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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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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夏琋恼火地拍开他的手和贱兮兮的提议。

    易臻哂笑,开始动。

    他也有所遏制,不敢随心所欲地来,只缓缓抽,重重顶,每一下都坚实有力。夏琋被他撞得一荡一荡的,脑袋无力地搭在他胸口厮磨。

    夏琋的身下在紧缩,迫切地想哼唧哼唧,可这不是在家里,不能过度放纵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在男人的桎梏和折磨里,无休止地哀喘。

    车里像是被谁误开了暖气,窗玻璃渐渐蒙上了一层雾。

    夏琋觉得自己愈发黏腻,像一颗被咬开的浆果,甜汁儿不断往外溢,怎么兜也兜不住。他食髓知味,她放任自流,到后来,一切变得急剧了,来势汹汹,她实在憋不住,腿打抖,呜咽出声,易臻及时堵住她嘴,把自己释放在外面。

    ……

    ……

    爽完后,负责清场“擦奶”的夏琋,弯着身子,在那揉眼嘟囔:“这样还怎么去吃晚饭啊。”

    “回家吧。”

    夏琋把纸巾揉作一团,丢进了副驾一旁的车用垃圾桶是,随后一问:“回去吃什么,你下面给我吃么。”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极其不对劲。

    “不是下面!是煮面!”她及时纠正。

    易臻:“我还没理解到那层意思,谢谢提示。”

    夏琋:“……”

    发动车子前,夏琋仰回椅背,长吁一口气:“我觉得,我们的肉交比神交多多了。”

    易臻回问:“你认为这样是好是坏?”

    “不知道。”

    黑色的suv缓缓拐进灯火通明的街区,汇入车流。

    远方延绵的夜景,仿佛正在冶炼着的,滚流的金矿。

    “你听过一句话么?”易臻问夏琋。

    “什么话。”

    “关于男人的。”

    “嗯。”

    “说男人只需要三样东西,食物,性,安静。”

    夏琋嗤了一声:“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吃饱日完给我滚的意思吗?”

    易臻兴味盎然地笑了下:“你的概括有点意思。”

    “那你说是不是就这个道理呢,”夏琋追问:“你对我是不是就这样?”

    易臻直视前方,专注地开车:“我让你滚了吗?”

    “你没有吗?”夏琋记仇地揪出了历史冲突:“我们第一次,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你醒来就跑了,难道不是变相意义上的让我滚出你的世界?”

    “我只是需要安静。”

    “不还是我说的意思咯?”

    “第一次是为了思考,第二次是不想争吵。”

    夏琋偏开脸,阴阳怪气地回:“所以就把女人一个人留在床上,自己躲起来安静去?你好伟大喔——”

    陡然间,她想起什么,努着嘴转回来,挑眼望向易臻:“你对你前女友也这样?”

    易臻当即评价:“这种讨论毫无意义。”

    “贼喊抓贼么,”夏琋无意识地抬起了下巴,像是要进入战斗的姿势:“话题是你引起的。”

    “是我引起的,现在我想结束了。”

    “自己先触霉头,还不会断后,也就你们男人会这样。”

    “你们男人,”易臻声线骤冷:“你懂的还不少。”

    “对啊,我又不是只有一个前任,我的人生可没那么无聊透顶,那么多年都赖在一个人身上,还特别自以为是,有事没事诹一些大道理,难怪被分手。”

    夏琋的食指,不停在手包表皮上轻叩。她在怄气,有些心烦心乱,但还是牙尖嘴利,不甘示弱,尽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有序。

    易臻不再接话,车里一片死寂,唯有窗外的光斑在游走。

    半晌,转过一个红绿灯,夏琋手一顿,突然开口道:“停车。”

    “干什么?”易臻问,他的侧容依旧寡淡如水。

    “我要下车,”夏琋抿了抿唇,冷若冰霜:“不劳烦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第三十三话() 
易臻闻言,当即打转向灯,稳稳把车停去了路牙边上。

    夏琋:“……”

    肺都要炸啦,夏琋勒紧了包带子,怒不可遏地去扳车门把手。

    死掰了好几下,几乎要把手里东西拧断,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男人压根没开锁。

    “你什么意思?”夏琋回头质询:“不是要放我下车吗?”

    易臻单手搭方向盘,冷着脸上下打量她一眼,问:“大晚上想一个人去哪?”

    夏琋难以置信地吭气:“大晚上?现在才七点多,别总拿你那套中老年作息来衡量别人,行吗?”

    易臻点头,换另一个问题:“行,为什么要下车?”

    愠怒让夏琋的双眼在晦暗处变得很亮:“显而易见,我心情不太好,不想跟你待在一个空间里。”

    “就这个?”

    “对。”

    “好,”易臻果断熄火:“你留下,我出去。”

    “……”夏琋一时语塞。

    也是这几秒的空隙,易臻已经拔掉车钥匙,开门,下车。

    他不做停留,并且嗒一下,继续把夏琋关在了车里。

    眼睁睁看着易臻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夏琋半天没合上嘴。

    ???

    简直不可理喻,什么人啊这是!?他永远都要这样跑得远远的冷处理吗,够安静了是吧?

    火气在胸中翻腾,夏琋开始踹车捶门,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车窗只被别有用心的某贱男人降下了一半,剩余的豁口连有缩骨功的三岁小孩都爬不出去。

    夏琋根本无处脱身。

    又暴躁地发泄了一会,夏琋心生绝望,没了力气,像霜打的叶子,蔫回了座椅。

    她的思绪在翻涌,连她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和这样匪夷所思的男人在一起?

    时间走过去大约十分钟,夏琋昏昏沉沉的,都快睡着了,车灯闪了一下,驾驶座边上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夏琋侧目,贱人回来了。

    她的脸旋即拉了下来,嘴角快绷到下巴,反正不再看他一眼,把头扭向了朝外的地方。

    易臻手里拿着两瓶饮料,他把其中一瓶放置到中控台上,自己拧开另一个,递到夏琋身前。

    夏琋睫毛一颤,随意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生茶饮品,不屑地抖肩:“给我这个干嘛?”

    “清热降火。”四个字,回得有理有据。

    夏琋寂然少晌,扯着唇边,让那些嘲弄意味愈发突出,掩护自己濒临溃散的别扭:“……不稀罕。”

    易臻收手,正要拧上瓶盖,兀地挑眉随口一道:“你这瓶中奖了。”

    “真的?”夏琋反射条件式弹起上身,凑过去看。

    “你自己看。”

    夏琋一把夺过瓶盖和饮料,压低了脑袋细细瞅,盖子内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假的。”易臻在她脑袋上方低笑。

    “…………………………”尼玛蛋,是她气傻逼了,摆明是日本牌子的进口饮料,怎么可能会有再来一瓶这种梗?

    夏琋掐着饮料,反思自己为什么这样绷不住,好半天都僵滞着没动。

    易臻拿起自己那瓶,也开了盖,隔空靠向她手里的茶饮。但他没有完全贴上去,只停留在距离她瓶身一指远的地方,不再移动。

    夏琋不明其意,挑眼看向他。

    视线撞上,易臻刚好也望着她。车里光线很差,他峻挺的面容几乎隐没在黑色的潮水里,可他眼底却透出微弱的光辉,那是一种很坦率的示好,像月光下粼粼的湖水,顷刻间,便注满了夏琋的感官,把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全数挤出了仓。

    他太阴险狡诈了,他身上那些难以捉摸的处事风格和独特魅力,总能让她轻易失守。

    负气荡然无存,夏琋歪了歪头,把矛头瞄向易臻在悬在半空握饮料的手上:“干嘛?”

    “干杯啊。”

    “干什么杯?”

    易臻的目光仍留在她脸上,从容贺道:“这两天辛苦了,预祝你上新顺利,财运亨通。”

    哼!

    话明明戳到夏财迷心口上去了,但她仍似赌气般,抬臂把自己手里的饮料瓶往他手头使劲撞击了一下。

    哐当一下,很重,以至于有些液体都从瓶口溅了出来,融进了彼此的衣物上。

    这哪是碰杯,简直是要干架。

    君子不同小女人计较,易臻象征性地小呷了一口,而后把瓶子放回中间杯架上。

    夏琋仰头喝着,咕嘟咕嘟把大半瓶生茶一下子灌进了喉咙。

    好怪啊,这瓶茶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沁人心脾的清凉咒语和魔法,她发现自己,真的一点都不来火了诶。

    **

    一周后,shahi’按时上新。

    视频被传了上去,这次的转发抽奖活动很是简单干脆,两个美图手机,六个八百八十八元支付宝红包。

    因为之前流浪动物之家事件的推波助澜,外加近两个月微博官方力推的直播营销,夏琋以“爱心”、“高颜值”之名,又涨了四十多万的粉丝。

    假以时日,她也将成为百万大户。

    无视掉几个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酸黑,夏琋枕在易臻大腿上,喜不自胜地翻看着评论,一面时不时举高了跟他分享。

    她洋洋得意:“看见没有,全是夸你老婆美的。”

    易臻翻了页书,轻“哦”了一声。

    “你看这个视频了吗?”夏琋坐起来,跪坐着挨到易臻耳边。

    “没有。”

    “你肯定看了,”她一只手搭到他肩头:“告诉我,你微博叫什么?”

    “不玩微博。”

    夏琋眉心拧成了疙瘩,很是困惑:“你这人撒谎怎么一点都不脸红呢,难道驴皮天生比别人厚?”

    易臻避开女人快贴上自己颧骨的软绵绵唇瓣:“是不怎么玩微博。”

    “那还是有微博的啊,还挺时髦嘛,”夏琋不许他躲,又蹭上去,两条纤细的白手臂也环住了他上身:“告诉我,叫什么,我悄悄关注,绝不让别人发现你,骚扰你。”

    她的小腰左扭扭右扭扭:“再说我也舍不得。”

    易臻被这颗名叫夏琋的麦芽糖给黏得忍无可忍,背过书,搁到一旁,伸手捏住她下巴,小幅度晃了两下:“你话太多。”

    “你——微——博——”她拉长了声音,嗲成精:“只有三个字,不多了吧。”

    易臻无可奈何,拿起身畔的手机,调出新浪微博软件,直接交到她掌心。

    “alann是你的英文名么?”

    十分钟前,她明明还是个对着电话那头有条不紊分配任务,掌控大局严词厉色的店主,可这会,在他面前,她又变回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可爱小女孩儿,眼睛闪亮亮的,对有关他的一切都好奇而新鲜。

    这样的反差让易臻多了几分自得愉快。

    见男人始终不答,夏琋追问:“是不是啊?”

    “嗯。”

    “管他alan,还是氦气,我还是认为你叫老驴最好听。”

    “呵,”易臻冷笑一声:“也就你认为。”

    夏琋不再理他,转脸兴味盎然地视奸起易臻的微博,果真没什么好看的,要么是自嗨的植物照片,要么就是装逼书评,和他手机里面的世界一样无聊。

    她用他的号搜出她微博,加了关注。

    “恩准你关注我啦,以后不用再阴测测偷看了。”夏琋自得其乐嘀咕着,再回头,想把手机还给易臻时,她发现男人已经戴上耳机,聚精会神地继续阅书了。

    喂——

    夏琋重新钻回他臂弯里,卯足了劲和音乐书籍争宠,重新夺回他的注意力。

    女人身体暖烘烘的,像一团刚晒过的棉花,易臻舒服地动了动,把她圈得更紧了。

    她很顺从地不再吱声了,可他总感觉这女人还不安分。

    易臻不禁敛目,视线从密密麻麻的铅字移到夏琋小巧的脸蛋上。

    果然,乖巧两个字跟她完全沾不上边,她昂着脸看他,虽不再发出一点声息,嘴型却在慢吞吞、一字一顿、极尽浮夸地在同他“交谈”。

    「你在听什么……」

    「看我一下……」

    ……

    她见他注意到她,笑得更开了,又静悄悄地叽里呱啦了一堆,易臻勉强看懂两句,他闭了闭眼,抬手摘下一只耳机,直接塞进她右边耳朵里。

    接着拿起ipod,跳了首新歌。

    夏琋顿时噤声,一心一意聆听起来。

    “you'beautifulgirl;

    t'veridal;idal。。。”

    英文老歌,很嫩气清爽的男声,痞痞的,她绝对听过。

    噢——

    她想起来了,是《绯闻女孩》里面的一段bg'ofakind;

    ;

    orazy。。。”

    夏琋慢慢领会了易臻的目的和意义,他为什么要给她听这首歌。她瞄易臻,后者还是气定神闲在翻书,但眉目间已经含上了些微笑意。

    夏琋的嘴角憋不住地要往上吊,她神气活现地抓走他的ipod,调成单曲循环模式。

    她和易臻分享了同一副耳机,分享了同一首歌,仿佛和他同吊了一瓶粉色的药水,血管里面,传递着的,翻滚着的,满是草莓般甜美的味道。

    **

    当晚,夏琋留在了易臻这里过夜。

    一番*过后,夏琋餍足而慵懒地靠在男人身边,手覆在他胸口,轻轻抚擦着。

    过了一会,她的爪子又不安分了,摸去了那地方,爱不释手。

    五次三番挪开无果后,易臻索性放弃,任由她把玩。

    夏琋很是疑惑不解地问:“你说,这个东西不会跑,不会飞,不会跳,为什么大家都要把它叫鸟?”

    易臻的解答相当专业学术:“可能和远古的生。殖崇拜有关。那时的生。殖崇拜图腾中,鸟、蛇这类动物,都代表男性生。殖。器。”

    “女的呢,女的有吗?”

    “有,花。”

    “喔……原来不是因为旁边有蛋蛋的意思哦?”夏琋说完,连自己都窃笑了一声。

    “现在的通俗解释,应该也包括这层含义,”易臻讲完就转口训道:“一个女孩子,整天鸟来鸟去,蛋来蛋去的,不难听吗?”

    夏琋指节稍稍用力,握住它,挟持道:“那你说啊,就这根龌龊东西,我应该叫它什么才文雅?”

    易臻理所当然回道:“*的权杖。”

    “……”这也能装逼,夏琋心服口服。

    睡虫钻进了脑子,夏琋犯困。

    她稍微翻了下身,换成平躺,刚要阖眼,床头的手机忽然震了,还不是一声,连续不断地抖,夏琋拿起来一瞟,居然是俞悦的电话。

    咦?大鱼大半夜打电话给她干嘛?

    夏琋按下通话键,那头是俞悦心就如焚,仿佛刚跑完几千米的声音:“老夏老夏,你睡了吗?”

    她长年淡定,鲜有如此急切的时刻。

    夏琋心也跟着一紧:“怎么了?”

    “你上热搜了。”

    “啊?因为上新吗?”

    “不是,”那头突然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几秒后,俞悦才吸着气开口:“你在哪?”

    “易臻这。”

    “那你现在去厕所,上微博,千万别给他看到。”

第三十四话() 
夏琋挂了电话,翻过身去与易臻耳语:“我去下卫生间哦,你先睡吧。”

    易臻“嗯”了一声,明明是同意了,却揽住她,不放她走,只沉声问:“谁电话?”

    “俞悦的,”夏琋下意识地瞒他:“上新的事情,还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下。”

    “好。”

    “我去啦?”

    “嗯。”

    夏琋揭开毛毯,拿起枕边的吊带睡衣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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