要了叶落尘的命。毕竟她可是子钰皇妹的师父,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能下旨压一压镇国公主的风头,最好能让她在大理寺住上几日。”墨子觉眼中隐隐发了狠。
墨清良说:“你这又是何必?”
“”墨子觉顿了很久,才说,“父皇,当年之事谁对谁错儿臣已无法定论,可母妃到底是我的母妃。子钰是儿臣的皇妹,她再如何儿臣也不能找她的事,可是要儿臣咽下这口气又很不容易,儿臣只好想办法给叶落尘一个教训,也好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墨子觉说得也还算是实在话,墨清良稍微想了想,道:“可是子钰那个师父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能乖乖地被人抓进牢里?”说起来墨清良还有些后怕,原来叶落尘不是说说而已,她要取自己的命真的是轻而易举,南宫无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端看父皇下不下这道圣旨了!”
最终墨子觉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拿到了想要的那道圣旨。圣旨到手之后,墨子觉倒没急着出宫去找叶落尘的麻烦,反而先去了冷霜宫。
冷霜宫,听名字就能听出来,这个地方不是冷宫也与冷宫无异,地方在宫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小小的、破旧的一座宫殿。而今,左絮便住在这里,身边只跟了一个粗使宫女供她使唤,当年冲冠六宫的做贵妃,也有今日的下场。
“娘娘,二皇子来了!”
左絮一张死人脸总算有了几分神采,只是这样的神采却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她紧紧地攥住墨子觉的衣领,说:“子觉,墨子钰那个贱人她害我!你帮母妃报仇没?母妃要你杀了她!”
墨子觉也是个耐得住气的人,他等左絮发泄完了,才不慌不忙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说:“母妃可有为儿臣想过,在说这种话之前?母妃当年做了那样的事,若是不暴露也便罢了,可偏偏此事还叫人抓住了把柄,母妃可想过儿臣与皇妹该如何自处?便是今日,母妃难道还是不信隔墙有耳的道理,您要我去杀了我的皇妹吗?”皇后皇后,读起来就是后宫之皇,算下来这后宫该是皇后为尊,所有的妃嫔侍妾都应当算作皇后的属臣,左絮派人刺杀皇后,这分明就是以下犯上的谋逆之罪,也难怪如今她的日子不好过。
左絮听了这番话,浑身竟发起抖来,许久她才说:“子觉,你居然责怪母妃,你也不想想,母妃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你父皇不顾念与我的夫妻情分也就罢了,连你也要这样对母妃吗?”
“儿臣可没有这么说,只是要提醒母妃一句,这里早就不是承欢殿了!”墨子觉说着,将手中的圣旨,“儿臣今日过来,只是想问母妃一件事。”
左絮拿起圣旨看了看,连说了三声“好”字,说完才有问:“有了此物,你不去公主府,来我这里做什么?”
“母妃,那叶落尘是何人母妃还不知道吗?如果没有她的把柄,儿臣可拿不住她!可好不容易才能用玉城表兄的死来给她使个绊子,若是不拿住她,岂不是浪费?”墨子觉眸中透出无尽的狠厉之色,“这一次,儿臣要让那叶落尘与叶无惜一起,不得翻身!母妃您就告诉我,当初皇后与小公主离宫祈福的原因是什么吧!”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左絮同墨子觉一起坐到了一处,开始娓娓讲述当年之事,“我当初派人追杀皇后也是逼不得已之事,你父皇他最是重情可也最是多情,在与大烈和谈之后,你父皇空闲的时日越来越多,不去皇后那里说不过去。宁青冼的脾性也不知为何改了不少,帝后关系和睦了一段日子。他们两人感情最浓的时候你尚且年幼,而我又有了子言,不能去承宠。我本来以为自己的恩宠到头了,而我的母族显然比不过皇后的,你定然事事都争不过墨子湛,也渐渐淡了争宠的心思。可后来皇后生下小公主的时候,天生异象,甚至有宫人说在皇后寝宫见到了神龙飞天之奇景。皇家出了这种事,本来算好事,可皇后生下来的偏偏是位公主。而后更有宫中的高人断言,小公主将来必成天下之主。可我大宣自开国以来,从未听说过有女皇之事,皇室将此事看作丑闻,你父皇差一点儿就摔死了尚在襁褓中的墨子钰。宁青冼爱女心切,自请离宫。本来我也不愿动手的,毕竟她离开了便是在给你让路,可偏偏你父皇一直想着她,更隐隐有将她接回皇宫的意思,我如何能忍得?”
“竟然是如此,那墨子钰岂不是?”
“所以我儿,你真正的对手并非墨子湛,他远征在外左不过是个掌控兵权的大将,难不成还能阻拦你的成皇之路?你真正要警惕的,便是生来天命的墨子钰啊!”左絮无比激动地说完这席话,整个人才渐渐平静下来,最后她道,“这道圣旨你姑且让你父皇收回去,你要想法设法与她墨子钰搞好关系,若能将她送去战场,在战场上用些小小的计谋除掉她,岂不快哉?”
“母妃的话儿臣明白了,只是父皇那里”墨子觉眯起了眼睛,“父皇怕是还舍不得他这个女儿吧!”
“这圣旨你便留在母妃这里,你父皇那里我自会与他解释!”
公主府,叶落尘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看着叶无惜在自己面前舞剑。没办法,无聊啊,实在是太无聊了。按道理来说宫里那些个人不可能让她俩这么悠哉悠哉的,难不成左絮被打入冷宫之后,真的怂了?
“无惜啊,你的大计划到底什么时候实行?为师我都要生霉了!”
“师父不要着急!”叶无惜正好舞剑累了,坐到了叶落尘身边开始喝茶,“敌不动我不动,反正现在老皇帝还死不了,我们等着就是。”
“”叶落尘有一句话特别想说,不过还是憋住了,什么敌不动我不动,那老皇帝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身子还非常硬朗。真要让他一直活下去,指不定有什么变数呢。可皇帝毕竟是无惜的父亲,她心中到底如何打算,叶落尘也不好把握。“如此,师父就陪你等着。不过老这么闲着可不行,不如我过几日偷偷入宫去各个宫里看看情况,我们也好早做下一步打算。”
“这样也好,就是辛苦师父了!”
第51章 这是个阴谋()
第五十一章、这是个阴谋
“夜深露重;将军不回营帐歇息吗?”明斐文拿了大氅披在了墨子湛的战甲之上;“你整日在这里守着也没用吧!”
“不不不;今日不同!”墨子湛摇了摇头;“今日在大烈国的探子传来了消息,大烈国太后一心要为南宫无涯报仇;因为叶落尘当初留下的那封信函;太后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头上。虽说世家大族根基很深;可一时也难以摆脱太后的责怨。为了安宁,他们会想方设法将太后的怨怼引到我朝镇国公主头上去;这一仗怕是要打起来了!”
明斐文自然也是不惧打仗的人;只是他的担忧显然比墨子湛多一些:“虽然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此事须得听陛下下旨才行吧?”
“八百里急书已经送往京城,可大烈骑兵要想踏过边城进犯;一日不到足矣。”墨子湛叹了一口气;“八百里急书怕是来不及。”
“啪啪——”明斐文突然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军师有何吩咐?”
明斐文指了指墨子湛呆的地方;说:“今夜你们几个轮流守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上报。大烈国可能有什么新的动作!”
“是!”
“现在总可以回去歇一歇了吧?要是真的打起来;你这将军疲惫不堪;大军又该如何是好?”明斐文又劝了一次,也将事情都安排妥帖了;墨子湛才岁他一道回了营帐。
自假徐全被叶落尘杀了之后;墨清良身边便没了一等一的高手;虽说暗卫云集;却也无一人发现叶落尘的踪迹。叶落尘再一次趴到了承德殿的房梁上。
说真的作为一个皇帝,墨清良的生活算是无聊至极,每天除了批阅奏章就是批阅奏章,也不见他有什么别的事要做。但是今日显然是不同的,因为墨清良居然让太监去后宫下旨,他今日要去郑妃那里。
哦,也是,虽然他是个皇帝,但也是有需求的啊。之前叶落尘叶无惜轮番过来查探,也不见他招个美人侍寝。叶落尘还与叶无惜讨论过此事,甚至开玩笑地说皇帝是不是已经不举了,毕竟年纪这么大。
但现在听着郑妃那夸张的叫声,叶落尘觉得自己可能断言断得太早了,这墨清良还是足够龙精虎猛的嘛!不过也不排除这郑妃是在做样子,毕竟身上那个人可是皇帝啊,要是不叫得卖力一些,又怎能独得圣宠?
听了还没有一刻钟,叶落尘便受不了了,倒不是说她害羞了还是如何,毕竟能听这么长时间的活春宫的也不是一般人。毕竟逍遥剑派的藏书多且杂,除了武功秘籍之外也有不少的风流轶事,甚至还有双修的功法。只是师父说那不是正派,叶落尘也只是看看而已。
看来今日墨清良这里是探听不到什么消息了,叶落尘收拾了收拾便要离开。可是刚要走的时候,却听到了两个小宫女的对话。
“二皇子还是没有离开吗?”
“没有吧,听说是在和左娘娘说话,太后那里已经不高兴了,可左娘娘又是二皇子的亲生母亲,二皇子来也没办法。”
叶落尘皱起了眉头,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很显然墨子觉的做法已经非常反常了,以往左絮得势的时候墨子觉都不曾在宫中留宿。念及此,叶落尘一个转身又朝冷霜宫方向而去。
要说这宫里头最安全的地方既不是皇帝的承德殿,也不是太后的泰安宫,更加数不上凤栖宫和梧桐宫,这冷霜宫四面环冷墙,几乎没有人过来,方是谈话最好的地方。此刻,这冷霜宫却是灯火通明,隔着四五步边有个宫娥太监在巡视,不得不说这墨子觉和左絮真的脑袋挺不好使的,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叶落尘一个闪身跳到了冷霜宫房檐上,无声地掀起了一块瓦片。
“母妃,军中的探子来报,墨子湛和军师的关系非同一般,当有断袖之情。”叶落尘看的时候,墨子觉正好说出了这一句话。
叶落尘都震惊了,她早知晓了此事,可墨子湛和明斐文多少年的感情都没有被人发现,为何此时却被墨子觉的人看了出来?难不成墨子湛和明斐文在做什么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刚看完了一场活春宫的叶落尘免不了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
不过不容许她脑补太多,墨子觉下一句话却是将自己的恶毒表现了出来:“几次大战,军中的探子都没能成功将墨子湛留在那个地方,现在看来可能是我们的方向一直都错了。墨子湛年及而立,可英王府中连个侍妾都没有,他若真的与明斐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未尝不会,若是与大烈铁骑交战的时候,明斐文有个什么好歹,墨子湛会如何?”
“你的意思是——”
“母妃,你所说的墨子钰才是天命之女,可那又如何?父皇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皇位将来落在一位公主身上,儿臣最担心的还是墨子湛。只要除掉了他,儿臣心头巨石才能落下。”
“你说的也不错,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便去做吧!”
“师父,你说什么?墨子觉要对大哥下手?”叶无惜听到了叶落尘的话,一时激动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
叶落尘忙扶住她,说:“你先不要着急,现在与大烈未必打得起来,你大哥和军师也不是轻易能被歹毒之人算计的人。你若真的不放心,我便再去一趟边关,有我守着,你皇兄和军师绝对不会出事的。”
“可是我怎么能让师父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叶无惜突然恶狠狠地说,“既然墨子觉不要我安生,那我也要回他一份大礼才对得住他不是吗?”
“无惜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要做一早便该做的事。”叶无惜说,“师父一会儿如果没有,便同我去个地方好了!”
“我没事啊!”
墨子湛料想得不错,那日半夜便有一支轻骑从大烈国方向而来,直入粮草重地。幸而军师早就安排了人,一有异动便进营帐报告给了中军将军。
“将军,敌军入侵我军粮草,要不要给他们来个前后夹击,叫他们有来无回?”有人提议道。
“过来跟我看看!”墨子湛将一众将士带到了地图之前,说,“我们的粮草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全军最中间的位置,我们能想到前后夹击,大烈铁骑自然也能想到,如此他们为何还敢过来,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众人对着地图看了许久,终于有人开了口:“将军,恕我等看不出来。只是大烈铁骑已经去了粮草营,若我军再不出兵,怕是要贻误军机!”
墨子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觉得这之中肯定有什么问题:“军师,你觉得此事怎么看?”
明斐文正盯着地图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竟没有听到墨子湛的话。墨子湛只好又再喊一次:“斐文?”
“啊,我想到他们此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明斐文突然叫出了声,“诸位将军请看地图,我们如果要两路包抄这些轻骑,就必然要将守城的兵士分出去。而一旦城门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