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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一见这阵式,哪里还敢再呆下去。
“反了,反了!”她气得手脚直哆嗦,指着苏佰乐直嚷嚷,“我的人你也敢打?”
苏佰乐切了一声:“你的人又怎么样?别说是你,现在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敢打扰我吃饭,我也照打不误!”
“你……”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不等她把话说完,又看着她后面的人问道:“刚才是谁打了我院子里的人?”
出言一出,吓得大夫人身后的李嬷嬷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
苏佰乐冷哼一声:“是你自个儿站出来,还是要我把你揪出来?”
李嬷嬷早就吓得全身直发抖,大夫人再生气,再发火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过。
“现在自己个儿站出来,我还能轻饶了你,若是被我揪出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认人!”
“你敢!”大夫人忍无可忍,指着苏佰乐喊了一句,“你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头,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府去!”
苏佰乐还没开口,空气中忽然就弥漫一股尿骚味儿。
她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谁那么缺德,敢在我屋子里撒尿?当真我不敢把你们丢出去么?”
李嬷嬷哪里还撑得住,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苏佰乐这才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刚才是你打了我院里的人?”
李嬷嬷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回二夫人,是……是老奴干的。”
苏佰乐点了点头:“很好,我的人你也敢动,给我吃shi去吧!”
说完,她抬腿就朝她的胸脯狠狠地踢了一脚。
李嬷嬷应声倒地,就听到苏佰乐淡淡地说道:“都给我滚出去,要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我吃饭,仔细你们的皮!”
172 就等你这句话了()
李嬷嬷应声倒地,就听到苏佰乐淡淡地说道:“都给我滚出去,要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我吃饭,仔细你们的皮!”
她这一骂,是将大夫人也一并骂了进去。
而李嬷嬷却如临大赦,慌忙向外爬了出去。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只见苏佰乐狠厉朝她瞪了一眼:“怎么,还不滚,是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一句话唬得大夫人一行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
苏佰乐捏着鬓发,聊以好闲地站在大厅里,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们。
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们给我听着,她们以后若是还敢再来,直接给我丢出去。本夫人可没那么好心来招待这群阿猫阿狗。”
苏佰乐说完,就撇了春燕的一眼。
这个所谓的大丫头,应该就是大夫人那边派来的吧?
现在,就看这个大丫头会不会去告密了。
她要是去告密,那对自己的行动应该就会有帮助了。
吃了早饭,已经快到午时了。
昨天一天都没去铺子,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苏佰乐趾高气扬的带着春柳从大门走了出去。
大门的两个守门人不敢拦,苏佰乐早上的打人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林府了,对于这位新奶奶,他们只能敬而远之。
是以,她一到大门口,站在门口的守门不仅不敢拦,反而还低头哈腰地目送她走了老远。
苏佰乐先到了畲记。
畲记的生意并没有因为纳兰文山的新店开张,营业额就有所下降,相反,现在是只要一到了午时,都可以说是爆棚。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整个大厅除了三张圆桌子以外,就只能摆下两张窄小的长条桌了。
再加上还要隔一个柜台出来。
整个大厅就显得愈发的拥挤了。
一看到苏佰乐来了,古掌柜的连忙将昨天的账簿拿给她过目了,苏佰乐仔细地对了一遍,点了点头,就又带着春柳去了香河楼。
香河楼五年前并不属于林员外,五年过去了,这个香河楼竟然也归到了林员外的名下,想来,这些年,林员外在香河镇做了不少的事情。
香河楼的生意也显得不错,苏佰乐前脚一进了门,后脚就有人告知了林员外。
苏佰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今儿个是十一月初十,不是赶集日,却依然热闹非凡。
苏佰乐在香河楼里用了些点心,又观察了一下,这个店如果真的如同林员外所说,要送给她的话,她自然会欣然接受。
何况她本就想将林员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自己的名下来。
看了自己的店,苏佰乐出了香河楼,径直进了对面纳兰文山开的——老字号药膳。
老字号药膳用的自然是她帮着买来的那些下人,苏佰乐在店里转了一圈,径直到了二楼包间里——纳兰文山果然在‘颂’。
“纳兰公子好清闲啊,下面忙得团团转,纳兰公子却还能如此悠闲地在这里品茗,苏某真是佩服。”
纳兰文山一见是她来了,脸上的笑意渐渐地凝固了,他声音嘶哑地问她:“乐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佰乐挥了挥手,示意春柳下去后,她才在纳兰文山的对面坐了下来:“我想做什么,你会不清楚?”
“乐乐,这太危险了,我是真的担心你。你收手,不要做了好不好?剩下的让我来,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苏佰乐不为所动,她只是笑了笑:“纳兰公子的好意,苏某心领了。这世上,唯有报仇这件事我不能佐手他人,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置之不理。”
“乐乐,我知道你的脾气,你就不能收敛一下,我不想你独自一人在那里面对。”
“迟了。我现在已经是林府的二夫人,和林府的大夫人平起平坐。能有这样的地位,我也很是满意。”
只是,这个地位今天只要她再踏进林府的大门,估计等着她的,就是狂风暴雨了吧。
纳兰文山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可是乐乐,你知道我有多在乎?”
“你完全可以不用在乎的。”苏佰乐捏起一只茶杯,端着看了起来。
这是个紫砂壶配套的工夫茶杯,上面用工笔画着一朵淡淡的兰花。
茶的清香,紫砂壶的内敛,眼前人的长情……
苏佰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真的不适合自己。
自己也不适合在像他那样的大家族里生存。
纳兰文山败下阵来,提起茶壶给她倒了杯热茶:“那你说,你现在进了林府,我要怎么帮你。”
苏佰乐脸上这才绽出笑来:“就等你这句话了。”
————————
酉时四刻,苏佰乐才带着春柳回到了林府。
一踏进了林府,苏佰乐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林府的气氛不对劲。
中午她出府的时候,这府里可没有这么多的护卫。下午她回来了,这府里竟然多了这么多的护卫,看来,不是林家大夫人的耳边风起作用了,就是春燕将自己的话带过去了。
如此一想,她脸上笑意更盛。
穿过了影壁,她就看到了以大夫人为首的其他林府的七位夫人一溜排开坐在堂前。似乎,是专程在等自己。
“哟,这大冷的天,诸位姐妹还有功夫出来赏雪,这倒是个好兴致啊。”
文绉绉的话她也不会说,只要能激怒她们就成了。
大夫人早上失了态,这会子只是冷笑着看着她。
大夫人不说话,其他的几位更不会说话了。
她们还需要观望。
老爷对位新进门的苏氏有多看重,她们几个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来没有人敢像这个女人一样,一进门就能和大夫人平起平坐,而她,甚至还敢不给大夫人面子。
苏佰乐也懒得理会她们:“天冷,我就不陪诸位了,告辞。”
说完,她带着春柳就想绕过她们,回到院子里去。
“放肆!”最后,还是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忍不住,大喝了一句,“夫人跟前,你竟然不行礼,林府要你这等不知礼仪的女人有何用?”
苏佰乐瞳孔一缩,这是要开始了吗?
她柳眉一竖,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众夫人面前有你这个贱奴说话的份?”
苏佰乐的针锋相对,拂的是大夫人的面子。
大夫人重重咳了一句,原本是二夫人的三夫人陈氏硬着头皮开口质问道:“苏氏,你今天下午带着春柳去了什么地方?”
苏佰乐睨了她一眼:“你想我带着丫环去了什么地方?”
陈氏一噎,她根本就没想到苏佰乐根本就不着她的道。
陈氏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这也是头一次见到不给她面子的人。
不过一想到早上的时候,这个女人连安都不请就直接甩手走人,最后还下了大夫人的面子,她的心里隐隐有一丝痛快。
173 给我重重的打()
陈氏当然也知道,今天自己和这个女人正面交锋了,在大夫人那里,自己断然是不会吃亏的,可是,万一今儿个这事一传到了老爷的耳朵里,那么……
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是不敢说吧?”她冷冷地笑道,看着苏佰乐气定神闲地站在院子里,她忽然就来了气。
都是这个女人,自己才在这大冷的天被喊着在这里吹了半天的冷风。
可她倒好,一踏进了院门,就没给过谁好脸色看!
更可恶的是这个女人还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名份!
二夫人。
她进门三年多才被老爷在家宴上正式宣布是二夫人的名份,可是这个女人一进门就能得到!
为什么?
这个女人有哪点好的?
为了这个二夫人的名份,她等了三年。
可她一进门就抢了过去不算,老爷甚至还将她驾驭在自己的头上!
这不公平!
这个林府所有的人都对自己不公平!
她恶狠狠地说完,瞪着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苏佰乐。
苏佰乐却只是冷笑一声:“你怎么说都成,嘴在你身上。我想说的只有一点,清者自清。”
她懒得和这群愚昧的女人一般见识!
怪得会有头发长见只短之说呢!
一群傻冒,被人当枪使还一个劲地往前冲。
说完了,她就准备去自己的小院去。
和这样的一群女人坐在一起,她真的有点担心自己也会被她们传染。
“你站住!”陈氏忽然就清明了几分,大夫人拿她当枪使,要她当出头鸟,她认了。可是她没有理由让大夫人置身事外!陈氏忽然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大夫人的身上:“见了大夫人,你怎么不行礼?”
苏佰乐闻言朝她走了两步,睨了大夫人一眼。
“夫君可没要叫向她行礼。”
听到此言,陈氏的心都雀跃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狠狠地下了大夫人的面子!
让她也尝尝不被人重视的滋味儿!
“放肆!”大夫人面色铁青,重重地拍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就凭你这一句话,我有足够的理由让夫君休了你!”
苏佰乐眉头一挑:“就算没我有这句话,你也有足够的理由让夫君休了我不是吗?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你这么作,是要给谁看?”
大夫人面色越发的阴冷了起来。
她原本以为,夫君这一次只不过是纳一个小妾,和往常一样。
可是,夫君的做法却让她大跌眼镜。
他竟然没等到同这个女人圆房,就抬她做了平妻,这也就罢了。
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女人明明和夫君同房了,她的床单上没有出现那一抹应该有的血迹!
也就是说,如果她真的是以处子之身嫁过来的话,她能接受。
可问题偏偏就是,她不是以完璧之身嫁给老爷的!
这她就完全不能接受了。
林家的血统,断然不可能让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败坏!
她盯着苏佰乐:“谁给你这么说话的底气?你以残花败柳之身嫁进林府,老爷还不计较你的身份,抬你做了平妻,你还有什么不足的?你要清楚……”
苏佰乐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老爷昨晚上可交待了,要在那我里用饭,就不陪夫人了。”
苏佰乐说着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抬脚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这群贱人,要不是纳兰文山说还要一点时间来部署,她早就想干掉这群没用的东西了!
“拦下她!”大夫人一声厉喝,就有两个家丁穿扮的人上前拦住了苏佰乐的去路。
苏佰乐站定,回头看着大夫人,跟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意味道:“大夫人这是做什么?”
大夫人冷眼瞧着她:“来人,请家法!”
请家法?
苏佰乐眉头一拧。
这个疯婆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竟然想要对自己动用家法?
可笑!
家丁们听了,早就有人将家法抬了上来。
苏佰乐这才看到,原来林家的家法就是一根堪比手臂粗的木棍!
不仅有木棍,还有一条比平时坐的凳子要稍微宽一点的凳子。
苏佰乐看着大夫人,平静地说道:“大夫人,不知苏氏做错了什么事,夫人竟要请家法?”
大夫人脸上闪过一抹得色,她看着苏佰乐一字一顿地说道:“苏氏,你认不认错!”
苏佰乐冷眼瞧着她:“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
大夫人冷笑:“来人,先把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打上二十大棍!”
贱婢?
苏佰乐眼睛一缩,这疯婆子是在说自己吗?
她不动声色地将藏在衣袖里的针握在了手上。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那群家丁上来架住的,竟然是她身边的春柳。
春柳一惊,连声惊呼道:“夫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苏佰乐完全就看不懂了。
不是说要打自己的吗,怎么会打自己身边的这个丫头?
这个老女人这是要干嘛?
很快,家丁就把春柳按在了长凳上,举起‘家法’就朝春柳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下去。
苏佰乐在这一瞬间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这个老女人,竟然给她来杀鸡儆猴!
“住手!”苏佰乐往前走了一步,她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大夫人:“大夫人,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这新来的主子不懂规矩,要往外跑,这当奴婢不拦着,还跟着这当主子的一起出门,我们林家可不敢要如此不懂规矩的奴婢。”
大夫人眼睛泛着笑,“当主子的深受老爷的喜爱,我自然不敢罚,可这当下人的嘛,给我狠狠的打!”
苏佰乐一凛,这老东西!
她耐着性子说道:“夫人,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错在我,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好了,不要伤及其他无辜的人。”
大夫人眉头一挑,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知道你错了,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
苏佰乐眼睛迸出一道寒芒。
这个许氏,果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呐!
“既然你说不出口,也无妨。”大夫人捧着处暖炉,将头抬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道:“来呀,给我重重的打!”
174 我有理由让你滚蛋()
苏佰乐怒火中烧,正要发话,忽然就听到林员外的声音从影壁后面传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到家里就吵吵闹闹的,这还像什么话!”
苏佰乐脚刚一动,忽然就看到原本围在大夫人身边的其他六位夫人呼的一下就朝林员外围了过去。
“老爷,不得了了,我们没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