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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暖起身藏到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踮起脚尖,再次向院中张望。
只见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隽秀男子垂首站在一位身着龙纹锦缎的贵妇人面前,那贵妇人的食指不停戳着男子的额头,边戳边骂。
“你要是有一点出息,你就该抱紧你大哥的大腿,趁着自己年轻貌美,把他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而不是把他推进温柔乡后,自己在这自怨自艾!”
男子轻声反驳道:“母上,我与长兄是亲兄弟。。。。。。”
啪!
贵妇人一巴掌扇到男子脸上,“亲兄弟?你知道你们是亲兄弟你还对他有非分之想?!”
男子被贵妇人的气势所迫,半声都不敢吱了。
贵妇人见他这懦弱的样子,更是来气,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怒道:“瞅瞅你这窝囊的样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我要是你,管他是不是亲兄弟,先爬上他的床再说,要是再为他诞下个一儿半女,那日后的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夏暖暖真的是越听越糊涂了,看着唯唯诺诺站在贵妇人面前任打任骂的隽秀男子,这难道就是传闻中那个花名在外一无是处的北海九皇子?
可她刚刚听到的歌声,明明是个女子吟唱的啊!
还有这北海的龙族,男的都可以生子了?!
不过最劲爆的还是现在在婚房里洞房花烛的,不是身穿喜服的北海九皇子,而是北海大皇子,这要比他们兄弟乱伦更让夏暖暖震惊。
看来这九皇子对大皇子的爱不是一般的深啊,竟连新婚妻子都能拱手相让。
这头的夏暖暖还没从超大的信息量中理出头绪,那头的贵妇人已经骂累了,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九皇子乖顺地跪在她腿边,声音一如刚才的柔弱。
“母上,只要我还是北海九皇子,您想要的荣华富贵就一分都不会少。”
谁料那贵妇人却一脚将他踹开。
“你以为你的身份还能瞒多久?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还有你那媳妇,今晚你蒙住她的眼睛,让你大哥替你洞房,那明晚呢,后晚呢?就你和你大哥的身形,没多久就穿帮了!”
贵妇人见九皇子跪地咬唇不语,不禁长叹一口气,道:“你以为为娘的想让你女扮男装做这北海九皇子误你一辈子,如果为娘当年不那么做,咱俩都得死!你以为你乖乖做你的北海九皇子我门母女二人就可以衣食无忧?别天真了,这北海马上就要大乱了,你根本做不到与世无争!”
贵妇人抓过九皇子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抬手轻抚她被自己打得红肿不堪的粉颊。
“崎儿,别傻了,这个世界不是你不争就不错的,只有你争了,才能活得更久更好。”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令她恶心的东西,贵妇人刚刚缓和的语气再次充满厌恶。
“还有就是你那个新媳妇,为娘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个善类,就你傻兮兮地把她往你大哥床上推。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想方设法地将你害死,然后光明正大地爬上你大哥的床!到时候,别说哭了,你连个全尸都不一定能有!”
九皇子闻言眼露杀机,“那儿子现在就回去杀了那个贱人。”
贵妇人抬手阻止,“不急,眼下你们刚刚成婚,杀了她太显眼了,等过些时日,我们再安排她暴毙身亡就好了。”
约莫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贵妇人起身整理了一下妆容。
“不过这段时间,你切记千万不要让你大哥再上那贱人的床了,省的他被那贱人迷惑住,我们再想除掉她就难了。”
九皇子恭恭敬敬地颔首道:“孩儿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快走!”
贵妇人右手一抬,九皇子立马上前搀扶着她离开了这个荒废的院子。
夏暖暖把母女二人的对话听了个真真切切,不得不感叹果真是亲母女啊,简直一样的恶毒。
她刚开始还觉得那九皇子可怜,想必是从小被他母亲虐待长大的,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北海龙宫,真是乱糟糟的,就像一个臭气熏天的大酱缸,令人作呕。
夏暖暖边腹诽边转身打算离开,谁知一转身就看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立在自己身后,吓得她当场大叫起来。
幸好那人影眼明手快,牢牢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把那声惊叫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第89章 你不说我不问()
夏暖暖惊慌之余运起法力,墨玉花的剧毒混在掌中的花粉里,洒向了看不清面容的来人。
来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她拉进怀里转身出了这阴暗的角落。
月凉如水夜如歌,点点霜华照清波。
夏暖暖一被来人拉进怀抱就后悔了,奈何洒出去的剧毒已经收不回来了,等月色照清来人的面容,她只能诺诺地唤上一声“大人。。。。。。”
沈牧洵刚刚吸了一口夏暖暖洒的毒粉,只觉花香恬淡,倒也没在意。
现在软玉温香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手脚有些僵硬麻痹,便索性靠在夏暖暖身上,闭目运气驱除体内毒素。
夏暖暖知道自己惹了祸,便乖巧地任沈牧洵半抱半靠着。
沈牧洵额前的发丝撩得她鼻痒难耐,夏暖暖忍不住在他颈间蹭了蹭。
蹭完才发现她这举动有多亲昵暧昧,红霞纷飞,从双颊蔓延至雪颈,没入衣内。
本想把头从他颈间挪开,谁料沈牧洵突然变换了动作,夏暖暖整张脸便埋了回去。
虽有些别扭,但她身为一个深得主子欢心的贴身侍婢,又怎能因为自己的小别扭而叨扰主子驱毒呢。
所有咯,夏暖暖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心安理得地打了个哈欠。
又有些困了呢……
沈牧洵知她一路回来必定辛苦非常,待体内的毒素清了七八分,便收起法力将夏暖暖拦腰抱起,足尖轻点,跃上宫墙。
没有惊慌失措羞怯异常,怔楞了一秒后,夏暖暖双手环上沈牧洵脖颈,懒洋洋偎进他怀里,听着他胸腔中鼓动的心跳,频率和她的一样张狂。
是爱了么?
此刻的夏暖暖还无法回答,但确实是有些心动了。
丹唇逐笑,媚眼双合,愿时光不舍将这一刻拉长。
躲在暗处的叮当头顶着红珊瑚做的掩饰物指着夏暖暖离去的方向问君珝,“你说老大是不是傻?”
这么好的氛围,你到是上啊,亲呐!
君珝厌恶地把头上的红珊瑚扔到一边,“你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要不是怕叮当闯祸,他才不跟来破坏将军撩妹呢,看刚才那情形,他们九成九是被将军发现了。
叮当冲着君珝离去的背影骂道:“你才太监呢,你全小区都太监!”
墨栀年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大人为嘛总是喜欢偷听偷看,摇头叹气地从暗处钻了出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和他住同一个小区”后,也跟着离开了。
叮当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气得牙痒痒,心里恨恨地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红罗帐暖,锦玉矝香,夏暖暖舒服地将自己埋进软被中,迷迷糊糊地扯住沈牧洵的袖子,喃喃低语,“谢谢……”
沈牧洵细心地帮她把被角掖好,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就以身相许吧。”
夏暖暖闻言嘴唇动了动,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其实这世间有一种浪漫叫你不言我不语,有一种默契叫你不说我不问。
夏暖暖什么也没说,沈牧洵什么都不问,二人一卧一坐,就那么静静相思,任天荒地老,暮雪白头。
第90章 嘿嘿嘿嘿嘿()
一夜无梦,安枕到天亮。
阳光在眼皮上撩了又撩,夏暖暖忍不住把脸埋进怀中的大抱枕里,嗯~抱枕软软的,脸在上面蹭了蹭,还香香的。
夏暖暖打算抱着大抱枕翻个身继续睡,可一个使力竟然没抱动。。。。。。
迷迷糊糊的又试了几次,抱枕依然在原处岿然不动,可是抱枕抱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既然它不动,那就只好她动了。
夏暖暖手脚并用地爬上抱枕,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上面,粉嫩的小脸压得扁扁的,还挤出了一小坨颊肉,嘴角微微咧开,带着一点晶亮的口水,兀自睡得香甜。
沈牧洵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压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脑袋,只见那颗小脑袋在自己胸口上滚了滚,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抗议,便又蹭回原位,没了动静。
嘴角不自觉上扬,沈牧洵微微抬起身,伸出食指戳戳夏暖暖挺翘的小鼻头,肉嘟嘟的小脸蛋,最后停在流着哈喇子的粉唇上。
“好丑的睡相。。。。。。”
但是好可爱。。。。。。
沈牧洵忍不住戳了戳那糯糯的软唇,手感意外的好,不知亲上去。。。。。。
“咳!”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呛到,又怕咳嗽声扰了夏暖暖清梦,沈牧洵闭嘴屏息,清俊的帅脸憋得都有些发红了。
睡梦中的夏暖暖显然是对脸上妨碍自己会周公的罪魁祸首忍无可忍了,张嘴就咬住了那根放肆的手指。
磨了磨牙,砸吧砸吧嘴,可能是觉得味道还不错,便改咬为吸,柔滑的小舌也缠了上去。
那触电般的感觉吓得沈牧洵立刻抽回了手指,慌乱之下没控制好力度,夏暖暖的头被弹得向后仰,上嘴唇和鼻子也负了伤。
夏暖暖这回算彻底清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沈牧洵。
沈牧洵在夏暖暖抬头的同时想躺下装睡,但仓促间没掌握好距离,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夏暖暖迷蒙的双眼渐渐重拾焦距,见沈牧洵双手相叠护住胸口,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润,满面痛苦,眼角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动。。。。。。
夏暖暖呆若木鸡地眨了几下眼,又闭眼狠狠甩了几下头,再睁眼的时候看到的竟还是这番景象。
难道是她昨晚睡梦中没控制住自己强了沈牧洵?!
这可怕的想法吓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她慌乱地抓起床脚的软被盖在沈牧洵身上,安抚似的在他肩头拍了拍。
这凑近一看,沈牧洵眼角的泪痕就更加明显了,夏暖暖极不自在的把头转向一边。
“你就算这样也没用,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这句话一出口,雷得床上两个人外焦里嫩的。
沈牧洵挣开夏暖暖强行盖在自己身上的软被,大手一团把软被随手扔到一边。
“谁要你负责了。”
夏暖暖闻言惊恐地看向沈牧洵,然后又把目光移向沈牧洵私密处。
天啊,她真的做了!
沈牧洵知道夏暖暖想歪了,极不自在的拿手挡住私密处,阻隔夏暖暖露骨的目光。
“再看,你信不信我真强了你。”
第91章 他们果然有一腿()
巳时一刻,沈牧洵暂住的皎瑕宫来了一堆不速之客,都是参加完婚宴特意来向战神大人辞行的六界显贵。
见宫门口没有侍卫守卫,院内又没有侍女打扫,一群人便自动组队向主殿进发。
刚跃过宫门没几步,就看见主殿的殿门上贴着一个人,不知在侧耳偷听些什么。
待走近一瞧,才看清门上贴着的,正是战神大人养在身边的狼族小妖。
众人的目光不由一齐看向人群中的狼王地锦,那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地锦顿觉面上无光,冷着脸释放狼王之气。
还在心无旁骛专心偷听的叮当忽觉千金压颈,紧接着双膝无力浑身发抖,险些跪倒在地。
幸好君珝及时出现,彬彬有礼地对众人道:“战神大人素来不喜外人打扰,一早就吩咐过了,诸位今日不必与他辞行,若是有缘,日后自会相见。”
众人此次前来本就没奢望能见到战神大人本尊,只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眼下被拒绝的彻底,便欢欢喜喜地散了。
可是,就是有那么两个不长眼的,不是不看任何人眼色,就是看不懂别人眼色,固执地站在人群散去的空院内,不肯离去。
君珝见状对站在原地不动的狼王与北海大皇子拱手施礼,随后轻轻敲了敲主殿的殿门,不等沈牧洵应允便提着叮当推门而入。
此时的叮当因一夜未睡双眼乌黑,被狼王之气所伤脸色发白,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若再放任她呆在殿外,过不了几分钟,她铁定会晕厥过去。
君珝推门而入的时候,殿内的夏暖暖正跪坐在床上与沈牧洵尴尬地大眼瞪小眼,二人皆衣衫不整,画面甚是引人遐思。
沈牧洵见有人进来立刻抬手斩断缚纱的锦绳,床幔自两边滑落,遮住了床内的旖旎风光。
可龙宫的纱幔多是用来装饰的,过于轻薄,此刻上面依稀映着两个人的身形,更何况叮当已经在外面扒了一夜的墙根了,现在眼见为实,夏暖暖与沈牧洵的奸情已经赖不掉了。
君珝低头闷笑道:“恭喜将军得偿所愿。”
叮当顿时觉得一夜的寒霜没白受,欢欢喜喜地道:“恭喜老大心想事成。”
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的情况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吧,反正也洗不清了,那干脆她也不那么费事地跳黄河了。
夏暖暖动手将自己的中衣整理好,再倾身帮沈牧洵整理一番,觉得可以见人了,便撩开床幔下了床,也不看站在一旁偷笑的君珝和叮当,兀自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她本就是故作镇定,反正都是自家人,被误会了就误会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谁曾想殿外院中还站着两位,一位是有过几面之缘的狼王,一位一看就身份贵重的俊朗青年。
夏暖暖刚迈出去的脚迅速收了回来,嘭地一声关上殿门,蹿回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连根头发丝儿都没再露出来。
啊,不知道她现在跳黄河,还来不来得及。。。。。。
“殿外何人?”
沈牧洵试着把被子从夏暖暖头上扯下来,奈何她拽得死紧,就是不肯松手。
君珝难得一本正经地答道:“狼王地锦和北海大皇子龙擎。”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刚刚分明看到暖暖鼻子和上嘴唇都有伤,整个鼻头都红肿了起来,莫不是将军昨晚用强的了。。。。。。
“你没告诉他们我今天不见客么?”
沈牧洵见扯不下被子,便想把人抱起来,奈何夏暖暖像一条湿滑的泥鳅,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让他抓不到着力点。
君珝不知道沈牧洵和夏暖暖在床上做什么,只见他们身形相叠,扭动不止,便蒙住了不停向床内张望的叮当的眼,自己则低下头去。
“我已经同他们说过了,可是他们就是站在院中不走,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沈牧洵在床上狭小的空间与夏暖暖折腾一番,有些发热又有些气喘,“带他们去偏殿等着,我一会儿就去,你们两个也退下吧。”
说完就整个人压到夏暖暖身上,你不是不起来么,那就憋死你吧。
叮当满脸通红地应了声“是”,拉着君珝就跑了。
她得赶紧吩咐下去,给老大和暖暖煮红豆饭呢~
夏暖暖听到关门声,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殿内没有其他人了,便想把头从软被中伸出来。
怎料软被的四角已被沈牧洵修长的四肢压死了,最后她百般挣扎才掀开一处被边从沈牧洵肚子底下探出头来。
“大人你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夏暖暖伸长脖子照着沈牧洵肚子上的软肉就是一口,咬完还不解气地在上面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