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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悬崖上面雪花飞舞,苏佰乐手中的剑在雪地里散发出冷冽的寒光,右边一挡,左边一挑,打得是异常狼狈。
一个两个倒还好,可是这是七八个人!
苏佰乐哪怕再牛逼,武功再好,也根本就打不过他们……
只是,这群人还是大意了。
悬崖上面,孤零零地矗立着一株硕大的美人梅,开着热情而奔放的花。
美人梅的花冠很大,花繁枝茂,寒风吹来,也跟着下起了一场香气逼人的梅花花瓣雨。
白雪袭人,残梅若血。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苏佰乐捂着左臂上的伤口,拖着软剑,一瘸一拐地朝山下走去。
而悬崖上,那株美人梅下,留下了八具尸体。
没等苏佰乐走两步,她一个踉跄就倒在了雪地上,她抬起头来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心中冷意连连。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想杀自己?
一阵睡意袭来,她终于也撑不住,趁着神志还算清醒,人就跌进了空间里……
167 进门就是平妻()
等到苏佰乐再一次出现在的畲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初四了。
再过一天,纳兰文山的店就要开业了。
据古掌柜的说,纳兰文山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次,可是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以至于苏佰乐回到畲记的时候,他还木然地坐在铺子里动也不动。
只是捏着个酒杯,定定地看着大门。
当看到苏佰乐出现的时候,他就奔了过来:“苏老板,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可让我一通好找。”
苏佰乐笑了笑:“有些事耽误了。纳兰兄,我们来商量一下后天开业的具体事宜吧。”
她当然知道纳兰文山来这里为的什么。
店里也少了那几个她买来的下人,整个店里就显得有些空空当当的。
和纳兰文山讨论好了各种细节后,苏佰乐这才坐进了柜台,翻阅起账簿来了。
她一连消失了一个礼拜,古掌柜的将账记得是一丝不苟,每一笔银钱都能查得到,苏佰乐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之所以来翻账本,无非就是做个样子罢了。
古掌柜的为人,她信得过,她这么做,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告诉他,自己对这个铺子一直都很上心。
她满意的合上了账本,又交待了古掌柜的两句,她就进了包间。
包间里还是那天她离开时的模样。
苏佰乐有些感触,她那个娘,真是个拧脾气。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过也好,走就走了吧,回头就让人把这间屋子复原,再拿来当包间用。
这个念头一升了起来,她就开始着手收拾起这屋子里的东西了。
没等她收拾完,林员外来了。
林员外这次给她带来了她一直都想要的东西。
——那也就意味着,她可以搬进林员外那里去住了。
苏佰乐忽然有些小期待。
那可是自己的仇家呢,这几年,她都在想着要怎么让他身败名裂,而今天有了这个东西,她就可以将愿望提前了。
两人商议好了,十一月初八,林员外就会用轿子来接她过门。
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初六。
苏佰乐没有急着进林府,而是主动去帮纳兰文山了。
这一天,她累得够呛。
初八这天,苏佰乐穿得和往常一样,只是头上多了一副头面,她交待了古掌柜的两句,就坐上了林员外派来的轿子。
苏佰乐早就和林员外商量好了,没有轿子,她不进门。
轿子不走大门,她不进门。
难得的是,林员外对于她的要求一口就应允了下来。
轿夫们走得很快,没花多大的功夫就将她抬进了林府。
一进了门,人才在新房的床上坐了下来,林员外就亲自过来了。
他将她带到了大厅,大厅里,林府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等等七位夫人以及林家的若干小妾和没有名份的侍婢们都在。
林员外当着他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的面,强调了一下苏佰乐的地位,直接就抬她做了个平妻,并且还要她替大夫人分担一下林家后院的这些事。
才一进门就能当平妻,苏佰乐只是冷眼旁观着,并不说话。
她知道,林员外这番话自然会在林府的后院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林府除了三位夫人,还有四个小妾,现在又多了一个苏佰乐,完完全全就能凑两桌牌了。
苏佰乐也没想着要去和这七个女人争什么,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林员外家财散尽,家破人亡。但对于这些女人,她虽然没有什么同情心,却也不想伤害她们。
当然,前提就是这些女人不来招惹她。
果然,林员外才一宣布这个消息,自然就引来了大夫人的反对。
“相公,你这么做,是不是对其他的六个姐妹太不公平了?这个女人不过就是姿色好了点罢了,她何德何能能与妾身平起平坐?”
林员外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林府的大夫人娘家姓许,自从她十八岁就嫁与了林员外,替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当林家开始发达的时候,林员外就开始扩充后院了。
先是取了二夫人,二夫人是大夫人娘家的表妹,姓陈。
自己的夫君中意自己的表妹,大夫人是无话可说。
她自幼就被三从四德束缚,林员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她不反对。
可就算是自己的表妹,她也一直不让林员外将她抬到平妻的位置来。
她就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的这个表妹会和自己争权。
在林家,有了权力就有实力。
这个大权,她不能让。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才抬进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林员外就要分她的权?
“此事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说什么。许氏,你若是今后还想在林员吃香的喝辣的,那就老老实实的将钥匙交给她。”
“什么?”许氏激动地站了起来,“你还要我将钥匙交给她?”
交钥匙,那就是要自己交权啊!
“这不可能!我不答应!”大夫断然拒绝道。
二夫人也站了出来,说道:“夫君,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要雨露均沾啊!没有道理,苏妹妹才一进门就能抬作平妻,还能得到那把钥匙的道理。”
“你们姐妹倒是情深得很呐!”林员外意有所指地说道,“可是,我林家家大业大,你们生的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有几个能帮我守住这份家产?”
“苏氏就不同,她懂营生,会识字,只要我稍加调教,自然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光是这一点,你们七个加起来都比不过她半个!”
苏佰乐更意外了。
这林府的女人们都不识字?
转念一想,应该也差不多。
据说,除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其他的几位夫人都是林员外强娶豪夺过来的。
能被他抢过来的人,家里有几个会有钱让她们识字断文的?
“就算是这样,相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林家人丁也不差,你怎么能让个女人去抛头露面的?若是让外人知晓了,你让外人要怎么笑话我们林家?”
大夫人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平静地说道。
“许氏,出嫁从夫这句话你听过没有?这大夫人的位置你若是不想坐了,我这里还有七个人等着坐呢!”
168 偷钥匙印章()
大夫人顿时就不敢再多言了,只是看向苏佰乐的眼神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了。
早知今日,当初就依了表妹,何苦受这个外来的女人的闲气?
林员外对于府里的七位夫人自然是了若指掌,他非常清楚每一个夫人的脾性。他也就是靠这一招。
大夫人坐在位置上生了会闷气,忽然看了眼二夫人,她眼珠子一转,对林员外说道:“夫君,你要抬苏妹妹为平妻,我不反对,不如,趁着今儿个高兴,就将陈氏也一并抬为平妻吧!”
这个狐媚子,一进门就拾掇起夫君来抬她做平妻,不如再给你来一个平妻,这样,大权不仅落不到旁人的手上,她还能拿捏住陈氏。
她原本是想堵上林员外的嘴,让他知难而退。
一个家里,要是真的有了一个正妻,两个平妻,然后再有五个夫人的话,虽然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内里的矛盾肯定会爆发。
拉帮结派是少不了的。
但以她正妻的身份,那几个眼低的,她还不是照样能拿捏住?
谁知林员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兴然应允了:“如此甚好,那就趁着今儿个高兴,再顺便将你们的名份再排一下。”
大夫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寻思着,乐乐进门了,我也该收心了。这样,你是我林某人的结发之妻,依然是正妻,不动,其他嘛……”林员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扫过,“苏氏和陈氏抬为平妻,称二夫人,三夫人。其他人,夫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林员外的目光落在戴着凤冠卖点帔的苏佰乐身上:“各位夫人的院子也要重新分配一下,回头我再与夫人们商量。今儿个就这样吧,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其他几个夫人敢怒不敢言,只得依言向林员外行了一礼就鱼贯而出了。
苏佰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他们之间的争吵充耳不闻。
反正她才这个世界上的那些土豪家里的那些破事也没有了解过,她也不想去了解。要知道,她进府可不是为了来享受的。
再一个,她人才刚刚进府,林员外就给她送来了许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她才没工夫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
这些东西都可以变钱,多拿一分是一分。
苏佰乐不仅不想理会,她甚至还带了些倦意对林员外说道:“员外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休息了,晚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林员外讨好地看着她:“乐乐,你再坚持一下。现在这些只是你以后的姐妹们,是你的同辈,还有些晚辈都没进来呢。”
苏佰乐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有些恼怒地将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重重地掷在了手边的小几上:“那就快让他们进来吧。”
林员外不耐烦地朝那些女人们挥了挥手:“林福,把那几个不争气的东西都给我叫出来,让他们来见见二娘。”
苏佰乐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意味。
这老头还真有意思,虽然,她不懂这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制度,但是光凭这一点,若是被那有心人利用了,这林员外也该吃不了兜着走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事她也只是默默吐下槽而已,人家林员外黑白两道都通吃,这一点,这些个女人可做不到。
见林员外这么一说,她又耐着性子说道:“夫君,那就快让他们进来吧,人家现在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一想到要喊他夫君,苏佰乐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不行。
她强撑着又见了林员外的那十几个儿女,给过见面礼后,就撇下了林员外,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早就被林员外安排着住下了四个婢女,两个小厮。
见苏佰乐来了,他们慌忙行了礼,苏佰乐示意他们起来后,就直接进了卧室。
只留下了那群下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她昏沉沉地睡了小半天,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外面的大厅里早就被那几个下人摆上了饭菜,只等着她起来吃。
苏佰乐饿了半天,现在胃口大开,一阵风卷云残后,饭桌上就只留下了一个个的空碟空碗。
吃罢饭,她又被那几个下人们带着去了汤池沐浴。
这个林府还是真奢侈,一个小小的府邸,竟然也专门建了一个汤池。
苏佰乐对林府的摆设一概视而不见,她才洗到一半,林员外赤、裸着身子就进来了。
苏佰乐气得牙痒痒,见他跳进了汤池要来和她共浴,她却无可耐何。
早知道这老色鬼会来这么手,她就应该直接将他药晕在房间里了才出来洗浴嘛!
真是太失策了。
林员外一踏进汤池,就作势来要抱她,苏佰乐一边躲,一边笑,最后,不管林员外在身后如何苦苦挽留她,她穿上了衣服就出了汤池。
她知道,今天晚上这老色鬼肯定是打定主意要睡在她这里了。
既然他那么猴急,那她也不能干等着什么也不做。
在她的这件事情中,她一直是处于被动的那一个,眼下,断然不能再让这老色狼占自己半点的便宜了!
她的头发还没擦干,林员外就又跟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一进来,他就将下人都赶了出去。
苏佰乐一边和他周旋,暗暗在他的茶水里在下了蒙汗药,等到药性发作了,他早就睡得像头死猪了。
苏佰乐想起来都有些咬牙切齿。
自己是来报仇的,断然没有把自己交出去的道理!
她看着昏睡不醒的林员外,吃力地将他扶到了床上。
又在他身上找到了些印章钥匙等物,她看都不看就丢进了空间里。
做完了这些,她才检查好门窗是否完全紧闭,而后,才吹灭了房间里的灯。
吹灭了灯,她就进入了空间。
想要扳倒他,她就必须想个办法把这些东西都复制一份才行。
可是空间里的东西有限,也没有复制功能的器具,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做。
169 你个死胖子()
苏佰乐先把钥匙沿着边缘画在了纸上,再把印章也盖在了纸上,印章苏佰乐原本想自己做一个,但是这些字体她有些分不清上下左右,加上又是古文篆体字,她对这些东西可没有什么研究,只好依葫芦画瓢,先誊一份再做打算。
弄妥了她才回到房间。
床被那个老色鬼占了,此时的他像头死猪似的呼呼大睡着,对外的动静半点儿也不知情。
苏佰乐可没有想到要和一个老男人来同睡一张床,她就着旁边的美人塌凑合了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悄悄地上了床,扒了林员外的衣服,袒露着他的胸脯,就连下半身……苏佰乐一咬牙,只给他留了条亵裤。而她自己,则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加亵裤。
如此又觉得不妥,自己给这老东西下了蒙汗药,得试试他的反应再说。
万一有他的心腹来给他穿衣什么的,自己也可以做个样子。
她在床上坐了起来,抬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一打完了她就又迅速躺了下去,再半睁着眼睛密切地注意着他的动静。
谁知,这姓林的完全没有反应。
苏佰乐知道了,自己是给这老东西下的蒙汗药下过量了。
既然是蒙汗药,要解也很好办。
直接给他灌甘草汁就行了。
苏佰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就进了空间。
一进到空间,她就开始煮甘草汁了。
左右这玩意也吃不死人,就给他来一碗浓得不能再浓的甘草汁!
噎死了也好,卡死了也好,都让他去吧。
工夫不大,苏佰乐就端着甘草汁出来了,而牙床上的林员外依然还是鼾声大作,没有一点要醒转的意思。
满满的一碗甘草汁给他灌了下去,再将碗丢进空间毁尸灭迹,苏佰乐这才大大咧咧地躺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