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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春听得分明,指着李兰花道:“刚才我听说了,高成勾三搭四,不是个正经人。你最好如实说,是不是他强迫的你,若是他在你不肯的情况下用强,你可以告他强。暴,依着律法是会给他判刑的。”
李兰花一口咬定道:“没有,都是这个没爹的野种乱嚼舌根,高成没有强迫我,他既许了我做小妾,那我们俩有了那事也不算越礼,至于说高成强行把我拖进苞米地里,那,那也是胡说,我一个姑娘家,总要做做样子,矜持一些。我心里其实是愿意的。”
张进怒道:“你胡说,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烂货,被人干了还帮着人说话呢。你不就是看上他的钱了吗,他怕你告状,所以才假装许诺你,让你做小妾,而你,被人强了,竟然因为一句空头许诺就隐瞒真相,你就是个婊。子。”
高成忙道:“大人,我没有说谎,我们俩真是两厢情愿的,大人若是不信,我,我明日便把兰花接进家门,让她做我的小妾。”
李兰花喜道:“张进,你听清楚了吧,高成都答应我,让我做妾了,我们俩在苞米地那事,就是你情我愿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自己干下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攀诬别人。”
江行想了想,便道:“张进,如今两个当事人都在你面前说了个清楚,他们二人是你情我愿的,虽然在进门之前,做出这种事情,有违礼制,但也并不触犯刑罚,所以二人无罪。至于你,可是清清楚楚的犯下了强。暴的罪行,所以,你是一定要判罪的。”
张进怒吼道:“昏官,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你们就是这样定罪的,有钱的人犯事,那叫你情我愿。像我这样的穷汉,就叫罪证确凿。我要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是不是把人上了之后,给一笔钱,或者许诺人家姑娘做个妾,然后就不用判刑坐牢了?”
江行一拍惊堂木,大喊道:“张进,你竟敢咆哮公堂,辱骂本官是昏官,来人,拖下去,以扰乱公堂罪,先打二十大板再说,给我狠狠的打。”
紧接着衙役便把张进押了下去,往木条凳上一放,便抡起板子打了下去。张进从未受过杖刑,忍不住连连叫痛。
苏锦春有些于心不忍,劝道:“张进虽有言辞不当之处,还请大人轻些责罚吧。”
江行铁青着脸,沉声道:“苏姑娘,你不是大理寺的人,难免不懂大理寺的规矩。公堂之上,出言辱骂朝廷命官,必定要受杖刑的,否则本官威严何存?”(。)
第81章 可怜(求首订)()
李柱见到张进受了杖刑,吓的面如土色,连忙伏地叩头道:“大人啊,我不知道和江绣莹玩玩是要坐牢的啊,我都是受了张进的唆使才做下这样的事情,还求大人从轻发落啊。”
苏锦春恨声道:“不要狡辩了,就算是张进唆使的你,若是你死活不愿意,张进还能逼着你做这种事情吗?张进跟你一说,你就肯了,分明是有意为之。”
此时张进被打完板子又拖了上来,本来受杖刑就有些疼痛,加上李柱的推诿,张进很是气愤,咬牙道:“李柱,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到这时候了,你反倒说是我逼着你做这事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是我唆使的你吗?我完事了,问你干不干,你自己马上就脱了裤子扑上去了,你现在反倒说是受了我的唆使,你这个叛徒。”
李柱仍是争辩道:“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唆使的,大人,你要判罪,就判张进的罪,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被他唆使的,就算要判罪,还求大人少判两年。要不,等我出来了,我只怕连我爷爷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江行咳了一声,又问道:“看你们年纪不大,竟能做出如此恶事。你二人如实说来,除此一件,可还做过别的错事了?”
跪在一旁的李兰花冷笑道:“这俩小子都是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根本不懂得礼义廉耻,像这种人,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苏锦春忍不住道:“这是公堂,请你说话客气一些,就算他们犯了罪,也容不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随意辱骂。”
高成拽了一把李兰花的袖子,轻声问道:“大人,既然我们没罪,大人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
江行沉声道:“这是自然,你们二人可以离开了。”
李兰花犹是忿忿不平道:“大人,张进故意诬陷人,还请大人加上他诬告的罪名。”
高成没好气道:“行了,大人让咱俩走,咱俩赶紧走就是了,你还瞎搅和什么,张进该判什么罪,大人自会公断,轮的到你说话吗?”
高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兰花离去了。
江行再一次问道:“你二人如实说来,你们可曾做过别的违法的事情?”
李柱欲言又止,轻声问道:“大人,若是我举报了张进所做的其他事情,大人能不能因为这个,对我从轻量刑?”
江行想了想,便道:“若是你二人主动坦白,本官会酌情量刑,若是你二人隐瞒不报,被本官查了出来,你二人将会受到更重的处罚。”
李柱便道:“张进和我说过,他偷过刘家的一只鸡,还背着人,打死了王家的一条狗。”
江行沉声道:“这是大理寺,不是府县衙门,偷鸡摸狗之类的小事就不用再说了。只说你们二人除了江绣莹外,有没有强行玷污过他人,或者说,有没有偷钱盗物,杀人放火的罪行?”
李柱摇头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们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张进和村子东头的赵寡妇不清不白的,俩人有一腿。”
江行正色道:“张进,你说,你和赵寡妇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你用强玷污的?”
张进连忙道:“大人冤枉啊,我是和赵寡妇上过床,可那是赵寡妇自愿的,我没用强。”
江行沉声问道:“既是寡妇,想必比你要年长许多,你和赵寡妇又是如何勾搭到一处的?”
张进坦然道:“我是听我们铁匠铺的人说的,他们说赵寡妇长得好看,没了男人想必耐不住,还有一个说赵寡妇是个浪。货,半夜敲她家的门,她一准给开,还说自己已经和赵寡妇做了那事了,爽的不行。我,我又没钱逛窑子,憋得难受,听了这事,便在有一天夜里去敲门,然后赵寡妇就开门了,我问她我能不能和她干那事,她说最喜欢我这样的年轻小伙了,然后就拉我进了门。”
苏锦春听的直皱眉头,忍不住道:“你们村里都是些什么人啊,尤其是你做工所在的铁匠铺,没事不好好干活,见天的说这些污言秽语,怪不得教坏了你们。”
江行见这两人没读过书,在公堂之上,也是满嘴的脏话,男女之事都说得如此坦然,竟无半分羞愧之色,心里竟为他们感到惋惜,叹了口气,才道:“赵寡妇一事,本官自会派人核实,你二人犯罪事实清楚,明日王爷终审,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判决。”
江行一拍惊堂木,喊了一声“退堂”,两人便被衙役押了下去。
苏锦春见案件基本上已经审理清楚了,便离开大理寺,想了想,独自一人去了东河村。
打听到李柱爷爷所住的地方,苏锦春见木栅栏门半开着,便走了进去,小小一方院落,只有两间茅草屋,院里也是杂七乱八的堆着一些废品,整个家看上去又破又久。苏锦春走到屋门前,抬眼便见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此时正坐在炕沿上叹息垂泪。
苏锦春轻声道:“大爷,请问,您是李柱的爷爷吗?”
李爷爷抬头看到苏锦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颤着声问道:“姑娘,我是李柱的爷爷,你是谁,你有什么事吗?”
苏锦春轻声道:“我,我是大理寺的人,李柱,李柱因为犯了强。暴罪,就要被判刑了。听他说,他只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所以,我帮他来看看您。”
李爷爷听了这话,扑通一声就朝着苏锦春跪下,颤着声哭道:“姑娘,李柱还小,都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没教育好他,还求姑娘开恩,我,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要不,你们把我抓进去,我替李柱坐牢,你们放过李柱吧,求求姑娘了。”
苏锦春连忙将李爷爷扶了起来,轻声道:“大爷,你别这样,我担不起,李柱犯下了这样的重罪,是一定要受刑的。我来,只是想知道,李柱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李爷爷叹了口气,才道:“凭良心说,李柱这孩子可真是个好孩子,从小没了爹娘,家里也没钱让他去私塾读书认字,小小年纪就跑去铁匠铺给人打杂,早起摸黑的,看的我都心疼。我没事就拄着拐杖,各处转悠,拾些破烂东西,有的修补修补自己用,有的卖点钱。李柱还说了好几次,让我不要到处捡破烂,他挣钱养活我。天天早上,李柱都给我煮个鸡蛋,我还说了好几回,我老了,有口吃的就行,让他吃鸡蛋,他也不吃,挣的钱都孝顺我了。我费劲巴力的好不容易攒了些钱,还说给他说个媳妇儿。没想到,他,他背着我,竟做出这种事情,都怪我啊,都怪我没教好他,让他跟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受人教唆,做下错事。”(。)
第1章 我是沈兰泽()
咳咳,本来是想正文写完之后,再把番外放出来,但是作者君想到,正文完结还要很长时间,所以,作者君决定一边写正文,一边写番外,希望番外也能得到大家的喜欢。
****番外偏向乡村风,为了高度还原乡村场景,所以用词比较粗糙,还求读者谅解。****
我叫沈兰泽,20岁,农村小伙,高中毕业,性情温和。
曾经有个算命先生跟我说过,我前世是个富家公子哥,还是个断袖,和七个男人有着爱恨纠葛。所以在我临死前,我向上天许愿,转世只愿做一个普通的人,平安终老。
当然,这种话,我是连信都不信的。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算命的,既然我转世了,那七个男人也转世了吧,他们是谁啊,现在都在哪,我要见了他们的真身,非要揍他们一顿,然后跟他们说,老子是直男,这辈子只喜欢女人,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算命先生说:“小伙子,宿命轮回的纠葛,逃是逃不掉的,他们这一世还在你的身边。”
我切了一声,不置可否,骂道:“他娘的,哪个男的要是敢说喜欢我,我一刀剁了他。”
算命先生摇头念了两句歪诗,“醉里浮生一场梦,醒来黄粱皆成空。”
我也不懂什么意思,也懒得理他,算命先生就是喜欢胡说八道。下面还是说说我的事吧。
我在高中混了整整三年,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一直被老师当做反面典型,虽然有几位老师因为师德高尚,试图将我拉上正轨。可是在他们谆谆教诲、苦口婆心、呕心沥血、舍己为人的耐心劝说下,我的学习成绩却是每况愈下,最终稳定在倒数之列。
这几位老师见我不思悔改,一错再错,不禁气怒交加,对我听之任之,不管不顾。
万幸的是,我有一个温柔漂亮的女朋友,是我在高二认识的,她叫沈佳瑶。我们恋爱已经快两年了,我和她相约,不管遇到什么阻碍,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
后来,我才明白,在金钱面前,所有的海誓山盟都不过是一阵云烟,风一吹,便散了。
我还有几个铁哥们,我们以兄弟相称,相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毕业的时刻。没毕业之前,我天天盼着毕业,可真到了这一刻,心情反而有些失落,因为我明白,社会远远要比学校无情的多。在学校,虽然早起晚睡,还要忍受班主任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但是我至少还有佳瑶相伴,还有乐康、顾云恒、许世安这三个铁哥们的嬉戏打闹,生活也不至于太单调。
可是,一旦毕业,我们必定会各奔东西,虽然以后还能时常聚一聚,到底也不如在学校那般亲密无间了。这样一想,更添伤感。
在家歇了几日,我到底是闲不住了,打算进城找工作。
佳瑶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从兴达制糖厂报完名出来,接通电话后,就听见佳瑶在那头的笑声,我还没说话,佳瑶已率先开口道:“兰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了,在一个卖手机的门市当文员,你呢,你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道:“刚从兴达制糖厂报名出来,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录用呢,再等等吧。”
佳瑶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们都问了你一些什么问题?”
我淡淡道:“能有什么问题啊?无非是今年多大了,哪个学校毕业的,对工作的期望之类的问题。”佳瑶笑道:“招人的时候,人家都这么问,我也一样。”
我嗯了一声,又道:“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晚点聊。”
仔细算了算,离毕业那天,也有半个月了。我自叹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忽然觉得,自己一个男孩,伤春悲秋的,显得有些刻意做作了。若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成了笑话,只会被别人认为矫情,以后还是少吟诗颂词为好。
我自幼喜读诗词,奈何世人眼光刁钻,凡是吟诗颂词之人,一律视作异类。我有时脱口而出,便会被人认为穷酸,更有甚者,说我又不是什么名人大家,装什么装。为了不惹众人耻笑,我只得将自己对诗词的喜爱藏于内心,再不轻易说与人听。
没想到,今天又溜了口,幸亏没人听见,不然我又要遭人白眼了。
等了几天,兴达制糖厂没给我任何回复,我心里渐生绝望,心想,估计是没戏了。与此同时,乐康他娘因为在纺织厂工作多年,虽然已经不干了,但在厂里还是有几分说话的分量的,又送了礼。乐康便顺理成章的进了纺织厂,做了一份相对清闲的活计。
当然,乐康也说,如果我愿意,他想办法让我也进厂里工作。可是我秉性自强,不愿意托人拉关系的去找工作,只想凭着自己的本事挣钱,所以果断拒绝了乐康的好意。
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有多么幼稚和可笑。
顾云恒的父亲在派出所任职,他自然也顺利的进入派出所,任了个闲差,不过是打打字,做做表格之类的文活儿,比起普通工人,也算是不错了。
顾云恒一向文弱,而他爹却是虎胆龙威,爷俩经常也说不上几句话,况且派出所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顾云恒纵使有心帮我,也是无能为力。当然,我对此表示理解。
可是,我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之后,文弱的他却做了那样一件决绝的事情,甚至因此断送了我和他的兄弟情义。那件事,也成了我心中的一道硬伤,时时想起,心如刀割。
眼下,只有我和许世安还待业在家,可谓是“难兄难弟”了。许世安和我一样,都是农村小伙,父母皆是老实本分的农民,自然是家境一般,又没有权有势的亲戚帮衬,只能靠自己满大街的去寻工作,一天几次的刷着招聘网站。
个中滋味,也只有我这个和他同病相连的人能够体会了。
赶紧找到一份工作吧,我在内心祈祷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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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求职()
正文还是会持续更新的,和番外一起更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世安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只听见一阵笑声传来,我还没开口,世安已经进了屋,开口笑道:“兰泽,我听说,邻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