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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像他这样无情无义,道貌岸然的人,你怎么会喜欢他?如果我是你,我肯定连管都不管,他要是因此丢了命,更好不过。”
沈兰泽无视乐康的嘲讽,继续道:“我已经和他说过了,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我和他就再无纠葛了。你就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毁了那封书信?”
乐康不怀好意的看着沈兰泽,轻声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沈兰泽叹了口气,走到床前,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沉声道:“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全力配合,只求你彻底毁了那封书信。”
乐康欺身而上,调笑道:“能不能让我毁了那封书信,就看你在床上的本事了。”
第43章 此案刚落彼案又起()
是夜,月黑风高。
苏锦春和柳弘文凭借着上好的轻功飞过围墙,潜入了江府。走到主屋窗前,苏锦春戳破了一指窗孔,向里看了看,床上两人都睡熟了,江秉文还打着轻微的鼾声,江夫人在里侧轻微动了动了身子。
柳弘文压低声音道:“锦春,你真要这样做,咱们镖局做事可向来是光明磊落的。”
苏锦春不耐烦道:“弘文哥,光明磊落,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像他这样的人,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边说着,苏锦春又拿出筒子,向里吹了几口迷烟,然后轻手轻脚的用匕首拨开了门栓。推门进去,看着江秉文那张可憎的脸,苏锦春真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只是碍于大事为重,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怒气。
柳弘文轻声道:“锦春,现在这俩人都被迷晕了,接下来怎么做?”
苏锦春浅浅笑道:“弘文哥,接下来就是展现你力量的时候了,你把他拖起来,扛在肩上,然后我们再飞出去。”
柳弘文轻轻皱眉,有些艰难地说:“这,这恐怕有点难度。”
苏锦春拍了拍柳弘文的肩膀,低声道:“没事,你一个人不行,咱俩一起啊。”
柳弘文应了声好,然后将江秉文拽了起来,一手搭在了自己肩上,一手搂住江秉文的腰,苏锦春见状,面上现出一丝嫌恶,但还是将江秉文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两人就这样架着江秉文出了主屋,到了院中,两人四目交接,彼此心领神会,苏锦春微微运力,低声道:“弘文哥,准备好了,一、二、三,走。”
苏锦春话音刚落,两人的脚尖便已经离了地面,腾空而起,飞出了江府。
稳稳落在地面上之后,苏锦春笑道:“弘文哥,你辛苦了,今晚必要让他认罪。”
等到江秉文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四周都是一些牛首马面的东西,江秉文大惊之下,心道:难道自己死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一道白影闪了出来,长发披肩,一身白衣,嘴角还流着血,容貌被头发掩去大半,竟是看不出来到底是何人。
江秉文见了这状似女鬼的东西,吓得连声大叫,眼见那女鬼一步步向他逼近,江秉文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颤着声问:“这,这是哪里,你,你是谁啊?”
女鬼的声音飘飘忽忽,似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你不认得我是谁了吗?我是慧儿啊,是你亲手掐死的慧儿啊,你这个负心薄情郎,没想到你如今也下了地狱。”
江秉文只觉得浑身发冷,又看了看四周,都是狰狞的面孔,越发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不禁颤声问道:“这,这是阴间,我,我已经死了?”
女鬼并不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飘到了一边,江秉文抬头看去,面前出现了一张案桌,案桌后面正襟危坐着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个人,脸色铁青,神色肃穆,活像阎王。
“阴阳官,堂下所跪何人?”
此话一出,江秉文基本已经确认,自己的确是死了,不禁悲从中来,大声哭诉道:“阎王爷啊,小的叫江秉文,现任刑部侍郎。我记得,算命先生和我说过,可以活到古稀之年,怎么,怎么这么快就下了地狱,阎王爷,这是不是弄错了。”
一旁的阴阳官不带感情地说:“回禀阎君,此人阳寿的确有七十余载,但是做下许多恶事,所以折寿整整五十载,而且依照阴间律法,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阎王爷哦了一声,淡淡道:“你且细细说来。”
阴阳官缓声道:“阎君请细听,此人风流好色薄情郎,抛故旧,寻新欢,致使景女落河,命险丧黄泉,折寿整十年。亲生婴儿未出世,便早亡,枉为人父丧天良,折寿又十年。亲手掐死慧儿,抛尸荒野间,杀人害命,折寿二十年。心存恶念,派人斩尽又杀绝,妄居官位,欺上瞒下,折寿整整再十年。五十载阳寿折尽,正当此时下黄泉。”
阎王爷淡淡道:“江秉文,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可承认?”
江秉文犹是抱有希望,忙道:“阎王爷,小的冤枉啊,小的虽然与景贞有所苟且,但那是两厢情愿,小的赴京赶考后,并不知景贞怀有身孕,落河小产一事。至于慧儿,那是她找上府门,大吵大闹,小的一时情急,才失手误杀了她,再说,小的并未将她抛尸荒野,而是派人找了块地方,将她好生埋葬了。念在小的已经知错,还,还请阎王爷从轻处罚。”
阎王爷冷哼一声,方道:“这么说,你承认了,你对景贞薄情寡义,亲手杀了慧儿,还派人去暗杀景贞?”
江秉文早已经是一脑门子的汗水,此刻用袖擦了擦,急忙又道:“是小的所为,小的知错,还请阎王爷宽恕,不要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啊。”
阎王爷这才笑道:“下不下十八层地狱,我说了不算,等你到了地底下,自个去向阎王爷求情吧。”
江秉文听了这话,一头雾水,急忙问道:“你,你不是阎王爷?”
紧接着,屋里点起了明晃晃的蜡烛,映的一室光辉,四周的牛头马面也都摘下了头套。江秉文这才发现,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而刚才那个女鬼也把头发撩了起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景贞。还有,所谓的阎王爷和阴阳官,也是由柳弘文和王青假扮的。
正惊惶不定之间,苏锦春拽着顾云恒,从隔断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苏锦春似乎有些得意,大声问道:“王爷这回这听的清楚了,江秉文现在已经亲口承认了所犯罪行,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铁证如山?”
顾云恒面色一凛,瞟了面如死灰的江秉文一眼,淡淡道:“自然是铁证如山,本王一定会严惩,来人,连夜将江秉文押入大牢,明日一早堂审,听候发落。”
次日一早,苏锦春和景贞早早跑去听堂审的消息,顾云恒终于下了最后的宣判。只听顾云恒沉声道:“江秉文,杀人害命之罪属实,按律当处以死刑,秋后问斩。”
听到这个消息,苏锦春和景贞都松了一口气,连声夸赞王爷英明,不过顾云恒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之色,退堂之后,并没有回到王府,而是一径去了太傅府。
出了大理寺,苏锦春心情大好,和景贞回到苏府之后,突然想到,昨天江行和自己说的,忠武将军家的小姐失踪一案,便又起了查访破案的心思,心道:看来,自己又有事可忙了。
第44章 绑架()
沈兰泽看到顾云恒进来,抬眼看了顾云恒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书信已经彻底烧毁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慢走,不送。”
顾云恒却是不理会沈兰泽的话,径自走到沈兰泽跟前,轻声问道:“乐康,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沈兰泽苦笑道:“他对我做什么,与你有关系吗?你在乎的,不就是书信吗,只要书信烧毁了,我是死是活,是受侮还是被辱,你会在乎吗?”
顾云恒有些愧疚地说:“兰泽,你别这样,我,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痛恨自己如此自私,竟然让你以身涉险,我,我对不起你。”
沈兰泽冷笑道:“对不起?你用不着对不起我,我已经说过了,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我不会再去找你,你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顾云恒上前握住沈兰泽的手,却被沈兰泽一把甩开,顾云恒轻声道:“兰泽,你放心,就算乐康真对你做了什么,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会一如既往的待你好。”
沈兰泽淡淡道:“是吗,那我告诉你,我,为了能让乐康烧毁书信,在乐康身下承欢,一次,又一次,而且按他说的,极力配合,并且像那些小倌一样,呻。吟,浪。叫,由着他在我身上摸来蹭去,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出入我的身体,由着他吻着我的”
沈兰泽话未说完,顾云恒脸上已经现出痛苦的神色,悲声道:“够了,别说了,是我害了你,你,你还好吧,他那样对你,你一定很疼吧。”
沈兰泽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心都死了,身体疼不疼,也感觉不到了。我现在已经彻底脏透了身体,你心里肯定满是厌憎吧,只怕你听了这些,别说碰我,就算看着我,也会觉得脏了你的眼吧。”
顾云恒垂下了头,轻声道:“兰泽,对不起,你,我,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再无纠葛了。”沈兰泽看着顾云恒离去的背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顾云恒脚下一顿,随即又抬起脚步,出门而去。
果然啊,沈兰泽,如今你算是看的明白了,顾云恒怎么可能会在乎你,知道了你和乐康的丑事,唯恐避之不及。幸好,他以为你是为了那封书信,才委身于乐康的,就算厌恶你肮脏的身体,总会对你怀有一份愧疚的。如果他知道你以前早就与乐康有了苟且的事,只怕连那一丝愧疚都没有了,说不定只剩下满满的厌恶与憎恨了。
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半日,忽听得仆从进来禀报:“公子,乐将军派人来请公子过去。”
沈兰泽叹了口气,随口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出了府门,果然见门口立着一个小厮,只是这小厮看上去却很面生,沈兰泽也并未多想,抬脚就往前走去,却听那小厮道:“公子,将军在旁边的小巷等您。”
沈兰泽心下疑惑,乐康又耍什么心思,莫非是嫌在自家屋里做的腻烦了,所以特地跑到偏僻小巷,来找刺激?
等到了小巷一瞧,哪里有乐康的身影,反而是沐风站在眼前。
沈兰泽疑问道:“是你?是顾云恒派你来的吧,他怕我不出来,便借了乐康的名义。他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就回去了。”
沐风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道:“只怕沈公子是回不去了,王爷跟我说,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这人不能再留,否则迟早会有祸事,还是一刀两断的干净。”
沈兰泽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由于激动,声音也有些发颤:“什么,你,你是说,你是顾云恒派来杀我的,顾云恒,他想要我死?”
沐风冷声道:“不错,王爷就是要我杀了你,以绝后患。不过,你这么俊俏的容貌,就这样一刀毙命,岂不可惜,你放心,你不会立刻就死的,等我玩够了,再杀了你也不迟。”
沈兰泽心里生出一股恶寒,出于本能,连忙转身就跑,却不料被那先前的小厮拦住去路。那小厮也是有些功夫的,一掌劈下,沈兰泽只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桌上的茶水冒着热气,坐在齐王下首座上的陈御史也像这杯茶一般,心焦发乱。
顾云城看着陈御史惊慌失措的模样,淡淡道:“事情还未定局,何必如此惊慌?”
陈御史叹气道:“王爷,这还不算定局吗?如今我那女婿已经被安王判刑入狱了,而且此事已经上报到了圣上跟前,圣上什么也没说,摆明了是默许安王的判决。到了秋后,我那女婿就要问斩了,可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顾云城依旧淡淡道:“不是还有几个月吗,这几个月,依着你的才智,你只要稍微动动脑子,救你女婿出来也不是难事。”
陈御史摇了摇头,沉声道:“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就算使些手段,救了女婿出来,但是他那官位却是再没有了,而且势必不能再留在京城,我总不能让女儿跟着一个逃犯过活吧。”
顾云城瞟了陈御史一眼,不疾不徐道:“那依着你的意思又当如何?是让本王去求顾云恒,让顾云恒为江秉文翻案吗?那岂不是让顾云恒自打嘴巴,让他承认自己断错了案,你觉得顾云恒会同意为江秉文翻案吗?”
陈御史诺诺道:“让安王为我女婿翻案,确实,不太容易。”
顾云城沉声劝道:“事到如今,我看你也不用再费心思了,还是赶紧另寻良人,让你女儿再嫁,这是最好的办法。至于江秉文,既然保不住,就只能舍弃了。”
陈御史面色微变,心里又有些不平,趁机道:“安王也实在过分,他明明知道,江秉文是我的女婿,而我,一直是追随王爷您的,他却还要重判,我看他这是敲山震虎,摆明了是不把王爷您放在眼里。”
顾云城沉声道:“他什么心思,我比你明白,我一早就看出来,他是装作与世无争,其实内里满是锋芒。上一次,我派人在树林截杀他,结果让他侥幸逃脱了,这一次,他可没那么幸运了,敢动我的人,敢与我争锋,简直是该死!”
而此时的顾云恒,正在为沈兰泽的事情伤心自责,却根本没有料到,他的身边已经危机四伏了,他的性命,已然是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被躲在暗处的人谋害。
第45章 兰泽受辱()
“这么多天过去了,表哥一次也没有来过,看来,表哥是厌极了我吧。”陆婉清眉间含着一抹忧色,轻声叹了口气。
思雁在旁劝道:“小姐,何必要自苦伤身呢,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布偶,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想来王爷也是不在意的,或许是公事繁忙,一时没顾上罢了。”
陆婉清苦笑道:“一天两天顾不上,也是有的,难道半月二十天也顾不上吗?我还想着那俩丫头终于走了,这王府也总算清静了,谁知道,表哥把我丢在这里,竟是连问也不问。素日我对表哥的好处,他竟全不记得了。”
思雁也叹了口气,斟酌着说:“小姐,依着奴婢的意思,还是早早过了明路才好。”
陆婉清疑问道:“思雁,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和表哥尽早成婚?”
思雁嗯了一声,缓声道:“小姐,你也别嗔着奴婢多嘴,王爷到底身份贵重,莫说以后纳几个小妾,就是出入烟花之地,眠花宿柳,也算不得什么,说不定还能赢得一个风流的名声。小姐设计用布偶陷害那蹄子,如今想来,竟是错了,那蹄子安然无事,小姐反倒在王爷眼中,落下了一个眼里不容人,善妒的形象。经此一事,王爷自然不喜小姐。”
陆婉清皱了皱眉,沉声道:“既然做下了这件事情,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既然表哥恼了我,那,那表哥怎么可能还会娶我为妻?”
思雁轻声道:“恕奴婢直言,大宅门里的太太们,哪一个不曾使过手段,难道那些老爷都不知道?小姐跟着太妃娘娘在宫里待过几年,察言观色,人情冷暖,什么事情不知?王爷不过是一时气恼罢了,过阵子也就好了。当下,小姐应当做的,就是尽快成为王妃,若是时间久了,再冒出个李锦春王锦春之流的人勾引王爷,难免不会生变。”
陆婉清微微颔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