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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谷子到底像谁呢?
周旻晟揪了揪苏妹的小脸蛋,笑道:“妹妹可知,有个词叫大器晚成?”
“什么意思?”苏妹扭头看向周旻晟,轻蹙起秀眉道:“你别再哄我了,我这几日烦的紧呢。”
面对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也只有苏妹敢如此放肆了。
毕竟当今朝廷,谁看到周旻晟不是夹紧尾巴做人的。
“所谓大器晚成,大音稀声,大象无形,这才华大的人,只有经历了磨炼,才能成才。”
“所以你每日里都抢谷子的吃食,晚间把他踢下床,还让大黄去咬他,就是在磨砺他?”瞪向周旻晟,苏妹语气有些发冲。
自己的心头肉居然被周旻晟如此对待。
苏妹气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周旻晟继续掐她的小脸蛋,“我的心里只有妹妹。”
“好妹妹莫生气,谁让那蠢东西太蠢,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磨砺他了,不然这大周江山,如何才能安心的交给他?”说完,周旻晟微微侧头,下颚在苏妹瘦削的肩膀上轻轻磨蹭道:“我的好妹妹,这小脾气真是越发大了。”
“你别胡说。”
她哪里有什么脾气。便是有,也是被这个男人气出来的。
想当初,她是多么内敛端庄的一人。
偏生碰到了这男人,心眼比那蜂巢还多,硬生生将她给拘在了身边。说是使尽手段都不为过。
“哪里胡说了?难不成妹妹这双星辰美目里头瞪着的人不是我?”
什,什么星辰美目。
都老夫老妻,连孩子都有了。
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苏妹臊红了一张脸,穿着木屐的脚狠狠的往他的长靴上踩去,甚至还用力碾了碾道:“你这几日睡侧殿,我要与谷子一道睡。”
“不行,我要与妹妹一道睡。”搂着怀里的苏妹,周旻晟赖在苏妹的身上道:“那蠢东西会遗溺,我可不会遗溺。”
苏妹微仰下颚道:“反正你给我去睡侧殿。”
“嘘。”突然,周旻晟单臂抗起苏妹往矮榻处走去。
“昨日里,我做了个美梦,说与妹妹听听可好?”
一开始的时候,苏妹还真当这周旻晟是在与她说昨日里他做的梦,可她越听越怪,直到看到他那双愈发暗沉下来的眼眸时,才陡然醒悟这厮是在说什么话。
“周旻晟!你再说!”
“嘘。”周旻晟把苏妹放到榻上,宽大的袖摆拖曳在地,男人坐在她身边,俯身盯着她那张俏『色』美颜。
“下了山,我进了一片林,那林……”
“周旻晟!”苏妹气急,使劲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你若是再说,这辈子都别进这却非殿了。”
“妹妹急什么,我只是在与你说说我昨日里做的梦而已。”周旻晟无辜的看向苏妹,脸上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妹妹难不成是误会了什么?”
“你才误会呢!”苏妹涨红着一张脸,声音干涩道:“我只是不想听你说话了。”
“啧啧,这才几年,妹妹已然厌倦了我,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
周旻晟状似一脸无奈的摇头,堂堂威风八面的帝王,摆出一副委屈表情道:“我的好妹妹,你可知,我便是看你一辈子,也不会倦,不会厌。”
“你是皇帝,偌大周宫,那些年轻美貌的宫女个个姿段妖娆,我就不信你不喜欢。”
用力的抵住周旻晟那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的脸,苏妹偏头道:“你日后,若是有了别的女人,那可怎么办?”
伸手缓慢的拨开苏妹压在自己脸上的手,周旻晟凑到苏妹的耳畔处道:“我就赐我死罪,罚我一辈子给妹妹驼碑。”
简单干净利落的一句话,重重的敲击在苏妹的耳膜上,让她浑身一颤。
“周旻晟,你再说一遍。”攥着周旻晟的宽袖,苏妹突然红了一双眼。
周旻晟勾唇,又说了一遍道:“若是我有了女人,我死。”
“那,那若是我有了其他的男人呢?”
苏妹想,按照这男人的脾气,难不成会说,“你死,我死”?
不,他应该会发疯把所有人都给杀了。
苏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成亲多年,她果然还是对这个男人存着惧意。
修长手掌轻覆上苏妹的脖颈,周旻晟双眸深谙,道:“若是好妹妹有了男人,那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好妹妹,便是单单在你的话中听到男人二字,我就心慌的紧。”
听着周旻晟那愈发暗哑了几分的声音,苏妹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哪里是这厮心慌,明明就是她自个儿心慌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伸着脖颈,苏妹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脑袋道:“周旻晟,你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嗯?是嘛。”周旻晟面『色』古怪,声音含糊的道:“妹妹可知,其实我有一隐秘之事,妹妹不知。”
“什,什么?”生怕周旻晟又说出一些什么让人害怕的话,苏妹赶紧往侧边躲了躲身子。
搂住苏妹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周旻晟笑着拍了拍她僵直的后背道:“妹妹莫怕。”
看着周旻晟那张似笑非笑的清俊面容,苏妹的身子僵直的厉害,面『色』紧张。
“这世上,我只对妹妹一人有感觉。”单手握住苏妹的柔荑相扣,周旻晟蹭着她的面颊。
听罢周旻晟的话,苏妹面『色』怔愣,没有反应过来。
半天之后才呐呐的张了张嘴,但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厮说的意思,难不成就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我将这隐秘之事说与了妹妹听,那妹妹是不是也要将自个儿的隐秘之事,说与我听呢?”漫不经心的卷着苏妹的发尾,周旻晟开口道。
“嗯?”瞪着一双眼,苏妹使劲的看向面前的周旻晟,紧张的蜷起了指尖:“我,我哪里有什么隐秘之事。”
“没有吗?”正视苏妹,周旻晟突然俯下脸,挺翘的鼻尖抵在苏妹白腻的鼻尖上轻微磨蹭道:“比如……”
“什,什么?”攥着手掌,苏妹面『色』突白。
“比如在枕下藏了银钱。”伸手将软枕下头的一袋银钱拿出来放到苏妹胸前道:“我的好妹妹,你这藏钱的『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晚间安寝时就不硌得慌吗?”
抱着怀里的钱袋子大大松下一口气,苏妹转着一双眼珠子,缓慢放松了自己的手掌。
她还以为这厮知晓了她重活一世之事,只是这事对于苏妹来说她到现在都感觉是黄粱一梦。
“妹妹这副表情,难不成是还有其它的事在瞒着我?”
“我,我哪里有事敢瞒你。”斜睨了周旻晟一眼,苏妹赶紧抱着怀里的钱袋子起身。
周旻晟盘腿坐在矮榻上,看着苏妹又细细的将那钱袋子塞到矮榻下面,纤细手指紧张的都在哆嗦。
“妹妹莫怕。”扯着苏妹的宽袖,周旻晟单手抚上她垂落在榻旁的青丝长发,绕在指尖,轻轻的转。
“这世上牛鬼蛇神众多,哪里能一一评判,妹妹你说,是与不是?”
听到周旻晟的话,苏妹捏着钱袋子的手一抖,良久之后才声音轻缓的应了一声。
松垮垮的绕着苏妹的长发,周旻晟垂下眉眼,双眸暗沉。
就算是牛鬼蛇神又如何,入了他的掌,便只能呆在他的股掌之中。
佛来杀佛,魔来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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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宝庆小公主和狼崽子,我就稍微写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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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雄简介:
世代书香的苏家,出了个苏二,媚骨天生,活『色』生香,坐没坐样,站没站相,一身子的软骨,为苏府所不耻。
重生前,苏阮久居深闺,恪守礼教,直到死的时候都没有踏出过府门半步。
重生后,苏阮为保全家『性』命,战战兢兢的抱上了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的大腿。
摄政王:是她勾引的我
苏阮:我,我没有……
摄政王:看,她又勾引我了
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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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密布; 朔雪风寒,宝庆已经跟这所谓的乌孙单于在林子里头呆了三天三夜了。
“你不是说这斑驳寺就在山上的吗?我们为什么不上去?”
浑身脏污狼狈的宝庆一屁股蹲坐在山路上,小脸之上皆是抱怨神『色』,她敲着自己的小短腿; 只感觉浑身就像是被拆了一样,连一步都迈不动了。
想她一金枝玉叶; 竟然被这人硬拐到了这种山沟沟里面,风餐『露』宿的连一顿饱饭都没有。
“我们还未上山。”昆莫难背着身上的皮囊; 低头看向宝庆道:“起来。”
“本公主走不动了,要走你自个儿走去; 反正本公主是不想动了。”宝庆噘着小嘴; 赖在地上不动,那身衣料极好的小宫装也早就被她埋汰的不成样子了。
昆莫难面『色』沉静的看了她片刻,然后竟然真的一个人拨开枯树往前去了。
宝庆面『色』踌躇的看着昆莫难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心中一阵慌『乱』; 赶紧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昆莫难?昆莫难!”扯着小嗓子,宝庆使劲的喊着昆莫难的名字。
可是这偌大荒山野岭之中; 回复她的只有那近在耳边的虎啸风声; 哪里有昆莫难的身影。
宝庆一向是个外势强悍,内里瑟缩的纸老虎,她红着一双眼缩了缩身子; 赶紧矮身躲到了一旁的一棵枯树下。
“嗷呜呜呜……”突然; 一阵呼啸响彻山岭; 惹得宝庆双腿一软; 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那嵌在淤泥里的碎石磕在她的膝盖上,惹得她浑身一震,疼的小脸煞白。
既是荒山野岭,这凶悍猛兽定然是不会少的,前几日因为宝庆的身边跟着昆莫难,所以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凶兽,这会子昆莫难一走,宝庆瞬时就感觉自己跟那搁在锅里头的香肉片没什么区别了。
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小手缩在树下,宝庆努力的咽下嘴里的惊喊,睁着一双眼四处看着,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黑洞,她瑟缩缩的爬过去,想也没想的直接就钻了进去。
洞里头温暖『潮』湿,而且好像很大,虽然一片昏暗,但是宝庆用手『摸』了『摸』之后才发现这好像是个兔子洞,里面一副四通八达的样子。
洞太长,宝庆不敢『乱』动,她缩在里面抱着自己,嘴里细碎碎的还在念着昆莫难。
当然,肯定不会是一些好话。
惊惧到极点,反而就没那么怕了,宝庆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使劲把脸埋了起来,甚至还扒出一些细泥想将洞口给堵上。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母大虫的惊天怒吼,宝庆被吓了一跳,甩开手里的细泥,噘着屁股就想往洞里面钻,却是闷头撞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唔……”细绒绒的『毛』发戳在宝庆的脸上,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那团『毛』绒绒的东西听到宝庆的喷嚏声,瑟瑟发抖的一蹄子踩上宝庆的脸,然后一溜烟钻着洞就跑远了,宝庆扭曲着一张脸,使劲想把那到鼻的喷嚏堵住,但是她根本就堵不住,只能接二连三的又打了几个。
那喷嚏声极大,在洞里还带着回音。
等宝庆打完喷嚏,就突然发现外头静的可怕,连一贯的鸟鸣虫叫都不见了踪影。
宝庆噘着屁股静止在那里,浑身僵直非常,连一动都动不了。
她往常还以为,这周宫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会有人打她,骂她,不给她饭吃,但现在,宝庆觉得这昆莫难才是最可怕的人,她把自个儿丢在这里,就是想把她吓死,然后让她被母大虫吃了,连根骨头都不剩下。
想到这里,宝庆忍不住的就开始“呜呜”哭噎起来。
她如果被母大虫吃了,就不能再回去见到娘亲了,娘亲会伤心的,还有那些人,都会欺负娘亲,不给娘亲饭吃,还不给娘亲煎『药』。
“啊……”突然,宝庆感觉自己的小屁股上『摸』上一只手,然后一把拎住她的绶带就将她给连泥带石的拖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宝庆使劲的扒着地上的湿泥,浑身脏污,甚至还企图去咬住那嵌在泥地上的硬石。
昆莫难一把将人拎到空中,然后看着宝庆那张被淤泥糊了满脸,完全看不清表情的小脸道:“怕了?”
宝庆仰着小脑袋,浑身僵直的厉害,一双小嫩手使劲的『乱』挥着。
“怎么还『尿』了?”昆莫难低头,看到那顺着宝庆裙裾缓缓浸出的水渍皱眉道:“真是不禁吓。”
听到昆莫难的话,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的宝庆勉强睁开一只泥眼,就看到满身是血的昆莫难身后是一只躺倒的母大虫。
那母大虫很大,甚至比昆莫难还要大,它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脖颈处流着血渍,一双铜铃般大小的虎目轻轻转动,透出几分凶意。
颤着小手指向昆莫难的身后,宝庆瞪圆了一双眼,里面满满都是恐惧。
“已经死了。”抬手拍下宝庆的手,昆莫难看着宝庆裙裾上那滴滴答答落在泥地上的水渍,面『色』难看。
他到底是继续拎着,还是扔到地上算了?
“呜呜呜……”小脸上的烂泥已然干硬了一半,宝庆突然单手捂住自己的脸就声音切切的呜咽了起来。
看着宝庆那哭的隐忍又伤心的小模样,昆莫难突然想起那时候躲在周宫角落里一边哭着,一边给银勾上『药』的小东西。
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昆莫难抬手把她扔到了母大虫的身上。
宝庆闷哼一声,抬手『摸』了『摸』身下软绵绵的东西,然后在低头时看到那正对上她的一双虎目时,吓得整个人一哆嗦,僵在那里连动弹一下都动不了。
昆莫难上前,抽出满是血渍的匕首,顺着那母大虫的腹部就刨开了一个大洞道:“去捡些树枝过来生火。”
宝庆眼睁睁的看着那锋利匕首划开母大虫的黄白皮『毛』,血渍流肠展现在她的眼前,鼻息之间满满都是那浓厚的血腥气。
昆莫难话罢,没有听到宝庆应声,他转头看去,就见这小东西两眼一翻,直接就晕倒在了母大虫的身上。
伸手扒开那层厚实兽皮,昆莫难把宝庆放到那兽皮上,然后开始分割兽肉。
宝庆在一阵浓郁的肉香之中幽幽转醒,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这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她来说,十分难捱。
身上黏糊糊的满是干硬泥土,宝庆顶着那张黑乌乌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昆莫难手里的烤肉。
“醒了?”昆莫难转头看了一眼宝庆,然后把手里的一块烤肉扔给她道:“吃吧。”
“啊呜……”宝庆迫不及待的使劲咬了一口那烤肉,这烤肉的肉质十分肥腻,下层紧实,但似乎是因为烤的有些老了,所以宝庆咬了半天,才费劲的撕下一块肉来,还因为太烫而不能入嘴。
狼吞虎咽的梗着脖子把那一小块烤肉吃进嘴里,宝庆擦了擦自己油腻腻的小手,然后抬眸眼巴巴的看向昆莫难。
昆莫难大口嘶哑着嘴里尚带着血渍的烤肉,动作粗蛮,就像是一只嗜血啖肉的猛兽。