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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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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眸看了看满地狼藉,夏琋搭腮,随意吩咐易臻:“怎么不洗牌啊。”

    易臻一动未动:“刚才好像是你输了吧。”

    “我懒得洗,”夏琋大言不惭,颐指气使:“女神让追求者洗个牌怎么了哦,洗一次胳膊会少掉一条么?”

    易臻不再多言,倾低上身,整理堆叠好四处散乱的扑克,唰唰唰利落地搀和着。

    真听话,夏琋注视着他,笑眯眯。

    一副纸牌很快洗好,易臻没把它们放下切牌。

    仍齐整地握在手里,望向夏琋眼睛,提议道:“我们玩个游戏?”

    夏琋一愣,同意了:“好啊。”

    易臻把手里那副牌搁回地面,挑出半副,另一副摆一边,他把手里这半副摊作一排,说:“你挑一张,看看是什么数字花色,看完就放回去,随便放哪,不要让我看见牌面。”

    “哦……”夏琋听懂了规则:“你要猜我拿的是哪张牌?”

    “对。”

    “那你这样会看到我摆在哪了啊。”

    “我会当着你面重新洗牌。”

    “不行,就一张,可控性太强了,”夏琋严格地要求加深难度:“你背过身去。”

    “好。”易臻换了个面向,背朝她坐下。

    夏琋这才低头选出一张,严严实实举高挡在掌心瞄了眼,红桃2,尔后才谨慎小心地插了回去。

    “好了?”易臻问:“看清楚了?”

    “看清了。”

    易臻回身,把那半副牌堆叠回去,搀在一起重新洗牌,洗牌途中,他和夏琋说道:“过会我会开始翻牌,一张一张翻,摆出来给你看。”

    差不多了,易臻揭开手里第一张牌,黑桃9,是开场。

    他说:“我没说话,就说明这张不是。”

    “这么神?”夏琋前倾身子,凑近了盯他:“你是不是想靠我微表情来猜我拿的是哪一张?”

    “我不看你。”易臻敛目,果真一眼都不再瞧夏琋,开始专注于翻牌。

    夏琋也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看着他翻牌。

    渐渐的,她唇角的弧度,就随着男人一张张揭放出来的纸牌的弧度挑弯了起来。

    因为……

    他不徐不疾地,用手里方方正正的扑克牌,摆出了一个形状很漂亮标志的爱心……

    尽管正确答案还没出现,这就足够让她心花怒放的啦……

    她成了稚嫩无知的小女生,随随便便就被同班小男生的那点耍滑头小把戏,就搞得红透了脸,心口发亮,亮堂堂的,整个人都要放光。

    夏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故意严肃提醒道:“心都快摆完了,还没有么?”

    易臻低笑一下,唇边那股子笑意,了熟于心,自信又笃定,也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夏琋,如果最后一张是你选的那张,你就亲我一下。”

    夏琋不由自主笑开了,又有点恼:“你刚才没说要这样好吗?临时定的规则?”

    差不多快要为这个爱心收尾了,易臻停下翻牌,清淡无波:“本来是即兴游戏,奖励也应该由发起人来定,而且你已经加过难度了。”

    夏琋真是要在心里敲他几百下才解气:“你这是强盗规则。”

    “我就是强盗。”

    “……我不玩了!”

    “你不想知道结果?”好奇心会杀死猫,他深谙猫性。

    “啊啊啊……”夏琋抓头毛,纠结好久,退一步同意:“好……好吧,只亲脸颊,行吗?”

    “行。”

    易臻颔首,挑了挑眉,把手掌最后一张拿低,打算为地面的扑克爱心画上句点。

    夏琋小心脏扑通扑通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前,全神贯注等待他的最终结果。

    易臻放手,摊牌,方块6

    错了。

    错了?

    夏琋心一紧,继而掉到谷底,随后又昂扬起来。

    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恍恍惚惚何厚铧,她想捂住肚子放声大笑,最好笑个人仰马翻,痛快讥嘲一下易臻,这他妈就是你装出来的逼?

    “哈”字还没从喉咙里跳出去,只见易臻面不改色从旁边那半副,他从头到尾、都没碰过一下的扑克堆,拿起上面第一张,翻开放在了爱心正中央。

    红桃2

    她选的那张红桃2。

    !!!

    夏琋难以置信,简直能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怎么做到的???

    易臻风轻云淡问:“是这个吗?”

    心脏强烈地撞着胸腔,像小雀拼了命地要撞开笼子,把什么欢欣喜悦飞散出去,夏琋根本压制不住。

    要不是碍于矜持和面子,若不是他俩现在关系有别,她这会一定要蹦到他身上亲他了!

    “你怎么弄的啊,好神奇啊——”夏琋禁不住感慨和发问。

    “保密,”易臻扬唇:“可以兑奖了吗?”

第五十五话() 
兑奖,好吧,兑奖。

    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夏琋拣起地上那张红桃2,半趴了上身,朝着易臻徐徐爬过去。

    那个用纸牌拼出来的爱心,也被她膝盖的磨蹭弄乱了,她停在席地而坐的男人面前,勾起唇角,放低腰背,慢慢靠了过去。

    易臻稍适一怔,因为夏琋一点点接近的地方,并非他的脸颊,而是唇心。

    她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他鼻端,还有隐隐约约的香气。

    指节不自觉收紧,喉咙发干,若不是碍于屋内还有旁人,易臻真想把她直接按进自己怀里,亲得她不能自已。

    夏琋闭上了眼,她离男人的嘴唇只有指节的距离,却没有再上前。

    易臻目不转睛盯着她,她极近的脸,她的睫毛黑鸦鸦的,如蝶羽般轻轻颤动,似乎有些动情。

    他下巴微收,想化被动为主动,接受他应得的战利品,却没料到——

    下一刻,夏琋突然把手上捏着的扑克牌挡在他俩嘴唇中间,他只触到一片清凉。

    夏琋陡然睁开眼,隔着纸牌,用力“亲”了他一口。

    嗯嘛一声,清脆响亮。

    哈哈哈,夏琋笑着滚回原处,再坐直看向他时,她已是一脸得意和神气。

    易臻望了她几秒,不禁失笑:“这算什么?”

    “这是大于等于脸颊吻,小于等于亲嘴巴的奖励方式。”夏琋答得合情合理。

    “呵。”他轻笑。

    “你不喜欢吗?”夏琋把手里的纸牌隔空弹给他。

    易臻打量着她,一本正经答:“喜欢,但不满足。”

    “哪能一次性给全,以后还有机会,循序渐进,再接再厉,”夏琋两手举到胸前,轻拍了两下掌:“刚才表现不错,加十分。”

    易臻长叹了一声,想再回给夏琋点什么,走廊里传来门栓的响动,俞悦要出来了。

    **

    通宵斗地主计划没有能顺利实现。

    八点多,俞悦身体不适,提前告辞。她拉肚子情况有点严重,易臻回自己屋里拿了瓶盐酸小檗碱片给她服用,也没能缓解分毫。

    送走俞悦,夏琋瞄了眼墙上的时钟,问身边的易臻:“咦?你不回去吗?”

    易臻回道:“我们出去逛逛吧。”

    “嗯?”

    “去个地方。”

    “又去个地方?这次去哪,”夏琋隔空指他眼睛:“不准跟我卖关子,不然我不去哦,还赶你走。”

    “益扬大桥,散散心。”

    夏琋迟疑片晌,最终还是答应了。

    **

    益扬大桥横贯长江,是宁市最大、最老的大桥之一;它连山渡水,也是这座城市的交通命脉。冬雪秋霜,春花夏阳,都见证了它的坚韧与辉煌。

    夜色正浓,桥面车辆川流不息。两道的灯火,交相辉映,互为点缀。

    大暑的风,绵绵缱缱,蕴着热量,好在身处江畔,有了水汽的中和,不算腻人。

    夏琋与易臻并排而行,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桥很长,他们可以说很久,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们还没有过一次安静祥和的谈天说地,彼此认知。

    “我在宁市长这么大,还没把这座桥走下来过一次。”夏琋眺望着前方一望无垠的绵延路灯,禁不住感慨道。

    “那今天走走看。”

    “你走过吗?”

    “走过,初中走过。”

    “全程?”她侧眸看他。

    “嗯。”

    “你小时候什么样啊?”夏琋清亮的瞳孔里,映着男人挺拔的影子:“也跟现在一样吗?八竿子打不出个屁。”

    “记不清了。”

    “成绩好吗?”

    “还不错。”

    “那时候喜欢你的女生很多吗?”

    “应该吧。”

    “要脸吗——”

    易臻莞尔。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很讨厌我?”

    易臻思忖片刻,答道:“讨厌倒不至于,但印象的确不好。”

    夏琋被他袒露无疑的言语撞出了一声轻嗤:“彼此彼此,我对你印象也不好哦,很差,超级讨厌你,我回来后就想上官网给你打差评,结果差评还没打完,”她讲着讲着,自己先控制不住地笑了:“张阿姨来敲我门,你居然搬到我对面了。”

    她絮絮叨叨说着,易臻专心致志听着,那些属于他们的奇妙交集。

    夏琋问他:“那我问你,第一次对我印象不好,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他回得很快。

    “好吧,我也觉得你挺帅的,”夏琋摸了摸另一边的肩膀:“可能美好的事物就会相互吸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易臻并不认同她的观点:“应该谢谢你。”

    “啊?”

    “那么顽强的创造机会,让我认识你,了解你。”

    顽强?什么鬼形容词啊?夏琋忍俊不禁。

    “其实你真的不算什么好人,但现在比烂人稍微强一些了。”夏琋扬臂,在易臻眼前用指缝比划出一个程度,大概只有3、4厘米。

    “嗯。”他无条件顺着她说。

    夏琋斜觑他一眼:“你怎么不跟我顶嘴了,我都不习惯了。”

    易臻理所应当回:“我现在是追求者。”

    “那你这两天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啰。”她往自己的语气里丢了一把嗔怨。

    “你觉得呢。”

    夏琋不再言语,因为桥中央的标志性雕塑近在咫尺,它耸立于黑黢黢的半空,给人迫面而来的肃穆与压抑。

    很多人在这里休息合影。

    夏琋也跑到栏杆边,一面伸长手臂替易臻占了块地方,一面回过头看他,“我们也歇歇吧。”

    易臻走过去,站在了她身畔,很近的距离。

    他们一个慵懒地趴着栏杆恨不能挂在上面,一个腰杆笔直姿态若松,完全不同的风格,却仍旧站在了一起。

    江水翻涌,流光溢彩,一梳月牙随着船舶远行。

    “易臻。”夏琋安静地看了会夜景,忽然叫身边男人的名字。

    “嗯。”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扭头,完完全全看向他。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不远方的江心,突地嗖了一声,一簇烟火仿佛一只金色飞鸟,冲天而上。

    它嘭得炸开,像被仙女施了法的水瀑,淋向四面八方,映得江面犹如白昼。

    无数只发光的花骨朵紧随其后,被抛向高处,在那里恣意盛放,整个夜空,仿佛神祇临时幻化出来的,美妙绝伦的后花园。

    人们纷纷往桥边赶,观赏铺天盖地的火树银花。

    夏琋依稀听见他们在讨论,今天是江心大酒店的开业吉日,有相当盛大的焰火项目。

    “你故意的吧!就是为了带我来看这个吧!”满世界的轰隆和嘈杂里,她大声询问易臻。

    易臻没有回话,他英俊的面孔,被那么多的五光十色,映得灭了又明,可他望向她的笑意,却那样清晰可认。

    他是个举世无双的坏蛋,什么都不说,还硬逼着她认可和接受。

    焰火越来越多,闪闪发光,绚丽夺目。

    夏琋兴奋地嚎叫起来,她都忘了掏手机,只想用眼睛,用心记录下这一切。

    她在看当前风光,而易臻在看她。

    焰火表演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四野渐回宁静时,夏琋才再次回看男人,问他:“好看吗?”

    “什么?”

    “礼花啊,江水啊,大桥啊,夜晚啊。”她激动成了一个诗人,险些热泪盈眶。

    易臻微微笑了:“这除了你还有什么好看的吗?”

    他轻拿轻放的一句话,在夏琋心室里绽开了焰火,璀璨似漫天繁星。她对着他右胸锤了一拳,嗔他:

    “你嘴巴也太甜了吧!”

    在她的手还没完全垂回去前,易臻把它轻轻握回自己手里。他注视着她眼睛,问她:“你要不要尝一下?”

    夏琋一怔,随即甜丝丝笑开了。她暗骂一句坏人,揽住他脖子,把自己的嘴唇献了上去。

    易臻也环住她后腰,紧紧地搂住,与她缠绵地亲,抵死地亲,吮吸彼此,撕咬对方,仿佛烧到一起再难分离的一团火,再共同沉进了江水里,近乎溺毙——

    他等了太久,就为了这只坚持不懈跟他抬杠,不对对他挥舞利爪的小猫,她在他心里挠了太多伤,可现在,没关系了,全都瞬间愈合了。

    她是他的良药苦口,也是他的□□可口,只有他知道。

    天际仍有零散火星在飘,夏天的风,像情人间不散的炽热。

    **

    晚上回到家,夏琋都幸福得晕忽忽的,但她还是努力把持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不是没见过世面,以前也有追她的男人特意带她去日本看过烟火大会,比今天的要盛大百倍,但……

    就是没这样强烈的冲击与心动感。

    夏琋洗完澡,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十一点五十二分了。

    她和易臻,今天把那条横跨长江、长达一千多米的大桥,走了足足一个来回,后来她因为穿着高跟鞋,脚痛,他就背着她,慢慢走。

    他们也聊了好多好多啊,过去的事,鸡毛蒜皮,一点一滴,仿佛要讲完一辈子那么长。

    夏琋打开微信,看着易臻原封不动的柴犬微信头像,点进去,给他发消息,不想再刻意窝藏自己的心情,她真的好喜欢他啊。

    她给他发消息:我们明天还见面吗??

    易臻回得很快:嗯,你什么时候有空

    shahi宝宝:随便啊,反正我时刻有空!你定时间好啦!

    几秒后,易臻回她,口吻颇为郑重其事地征询她意见:零点零一分,行吗

    夏琋蒙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迟滞须臾,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微烫,这人怎么这么会说话会办事啊啊啊啊,她雀跃地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才回易臻消息:

    好啊。

    她紧跟上一句:地点呢?

    易臻:你定

    夏琋:我家,来吗?

    没一会,夏琋听见门铃在响,她翻身下床,趿上拖鞋就跑去打开门。

    她一见他就笑了,因为易臻都没换家居服,她深知他的急切,故意打了个呵欠,吐槽:“还没到零点零一分呢。”

    易臻垂眸看了眼手表,淡淡道:“零点了,男人约会不能迟到。”

    夏琋合不拢嘴,那些心底的甜情蜜意是煮沸的水,根本盖不住,只能顺其自然让它们波及到面颊。

    易臻等不了了也忍不了了,他直接进来,伸手把夏琋拉进怀里,低头噙住她唇瓣。手伸进她衣摆,摸得她直抽气。

    一开始只是细细密密的亲吻,逐渐,他把她抵到门板上,来势汹汹,吮缠她的脖子和耳垂,牙齿磕到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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