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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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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阶段能悟出的东西更是不同,可是,实在太熟悉了,每一幕,易臻都看得几近麻木,兴味索然,一分缅怀之意都没有。

    剧情放映到男主人公爬出监狱下水道和排泄管,一头扎进泥水,他蹒跚前行,而后渐渐挺起了肩膀和胸膛,他解放一般脱光上衣,大笑着拥抱雷电和风雨……

    没一会,音响里再度传出耳熟能详的英文旁白——

    「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毛太美了,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会觉得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但是,你住的地方,仍会因为它们离去,而显得黯淡和空虚……」

    易臻逐渐僵起了上身。

    万籁俱寂,易臻一动未动,比满屋子的植物还要安静。

    也是这一刻,他心跳加剧,轰鸣若雷,胸腔里全是连自己都措手不及的震荡。

    因为,这段念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并不是陆清漪。

    **

    几天后,易臻的一个大学室友来宁市出差,约他出来喝酒。

    下班后,易臻把车留在学院内,打车去了约好的酒吧。

    时隔几年再聚首,两人却也不觉生僻和尴尬。

    室友毕业一年就放弃兽医这行去做生意,现如今,那个意气风发的瘦小子已然成为大腹便便的奸商。

    刚一碰面,他就一把揽住他大呼小叫:“老易,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易臻失笑:“要变得和你一样还得了。”

    “妈的,你小子,嘴巴还是这么欠。”

    酒吧里混乱喧嚷,灯光,烟雾,形形□□的男女,强劲的音乐和鼓点几要将地面震裂。

    易臻和朋友找了张吧台坐下,他的穿着和气质都格格不入,却总有路过的女孩对他抛媚眼,全是因为一副好皮相。

    朋友点完单,没一会,两杯酒被服务生送过来,晶莹的液体似能发光。

    室友点了根烟,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易,你和陆美女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一听这话,易臻瞬间兴味寥寥,但还是如实答:“我和她分了。”

    “分了?不是吧,怎么就分了?我还等着喝你们喜酒呢。”

    “就分了。”

    室友吐着烟圈:“唉,分就分吧,男人么,找对象还不好找嘛,尤其你这条件,送上门的不会少。”

    ……

    酒吧里吵得慌,外加室友那不合时宜的问题,致使他心情大打折扣,闲聊了一个钟头,易臻实在不愿多待,捡了个借口说自己头晕。

    室友说:“一看就来少了,喝酒也不行。”

    易臻点头认同,是是。

    室友也不强人所难,提上包和易臻出去。

    到了外面,易臻才觉得稍微舒适点,稍一抬眸,他捉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声音也咋呼呼的,分外耳熟。

    易臻不由往那多看了两眼,是个身着红裙的女孩。

    她的裙子甚是暴露,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她一手晃荡着手提袋,一手敲着身边的高个男人胳膊,笑嘻嘻的。乌黑的鬈发像水里的藻,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曳,光线太暗,易臻辨不清她的具体五官,所以也无法完全确认。

    饶是心中疑虑重重,易臻也没一点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兴趣。

    室友循着易臻眼光,也瞄见了那个红裙女郎,不禁调侃道:“喜欢啊?喜欢就去抢,这儿是酒吧,喜欢的女人都能带走,各凭本事。”

    易臻轻笑,摇头。

    **

    易臻打的回家,他在小区门口下车,自己往家走。

    才到楼下,就见单元门外面停着一辆敞篷玛莎拉蒂,与此同时,易臻也确定了一件事,刚才在酒吧门口见到的女人,正是夏琋。

    老远就能看到副驾上面那抹跳动的鲜艳的红,不用多想,也能脑补出她的搔首弄姿言笑晏晏。

    驾驶座上的男人长什么样,他压根懒得看。

    这阵子,他几次在阳台看到这辆车,俯瞰过去,每一次,501都从里面款款而出。

    途经那辆车时,易臻置若罔闻,可他仍旧无法忽略夏琋愉快的笑声,它相当刺耳,让他很不舒服。

    不知是不是酒意作祟,楼道门合拢的那一瞬,有股无名火突然窜进他神经,沉淀的思绪也随之活络,易臻开始困惑,这种极端情绪到底源自何处。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几天前那个独自观影的晚上,他就清楚地知悉了,那一瞬间的久别而生疏的动荡,全部来自夏琋,无关过往。

    对门那个极爱折腾的毛丫头,不再烦扰他,换成了其他的可怜虫,按理来说,他应当庆幸和解放。

    可事实却是,他并没有多高兴,他从未预料过,她在他乏善可陈的生活里,早已占领高地。

    她肆无忌果,像小狗那样留下自己的气息和标记。

    只是他一时疏忽大意,任由她在他四周筑起了无形的墙,在这面墙里,她向他呈现她的表演,独角戏,叽叽喳喳,所有的舞蹈都围绕着他在跳。

    她的舞步毫无章法,但还算有趣,他看得兴味盎然,殊不知这是陷阱。

    以至于后来她飞出去了,一点点把他两旁的砖石搬走,到别人那儿重新堆砌。

    他以为自由了,回头看,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旷。

    易臻停在五楼过道,不由轻笑。

    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再干点坏事,好回到原本熟悉的地方去,反正他现在一身轻松。

    易臻微微眯起眼,他想回到墙里了。

    **

    夏琋和林小弟道别,这小男孩最近都不肯自己先走,得看着她转身上楼才发动车子。

    到底是家教好,又或者因为太喜欢,所以不敢无礼地靠近,他从未提过出格的暗示或要求。

    这点让夏琋很受用。

    林思博的尊重,让夏琋都产生了一滴滴想要和他好好交往下的打算啦。

    楼道的灯,伴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层层明亮起来。

    快到五楼时,夏琋瞥见走道里站了个人,定神一瞧,竟是数日不见的易老驴。

    夏琋的心咯噔一下,一瞬间蹦出无数疑问,他怎么在这?为什么不进屋?没带钥匙?难不成出来抽烟?没烟味啊?

    不管了。

    夏琋坚持贯彻不搭理方针不动摇,她挎好包,撇下嘴角,吊起眼尾,不动声色往自己家门口走。

    走近后,她发现易臻倚墙,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怪异,怜悯而讥讽。

    好像在看一个被扒光示众的坐台小姐。

    这个眼神让她莫名恼火,但夏琋还是坚持着,咬紧牙关,千万别说话,淡定地开门,回家。

    她拧着钥匙,手搭住把手,就在这一刻,她听见后面的人懒洋洋说道:

    “你换得还挺快啊。”

    他说得不屑一顾,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夏琋心里的□□。

    她背对着易臻,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换得快关你什么事,我爱喜欢谁喜欢谁,今天喜欢你,明天喜欢他,都是我的自由。”

    钥匙串被夏琋勾在手里,她随意晃着,叮当作响,等她再翩然回身直面易臻时,她唇边噙满了鄙弃的笑意。

    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丢进垃圾桶的东西。

    夏琋那些露骨的轻视,让易臻想到了很多事,有关陆清漪的,有关夏琋的。

    他问她:“你们女人都这样么。”

    夏琋迅速从这几个字里拎出线索,找准重点,精确无误地攻击回去,她的嘴皮子耍出了新高度:“啊呀,易大院长,易大教授,易大医师,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她蹙起了眉心,那故作心痛的神情和口气,要多贱就有多贱。

    “怎么,被女人甩了吗?”

    “你之前不是特看不惯人往你那贴么。”

    “姿态那么高,还不是一样被人甩?”

    讲真话,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和易臻撕场逼,最好能再抽他一巴掌。

    从第一天见到他起,她就在期待这一刻,她要把他曾经插在她心口的那些令她呕血的飞镖,一只只全部用力扔回去。

    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体无完肤。

    易臻愈发阴沉的脸色更加激起了夏琋的求胜心。

    她扬唇一笑,像深夜里狡猾而嚣张的小精灵:“唉——真把自己当什么男神了吗?告诉你哦,我们女人,也就是玩玩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女人可聪明啦,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是不是?”

    “不要这样看我嘛,”夏琋无辜地嘟嘴:“我说得虽然不好听,但都是大实话啊,忠言逆耳利于行……”

    话语的分贝一度度弱下去,因为夏琋明显感知到了男人的动怒。

    并且他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挖靠,易臻不会要揍了她吧?!

    毕竟男女在身体上面的战斗力悬殊,夏琋有点怕,她赶紧回身拉自家的门,打算闪进去,改日再战,先跑再说。

    可她另一只手臂已经被易臻拉回去,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被他恶狠狠抵回墙边。

    肩膀猛地撞上坚硬的后壁,夏琋疼得嘶气。

    等她再抬起头,眼前是易臻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再说几句试试?”他语气平稳,好像气到了极点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他的声线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胁,又极具诱惑。

    夏琋心扑通扑通直跳,但她不愿屈于下风,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我说的难道不……”

    话音未落,易臻已经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发出的全部声音。

第二十一话() 
易臻亲了她。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亲密无间的距离。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紧贴着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夏天的轻衣薄衫,起不到一点用。

    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忽然间灭了。

    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逐渐变得浑浊,夏琋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是破釜沉舟的进军,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易臻的腿贴着她,在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很温柔,很动情,也很残忍,他找到她上颚,反复地,轻轻地,撩擦着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她尝试推挤易臻,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墙边,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开始咬他,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机会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她满脸潮红。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体上的犯贱,让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没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烦地回。

    可她还是推他,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兽,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裸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强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床上。

    应该是她的床,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干就干,谁怕谁?

    她撑起身,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对方又把她拎过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轻描淡写问:“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她硬着脖子答:“回头验下货不行吗?”

    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吗,雌性,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床,姿态也愈加屈辱。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床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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